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靖王的事,说简单吧,真没那么简单。所有风光背后,都是没人能懂的冷清。你看剧里,他身边总是安安静静,像个失眠的人,哪怕当上了太子,还是一副冷水泡茶的样子。赤焰军冤案时,他往南海一丢,身边连个能说话的都没有,还没王妃。后面才选了柳澄家的孙女做太子妃,听着像顺理成章
靖王的事,说简单吧,真没那么简单。所有风光背后,都是没人能懂的冷清。你看剧里,他身边总是安安静静,像个失眠的人,哪怕当上了太子,还是一副冷水泡茶的样子。赤焰军冤案时,他往南海一丢,身边连个能说话的都没有,还没王妃。后面才选了柳澄家的孙女做太子妃,听着像顺理成章,但事情哪有那么简单。
其实靖王在南海那阵子,按坊间流传的说法,他已经娶过正妃了。靳水月,她的名字挺好听,不显山不露水的那种。她爹年轻时是将军,可惜命短,走得早,剩下她一个孤零零的小姑娘。这世道对孤儿向来不算仁慈,靳水月后来能进靖王府,说到底还是因为“靳”跟“靖”字有点谐音,听起来像做梦一样。
靖王待她,说起来像冬天暖手炉那样——不冷不热。生日什么的,得人提醒才记得。靳水月享受到的,最多是名分和规矩上的礼遇。谁要说靖王情深义重,那纯属瞎编。
靳水月心里那个不平,被人看不见。她没有娘家撑腰,也没半点武艺,不像宫里那些亲贵出身的女人,会撒娇也会发威。靠运气混到皇子正妃这步,确实不易。靖王不爱她,她自己却越来越重视这个身份:王妃就是王妃,总好过从前被欺被踩的日子吧?别人见到她,毕竟得给几分面子,她就想着借着这身份,让自己真有点分量。想让靖王真心待她,可惜事与愿违,还是归于寂寞。
人最怕什么?怕在意的人不把自己放在心上。她对靖王一片真心,有时连她自己都觉得委屈。靖王的好友林殊,小时候一起长大,两人感情好得跟连体婴似的。可偏偏靳水月就看林殊不顺眼——说不清是嫉妒,还是别的什么。你想啊,靖王不疼自己,倒是跟林殊有说有笑。林殊进出王府都不报告,跟自家客厅一样。最气人的是,他老叫她“嫂嫂”,不喊王妃,这点她心头很不舒服。她跟靖王说过几次,靖王反而一笑了之:“小殊能认你为家人就不错啦。”
靖王在她心里,占了太多分量,有时候都觉得自己像个执着的傻子。她容忍靖王的冷淡,但只要有人敢欺负靖王,她是绝对不会答应的。有些女人爱得猛,守得死,就是这种劲头。
其实说到底,靳水月怀疑林殊是故意“踩”她,总不把她放在正眼里。林殊叫靖王“景琰”,喊得亲密,连“水牛”这种绰号也上了口。靳水月看不惯这种没规没矩,想要靖王制止,靖王偏偏袒护林殊,说林殊性格直,他把她当亲人,不要多计较。
那种感觉,说不上来,好像自己再怎么努力,也进不了靖王心里的“核心圈”。靖王越疼林殊,靳水月对林殊的反感也就越深,好像不是三角恋,但又有点像。靳水月明白自己只是被冷落的正妃,说到底,林殊才是那个被太皇太后宠爱的“自家人”。靳水月只能把委屈和怨气憋在心里,说出去也没人听。
靖王和林殊,那是真情,跟血缘没啥关系。两人小时候就是“最佳拍档”,练剑习文,一起掰玉米,一起挨训。你小时候有过那种朋友吗?看见他就像看见自己,连想法都差不多。人家说兄弟如手足,这俩人简直是合体怪。
