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场景: 建康,新亭。朝廷百官奉旨在此迎候入朝的太宰、大司马桓温。甲士环列,气氛肃杀,文武百官皆战栗失色,甚至有人窃语:“桓公此行,莫非是要诛杀王、谢,行篡逆之事?”]
(画面开场)
[场景: 建康,新亭。朝廷百官奉旨在此迎候入朝的太宰、大司马桓温。甲士环列,气氛肃杀,文武百官皆战栗失色,甚至有人窃语:“桓公此行,莫非是要诛杀王、谢,行篡逆之事?”]
旁白: “公元373年,桓温废立皇帝后,威震天下。他此次入朝,朝野普遍猜测其将行禅代,取晋室而代之。空气中弥漫着山雨欲来的压抑,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一位宽袍博带、神色自若的中年大臣身上——他,便是尚书仆射谢安。”
(剧情展开: 新亭对峙)
[桓温车驾至,甲胄之士遍布道旁,杀气凛然。他本人虽因病容憔悴,但目光依旧锐利如鹰,扫视着跪迎的群臣]
桓温 (声音沙哑却威严): “诸公别来无恙?” (目光忽然定格在谢安身上)
谢安 (越众而出,从容不迫,拱手行礼): “桓公。安闻诸侯有道,守在四邻。明公何故壁后置人邪?” (意指其帐后埋伏的甲士)
桓温 (一愣,随即尴尬一笑,挥手令甲士退下): “不得已耳,安石莫怪。” (遂与谢安笑语移日)
[在整个会谈中,谢安谈笑风生,挥洒自如,仿佛面对的并非权倾天下的枭雄,而只是一位寻常故交。其从容气度,竟隐隐压倒了桓温的肃杀之气,使得原本紧张至极的气氛渐渐缓和]
旁白: “谢安以一己之从容,化解了千军万马的肃杀。这便是名士的风流,更是政治家的胆略。他知道,桓温欲行篡逆,最看重的并非武力,而是士族的人心与名望。而谢安,正是江东士林的领袖。”
(矛盾暗生: 病魔缠身)
[朝会后,桓温病势加重,卧床不起。他自知时日无多,加速了逼宫步伐]
桓温 (于病榻上,急切催促心腹郗超): “……上……上九锡之礼!朝廷……为何还迟迟不批?” (九锡是权臣篡位前的最后一道仪式)
郗超 (面露难色): “明公,谢安与王坦之……每每借故拖延,只说……需细细斟酌礼制细节。”
桓温 (怒急攻心,剧烈咳嗽): “谢安!王坦之!……他们……他们是在等我死!”
[与此同时,谢安、王坦之正与太后、简文帝从容商议]
谢安 (沉稳如常): “陛下,太后。桓温病重,已如风中残烛。九锡之礼,能拖一日,便是一日。待其……则大事自定。”
(高潮: 宿命之叹)
[桓温病情日益沉重,他强撑病体,最后一次上表,请求朝廷加其九锡之礼,并派使者催促谢安]
使者 (每日登门谢府,厉声催促): “谢仆射!九锡之礼,究竟何时可成?大司马已等不及了!”
谢安 (不慌不忙): “此乃国之重典,岂可草率?礼制条文,尚有数处需斟酌。请回禀大司马,稍安勿躁。” (转而与使者谈论玄学,吟咏诗文,竟将正事搁置一旁)
[如此拖延数十日,桓温的使者疲于奔命,而谢安的奏章却迟迟未就]
[姑孰,桓温病榻前]
桓温 (已至弥留之际,气息奄奄,他紧紧抓住儿子桓冲的手): “冲儿……为父……一生纵横……不想……竟被谢安……拖延至死……吾……吾志…………” (话音未落,含恨而终,双眼未能闭合)
旁白: “一代枭雄桓温,终究未能迈出最后一步。他一生功业赫赫,却也野心勃勃,最终带着未能染指帝位的巨大遗憾,病逝于姑孰,终年六十二岁。他的皇帝梦,被谢安以超凡的智慧和定力,生生‘拖’成了空。”
(集末结局: 尘埃落定)
[桓温死讯传至建康,举朝皆松了一口气,许多人主张严惩桓氏余党]
谢安 (力排众议): “不可!桓温已死,其弟桓冲忠心为国,并无过错。若行诛戮,必使荆州生乱,北方强敌(前秦苻坚)趁虚而入,则国危矣!当示以恩信,安抚桓氏,共御外侮!”
[谢安代表朝廷,不仅不追究桓氏,反而给予优厚待遇,让桓冲继任荆州刺史]
桓冲 (深感恩义,泣拜): “谢公真乃社稷之臣!冲,必竭诚以报国家!”
[建康,乌衣巷谢府。谢安与子侄辈宴饮]
谢安 (微醺,问众子侄): “外人皆谓吾处处优容桓氏,近日方觉吾之用心,尔等以为如何?”
谢玄 (年轻气盛): “叔叔运筹帷幄,消弭大乱于无形,孩儿佩服!”
谢安 (摇头轻笑,目光望向北方): “桓温之患,不过疥癣。真正的心腹大患……已在江北矣。苻坚统一北方,其势日盛,早晚必南下与我争衡。安抚桓冲,稳固上游,乃是为将来之大战,预留一份力量啊。”
旁白: “谢安以无比的胸襟和远见,化解了桓温死后可能的内乱,并将荆州的力量整合为抵御前秦的屏障。然而,正如他所料,一个空前强大的北方帝国,正在秦王苻坚的统治下崛起。一场决定华夏文明命运的终极大战,正在步步逼近……”
[镜头掠过长江,直指北方长安城下苻坚那遮天蔽日的旌旗]
下集预告: “北方巨擘前秦,雄主苻坚已统一北方,麾下带甲百万,投鞭断流!他的目光,已牢牢锁定富庶的江南。大战阴云,笼罩江东。谢安举贤不避亲,提拔侄儿谢玄组建‘北府兵’!一支传奇的铁血雄师,即将登上历史舞台!敬请期待第九集:《苻坚南下图一统,北府新军初显威》。**
来源:枫哥这样说历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