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琅琊榜》飞流的一生:皆系于梅长苏,因苏哥哥生,也因苏哥哥死

西瓜影视 内地剧 2025-09-15 20:57 2

摘要:建元四年的冬天格外寒冷,海风裹挟着咸腥气息扑面而来。梅长苏裹着厚实的狐裘站在船头,望着东瀛的海岸线在浓雾中渐渐模糊。此次东行寻药未果,反倒惹上一身病痛,蔺晨在一旁喋喋不休地抱怨着。

《琅琊榜》外传之明月照孤城·《飞流传》

文/鼎客儿

第一章 残冬遇孤雏

建元四年的冬天格外寒冷,海风裹挟着咸腥气息扑面而来。梅长苏裹着厚实的狐裘站在船头,望着东瀛的海岸线在浓雾中渐渐模糊。此次东行寻药未果,反倒惹上一身病痛,蔺晨在一旁喋喋不休地抱怨着。

“我说苏先生,您这身子骨经不起这般折腾,偏要亲自来这一趟……”蔺晨的话音未落,岸边密林中突然传来细微响动。

蔺晨如鬼魅般倏地转身,无声无息落地挡在梅长苏身前,整个人绷成一张满弓。

“有人。”蔺晨清冷的声音打破海风的呼啸。

梅长苏轻咳几声,苍白的脸上浮现一丝凝重。蔺晨立刻收敛玩笑神色,示意船工放缓船速。身子已经如离弦之箭般掠向岸边,白衣在阴沉天色中划出一道流光。

那是一个半塌陷的山洞,洞口被枯枝败叶半掩着,隐约可见几具幼小的尸骨。空气中弥漫着腐臭和药草混合的怪异气味。在最深处的角落,有个约莫十二三岁的少年蜷缩着,浑身是伤,嘴唇干裂出血,唯独那双眼睛亮得骇人——像是困兽临死前的凶光。

梅长苏缓步上前,不顾蔺晨阻拦。洞内阴暗潮湿,地上散落着各种奇形怪状的药瓶和刑具。他解下狐裘,轻轻盖在少年身上。

“别怕。”他声音温和如春水,“跟我回家可好?”

少年猛地咬住他的手腕,血珠顿时渗出。梅长苏一动不动,依然温柔地望着他。良久,少年松开口,怔怔地看着渗血的牙印,突然落下泪来。

这是飞流第一次流泪。

回程的船上,蔺晨为少年诊治后神色凝重:“是东瀛秘术,用药物和催眠控制心智,将其培养成杀人工具。这孩子身上的伤有新有旧,怕是受了不少苦。”

梅长苏凝视着昏睡中的少年,轻声问:“可还有救?”

“身体上的伤好治,心智上的创伤……”蔺晨摇头叹息,“那种药物损伤怕是不可逆了。”

船舱外海浪起伏,梅长苏为少年掖好被角,指尖拂过他紧蹙的眉头。

三日后,少年第一次清醒地睁开眼。梅长苏正坐在榻边看书,闻声抬头,递过一碗温热的米粥。少年警惕地盯着他,却抵不过腹中饥饿,一把抢过碗狼吞虎咽。

“慢些吃。”梅长苏语气温和,“可还记得自己名字?”

少年茫然摇头,粥碗见底后,他又缩回角落,抱膝警惕地打量着四周。这时船身突然颠簸,梅长苏猝不及防向前栽去。少年本能地伸手扶住,动作快得惊人。

梅长苏微微一怔,笑道:“好身手。”

少年似乎听懂了夸奖,紧绷的神情稍稍放松。窗外月光洒落海面,粼粼波光映在他清澈的眸中。

第二章 琅琊春暖化寒冰

琅琊山上桃花盛开时,飞流已能完整地练完一套剑法。距离东瀛那个山洞已经过去半年,当初那个浑身是刺的小兽,如今终于渐渐放下了戒备。

“天才!真是武学奇才!”蔺晨一边给飞流换药,一边对梅长苏感叹,“那帮东瀛人虽然歹毒,倒是真会挑苗子。这孩子的根骨万里挑一,若不是遇上我们,怕是真要成了杀人利器。”

梅长苏不语,只是看着院中练剑的少年。这三个多月来,他亲眼见证飞流如何从只会最基本的生存本能,到渐渐学会正常吃饭睡觉,甚至会在吃到桂花糖时微微眯起眼睛——那是他表达愉悦的方式。

但药物损伤确实不可逆。飞流的心智永远停在了孩童时期,许多复杂的事要靠画图才能明白。梅长苏便亲自教他识字绘画,耐心极好。

这日下雨,飞流蹲在廊下看蚂蚁搬家。梅长苏拿来新做的枣泥糕,顺势坐在他身旁。

“甜。”飞流捧着糕点,突然模糊地说出一个字。

梅长苏微微一怔。这是飞流第一次主动表达喜好。

雨声淅沥,梅长苏抚过少年柔软的发顶:“嗯,甜的。以后每天都给飞流准备甜食可好?”

