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热播剧《生万物》的批判

西瓜影视 内地剧 2025-08-26 03:45 2

摘要:36集暑期档热播电视剧《生万物》在央视8套播完了。刚开始被该剧在艺术表现和演员表演方面所吸引,但越看到后面发现越不对劲。该剧在阶级立场、价值取向和文艺方向等根本性问题上存在严重偏差,背离了毛泽东同志《在延安文艺座谈会上的讲话》精神,弱化了阶级斗争,美化了地主阶

36集暑期档热播电视剧《生万物》在央视8套播完了。刚开始被该剧在艺术表现和演员表演方面所吸引,但越看到后面发现越不对劲。该剧在阶级立场、价值取向和文艺方向等根本性问题上存在严重偏差,背离了毛泽东同志《在延安文艺座谈会上的讲话》精神,弱化了阶级斗争,美化了地主阶级,传播了错误的价值观。

一、美化地主阶级,弱化阶级斗争,违背《讲话》基本立场。

毛泽东同志在《在延安文艺座谈会上的讲话》中明确指出:“为什么人的问题,是一个根本的问题,原则的问题”,并强调我们的文艺应当为“人民大众”服务,首先是为工农兵服务。《讲话》还特别指出,文艺工作者必须站在无产阶级和人民大众的立场,到火热的斗争中去,反映阶级矛盾和阶级斗争。然而,《生万物》在对待地主阶级的描写上严重偏离了这一原则。

该剧对地主阶级进行了全方位的美化,几乎每个地主角色都被赋予了“闪光点”和“人性光辉”。宁学祥作为剧中主要地主代表,虽然在行为上保持了某些地主阶级的特性(如视土地为生命、设计娶年轻姑娘银子),却在关键时刻被“洗白”——在土匪围村时表现出“血性”,声称不能不管乡民死活;在日本鬼子进村抢麦子时,大义凛然献出自家的粮食,解救了全村百姓的性命;在日本侵略者被打跑后,竟“觉醒”并将几百亩土地上交民主政府,最终儿女绕膝、安然离世。这种处理方式弱化了地主阶级作为封建剥削者的本质。

同样,费左氏作为费家主母,被塑造成“善良”的当家人,对佃户“非常不错”,逢年过节还会给佃户送礼,佃户家里有事也会出手帮助。地主家的子女更是被塑造成先进分子:费文典成为“革命道路上的领路人”;宁可金作为地主少爷虽然有些小毛病但“大节无损”,甚至带领队伍支持佃户减租运动,做到了“好汉护三邻”;宁绣绣更是“心肠最好的角色”,无论谁家有事都会第一个站出来帮忙。

这种对地主阶级的美化处理,模糊了阶级界限,弱化了阶级斗争的残酷性和必然性。在旧中国,封建土地制度是压迫农民的主要形式,地主阶级通过控制土地对农民进行残酷剥削,这是不容否认的历史事实。正如《讲话》所指出:文艺作品应当帮助群众推动历史的前进,而不是模糊阶级界限。 《生万物》的这种处理方式,实质上是在为剥削阶级涂脂抹粉,掩盖了历史的真实面貌。

二、费银子嫁给宁学祥对《白毛女》价值观的否定。

《生万物》中最令人不安的情节之一是费银子主动嫁给老地主宁学祥的故事,以及剧集对此的价值取向。这一情节本质上是对《白毛女》所代表的革命文艺价值观的公开挑战。

在剧中,银子因家境贫困(母亲病重、父亲懒散、弟妹嗷嗷待哺),主动找到宁学祥,提出以嫁给对方为条件换取全家生计:每半个月送一次红薯干和玉米面;支付20块大洋作为母亲药费;为弟妹提供识字机会。面对宁绣绣等人的阻拦,银子甚至表示:“我用一条命换取了一家人的命,值了!” 更令人惊讶的是,剧集不仅呈现了这一情节,还通过银子的婚后生活暗示这种选择的“合理性”——银子“脸上的菜色一扫而光”,甚至能“拿捏了宁学祥”,过上了“说一不二的女主人”生活。

