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松林镇仓库火光冲天,汤德远亲手点燃导火索那一刻,田小贵已经咽气,川野还在镇口擦军刀,肖铁林把电报拍往南京,三秒钟内四条人命、三股势力、两份情报同时转向,结局就此改写。
松林镇仓库火光冲天,汤德远亲手点燃导火索那一刻,田小贵已经咽气,川野还在镇口擦军刀,肖铁林把电报拍往南京,三秒钟内四条人命、三股势力、两份情报同时转向,结局就此改写。
火光不是偶然。
汤德远炸的是赵掌柜的烟土仓库,仓库账本里夹着肖铁林与日军交易的明细。
汤德远妻子彩凤被杀,账本成了复仇引线。
炸药分量刚好掀掉屋顶却不波及隔壁药铺,说明汤德远提前踩点,他想要的不只是泄愤,而是把证据抛到阳光下,逼抗联看清肖铁林的真面目。
田小贵死前被川野拔掉十片指甲,仍不肯说出密码本下落。
他把本子塞进噶伢子棉袄夹层,再把噶伢子推到墙角,用身体挡住枪口。
川野没有当场搜身,因为他认定一个内应不敢把命交给小孩。
田小贵赌的是川野的轻敌,也赌老山东能读懂他的眼神。
老山东确实读懂了,他后来只问噶伢子一句:“小贵哥最后摸了你哪只袖子?”左袖里抖出密码本,抗联立刻转守为攻。
高云虎在任务前夜跑去给相好的送药,耽误了接应,导致川野提前封镇。
他回来看到的是彩凤尸体和汤德远通红的眼。
高云虎没有辩解,直接交出手枪,请求把自己关进柴房。
老山东没批准,只让他带伤守村口。
老山东知道,愧疚比子弹更能让人拼命,高云虎的枪从此不再离手。
肖铁林把密码本看得比命重,却故意让赵掌柜把副本放在烟土仓库。
他算准汤德远会炸仓库,账本烧毁后,南京方面就死无对证,他还能继续领双份饷。
算盘打得响,却没算到田小贵把真本给了噶伢子。
南京的委任状已经揣在兜里,他却连夜跑去大秃子岭,想把抗联一网打尽,顺手再把川野的功劳也吞了。
大秃子岭的地道图早被他描了三份,一份送南京,一份留身边,还有一份埋在山神庙门槛下,钥匙挂在他小老婆的脚链里。
川野没追进岭内,他留下一半兵力守镇,另一半押着噶伢子往县城走。
他赌抗联会救孩子,半路伏击。
噶伢子被绑在马背上,嘴里塞着破布,眼睛一直往左边林子里瞟。
老山东在林子里数马步,五十米开外一枪打断了绑绳,孩子滚进沟,川野的子弹只打中马尾。
川野没追,他退到镇上,把空仓库改成刑讯室,挂起“抗联密探”木牌,等着老山东自投罗网。
肖铁林此刻却坐在南京来的吉普车里,车后备箱放着十根金条和一张“松江剿匪总司令”委任状。
他打算等川野和老山东两败俱伤,再带兵回来收尸。
司机是他小老婆的表哥,枪里没子弹,肖铁林从不把命交给外人。
老山东把密码本拍在桌上,对照大秃子岭地形图,发现一条废弃矿道直通山后悬崖。
他让汤德远带七个人扛炸药埋伏在矿道出口,自己带高云虎走正面。
计划写得简单:正面枪响,矿道爆破,川野退路变绝路。
汤德远把炸药捆成八包,每包贴着“彩凤”二字,他说要让川野听见名字就发抖。
川野收到密探报告,说抗联主力在岭前集结,他把全部兵力压到正面,刑讯室只留两个伪军。
噶伢子被锁在铁椅上,脚边放着半碗冷饭。
夜里,高云虎摸进刑讯室,一刀割断锁链,孩子第一句话是:“小贵哥说密码本最后一页是川野的电台呼号。”高云虎把呼号抄在布条上塞进鞋垫,背起孩子往岭后跑。
两小时后,老山东用这呼号冒充川野向南京发报:“抗联已灭,请求空投补给。”肖铁林收到电报,笑得合不拢嘴,立刻命令车队掉头回松林镇,准备领功。
空投落在山神庙前,降落伞包着三箱弹药和一张嘉奖令。
肖铁林刚伸手,伞绳炸断,箱子掀开是空的,嘉奖令背面写着“叛徒下场”。
汤德远从神像后走出,一枪打掉肖铁林的帽子,第二枪打穿他膝盖。
肖铁林跪地时还喊“我是国军上校”,老山东把南京委任状撕成两半塞进他嘴里:“国军不要汉奸。”
川野在岭前听见爆炸,回头发现镇上火光又起,才知道调虎离山。
他带人往回冲,被矿道炸飞的碎石堵住山口。
老山东堵住出口,汤德远堵住入口,川野被困在三百米长的山沟里,弹尽粮绝。
黎明前,他拔刀冲向老山东,被高云虎一枪击中右肩。
川野倒地时问:“你们怎么知道空投是假的?”老山东把布条呼号扔到他脸上:“孩子记得比你清楚。”
松林镇天亮时,肖铁林被绑在仓库废墟前,川野被关在铁笼里,噶伢子把密码本最后一页撕下来,折成纸飞机,飞向刚升起的太阳。
纸飞机上写着:战争没有赢家,只有记得的人。
老山东把彩凤的牌位放在仓库墙边,旁边新添田小贵的名字。
他对着两个牌位说:“账算完了,但命还不完。”汤德远把炸药埋回原地,高云虎把枪擦到发亮,噶伢子把纸飞机塞进老山东口袋:“下次换我守村口。”
牺牲的人没法说话,活着的人还要继续。
肖铁林的金条被熔成两颗子弹,一颗刻“彩凤”,一颗刻“小贵”,子弹装进老山东的枪膛,对准南京方向。
川野的电台被拆成零件,零件拼成一部新电台,呼号改成“小贵”。
故事到这里,谁是赢家?
是拿到密码本的抗联,还是跪地求饶的叛徒,或是被活捉的刽子手?
也许答案在噶伢子折的纸飞机上:记得的人才有资格谈输赢。
来源:玛丽影视大放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