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长工筐子更绝,半夜在后院挖坑,土翻得比脸还白,嘴里嘟囔:埋啥?
“她肚子里的孩子,全村男人都可能当过爹。
”
一句话,天牛庙村炸了锅。
傻挑蹲在铁头家门口,嘴里只剩两句:“铁头扎小辫”“吃馍”。
像坏掉的磁带,翻来覆去。
没人敢问第三句,问就是戳破窗户纸,纸后头是一村子男人的脸。
铁头被押着认亲,先点头又摇头:辫子我扎过,裤子没脱。
宁学祥甩着白面馍馍,笑里带油:馍馍我送过,孩子不是我的。
长工筐子更绝,半夜在后院挖坑,土翻得比脸还白,嘴里嘟囔:埋啥?
埋秘密还是埋良心?
三句话,三个嫌疑人,却像三把钥匙,打不开同一扇门——因为门后不是一个人,是整个村。
最扎心的是门口那堆匿名礼物:鸡蛋、小米、粗布,码得整整齐齐,像集体签名的欠条。
谁家送的?
不知道。
只知道送完第二天,全村男人都低头走路,生怕对上傻挑的眼。
礼物不是安慰,是封口费,用粮食堵嘴,比用拳头更狠。
原著里,铁头直接把孩子卖了换酒钱,剧版却给他留了一丝“可能背锅”的缝隙。
有人骂改编洗白,我倒觉得更冷:当所有人都有嫌疑,真凶反而隐身,连“坏人”都找不着,这才是封建最毒的那口井。
傻挑的妈把女儿往铁头怀里一推:“就说是他的,咱家丢不起人。
”一句话,把女儿当抹布,把真相当垃圾。
亲爹亲妈都嫌脏,谁还会替她查?
村里老人说:“女人傻点好,傻了就认命。
”认命的结果,是命被别人攥在手里,揉圆搓扁。
别以为这只是戏。
上世纪四十年代,鲁南一个真事儿:村姑被地主少爷糟蹋,全村开会,结论是“丫头命贱,别坏了少爷前程”。
第二天,姑娘跳井,井口盖了块青石板,上面刻了四个字——“以正家风”。
石板现在还在,成了景点,导游说那是“封建糟粕的见证”。
呸,见证个鬼,是墓碑。
回到剧里,匿名礼物越堆越高,像一座粮食做的坟。
铁头想跑,跑到村口被拽回来,摁在祠堂前磕头;宁学祥打算用十亩地摆平,算盘珠子响得比哭还难听;筐子干脆装疯,抱着铁锹唱大戏,唱词只有一句:“我啥都没看见。
”
傻挑还在原地数手指,数到第七根,突然笑了:“吃馍。
”
那一刻,全村人后背发凉——她记得的,可能比他们以为的多得多。
剧版最后没给答案,孩子生父是谁,镜头一转,三年后天牛庙村照旧娶亲、种地、生娃。
只是新娘子进门时,婆婆塞给她一把剪刀:“收好,防傻挑。
”
防什么?
防她开口,还是防她不开口?
没人说得清,就像没人说得清那堆鸡蛋到底谁家的鸡下的。
唯一确定的是:只要村子还在,傻挑就不会是最后一个。
来源:星空下守望的卫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