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宁学祥把馍馍掰成两半,一半塞给傻挑,一半塞进自己嘴里,那动作熟练得像在喂牲口。
宁学祥把馍馍掰成两半,一半塞给傻挑,一半塞进自己嘴里,那动作熟练得像在喂牲口。
我盯着屏幕,突然明白:这不是什么老地主的小气,这是把人也当成了庄稼。
粮食不够,连尊严都得拿去换。
他抠门抠到连粪都不放过,背个筐子满村捡,说那是“粮之鬼”。
小时候我奶奶也这么干,但她是真穷。
宁学祥不一样,他有五百亩地,却把自己活成了最穷的样子。
他把银子娶进门,生第一个孩子可玉时大摆宴席,送出去的都是粮食——不是钱,是粮食。
后面两个孩子直接打掉,说“养不起”。
银子娘家更绝,逼她多怀几次,好换更多口粮。
女人成了会下崽的粮仓,连哭都得省着眼泪,怕浪费水。
最扎心的是傻挑的孩子。
原著说是筐子的种,剧里只留下一个馍馍的线索。
铁头背了一辈子“奸夫”的锅,就因为那半个馍馍。
粮食成了证据,也成了枷锁。
宁学祥不是变态,他只是太怕了。
怕到把儿子、老婆、长工、傻挑,全算进了一本账:今天给出去几斤麦,明天得收回来几斤肉。
他祖上宁参是神童,中举当县令,几年攒下三千亩地。
传到宁学祥手里,只剩五百亩。
他越算越慌,越慌越抠,最后抠掉了人性。
银子死前还守着“不嫁二夫”的名声,不是她多贞烈,是知道改嫁也换不来一口饭。
傻挑的疯不是天生的,是饿疯的。
铁头的冤不是谁害的,是粮食害的。
剧里没一个坏人,都是被时代掐住脖子的普通人。
宁学祥的怪癖不是病,是穷病。
穷到把亲情、爱情、尊严全折成了斤两。
看完我只想说:别笑他抠门,我们只不过生在了一个不用拿馍馍换人的年代。
来源:亲切柑桔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