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千骨:妖神散尽修为守长留,千骨苦等白子画,东方彧卿遗憾放手

西瓜影视 内地剧 2025-09-18 15:44 2

摘要:离那日大战已过去好些年,任谁也没想到曾经天下第一的白子画上仙竟是那场大战唯一的牺牲品,而他的徒儿,妖神花千骨竟没了妖神之力,剩余的修为不输巅峰时期的白子画,在力量面前众人无法,只得退而再退。

又逢中秋,绝情殿的桃花依旧,见不到丝毫桂花的影子。

云卷云舒,风无端的吹落了许多花瓣飘向屋内,屏风后的人早已挽发,但非人妇,只是再见不到当初少女的影子,腰间的宫铃碎了又复,叮咚作响却再无人倾听。

伸手接过风递来的花瓣,人儿琢磨着改日得

在绝情殿多种些花树,师父喜欢,若他日他回来……他会回来的……

离那日大战已过去好些年,任谁也没想到曾经天下第一的白子画上仙竟是那场大战唯一的牺牲品,而他的徒儿,妖神花千骨竟没了妖神之力,剩余的修为不输巅峰时期的白子画,在力量面前众人无法,只得退而再退。

白子画魂飞魄散,花千骨几欲疯癫,多次寻短见想随师父而去,儒尊笙箫默劝了又劝救了又救才保下一条性命,白子画已死,摩严也甚是懊悔,修仙多年竟看不破这些事,最后害得子画直接羽化,这些年他也是不再理长留之事,在后山闭关思过。

最后接管长留的算是儒尊,但是他没有要这掌门之位,而是留给了绝情殿一脉,花千骨前些年当着掌门尽她认为该尽的职责,想着等师父回来一定会为他的徒儿高兴,这些年却愈发的力不从心,几乎将掌门之位传位给了幽若,而自己整日待在绝情殿或钻研古籍,或走神发呆。

今日中秋,师父在时她曾给师父做过月饼,师父喜欢,可如今她看着小小的月饼发呆,在熟悉的绝情殿再等不到她日思夜想的人,微微叹了口气,小小的脸上满是疲倦,过去多少年了她早已不知,如今的她学着师父的样子打理长留,在露风石上眺望众生。众门派如今不厌弃她曾经是妖神是因为她身上的力量,这力量是师父的,与他共承一脉,接受他的力量也算是轻而易举,虽不如他掌控的好,但终归是他的亲自度的。

思绪回到那日,妖神大战前夕,她醉酒控制不住妖神之力,白子画拖着凡躯试图帮她,但是没法只能紧紧的将她抱入怀里直到她晕过去,再次醒来时天几乎看不出亮,看起来风平浪静,白子画彻夜未眠,她依旧靠在他怀里。

最后一次了,最后能看他的日子,花千骨思索着,此去一别,世上便再无花千骨,于是鬼差神使的搂上了他的脖子,借着残余的酒意闻了上去,那时的前几天她才知道白子画是爱她的,却宁肯削肉剔骨都要离去,可如今她什么都不想管了,什么师徒,什么大义,什么妖魔鬼怪,就让她,再任性一回。

白子画当即愣住了,没有推开她,竟咬破了她的唇,一股血腥味在空中弥漫开散布在空旷的寝殿泛着诡异,花千骨没空理这些,满心欢喜尝着最后的腥甜,丝毫没注意到眼前之人浑身泛着通透的银光,白子画上仙仙身已复。迟迟未等到她下一步动作,白子画竟主动伸出手层层拨开她的衣物,花千骨意识到了什么,试图推开他,在如此爱意浓厚的时候她忘记了法术,拳脚相加哪是白子画的对手,许久之后乖乖的被点了昏睡穴,依偎在他怀里,闭眼前她记得他们赤身裸体的样子,她也记得他们肌肤相亲的时候,记得师父的轻喘和对快晕过去的她说,要好好活着,要照顾好自己……这点小小的记忆在今后的许多年里她总回忆,记得他的嘱咐,也会在一个人时反复复盘,原来自从得知会有妖神大战时他就已经做好准备,要替她去做这一切了……

“师父,小骨今年穿了新衣,也为师父准备了,愿师父归时会喜欢”

殿内还剩下许多月饼,晚上幽若和糖宝她们会来,这些年花千骨愈发的像白子画,喜欢清净,幽若索性住在了销魂殿,刚好儒尊可以帮她这个掌门,糖宝也回来了,准确的说那些因为她死去的人都回来了,只是都失去了记忆,这样也好。

糖宝前几年和落十一订了婚,两人失了忆还是会爱上对方,虽订了婚但落十一不明白为何他的师父会在后山闭关思过,他从小无父无母,是师父将他带回的长留,成亲终归是要长辈在才好,糖宝也理解他,毕竟她也才修成人形不久,修仙路途万万年长,不急于这一时的。

过年过节绝情殿会少有的热闹,师父不在她便替师父撑起这一切,深夜大家都走了,她才会露出属于白子画徒儿该有的神态,在师父房里三拜,打理好才回房。师父在时她不用请安,如今师父不在她却每日都请,似乎给自己留了个念想。

