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有些事儿，单从表面看——很难说清到底是“命”，还是“人”。你瞧，那些咬牙蛮干的日子，总被塞进恶浪和乱麻里。像杨三这样的人，换成谁，也没法两全，谁不是在风雨里撑着一副硬骨头？不过，有时候命运和选择就像一把“鸡毛掸子”，偏要你在一堆灰尘里翻来覆去。你说，这到底是他
有些事儿，单从表面看——很难说清到底是“命”，还是“人”。你瞧，那些咬牙蛮干的日子，总被塞进恶浪和乱麻里。像杨三这样的人，换成谁，也没法两全，谁不是在风雨里撑着一副硬骨头？不过，有时候命运和选择就像一把“鸡毛掸子”，偏要你在一堆灰尘里翻来覆去。你说，这到底是他自己选的路，还是一路被事情推着往前走？
人说带头的都是狠角色，其实未必。老百姓谁不盼个明白人带路？杨三进芒山的时候，芒山烧了一把火不假，叶司令那口气也快断了，连天都灰了半边。冲着大伙儿都认准的“叶司令”，其实那帮兄弟个个都在心里打算盘——到底跟谁混？铁牛闷声不响，藏了气，谁都能看出来，他压根没服这个新上来的杨三。他不是第一个，也不会是最后一个。
杨三其实跟王干事很像——你知道，那个抗战时期让大家听他讲“什么办法都可以用，只要能活下来的”家伙。王干事也是一时风头，不少人说他太野。但关键时候，不管灰头土脸也好，招呼一声，“跟我来！”愿意拍着胸口跟的人，才是真心愿意为团队拼命的。杨三没怎么喊口号，他那点家底其实藏不住，谁都猜着他手里还有点儿钱，可人心，光靠分钱真拉不拢。
那时候，芒山其实冷清不少。叶司令走了，大伙人心涣散。烟抽得都没味儿了，铁牛也不往前冲。于是杨三就跟王干事学了个招——先把人招回来。可这年头，谁还愿意冒着枪林弹雨上山啊？有一回杨三亲自下山，摊位都摆了，从早到晚，没人给好脸色。最后来了个跛子——左腿拄拐，右眼也蒙着。杨三看了眼，说，“你来干嘛？”跛子反而挺直腰，“我再不来，就得饿死了。”现场那气啊，别说杨三，连铁牛都默默侧开了身。世事不易啊，谁能瞧不起谁？
队伍刚添了新人，但到底带着一身伤还不够。那会儿，杨三有点愁，头几天晚上，他自己守着火堆发呆，隔壁小哑巴悄悄递来一包烟叶——是她奶奶辗出来的，说抽了能定神。见面三分情，有时候一包烟叶能比八块大洋更管用。小哑巴没说什么，但杨三那会儿有点明白了：靠嘴不如靠心，靠钱不如靠信。
过了几天，芒山里可热闹了——东家抬来一箱马肉，西家送几斤小米。杨三看着大家捱过去，也不吭声。铁牛还阴着脸，见了马肉一块不吃。到了夜晚，杨三自己去找铁牛，拍了拍肩，“你什么都好，就是太轴。”铁牛没回话，只吐了口浓痰。其实铁牛也明白——这回真不是谁抢谁的位子，日子都不好过，谁先撑住，就得往下一步想。
打起精神以后，杨三学了个新法。那年八岁的小顺子，撬过地主家里两扇门，手脚麻利得很。杨三没问理由，只招呼一声，“你帮我开个锁。”小顺子傻了，但还是硬着头皮跟着去了。其实这不是偷也不是抢，只是用自己的手艺让队伍再活起来。芒山这帮人，不少是从东家、西家折腾出来的，哪个不是干过点“歪门邪道”？只要能过下去，谁都不说是坏人。
杨三借着这股劲，干了一票大的——挑了当地有名的卖国小官，摸进门去，把银票、金条全倒腾出来，过后自己只留一份账单：“谁家来找茬，算我杨三的。”这一下子，老伙计们瞧他的眼光都不一样了。比起讲道理，还是得让大家看见行动。再说了，谁不愿意跟有胆有识的人混呢？
队伍有了人，有了钱，可枪械不行，那不白瞎？有一回，有个叫宋大力的外乡人介绍了个洋货头头，说能弄来几把德国造的步枪和子弹，还附带手雷。杨三起初犹豫——这买卖要银子，兄弟们都舍不得。后来队里有几个年长的，大伙儿一合计，干脆每人凑一份，村东老魏甚至把他媳妇省下当年的嫁妆都塞了出来。人哪，有时候不是舍不得，只怕花在不对地方上。
装备到了手里，士气立马翻了三番。当天晚上，铁牛偷偷在背后说了句，“只要你真心带我们干，不怕丢这条命。”杨三听了装着没听见，但回来后把自己的枕头让给了那跛子，说别嫌弃，“睡了再起来，这地方才算安稳。”其实这些细微的事儿，是最容易让人心动的——你看，起初有一百人不服，到最后一百人抱团。
可是谁都知道，士气是热的，日子是冷的。杨三头两个月，天天睡不踏实，时不时自己拎着破枪出去巡查。遇到妹子做豆腐，说“有啥难事，说一声，我帮着掂掂。”后来那妹子成了芒山西坡的小伙计，力气虽小，可总能说上几句管用的话。人心就是这样，慢慢捏合在一起，你骗不了谁。
其实，有时候领导不是一句喊口号就能得到的。杨三那会儿曾经犹豫：自己到底是凭什么让大家跟着？钱能买来人手，但不能买来真心，大家能共患难，才愿意跟你活命。经验是搬不走的，血气和承诺是能留下来的。
故事到这儿，你要说杨三就彻底站稳了脚，那还早着呢。芒山这帮人，谁心里没个疙瘩？说不定明天哪根草又弯了，谁家又有失误。但你说，凭杨三这点办法，加上大家的热心，路子还能走多远？谁说山里没光，其实人心里亮，更能照亮外头的路。
说到底，人的选择不是命定，是一堆小决定慢慢合起来的。杨三这个人，究竟能不能带着芒山的人干出个名堂，真不敢打包票。也许，明天又要刮风了。但这帮人的手，已经悄悄捏在一起了—谁又能轻易把他们拆开？
你要问我怎么看，其实就是这样：人活一口气，队伍靠一股劲。钱也好，枪也好，说白了都不如一句“咱们一起熬过”的真心。芒山上的火，是有人一直守着添柴的。至于将来能烧多旺，还得看大家是不是心里都有点热。
来源：小媛影视天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