这种叙事与《白毛女》 所代表的革命文艺传统形成了尖锐对立。在《白毛女》中,杨白劳被地主黄世仁逼债,女儿喜儿被抢抵债,杨白劳含恨自杀,喜儿最终逃入深山变成“白毛女”,直到八路军到来才得解放。作品通过“旧社会把人变成鬼,新社会把鬼变成人”的强烈对比,揭露了地主阶级的剥削本质,展现了阶级斗争的必要性和解放的正义性。

而《生万物》却通过银子嫁地主的情节,传递了另一种价值观:女性可以通过身体交换来解决阶级压迫下的生存问题;底层人民应当接受而不是反抗不公正的命运安排。这种价值观无疑是对革命文艺传统的背叛。《生万物》通过这一情节,美化了封建压迫关系,忽视了地主阶级对女性的物化和剥削实质。在旧社会,地主阶级利用经济特权对贫困女性进行剥削是普遍现象,是阶级压迫的一种表现形式。《生万物》却将这种剥削关系表现为一种“合理”甚至“幸福”的选择,这完全背离了社会主义文艺的人民性立场。

三、模糊革命主题,背离社会主义文艺创作方向。

《生万物》除了在阶级立场和价值观上存在问题外,在整体创作方向上也偏离了社会主义文艺的基本原则。

首先,剧集弱化了革命历史的必然性和进步性。虽然剧情时间跨度从20世纪20年代到40年代,经历了军阀混战、抗日战争和土地革命等重大历史时期,但革命主题在剧中并未得到充分展现,反而被家族叙事和个人命运所冲淡。农民对土地的渴望和对解放的追求这一本应成为剧集主线的主题,被处理为背景板式的存在。这与《讲话》要求的文艺应当“根据实际生活创造出各种各样的人物来,帮助群众推动历史的前进”严重不符。

其次,剧集对群众形象的描写存在严重偏差。在《生万物》中,群众多是愚昧、自私、需要被启蒙和拯救的对象,而不是历史的主体和革命的真正动力。如土匪封腻味回归后成为汉奸,杀害村长宁学瑞;村民们在傻挑怀孕事件中集体沉默,默认了对铁头的诬陷。这种对群众的片面描写,违背了“人民是历史的创造者”这一马克思主义基本观点,也背离了《讲话》提出的文艺应当“表现工农兵群众,教育工农兵群众”的基本方向。

再次,剧集在人物塑造上存在严重的概念化和脸谱化问题。主角宁绣绣和封大脚到了后期“变成了脸谱化的正义人士”,宁绣绣整部剧都贯彻着“俺得管”、“俺得帮”,“善良到没有了自身的‘人味儿’和底线”,封大脚则“因为抗洪死无全尸,独留宁绣绣一个人守着回忆活到老”。这种人物塑造方式,表面上看似在歌颂英雄人物,实际上却抽离了人物的真实性和复杂性,使角色成为某种概念符号。这与《讲话》提出的“文学艺术中反映出来的生活却可以而且应该比普通的实际生活更高,更强烈,更有集中性,更典型,更理想,因此就更带普遍性”的要求是不相符的。

最后,剧集的结局处理也严重背离了历史的真实和艺术的真实。在《生万物》的大结局中,反派角色如封腻味“似乎也只是被带走关起来”,而“底色善良的小人物却不得善终”。宁苏苏和郭龟腰被费左氏下毒双双身死,宁苏苏“直到死亡都没有合上眼睛,称得上是死不瞑目”。这种结局处理不仅违背了历史的真实性(历史上地主阶级不会自动退出历史舞台),也违背了艺术的典型性原则,没有展现出历史发展的必然规律。

《生万物》作为一部改编自优秀文学作品的电视剧,本应秉承社会主义文艺的优秀传统,深刻反映历史变革中农民与土地的关系,展现阶级斗争的历史必然性和进步性。然而,该剧在阶级立场、价值取向和创作方向上都存在严重问题:美化地主阶级,弱化阶级斗争;宣扬通过身体交换解决阶级压迫的错误价值观;模糊革命主题,背离社会主义文艺创作的基本方向。这些问题本质上是对毛泽东同志《在延安文艺座谈会上的讲话》精神的背离,也是对党的文艺方针政策的偏离。

来源:赵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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