少年眼睛亮起来,用力点头。雨幕中的琅琊阁显得格外宁静,远处传来蔺晨配药时哼唱的小调。飞流悄悄往梅长苏身边靠了靠,继续专注地看着蚂蚁队伍。

又过了几日,梅长苏开始教飞流写字。少年的手拿惯了刀剑,握笔显得格外笨拙。墨汁沾满了手指和脸颊,纸上却只有歪歪扭扭的线条。

“不急。”梅长苏握住他的手,一笔一划地带着写,“这是'苏',这是'流'。”

飞流学得认真,额头都渗出细汗。待到傍晚,终于能勉强写出两个能认出来的字。他举着纸跑到梅长苏面前,眼睛亮晶晶的等着夸奖。

“写得很好。”梅长苏笑着摸摸他的头,“明日我教你写'家'字。”

飞流偏着头想了想,突然伸手碰了碰梅长苏的衣袖:“家?”

“对,这里就是飞流的家。”

少年似懂非懂,却将那个字牢牢刻在心里。当晚,梅长苏发现飞流枕下压着那张写有“苏”和“流”的纸,已经有些皱了,却被仔细地抚平叠好。

春去秋来,飞流的武功进步神速,已经能在蔺晨手下走过五十招。但他最开心的还是每天午后与梅长苏相处的时光。有时是读书写字,有时只是安静地陪在身旁。那些阴暗的过往仿佛一场噩梦,在琅琊阁的暖阳中渐渐消散。

第三章 金陵夜未央

金陵城的夜晚总是不太平平。这晚又有刺客潜入苏宅,还未近主屋就被飞流截住。十招之内,刺客瘫倒在地。

飞流拎起那人衣领,正要拧断脖子,忽然想起什么似的顿住了。他歪头想了想,找出绳子将人捆结实,这才轻巧地跃上房梁继续守着。

梅长苏在窗内看得分明,唇角泛起笑意。当初那个只会杀戮的少年,如今已经懂得留活口问话了。这半年来的悉心教导没有白费。

次日,蒙挚来访,见飞流在院中逗鸟,忍不住手痒过招。百来回合后,蒙大将军喘着气认输:“不打了不打了!这小子进步太快!再过几年怕是我也不是对手了。”

飞流获胜也不得意,只眼巴巴望着梅长苏。得到一句“飞流真厉害”的夸奖,立即笑弯了眼睛,跑去厨房要糖糕吃了。

蒙挚感叹:“当初你执意救他,朝中多少人反对。说这样来历不明的高手留在身边太过危险。”

梅长苏望着一蹦一跳远去的背影,轻声道:“他不是高手,只是个孩子。”

暮色渐浓,苏宅点起灯笼。飞流端着药碗进来,见梅长苏还在与蒙挚议事,便安静地站在门边等待。烛光在他脸上投下柔和的阴影,那双总是带着警惕的眼睛此刻显得格外温顺。

蒙挚临走时忍不住又看了飞流一眼,摇头笑道:“也是奇了,这般身手却甘愿为你端茶送水。”

送走蒙挚,梅长苏接过已经温凉的药一饮而尽。飞流立即递上蜜饯,眼神关切。

“无事。”梅长苏笑着摸摸他的头,“今日的字可练了?”

飞流用力点头,从怀里掏出一张纸。上面的字迹依然稚拙,却已经工整了许多。最下面还画了个小小的糖糕,旁边写着“甜”字。

梅长苏不禁失笑:“明日让吉婶多做些糖糕。”

飞流眼睛顿时亮起来,开心地在原地转了个圈。这时窗外突然响起细微动静,飞流神色一凛,瞬间闪到梅长苏身前。待看清是只野猫,才放松下来。

“去吧。”梅长苏轻声道,“今日准许你多吃两块。”

少年犹豫地看了看窗外,又看看梅长苏,最终摇摇头,固执地守在原地。直到梅长苏再三保证会立即就寝,才一步三回头地离开。

月光透过窗棂,在地上洒下银白的光斑。梅长苏望着飞流离去的方向,轻声叹息。这个孩子把他看得比什么都重要,这份纯粹的守护之心,在这诡谲的金陵城中显得格外珍贵。

第四章 雪落故人归

靖王府的梅花开了又谢,转眼到了分别时刻。

梅长苏决定重返北境,所有人都劝他三思。只有飞流安静地收拾行装,将梅长苏的药仔细包好,又在箱笼里偷偷塞进几包桂花糖。

这些日子飞流越发沉默,常常望着梅长苏出神。有时深夜惊醒,总要跑到主屋外守着,直到听见梅长苏的咳嗽声才安心。

临行前夜,飞流突然拽住梅长苏衣袖:“不去。”

梅长苏微怔,温声问:“为什么不去?”

“冷。”飞流固执地站着,“会疼。”

原来他都记得。记得梅长苏每个病痛缠身的夜晚,记得蔺晨说北境苦寒会加重病情。

梅长苏心中酸软,将少年冰凉的手捂在掌心:“有些事,比活着更重要。飞流可明白?”