绝情殿和长留山的古籍她已经翻了个遍,没有找到救师父的办法,前些日子东方说异朽阁找到一种古老的神界法术名曰“碧落引魂契”能复活师父,只是这法子凶险无比,需得用沾了师父气息的旧物做引子,用她的神血重铸师父肉身。

那日的东方彧卿神态异常严肃,他本可以不告诉她,也深知自己将这法子告诉花千骨会有什么后果,但这一切都是由自己亲手造成,若骨头心甘情愿,那他也会愿意弥补自己的过错。

“东方,谢谢你”花千骨听到法子后愣了一愣,随即释然,她如今虽有师父的法力在,但终究是普通仙人,若以神血换他,她自己估计也撑不了太久,但那是她的师父,只要有一丝机会,她都会倾尽全力。

似乎是看出了她的决心,东方彧卿微不可觉的叹了口气,双手沉重的压在花千骨的肩上,“骨头,一定要好好修炼,此法凶险无比,若你想以命换命…便更要保重自己,若阵法进行一半你便撑不下去,白子画也回不来的,答应我好吗?”

花千骨淡淡一笑,不着痕迹的向后退了一步躲开他的手,“放心吧东方,我一定会的”

悬在空中的手顿了顿,她瘦了许多,就算白子画不在了,他也依旧走不进她的心,罢了,一切都是他自己造成的。

回到寝殿内花千骨没有休息,这些年她已习惯入定,而且她还要修炼,救活师父是她唯一的信念。

外头的天将将亮,榻上的人儿羽睫轻颤露出星辰般的眼,竟真有当年白子画的神态。

外头慌慌忙忙跑进来一个小丫头,“师父,师父!”是幽若,花千骨顿了片刻,此情此景竟如此熟悉,好似多年前她是徒儿,扯着嗓门满殿找她的师父

“都多大了还这么冒冒失失”这么多年的沉淀让她更有了师父的样子

“师父,这是儒尊让我带给您的药,这是补气血的,这是止疼的……还有还有,师父您喜欢清净,徒儿给您做了这些小玩意儿解闷,唉,对了!前日儒尊带我去凡间玩儿看见好多好吃的好多好玩儿,等以后师祖回来……”

小徒儿突然意识到什么,立刻闭了嘴,“师父对不起……”

看着小徒儿心疼自己,花千骨忍不住拍拍她的脑袋,这么多年自己没有尽到师父的职责,反倒让这小丫头为自己担心,“师父没事,你师祖,会回来的,一定会的”

“嗯!一定会的!”她年纪尚小便被推着上了掌门之位,虽然儒尊和师父都在帮她,但还是小孩子心性,至于尊上是否会回来,儒尊说师父一定会等到的,她也觉得尊上会回来。

月光穿透云层时,花千骨起身打开了东方彧卿给的羊皮卷,羊皮卷旁放了个木质盒子。

遣散所有人,也没有告诉任何人。

今日大寒,是师父的生日,师父总不记得自己的生日,那时她还是他的乖乖徒儿,冒着被世尊骂死的风险跑去问他师父的生日,虽然被骂的灰头土脸但好歹收获颇丰,那年她第一次为他过生日,送了他一个冰蓝色流苏剑穗,后来这剑穗一直挂在横霜上,妖神大战后,横霜一直放在绝情殿,灵力虽不如过往强盛,但终究是是白子画的佩剑。

“师父,生日快乐”花千骨嘴角挂着浅浅的笑看着满院银素的雪,有的飘了淡淡的粉,“师父,小骨想你”

指尖拂过剑身冰凉的纹路,忽有温热液体滴落,是她的泪混着血珠在夜空下绽放奇异虹彩,这是她继承师父修为之后第一次被外界所伤,“这样也好”花千骨喃喃自语,原定的亥时东方彧卿来为她护法,可这剑气伤人让阵法提前启动,不得已花千骨咬破手指在剑身写上一道符文,忽有穿堂风而过,案上烛火齐齐熄灭,花千骨有些紧张,甚至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

腰间宫铃忽地剧烈震颤,阵法泛起幽兰光晕,花千骨将染血的手掌按在阵眼,感觉修为如决堤洪水般倾泻而出,魂身抽离一如当年被白子画压在身下疯狂吮血的麻木痛觉。

“师父……”月光洒了满院,被阵法拖在空中分不清是幻想还是真实,她看见白子画的背影,穿着比往日单薄,指节因攥紧横霜而泛白,花千骨还想呼喊,却被横霜狠狠刺在胸口,看不清师父的脸,只知道宫铃破碎的声音直击心灵,砸在心里碎的生疼。

“骨头!”东方彧卿见此情景暗道终归来晚了一步,“骨头!不要被幻境迷惑!”

