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一个把家底赌光、把姑娘往炕上拽,一个长大带鬼子进村、亲手捅死宁二叔。
“最吓人的反派,居然不是拿刀的,是端粥的。
”
封四父子够坏吧?
一个把家底赌光、把姑娘往炕上拽,一个长大带鬼子进村、亲手捅死宁二叔。
可弹幕刷得最多的,是费左氏把毒粥端到苏苏面前那一幕——屏幕里没血,屏幕外全是鸡皮疙瘩。
毒粥端上来之前,费左氏在村里的人设是“可怜寡妇”。
丈夫早死,族谱里没她名字,连口热饭都得看人脸色。
她跪在祠堂门口哭,大家叹口气,塞俩馒头,转头就忘。
没人想到,她把眼泪攒成砒霜。
苏苏不一样。
苏苏爱笑,爱把新蒸的馒头掰一半给过路小孩。
费左氏每天路过苏苏家门口,看阳光落在苏苏脸上,像照一面她永远够不着的镜子。
嫉妒这玩意,起初只是针尖,后来长成狼牙棒。
于是有了那碗粥。
白米熬得稠稠的,撒几粒桂花,香气飘半条街。
苏苏接过碗,道谢,吹了吹,第一口还没咽,郭龟腰先倒下了。
毒性发作快得像电影快进,苏苏想喊,嗓子被粥黏住,只来得及抓住费左氏的衣角。
观众后来复盘:费左氏其实没疯。
她装疯,是为了让所有人放松警惕。
祠堂罚跪那晚,她听见族长说“疯女人说的话不作数”,眼睛一下就亮了。
原来疯是最好的隐身衣。
心理学博主@Dr莫迟把这段剪成短视频,配文:“长期被剥夺尊严的人,会偷偷练习如何剥夺别人的生命。
”评论区高赞:“她不是天生恶,是天天被踩,终于学会踩别人。
”
有人替费左氏算账:她杀的何止两个人。
苏苏死后,村里再没人敢夜里敞着门,孩子们看见桂花粥就躲。
费左氏用一碗粥,把“善良”两个字也毒哑了。
对比组是绣绣和银子。
绣绣被婆家打瘸一条腿,照样给流浪猫留剩饭;银子被休回娘家,把破屋收拾成私塾,教丫头们写自己名字。
她们没变成费左氏,因为心里留了一条缝,让光进来。
最扎心的是,费左氏行刑前,族谱里终于添了她的名字——写在“罪妇”一栏。
她盯着那行字笑,笑到咳嗽,说:“原来得杀了人,才配被记住。
”
剧终镜头扫过空荡的祠堂,桂花树还开着,没人敢摘。
弹幕飘过一句:“封建礼教没杀她,是她杀了封建礼教。
”
看完剧,有人把微信头像换成桂花,有人把备注改成“别喝陌生人的粥”。
费左氏留给观众的,不是恐惧,是后怕:如果那口粥递给自己,接不接?
来源:可靠孔雀YY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