但戏里的事情转得太快了。突然有一天,宫里闹大了。聂峰给朝里递了份举报,说祁王和林燮在北境偷偷召集赤焰军,要造反。消息一层一层往上报,皇帝直接跟悬镜司下死命令,让他们查到底。查了一个月,案子水落石出,祁王叛变,林燮证据确凿。聂峰其实也是老朋友,想劝降,结果丢了性命。谢将军拼了命,只捡回一半尸体。皇帝虽说对林殊好,两次特赦都被林殊顶回去,带着赤羽营死抗到底。
这一案子一下子把所有人搅进去了。皇帝也觉得窝火——他待林燮不薄,怎么敢造反?祁王当了太子,居然还心不死?人心啊,有时候看不出来。皇帝气得狠,说只要有人替他们说好话,立马砍头放血。祁王、林府、晋阳长公主统统进了大牢,宸妃娘娘也守不住,全完了。
你说,如果靖王那会儿还在京里,会怎样?八成他不会像别人一样装糊涂,肯定冲第一,哪怕找的只是朋友的尸体,也要去寻个明白。很可能最后陪祁王、林殊一起下场,死也死得一块,顶嘴顶到底。这种人哪会算计那么远?他就信情义,认死理。
靳水月懂靖王,最怕的就是他一听风声就杀回来,不顾后果。她自己那会儿身子骨刚刚遭了大罪——孩子没了,身心都凉透了。但面对悬镜司带着圣旨来搜府,她咬牙上阵,硬是咬碎牙吞进肚。人说王妃好命,她那时已是面容惨白,眼里全是忧虑。
她那时想的很简单,这一趟梅岭,不是为了自己的名分,而是为了靖王。她比谁都清楚靖王的脾气,他肯定会去梅岭,就算什么都捞不到,也要亲自走一遍。她替他去了,等靖王回来,看见金陵还是“活着”,林殊的尸体没找到,也算是帮他疏解了一口闷气。夫妻间有时候不用多说一句话,全靠心里懂。
靳水月最后下定决心去梅岭,其实还有个很小很个人的理由。刚嫁进王府那年,林殊特意送过她一束红梅。那梅子夸张得很,红得像火,靳水月爱极了。奇怪的是,靖王从来不知道她喜欢什么,生日要人提醒,兴趣也没人关心,偏偏林殊懂了。靖王后来告诉她,林殊当初在祁王府看见她眼里多看了一会红梅,就记在心里,果然专门去梅岭北谷摘梅回来。
有时候你会怀疑,林殊是真把她当家人。他嘴上没什么好听的,常叫“嫂嫂”而不是王妃,行事大咧咧,可偏偏能记住你最微末的心事。靳水月这下才明白,自己是不是给林殊冤枉了。他不像别人那样擅长说话,但总能在细节上证明自己。她决定去了梅岭,这一趟,是对林殊的感激,也是她自己的宽慰吧。
人与人的真心,其实就藏在不声不响的地方。嘴上说得再热烈,也不如关键时刻站出来。你事后慢慢盘算,才觉得林殊这种人很值得靠。赤焰案爆发那会,身边朋友一个个出头,有人为他辩护,也有人跟着掉脑袋。老兵们压根不怕死,跟着他拼到底,你说这算什么?大概就是信任。
再说梅长苏,重生之后,那种苦,自己压着,步步为营也不抱怨。七万赤焰军,死得不明不白,不是丧生敌军,而是被自己朝廷给算计死了。人死了,名也丢了,忠心反成祸水,看着荒唐,也没人能出头喊句冤。
“只要我活下来了,就不能白白活着。”你可以说这是豪言壮语,也可以把它当绝望中的执拗。但真到最后,他用命把冤屈雪了,也算对得起这场人生吧。
但故事结尾,你高不高兴?未必。梅长苏最后还是走了,跟靖王、靳水月的温情,跟林殊的豪情,没法“圆满”。有的东西,也许注定得藏在雪里、梅枝上,留一点未说破的余地。
想想,这世界上,有多少爱,多少恨,是悄悄流过去的?有多少人,表面看着冷淡疏远,其实心里的波涛,只有自己明白。靖王、靳水月、林殊,他们三个人,一段故事,不说清,但足够让你念念不忘。
来源:树梢唱歌的欢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