东方彧卿连忙施法,花千骨清醒了些,继续屏住呼吸凝神聚气任血液流走,患得患失间阵法上方聚满了层层银色光点,花千骨拼尽全力想抓住一点,指尖却只穿过冰凉的虚无,喉间涌上腥甜,最后一丝神志被抽离时,银色光点聚成了记忆中的身影,花千骨安心的合上双眼。

“骨头,不要睡,骨头!”东方彧卿口中念念有词,手上的动作因紧张而有些颤抖,“骨头,骨头……”声音愈发的微弱,花千骨快要消散的身躯又重新泛着光,连同白子画的一起在阵法光芒炽热的中央,而后,归于平静,绝情殿只余气息微弱的师徒二人。

绝情殿结界外,排头的是闭关许久的世尊还有儒尊,其后是糖宝幽若落十一等等,众人皆被绝情殿的奇异景象吸引而来,结界微弱他们却不敢轻易尝试,因这是花千骨以一丝神血所造,连着她的三魂七魄,强行闯入后果不堪设想,直到今晨结界消散。

可眼前场景却让众人惊了一惊,笙箫默赶忙上前给两人把脉,所幸花千骨气息仍在,师兄居然!

世尊闭关多年已是有几分沧桑,他从未作想有朝一日还能再见到师弟白子画,腿一软几乎快跪下来,疲惫的眼眸满是欣喜和泪。

遣散众人后,绝情殿只留下三尊和亲近之人,笙箫默细细为花千骨诊脉,他刚刚见到师兄太激动,只浅浅探了千骨气息,如今看来师兄无甚大碍,顶多不出三日便会醒来,但千骨的脉他竟探不出究竟,不像活人脉却有脉,着实棘手,罢了,一切都要等师兄醒了再说,交代糖宝幽若几句又忍不住来师兄房内看了一眼,确定师兄真的回来了。

榻前的摩严师兄也呆坐着有些不可置信,二人不说话便这样静静等着。

此时的长留仙山以及整个仙界都已传遍风霜一剑白子画回归的消息。

满天星子坠落的夜晚,白子画披头散发独坐绝情殿,面前摊着写满禁术的残卷,指尖在“移魂换命”四个大字上反复摩挲,横霜剑发出阵阵悲鸣,剑身映出苍白如纸的面容,榻上躺着的姑娘唇色淡的几乎透明,在烛火的映照下美的有些不像真人。

自他醒来已有七八日,他的记忆残留在自己接任掌门准备下山历练前夕,其余的只有零星的一点影像,对于榻上之人他很熟悉却无论如何都想不起来她是谁,见她憔悴不醒心里总是揪着疼,总觉得她醒着应是更美的。

除此之外,于他而言不过是睡了一觉,除了修比睡前高了,其余的都很正常,但于长留山而言,师弟告诉他已经过去了好几百年,妖神出世,妖神大战,其间发生了许多事他都没有记忆,师弟也没有细说,如今的掌门是他的徒孙,榻上躺的是他的徒儿,他竟收了徒……只是,为何会如此?

白子画起身负手立于榻前,蓝宝石般透亮的的双眼始终盯着榻上之人,似乎这样不对,她应是可爱的,灵动的,而非这般安静憔悴的。

横霜的悲鸣提醒他瞧见尾部的冰蓝色流苏剑穗,上头的蓝晶石在月光下流转着熟悉的光泽,修长的手下意识抚上冰凉,几乎同时,榻上之人突然呼吸急促,眉头紧蹙,双手慌乱地扯着被单,白子画立刻放下横霜拉起她几近透明的手,这个动作熟稔的仿佛做过千百遍,察觉到她的不安,白子画默默传着真气以作安抚,心里紧张地期待她能醒来,榻上的人儿反倒呼吸更加急促,让一向稳重的白子画乱了阵脚,她在排斥他的力量。

白子画赶紧收回手,一只手搭上她的脉,所幸并无什么大碍,脉象依旧虚浮,若有若无,榻上之人也丝毫没有要醒来的意思。

此时已是后半夜,白子画为她掖好被子继续坐在案前端详着羊皮卷制的残卷,薄唇轻抿眉头紧蹙,此物他从未见过,也绝非长留和仙界之物。

听师弟说,他这徒儿花千骨可是世间最后一个神,曾经为了救他竟聚齐了十方神器导致妖神出世,最后变成了妖神,而他为了护他徒儿周全,竟替她去死,最后魂飞魄散。所有人都以为他再也回不来了,可他却完好无损的回到了绝情殿。

回想师弟那段话,再看着眼底的禁术,白子画心底似乎有了答案。既是世间最后一位神,能复活他的便只有花千骨的神血,可此碧落引魂契威力巨大,阵法难以轻易操控,稍不注意摆阵之人便会魂飞魄散,除非有道行高深之人护法,并且此人至少需上仙以上的法力。

可放眼天下,除了白子画谁还有这般精深的修为,况且师弟说,那日他们赶来时他已经回来了,那便是说,花千骨独自用自己的神血重铸了他的身躯,而自己昏迷不醒,他竟找不出唤醒她的法子。

来源:影视大哼唧

相关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