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歌剧《白毛女》出生在战火弥漫的1945年,掐指算下来,现在已是八十岁的“老人”,比这个共和国还资深呢!谁会想到,一部舞台剧,竟然能活成社会记忆的化身?贺敬之,那个百岁笔杆,这两年还在国庆的会场上露面。有人说他把心血都耗在了那个白发少女和她的世界里,这话也没什么
歌剧《白毛女》出生在战火弥漫的1945年,掐指算下来,现在已是八十岁的“老人”,比这个共和国还资深呢!谁会想到,一部舞台剧,竟然能活成社会记忆的化身?贺敬之,那个百岁笔杆,这两年还在国庆的会场上露面。有人说他把心血都耗在了那个白发少女和她的世界里,这话也没什么错。但说到底,人为什么要反复讨论一出老剧?倒底里面哪一点,惹得人念念不忘?
从最早的延安出发,《白毛女》不是凭空蹦出来的。那年头,《在延安文艺座谈会上的讲话》公开发表,延安鲁艺一群年轻人,硬是从风雪和狼烟里捧出中国第一部新歌剧。剧情大家都知道,杨白劳和女儿喜儿,本来安分守己,穷得叮当响。黄世仁站在高处,算盘一敲,几声冷笑,旧账新债就能把人压垮了。每次到喜儿被逼绝路,舞台下总有难以言说的愤懑,不讲理的故事却让人信了。
1950年,这个故事被引进了电影院,从帷幕的舞台跳进了银幕的热闹。改编并不多,情节还是原来的配方,观众也许更容易相信。可到了后来,有人又说,杨白劳其实是“赖账”,欠了黄世仁的钱还理直气壮,黄世仁索要债务反倒成了不对?到底是谁给了谁理?
互联网就是这么热闹,说风就是雨。本月15号,有人(“乐观的枫叶”)跳出来为“黄世仁”喊冤,她说杨白劳欠钱不还,一切都合天理。又过了几天,还是她,话越说越狠,说杨白劳为给妻子买棺材借高利贷,明明有钱还要拖欠,摆明了“赖子”作风。这到底是自信勇敢的反转,还是莫名其妙的跳脚?到底是谁在造谣?
回头再找原始文本,无论是最早的歌剧、1950年电影,还是十几年后的芭蕾舞剧,剪不断理还乱的地方很多。有意思的是,根本没人演过“杨白劳借债给妻子买棺材”这个桥段。后来有人说,有没有必要死抠这些细节?可如果本来没这回事,反复强调杨白劳请不起棺材,为了面子借高利贷,这就不大对劲了。
剧里头交待得清清楚楚。杨白劳本是一介佃户,租着黄世仁的地。有一年欠了租,麦子没收好,天灾人祸,账越积越高。黄世仁不是真的想要租子,他想的其实是人。这种算盘,在那个年月拎得清的都懂。他指使管家穆仁智,装模作样算账,驴打滚、利滚利,一笔烂账逼得杨白劳家破人亡。可惜,有人偏说杨白劳是有钱不还的老赖,黄世仁才是冤大头。怎么,这张嘴一说,黑的也成了白的?
也许这些人并非故事本身的创造者。他们只是随便一搭,听风就是雨,甚至愿意为角色的“翻案”造声势。毛病在哪?不是剧情争论那么简单,其实是旧社会思维的残留,浑水摸鱼把还魂了。细想也可笑,为什么半个多世纪过去,居然还有人为地主吆喝,还能道出一堆底层人民的“不是”?这种风气咋越刮越大?
再看看历史,《白毛女》里的黄世仁、周扒皮这些地头蛇形象,其实也曾有人质疑是真是假。说到四川大地主刘文彩,还有人为他“平反”,说他教书育人、开办学校,是活菩萨。扎实点查查资料,他的钱多半来路不正。烟馆,赌坊,妓院,这些买卖最能赚钱,那点“兴学”的善举,能盖住多少恶呢?他能用汽车接送的,终归是富家子弟。那些穿漂亮裙子的民国小学生,难道是普罗大众?
这样讲,有人不服气,说“反思”很重要。改革开放后,“反思”成了流行词,文学圈里刮了一阵“伤痕”风。莫言、余华这些先锋作家,喜欢写“苦难”,教授谢有顺对莫言满是肯定,还说批判地主太厉害了。大学生们坐下面听,总有人迷迷糊糊地认同。可也得问一句,过去的苦难到底是谁造成的?打土豪、分田地,成立社会主义制度,难道没必要吗?
1956年后,土地改革、工商业改造,生产资料公有制成型,上层建筑跟着变化。一场大革命把“地主”扫下历史舞台,可头脑里那点剥削意识,并未就此消失。现在的社会,经济形态五花八门,贫富差距拉开,批判底层的言论反而变得明目张胆了。看到农民讨薪,有人说这是“闹事”。穷人变成了粗俗、难缠的代名词。难道说,历史倒车还能开回来?
再举个鲜活的例子。谢小宛,抖音上见多了,他总能把底层妇女孩子卖花的事拿出来讲。他说底层人别光想着反抗,要学会顺从。还叫学生回家和父母聊聊:你愿意当无产阶级吗?啥都没有,只剩锁链。这副腔调,像不像当年地主对“佃户”的告诫?讽刺的是,如今他说的是新话,推的是老词。矛盾吗?还真不觉得。
他还说劳动者仇富,有什么不对?人一旦有了仇视,就容易看不见自己的局限,难道富人全都该背锅吗?可转念一想,生在社会底层的人,难道就因为他们生来贫困,做人做事必须毕恭毕敬地服从富人?这种逻辑,始终说不圆。
现在的网络舆论环境里,“蹭流量”的多,有几点热度就有人跟风。比如前些日子为黄世仁喊冤的“老胡盘道”,不光是个人态度鲜明,他身后那一大堆点赞、留言,其实就是把立场亮在了明面。道理讲来讲去,一旦沦为立场先行,真相就难出来见天。这样一分析,过去的“旧思想”好像真没死透。
乐观的枫叶,也许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自媒体粉丝,她并无大本事创造剧情,但她受什么影响、用什么嘴去说什么话,这简直一望即知。她喜欢那些“上流社会”的故事,也喜欢抱着诺奖作家的名头说事。可她终归不能懂《白毛女》背后的深意。她看不到,黄世仁其实早就是被历史扫进尘埃的象征。喜儿、杨白劳不过是人民受难的映照,新社会要改的,不只是贫穷,更是让底层人不再无路可走。
也有人会说,批判地主、讽刺富人,早就过时。劳动人民活得更好了,故事不过是戏台子上自娱自乐。可到底又有多少人记得,杨白劳、喜儿们不是传说?他们曾在生活的底端呐喊,为了活命不得不做出选择。这种命运,难道真能无声消失?
其实,直到今天,把劳动人民踩在泥里的那一天,大概真不会再来了。人心变了,社会变了,但对于受苦受难人的同情和尊重,只会越来越多。谁都想做黄世仁,可没人愿意沦为杨白劳,这不是一句空话。新时代的《白毛女》其实在提醒,每段历史的阴影都有人记得,金库再大,债主再狠,靠踩人过活的戏码只能在戏台上演。
但,现实不是舞台。观众也许会换批人,剧情再怎么新编,该落幕的时候总要落幕,说来说去,大道理没必要讲,谁还真当白毛女是喜剧呢?
来源:可乐一点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