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有时候啊，人这一生就像被悄悄下了套，走哪步棋、信谁的话、走到哪个路口都不只是自己的事。黎少堂这人，说到底是个能混进风暴中心、还笑着从里面爬出来的狠角色。我常觉得，运气固然重要，可你如果光靠运气，早晚也会被人算计干净了。黎少堂的机灵，是能把一身泥泞踢到别人身上，
有时候啊，人这一生就像被悄悄下了套，走哪步棋、信谁的话、走到哪个路口都不只是自己的事。黎少堂这人，说到底是个能混进风暴中心、还笑着从里面爬出来的狠角色。我常觉得，运气固然重要，可你如果光靠运气，早晚也会被人算计干净了。黎少堂的机灵，是能把一身泥泞踢到别人身上，自己还能稳稳站着。至于他身后的那些大人物——军统的、地下党的、日本人的，每个人都像下象棋般盯紧彼此，一点风吹草动都能引发腥风血雨。
其实黎少堂和军统结缘，说简单点，也就一块饭碗的事。可他这饭碗里，既有暗号，也满是杀机。据说，楼明远是他的引路人，这话不假，只是到了重庆，局面比戏台上的脸谱还复杂。黎少堂在军统站接受调查时，他突然转了性子，不再死咬着地下党的身份，反而摆出了“我这是为了你们好，才顺水推舟”的架势。这种人精，没被枪毙，反倒成了沈从吾和戴笠眼中的宝。
你别以为这全靠黎少堂会演戏——那两位“上面的人”，考虑的早就不是眼前那点敌我、忠奸。戴笠的算盘打得比谁都细，嘴上说着“先剿日寇”，转身又琢磨“万一天翻了，用谁对付这帮深藏的红星人”。比起外来的仇，倒是自己人最难防。有人说情报界没亲情，其实归根结底还是权术的事。
有一回，沈从吾提起上海滩的失踪案，底下人自以为要破敌，没想到沈却低声问一句：“这批资料，将来若是对付自家人更合适，你怎么看？”气氛一下子冷了。黎少堂是明白人，他没挑站长边站，而是一头扎进沈从吾和戴笠的阵脚——看透了“谁才是真正指路的”。你想，试探人心这种事不就和扔个饵一样，坐等那条大鱼咬钩。他假装被人弹劾，自己跳进测谎机，就是为钓出那只潜伏的“野草”，这招够绝。
其实，到头来才看明白，大桥和野在黎少堂身上下的棋，恐怕从他还是个孩子时就已开始。黎少堂嘴上只字不提的童年，细琢磨起来都透着几分冷意。小时候，家中灶火还没熄，他就被“关系户”送去日本过活。回国，家乡却像鬼打墙一样，让人再也找不到一砖一瓦。村里早没了声息，日本兵的屠刀还留着印在他记忆的荒地里。可你要说他是受害者，一个劲地想复仇吗？不，事情往往太复杂。他后来能被选进大桥和野的研究所，本就透着几分蹊跷。
换句话说，大桥和野早年间就善于借壳玩命。类似的花样以前出过，比如他曾在南京招募归国的“疑似抗日义士”，对外宣传要发展科技，实际暗地里全在打探抗联老人的踪迹。当时也有人像黎少堂一样，表面身份清白——说是全家毁于乱军，查起来也的确没啥可疑，可真真假假，外人哪里摸得清？
还有个细节：有一年秋天，北平出现过一位姓秦的女特务，本是日伪将领的后代。后来被人发现，她之所以肯卖命，是因为大桥和野拿“父母曾为帝国捐躯”这碗心灵鸡汤，把她洗了个透彻。像苗江这样的故事绝不是孤例。大桥和野最擅长的，就是用老家底、用身份把戏编织网，把人圈起来为己所用。换句话说，黎少堂的出身，未必就和咱们看到的一样一尘不染，没准也是当年“小关东军”的遗孤。
