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陈二顺被割喉没死透,又被军阀补枪,血溅在褚韶华新做的旗袍上,她连眼皮都没抬。
一口气看完剧版,我满脑子只剩一句:褚韶华只杀了陈二顺?
那也太温柔了。
原著里,她直接端掉整个陈家,六口一个没留。
婆婆不是病死的,是活活饿到皮包骨,最后连口水都没人递。
陈二顺被割喉没死透,又被军阀补枪,血溅在褚韶华新做的旗袍上,她连眼皮都没抬。
剧里把萱萱写成意外,其实她是被陈二顺亲手卖去窑子,逃跑时撞在桌角,血顺着砖缝流进褚韶华的鞋底。
那一刻,褚韶华把“忍”字撕了,从受害者变成算账的人。
陈父和丈夫先死,表面是瘟疫,实际是同行和军阀联手做局。
褚韶华抢军需大单那天就明白,要么她死,要么全家死。
她选了第三条路:让全家死,自己活。
最狠的是陈母。
老太太早知道儿子干的脏事,却装聋作哑,甚至帮着藏卖身契。
褚韶华清算时,老太太还端着婆婆架子要她“留香火”。
褚韶华把账本甩她脸上:香火?
你儿子卖侄女的时候怎么不留?
三天后,老太太绝食,饿到啃床沿,没人理。
姨母宋萍最鸡贼。
陈二顺尸体还没凉透,她就卷了细软改嫁,临走前给褚韶华磕了三个头,谢她“替天行道”。
褚韶华没拦,只说:“记得把姓改了,别脏了新夫家门。
”
灭门不是终点,是起点。
褚韶华用陈家绝户换来的股份,找军阀借兵端了三寿帮,顺手把军阀也药倒。
她远走上海那天,码头风大,吹开她的行李箱,里面整整齐齐码着六本账本,封面写着六个名字。
剧版删掉太多细节,比如她怎么在药铺账里夹私账,怎么把军阀的枪换成哑火,怎么让三寿帮内讧。
这些才是她真正的刀,不沾血,却刀刀要命。
有人说她心狠。
我倒觉得,她不过是把别人对她的狠,原样还回去。
陈家六口人的命,换她一个干干净净的起飞,值不值?
褚韶华在日记里写过:“我不欠他们,是他们先欠我。
”
最后一句:她没疯,她只是终于不用再装好人。
来源:排上老二就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