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嫂子周燕最会打算盘,看似在帮这个小姑子谋划,实则处处为自己打算。为了五十块大洋,把褚韶华骗回去,想让她嫁给一个老头当填房。等事情黄了,她又翻脸不认账,还数落韶华赚的钱不该她独享。
在祁州的时候,褚韶华已经够惨了。丈夫陈大顺去世后,她孤身带着女儿萱萱,还要承担陈家一大家子的苛责,娘家那边也不省心。
嫂子周燕最会打算盘,看似在帮这个小姑子谋划,实则处处为自己打算。为了五十块大洋,把褚韶华骗回去,想让她嫁给一个老头当填房。等事情黄了,她又翻脸不认账,还数落韶华赚的钱不该她独享。
哥哥褚韶中呢,更是个无用人。曾经有药铺,还自诩聪明能干,可一场风波下来,他走投无路,成了彻头彻尾的“废物点心”。偏偏就是这样的哥哥,从来没有真心帮过妹妹,反而一次次伸手要钱,借口一百个,就是不给妹妹留条活路。
三番五次的折腾,已经把褚韶华的心磨冷。可她到底心软,面对亲人,不敢断得彻底。直到那一晚,陈家、褚家的人合伙算计她,她才彻底明白:真正能让自己陷入万劫不复的,不是什么外人,正是自己最亲的哥哥和嫂子。
华顺药铺本是褚韶华的立足之本,她靠着这个药铺拼尽全力闯出一点生机。可在她准备带着女儿去上海,展开新生活的时候,噩梦来了。
周燕在茶水里下了药,陈母带着一碗有问题的鸡汤送进来,而陈二顺趁乱图谋不轨。褚韶华中了药,毫无还手之力。女儿萱萱醒来护着母亲,却惨遭二顺活活捂死。
在那个令人窒息的夜晚,褚韶华不仅失去了女儿,还被强行玷污。绝望之下,她用尽全力杀了陈二顺,鲜血溅满地板。
等她气息未定,哭喊还未止住的时候,陈母的哭声传来。她看到的不是儿子禽兽不如的所作所为,不是孙女惨死的尸身,而是自己心爱的儿子倒在血泊里。母爱瞬间扭曲成控诉,所有的错都推到褚韶华身上。
这一幕,简直荒诞得让人心口发寒。
就在这个最混乱的时候,褚韶中出现了。可他不是来救妹妹的,也不是来主持公道的。他来的唯一目的,就是偷钱。
偏偏他却撞见了尸体,撞见了惨状。原本胆小的他差点被吓破胆,虽然在土匪出现时,他心底挣扎了一下,勉强放松了马缰绳,帮妹妹逃走,可这点“善心”比起之前他无数次的冷血要求,根本算不得什么。
回家后,他整个人魂不守舍,在床上反复念叨着“韶华、杀人”,吓得半疯。可就是这个哥哥,后来却被周燕推着一把,把褚韶华的“杀人”之事捅到外面去,甚至还成为她差点被判死刑的关键人物。
从妹妹身上榨不出钱来,就换一种方式害人,褚韶华最大的噩梦,正是这个至亲之人的手。
如果说褚韶中是懦弱无能,那么周燕就是彻头彻尾的狠毒。
从一开始,她的算盘里,褚韶华就不过是一棵“会赚钱的摇钱树”。她能接受韶华被迫改嫁,能接受她被折腾得半死,只要能换回钱就行。
把韶华骗回祁州、逼迫她让出药铺、劝褚韶中去借钱、让陈二顺有机可乘,这一步步,全都是周燕暗中推波助澜。更要命的是,她还把握住了褚韶华“最要命的一击”。
那碗茶,那一包粉末药,不仅害死了萱萱,害得褚韶华差点绝望到跳崖,更给后面所有悲剧埋下了种子。
到最后,周燕甚至和外人田同道勾结,把当年陈二顺的死说成褚韶华的罪状,逼得她差点身败名裂。这样的亲嫂,简直比仇人还残忍。
在这个血雨腥风的夜里,唯一还保有人性的,就是宋萍。她在陈家一直是最沉默、最被欺负的那一个,连生孩子的权利都被压制。可正因为受尽了委屈,她比谁都清楚褚韶华的难。
当陈二顺闯祸时,她不敢正面反抗,但她记录下这一切。等土匪闯进陈家,她或许就是那个暗中帮韶华逃脱的人。她没有能力跟着去上海,可她选择在那一刻放手,让韶华飞。
相比之下,宋萍让人心疼,但她小小的善,成为褚韶华噩梦尽头的光。
等褚韶华独自一人踏上前往上海的火车,她已经尝遍人间冷暖。父亲不曾护,母亲不敢帮,哥哥和嫂子更是变成了步步相逼的索命者。
她带着丧女的伤痛、带着不堪的羞辱、带着整个陈家化为灰烬的记忆,一个人走上陌生的都市。街灯照下去,陌生又冷漠,可她心里终于清醒:
最让她陷入地狱的,从来不是外面三寿帮的刀枪,而是亲哥亲嫂递来的那碗茶、那一碗鸡汤、那一串冷言冷语。
《灼灼韶华》的故事里,外部的敌人看似厉害,其实都只是推手。真正推着褚韶华一步步走向深渊的,是她身边最亲近的人。
陈二顺、陈母,是眼前的恶狼;褚韶中和周燕,则是披着亲情外衣的毒蛇。褚韶华直到孤身去了上海,才彻底明白,这些所谓的至亲,才是她命运中最狠最深的仇人。
也正因为这层觉醒,她才能在上海拼出一条血路,靠自己的手一点点开创出属于她的天地。
观众看着心揪,但也只有经过这场彻底的背叛,褚韶华才可能成长为真正的大女主。
她不欠陈家,也不欠褚家。唯一欠的,是自己和女儿萱萱的一生安心。
到了这里,观众才真正懂得:褚韶华离开祁州的那一刻,不只是离家,而是与往日的亲情彻底诀别。那一趟去上海的火车,载走的不仅是她的躯壳,还有她最后一丝对亲人的幻想。
来源:影探阿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