摘要:第二集里,蒋介石拍了下他的肩膀,说了一句话,就是“台湾局势不稳啊”。他说完,那个叫于和伟演的人,嘴边先是动了一下,像是在笑,可又不是笑。然后,脖子那里的喉结,上下滚了滚。
第二集里,蒋介石拍了下他的肩膀,说了一句话,就是“台湾局势不稳啊”。他说完,那个叫于和伟演的人,嘴边先是动了一下,像是在笑,可又不是笑。然后,脖子那里的喉结,上下滚了滚。
他的手,放在袖子里头,别人看不见。是不是在用力?他回答蒋介石的话——“委员长放心”,这几个字,一个字一个字说,不快。每个字中间,都停了那么一下下。眼睛,就眨了一下,就那么一下!怕人看见什么东西?
那个女的,叫吴越,她在戏里叫朱枫。有一段是她在收拾箱子,要出远门。她叠衣服,一件一件,放得很好。可她拿起一张照片的时候,动作就变了。照片上是她女儿。
她的手指头,先是碰了碰照片的边。然后,整个手指尖,就开始动,那种小小的动,停不住。她的手,都白了。眼睛看着照片,看着看着,眼睛里就有水了,可水没掉下来。她就把嘴唇咬住了。然后转过头,跟别人说,“我去台湾”。
这跟她演的那个叫凌玲的不一样。演凌玲那次,她的眼睛是往下看,好像心里藏着事情。这次不一样,演朱枫,她的眼睛是先软下去,看着照片,软下去了。可一听见有人说“接头”两个字,她的眼睛——就硬起来了!
她一个人在房间里,看一件旗袍。那旗袍上面的花纹,有点不一样,是摩斯密码,别人看不懂。她看那个花纹的时候,眼神是空的,是温柔的。可是,耳朵里一听到外面的声音,眼神马上就不一样了,连眨眼睛都快了,像是被什么东西惊了一下。
最后一回,她要牺牲了。她用手摸那个旗袍上的花纹,大拇指,在那个线缝上来回地蹭。好像那不是线,是她女儿的头发。然后,她的眼睛,亮了一下。那不是怕,是什么别的东西,说不上来。
于和伟演的这个人叫吴石。他穿军装,那件军装上的扣子,跟博物馆里放着的真东西,花纹差不多。这不是随便做做的。他在戏里头,一觉得不对劲,手就会去摸左边第二个扣子。手指头,绕着扣子上的花纹转。
这个动作,不是他自己想出来的。看书上说,历史上真的那个吴石,就有这个习惯——摸扣子。
这个戏里的东西,都帮着演员。于和伟拿到一封信,信藏在一张邮票里。他拿起那张邮票看,眼睛是平的,里面很专注。等他把邮票往一个地方塞的时候,他的眼角,就往门口那里看了一下。就一下。连他喘气的声音,都小了。
有个对比——他在《悬崖之上》演的周乙,那个人的隐忍,是把累藏在眼睛里,眼神是空的。可这次演吴石,这个人的警惕,是全身都绷着,像一根拉紧的弦。连睫毛都不敢乱动。
为什么要去台湾?
她,朱枫,要去一个叫台湾的地方。她要带的东西不多,一个小箱子。组织上的人问她,她就说“我去”。这背后是什么?是为了一个叫“光明”的东西。她看女儿照片的时候,眼神是舍不得的,可她作出决定的时候,眼神是没有犹豫的。
他说“为了光明”这几个字的时候,声音拖长了一点点。不是忘了词。是把这句话,咽到肚子里去了。
吴越演的朱枫,她说“我不怕”三个字的时候,声音比平时说话要低。不是喊出来的,是压下去的。好像心里有很重的东西,她得把那个东西先压下去,才能说出这句话。这种表演,比大声哭,还让人心里难受。
那个军装的扣子!一个道具,就让表演有了根。
“历史上吴石确有摸纽扣的习惯!”——这个细节的加入,让于和伟扮演的吴石这个角色,在紧张时下意识的动作,不再是凭空创造,而是有了历史的依据。
演员的表演 VS 角色的真实感。
一个眼神的变化。
一个喉结的滚动。
一个指尖的颤抖。
他跟蒋介石说话,话和话之间为什么要停顿?那个停顿,是在想?还是在判断对方是不是在怀疑他?他说“委员长放心”,尾音压了下去,既不像拍马屁,也没露出一点不对劲的地方。
她摸照片的时候,指节都泛白了。这是用了多大的力气?是想把照片捏碎了?还是想把照片里的人,嵌进自己的骨头里?这些都没有说出来,就是让你看着她的手,让你自己去想。
这个谍战剧叫《暗夜深海》。里面的台词,停顿,都有东西。
这跟那些靠大声说话来演情绪的剧,是不一样的。没有大吼大叫。就是一些小动作。睫毛动一下,手指头抖一下,衣服上的扣子,邮票的齿孔……所有的戏,都在这些没人注意的地方。
她最后摸着旗袍上的摩斯密码,眼神亮了。那是一种“释然”吗?是任务完成了?还是终于可以不用再伪装了?这个亮光,比眼泪还有分量。
于和伟摸扣子的时候,手指头发力了。吴越看照片的时候,眼神从照片移到行李箱,整个情绪都变了。这些东西,需要你停下来,倒回去,再看一遍,才能发现。他演的周乙,和这次的吴石,是不一样的人,眼神里的东西,也换了。
来源:邻家怀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