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临去之时,于飞对受伤的兄弟说:“兄弟们,飞哥在这给你们保证,你们不会白挨打。这次我过来,不但要让周明把钱吐出来,而且我还得查出来,在背后给他撑腰的是谁,我要让他成倍付出代价。”
临去之时,于飞对受伤的兄弟说:“兄弟们,飞哥在这给你们保证,你们不会白挨打。这次我过来,不但要让周明把钱吐出来,而且我还得查出来,在背后给他撑腰的是谁,我要让他成倍付出代价。”
说完,于飞带着兄弟下了楼,按照周明发的位置,过去了。
这一路上,于飞表情相当凝重。他是一个挺重感情的人,面对兄弟的背叛,除了让他生气之外,也很失望,心里不舒服。
一个兄弟问:“飞哥,一会见到周明,你打算怎么办?你不会和他动手吧?”
于飞说:“我动不动手,完全取决于他的态度。如果周明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做为兄弟,我当然不会动他。如果他就是单纯的翅膀硬了......”于飞停顿了一下,摆摆手,“一会看情况吧!”
“飞哥,我的意思是我们兄弟一场,毕竟在一起相处了这么久。可以给他一个解释的机会。”
于飞说:“我当然会给他解释的机会。但他要解释不清楚,那这兄弟就没法做了。”
现在两千年了,随着大环境的变化,很多事情也在潜移默化地改变着。混了这么多年的社会,于飞也好,聂磊也罢,他俩身边的那些兄弟,就像走马灯一样,很多从他们面前一晃而过。最后能留下的没有多少。所以都非常珍惜能在一起相处的日子。
此时,周明正带着自己的二三十个兄弟,在一个海鲜大排档喝酒。外边一辆凌志头车停了下来了。周明抬头一看知道于飞来了。如果以往,他早就跑出去给于飞开门了。但今天,他没有,依然坐在这里吃海鲜饭,喝着酒。
下车后,于飞透过窗口一眼看到了在里边喝酒的周明。于飞走了进去,一直盯着周明。而周明只是抬头向他这个方向看了几眼,继续喝酒。
于飞走到周明面前,耐着性子说:“周明啊,没看到飞哥来了吗?也不说过来迎一迎?装没看到呢?”
周明抬头笑着说:“飞哥,我喝太多了,有点迈不动步了。飞哥,你坐。我们哥俩一晃也有小半年没见了。一起喝点酒,好好叙叙旧。”
于飞看了看这一桌的人,对周明说:“这些人都是谁呀?好像全是生面孔啊!我怎么一个不认识?”
周明说:“飞哥,我给你介绍一下,这都是我在唐山认识的好兄弟。”
接着周明又对一起喝酒的小子说:“兄弟们,这是我青岛的好哥们,叫于飞。”
周明看于飞没动,又拍了拍身边的椅子说:“飞哥,你坐下。”
于明一点头,坐了下来,扫了一下桌上的酒菜说:“周明啊,可以呀!茅台也喝上了,中华也抽上了。这一桌下来也得一万多了吧?”
周明一听,脸上有些不自然,拿着酒瓶给于飞倒了一杯酒,“飞哥,喝点呗!”
于飞看了看周明倒的那杯还在冒着气泡的酒说:“周明,没有什么要和我说的吗?”
周明叹口气说:“你要听的话,我就解释解释。飞哥,你还记得我俩是哪年认识的吗?”
于飞说:“最开始我俩见面应该是九三年吧。”
周明说:“真快呀!这一晃都七年了。七年了,兄弟一晃跟着你七年了。你看看跟了磊哥七年的兄弟,现在什么样了?你再看看我们什么样?跟着磊哥三年的兄弟,都住上别墅,年收入一百来万了。我们倒好,还饿得前胸贴后背呢。飞哥,我问你,人生有几个七年呀?十个?二十个?没有那么多吧?没办法,我也是为了自己能过上好日子,拼一把!还有一件事,我们确实从公司拿走了五六百万,但我可没说不还呀!你和老张都不缺钱,那就让兄弟先用用,又能怎么样?还有老张,他算个什么东西呀?要不是你罩着他,他能在唐山开矿吗?我用点钱,他就和我拍桌子,我为什么不揍他?还有,我们这帮兄弟,根本不知道好赖。我的意思是我用这五六百万,在唐山再支起一个摊,等挣钱了,再把这五六百万的账还上,到时候带着大家吃香的喝辣的不好吗?但你再看他们,一口一个飞哥,就是想拿你压着我。飞哥呀,我也三十多岁了,也折腾不了几年了。我也不想一辈子当你的小弟,不想给你拎一辈子包,走哪都得说,于飞是我大哥。”
说到这,周明话锋一转:“飞哥,你可别忘了,如果张锋大哥不死,我俩可是平级。”
说到这,周明有些激动,端起酒杯,一口干了下去。
于飞说:“你接着往下说。”
“大概也就这些了。我就是单纯地想多挣点,但兄弟们都不支持我。所以我那天喝点酒,给他们开开皮。”
听周明说完,于飞面无表情地说:“你继续。”
“飞哥,你给我两年的时间就行,我一定把公司这几百万的亏空还上。”
于飞说:“那我能问问你,你的合伙人是谁吗?”
“那我就不方便透露了。飞哥,这么多年,我不想一直被压着了,现在我想自己拼一拼。总之一句话......”
于飞一摆手,拦住了周明的话,觉得自己没有再听下去的必要了。于飞说:“我明白了,你就是翅膀硬了。但这也无可厚非,谁也不愿意看别人眼色。而且我也是打心眼里希望我们的兄弟好。如果你以后发达了,飞哥找上你,你是不是也能帮帮飞哥?”
“飞哥......”
来源:金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