少年似懂非懂,却郑重地点了头。

出发那日,飞流将自己的披风仔细系在梅长苏身上。那是去年冬天梅长苏特意让人为他做的,雪白的缎面绣着银线云纹。飞流一直很珍惜,如今却执意要给梅长苏御寒。

北境的路途果然艰苦。越往北走,梅长苏的病发作得越频繁。飞流日夜不离地守着,每次煎药都要亲自尝过温度才端给梅长苏。夜深时,他总把梅长苏冰凉的脚捂在怀里暖着,就像多年前那个雪夜,梅长苏温暖他冻僵的手一样。

到达军营那日,北风卷着雪花呼啸而来。梅长苏立即投入战事筹备,常常议事到深夜。飞流就抱着剑守在帐外,像一尊雪雕。将士们起初对这个沉默的少年很好奇,直到亲眼见他单手撂倒三个挑衅的壮汉,才知这是个不好惹的角色。

战事吃紧时,梅长苏往往顾不上用药。飞流想了个法子,将药煎得浓浓的,做成蜜丸随身带着,见缝插针地塞给梅长苏。有时梅长苏忙得忘了吃饭,他就端着食盒固执地站在旁边,直到梅长苏用完餐才肯离开。

那日敌军突袭,飞流为梅长苏挡了一箭,左肩洇出血花。这是他第一次在护卫时受伤。

梅长苏亲自为他包扎,手有些抖。飞流却感觉不到疼似的,只顾检查梅长苏是否安好。

“傻孩子。”梅长苏声音发涩,“护不住我便罢了,何必拼命?”

飞流认真摇头:“苏哥哥,更重要。”

帐外风雪呼啸,帐内烛火摇曳。梅长苏看着少年坚定的眼神,忽然明白有些羁绊早已超越生死。

第五章 长风寄余生

北境的雪下得铺天盖地。梅长苏的病一日重过一日,军医们都摇头叹息。飞流日夜不离地守着,谁劝都不肯休息。

那日梅长苏精神稍好,说要吃糖糕。飞流急忙去找,回来时却见榻上之人永远闭上了眼睛。

少年手中的瓷盘摔得粉碎。他跪在榻前,轻轻碰了碰梅长苏尚有余温的手,像多年前那个雪夜,他第一次鼓起勇气拉住那片衣袖。

“甜……”他喃喃说着,将一块糖糕放在梅长苏掌心,“苏哥哥……尝……”

北风呼啸,吹散未尽之言。

接下来的日子,飞流依然守着梅长苏的遗物,按时煎药,摆饭,仿佛那人只是外出未归。直到蔺晨赶来,才强行带他离开军营。

回到琅琊阁,飞流整日坐在梅长苏常待的亭子里,望着云海出神。蔺晨试着与他说话,他却只是摇头或点头,再不肯开口。

那日阁中弟子练剑时,飞流突然起身。他接过弟子的木剑,在院中舞了一套剑法。那是梅长苏最初教他的那套,如今已经练得出神入化。剑风扫过,落英缤纷,仿佛又回到琅琊山上的那个春天。

舞毕,飞流将木剑轻轻放在石桌上,对着西方叩了三个头。次日清晨,弟子发现房中空空如也,只留下那件绣着银线云纹的披风,整整齐齐叠放在枕上。

第六章 明月照归途

很多年后,金陵茶肆还在传说那个神秘高手的结局。有人说他战死沙场,有人说他隐退江湖,还有人说他化作明月清风,永远守着在意的人。

只有琅琊阁的档案里记着一笔:林殊将军殁后第三日,其贴身护卫飞流不知所踪。据边关守军说,那夜见一道黑影如鹤掠过长空,向西而去。

西方有座孤峰,峰顶新立一座坟茔。那是飞流亲手为梅长苏立的衣冠冢。坟冢面对着琅琊山的方向,四周种满了梅树。

少年坐在坟前,一如当年廊下看雨的模样。他从怀里掏出油纸包,里面是早已干硬的糖糕。

“甜。”他小心地掰成两半,将大的那块放在碑前,“苏哥哥...吃。”

山风拂过,林涛如诉。飞流靠着墓碑慢慢睡去,梦见多年前东瀛海岸的那个冬天,有人踏雪而来,予他一生暖春。

恍惚间,似乎又听到那个温和的声音:“飞流,跟我回家可好?”

月光洒满孤峰,清辉万里。少年的嘴角微微上扬,仿佛在做一个甜美的梦。在他的手边,放着一本手写的书册,扉页上工整地写着“家”字——那是梅长苏教他的第一个字。

天明时分,蔺晨带人找到这里时,只见飞流安详地靠在墓旁,仿佛只是睡着了。他的手中紧紧攥着半块糖糕,脸上带着孩童般的笑容。

“也罢……”蔺晨轻叹一声,命人在墓旁又立一碑,上书:

“赤子之心,明月为证”

很多年后的一个春天,有樵夫说在孤峰上见过两个身影,一个青衣博带,一个白衣如雪,并肩站在梅树下看花。风吹过时,落英缤纷,仿佛故人归来。

明月升起来了,清辉万里,照见孤峰上相倚的身影。这一次,再也没有人能将他们分开。

【全文终】

本文为《琅琊榜》同人衍生作品,人物设定取自原著,故事情节为原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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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鼎客think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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