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最扎眼的不是谁被枪毙,而是庞四海扇自己耳光那一下——啪一声,像把良心拍回脸上。
四个汉奸,四种下场。
最扎眼的不是谁被枪毙,而是庞四海扇自己耳光那一下——啪一声,像把良心拍回脸上。
庞四海这号人,东北老百姓嘴里叫“两面光”。
白天给日本人跑腿,夜里偷偷给抗联塞粮票。
他干的最出格的事,是把刻着“不杀娃”的木头牌挂在村口——鬼子看不懂汉字,以为是什么吉祥话。
后来牌子被血染红了,他还留着,说“留着提醒自己不是牲口”。
这种半吊子汉奸最难受,两头不是人,最后连怎么死的都没人知道,只留村里老人说“看见他往山里走,再没回来”。
马大户就不一样了。
这人是真把“集家并屯”玩出了花。
把三十里内的村子赶羊似的赶到一块,房子烧了,地荒了,转头把空出来的好地租给日本人种鸦片。
最绝的是他记账的本子,谁家交了多少粮,谁家闺女被拉去当劳工,写得比账房先生还细。
抗战胜利后,这本子成了铁证,公审那天,台下老太太直接冲上去撕他耳朵——不是比喻,是真撕下半块肉。
肖铁林最像谍战剧。
穿着伪军军官的皮,喝酒逛窑子样样不落,可抗联的子弹总像长眼睛似的绕开他。
有人猜他是卧底,证据是某次扫荡前,他故意把“讨伐路线图”当废纸垫了饭盒。
但也有人翻旧账,说他杀过地下党。
这人就卡在灰色地带,最后被苏军押走时还在笑,说“早知道穿这身皮得挨枪子,不如当年直接上山”。
刘敬亭最瘆人。
学医的,给日本人调包过治伤寒的药,把真药换成盐水,转头又把伤寒病人的血抽出来做实验。
他办公室的抽屉里,整整齐齐码着玻璃瓶,泡着小孩的手指。
绞刑架下,他居然还在跟行刑人讨论“颈椎断裂的力学原理”,直到绳子勒紧才消停。
四个人的结局像四块拼图。
庞四海失踪了,像从来没存在过;马大户被撕成碎片;肖铁林死在异国监狱;刘敬亭成了医学院反例教材。
最讽刺的是,后来清理汉奸财产,庞四海家只翻出半袋发霉的高粱米,马大户家的地窖却挖出三箱金条——原来最穷的那个,反倒最像个人。
来源:诗韵流光一点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