你回头看大桥和野的层层布局，不禁佩服。比如说，上海站爆出内鬼事件，其实东京早就知情。他手里早有一份名单，本可一锅端，可偏没这么做。他故意放出风声，逼得楼明远他们东躲西藏。后来残兵败将里，只剩欧孝安和王森能作保，于是黎少堂成了最后那根“稻草”。途中试探、烧毁资料，不过是一场彼此的戏码。
到了重庆，黎少堂自曝身份，又凭一手“落樱计划”稳住戴笠与沈从吾，这种捧杀与救赎的博弈，真真假假就盘了半条命。比起明面上的行动，其实最关键的暗招往往无声。
关于黎少堂的“日本求学经历”，你说军统查不出来，难不成大桥和野查不到？早在山口大学时期，情报界还有人记得他和一队日本军校生一起郊游的照片。堂堂中国人，能混到那份儿上，谁信没外力推波助澜？说得直白点，若他早有抗日思想，根本轮不到进研究所。他能被器重，背后若无一大堆亲日背景，简直天方夜谭。
而大桥和野把黎少堂推到重庆，也是深谋远虑。以前南京特工站也曾有一桩类似的案子——一名吴姓科学家被迫带着伪装材料去敌方内部，途中多番试探，都靠“焚毁机密”和“自曝党员”打破质疑。军情局那群人可不糊涂，有人靠实力，也有人靠命。
不过，所有局都建立在“欧孝安被困牢笼”这个前提上。曾有专案组连夜写报告说“欧孝安生死未卜”，前后折腾数月。可这人偏偏命贼硬，磕破脑袋也要回重庆站。你觉得戏都要收场了，意外却突然杀回，搅得所有人措手不及。
欧孝安一回归，黎少堂就硬是多了一层心事。嘴上说不怕，其实有哪个棋子真能不怕翻盘？再说了，欧孝安也不是吃素的。曾在天津的密会中，一位章老板就和他说过：“暗里刮风雪，明面装无事，真真假假混一起。”黎少堂纵有百般心计，终归还有冯副站长这种老狐狸窥伺自己。一时紧张，家里多了只窃听器，柴米油盐掺了风声鹤唳。想脱身，恐怕只能再放手一搏。
在测谎这一出，沈从吾精得很。他明明看出黎少堂有嘴滑舌，偏偏一句话不说。就是要吊着野草们自露马脚。可覃墨卿不是一般货色。她当年在上海审过假电报，一眼识破了几封来电里头的鱼目混珠。也难怪，测谎结果一经蒙混，覃墨卿立刻心生不安。
其实，地下党这边，也自有一番秘密较量。比如秋水，她手中有线报，一旦失守，就是祸福难料。彼时济仁堂联络点刚被抄了个底朝天，阿杰同秋水接头，差点被尾随。要不是暮色里一声猫叫惊破僵局，沈从吾手里的牌估计早出老千。几个人的命悬一线，有时候，就是靠那一点细微的警觉。
而欧孝安这厮，脑筋一转，假戏真做——干脆把覃墨卿送进医院，一针安眠药，自己顶包送情报。你说俩人同病相怜也罢，各怀鬼胎也罢，反正此刻竟生出点惺惺相惜。其实，欧孝安心里有数——叶宣民入党那段往事，当年就和覃墨卿一同被谈起。那年冬天，三人凑在条破棉被下，谁也想不到后来的风浪会砸在彼此头上。
这么搞下去，浮水的谎言总归要沉下去。魏清明翻档案抽出关键一页，冯副站长打探家常，沈从吾和覃墨卿互掐。黎少堂，只怕再怎么机灵，也压不住暗涌。你说他们每个人，谁能全身而退？答案也许只有风雨过后才知。南京巷口的老头子常劝晚辈：“别把人心想简单了，看上去跑得快的，未必不是最快被套牢的那一个。”
谁在布局，谁做局中人，谁能在风起时笑着收网？故事讲到这儿，真想点上一根烟，只觉一腔余味带着几分凉意。人间棋局，局局相连，哪有常胜将军。还是且看书生下一步怎么落子吧。
来源：影视大哼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