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有时候,咱们坐在家里刷手机,或者跟老邻居下个象棋,天南海北聊点儿往事,总会有人忽然把话题拐到战争上。那年代的事儿,像搁在村东头老祠堂里还挂着的弹孔门板一样,人们嘴上不说、心里却没法彻底放下。日本侵华那会儿,多少人的命运被踩碎在铁蹄下。那些老一辈幸存者如今还活着
有时候,咱们坐在家里刷手机,或者跟老邻居下个象棋,天南海北聊点儿往事,总会有人忽然把话题拐到战争上。那年代的事儿,像搁在村东头老祠堂里还挂着的弹孔门板一样,人们嘴上不说、心里却没法彻底放下。日本侵华那会儿,多少人的命运被踩碎在铁蹄下。那些老一辈幸存者如今还活着,有时看着孩子们追逐打闹都眉头紧蹙。搞不好夜里还会做噩梦,梦里全是逃难、满地鲜血,还有家门口的呼喊声一阵阵传过来。和平,说来简单,真要等到枪炮声散去,才能懂它分量有多重。
往事像烧糊的锅底,怎么刷都刷不掉一点痕迹。你看,有的人费尽心思想抹掉那段历史,其实更多的人,是怕自己哪天真的想不起了。抗战的那些年,每家每户都冒着被抓、被杀的危险藏匿难民。山东一个普通农家,硬是在日军冲进村子前,悄悄把四邻家的小孩儿都藏进地下炕洞里。人家日本兵挨家翻找,连鸡都不放过,掀锅端灶,最后却没找到一个活人。那天晚上,整个村子的人都憋着不敢喘气,外头是跟野狼一样的叫喊声,屋里却连针掉都听得到。有些人看见自家兄弟就这样被拖走,想冲出去救,那一刻谁还管什么和谐世界,保命都来不及。保住命,就等于多了一个将来能讲故事的人,多了一个还记得那段苦难的小辈。
说到日本兵那股狠劲儿,不是电视剧里拿着指挥刀喊口号那么体面。你赶巧听过东北那边的人说,当年日本“开锅子”,就是说把老百姓聚到一块,随便一个借口,就地拉出去“解决”掉。甚至连孩子都不放过。一个小镇,日军进村连夜搜刮财物,谁要是反抗,直接家破人亡。有人说,这帮人是文明世界的背面,干的那些事儿,别说天理,连人性都不要了。有一年秋天,辽宁的粮食正黄,一村人刚刚割完麦子,翌日清晨日本兵来了,把麦场点燃,把人赶进仓房里活活闷死。就这么个“手艺”,家家村村都能找出点这样的破事。
我们平时看影视剧,反派日本兵还时不时讲点道义,好像一群穿着整齐的武士。可真到历史这一页的时候,谁有心看他们的风度?那一支部队,臭名昭著。曾在华北一带投放毒气弹,好端端的小学,转眼就成了尸堆。还有更让人想不到的——搞细菌战、在水井里下药,甚至让战俘穿着破棉衣去河沟里抗冻,冻死的尸体就沿河堆成了土坝。这是真实的,不是哪个导演编出来的。这帮人做孽到了这个地步,老百姓见了都宁愿自家院子烧干净,也不留一点归路。
话说回来,真正想捍卫家园的那些人,往往不是传说里头的无名英雄,而是你我这样的人——有女儿、有父母、有舍不得的生活。你看抗日队伍里头,有个河南的小伙子,孤身一人潜入敌后,炸毁了日军仓库,被追杀到村头麦田。他一边跑一边喊,让村民快撤,不要管自己。最后里外夹击,人没能回来。但那一声喊,在村里流传了好几十年。人们常说他是疯子,明知是死也要抗,后来才明白,不是疯,是有人相信这块土地值得用命去守。
有些事儿,不能光讲惨。“英灵”的说法太远,我们更愿意叫他们“家里人”。同村一个老爷子,现在八十出头,还常念叨当年跟队上送粮的路上,日军从山口冲出来,把他裤子都撕了,身上一点伤没留,就魂儿都没了。可是等他从土窝里钻出来,看见队长还在,还能吆喝一句:“都没死全,还能再干。”那是真正的坚韧,比讲义气还管用。每一口饭,背后都是一次拼命。人活着,是要认祖宗和土地的。
我们现在说那些侵略发生过的“手法”,啥局里都能想象。有人说日本人搞杀人比赛,殊不知荆州、太原等地,还有野战部队专门拿“活检”练技术,把老百姓当实验材料丧尽天良。城里的麻布厂被强制征用,做废尸处理场。细菌战不光祸害士兵,连小学生都不放过。更别提那些指挥官,拿人性当消遣。说起来,比鬼故事还瘆人。
有时,还是得问问自己——那些事儿过去之后,我们还记得什么?是不是受过伤的地方才最值得被呵护、被擦亮?幸存者给我们留下的不只是故事,还有未完成的愿望。每一块墓碑下,埋着的都是有人曾经舍不得的日子。或许和平本来就是脆弱的,正因为容易被打破,人们才会竭力保住。说到底,别管哪国人、哪年代的人,受过苦的,总归会记得怎么珍惜。
这么多年过去了,咱们还在东边种田、南头开市,有人讨价还价、有人生儿育女。可夜里偶尔传出一两句咳嗽声,那些老一辈的记忆也随着阴影在门口摇晃。谁能说,这样的和平不是用血换来的呢?反正我觉得,只有把那些血和泪都记住了,才不怕历史在某一天又突然翻篇。不然,苦难就没意义,幸福也不会持久。
这些年,谁还敢说自己离战争很远?咱们的老人、咱们的村子,都是在灾难里硬撑出来的。他们的故事,不只是让咱们流泪,更要让我们在日子里咬牙记住:世界再怎么变,也不能忘了那时候从地底下挖出来的希望。你说,将来讲给孩子听,他们会不会也像现在一样,吃着饭,忽然听见窗外的风声就多想一层呢?
来源:历史记录大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