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雁南飞15》关键时刻掉链子

西瓜影视 内地剧 2025-09-07 13:51 2

摘要:曾经,我自诩为无所不能的“酒神”,在来广州之前的诸多次战友聚会中,看着战友们一个个醉卧沙场,我依旧能谈笑风生,便坚信自己拥有过人的酒量。

曾经,我自诩为无所不能的“酒神”,在来广州之前的诸多次战友聚会中,看着战友们一个个醉卧沙场,我依旧能谈笑风生,便坚信自己拥有过人的酒量。

但是,吉林之行在我头上来了一闷棍,让我明白“山外有山,天外有天”,从此不敢自以为是。

那是我到达吉林市的当天,该市朝鲜族很多,喝酒有个特点,大家盘腿坐在一个农家大炕上,号称“吉林大炕”。

招商局的邵局长端起白酒:“欢迎你的到来,我干了你随意。”

我自然不甘示弱,举起酒杯一饮而尽。

酒过三巡,气氛逐渐松弛下来,邵局起身,脸上带着一丝狡黠却又不失风度的微笑,扫视了一圈在场的人,然后目光落在了我身上,说道:“今晚,咱不玩车轮战的把戏,这对海伦女士不公平。我们派一名代表出来,和你一对一地喝酒,怎样?”

听到邵局这话,我暗自思量,在以往的经历中,一对一的拼酒我还真没怕过谁,尤其是沈阳的经历,让我对自己更有了信心。

我看了一眼对方选出的代表,是一个三十出头的帅哥,高高的个头,挺拔的身板,就像我们宣传队当年的兵哥哥。

他十分憨厚地看着我,那双眼睛似乎在说:“接招吧!”

帅哥的眼神电到了我,瞬间有点找不到北,我站起来,雄赳赳地将一小杯宁城老窖一饮而尽,白酒的辛辣在舌尖散开,也点燃了我的豪情壮志。那一刻,我觉得自己有无穷的力量,能够扳倒一切对手。

大家随着酒力摘掉面具,气氛愈发融洽了。这时,邵局提议,“咱们换红酒怎样?”

我没有多想,就说,“随领导的意思来。”

服务员拿来高脚杯,给我们斟上了半杯红酒。葡萄酒的口感和色泽,让我暂时忘却了白酒带来的刺激。事实上我根本不会品红酒,只是傻乎乎地配合着,心想红酒度数低,我可以抵挡。

一瓶红酒喝完,帅哥提出喝一点儿啤酒漱漱口,说是可以缓解一下口腔里残留的味道。我依旧没有意识到危险的来临,不假思索地跟着大家一起端起了啤酒。

在我看来,年轻就是资本,我的酒量也深不见底,无论什么酒,都不会将我击败。

在喝的时候,我确实没有什么明显的反应。我在心里嘲笑已经有了醉意的邵局,但我忽略了一个重要的事情——酒是不可以混着喝的,因为没有经验,完全没有意识到这种混着喝会带来怎样的后果。

随着体内的三种酒精不断争夺底盘,我开始感到头晕目眩,整个世界仿佛正在远去。原本那股自信的劲儿,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这时,我才意识到,自己愚蠢地高估了酒量。

此刻,我无力地瘫坐在炕上,身体软绵绵的,强忍着剧烈的头疼,艰难地说:“我必须回去了,实在撑不住了。”

人们察觉到了我的异样,纷纷投来关切的目光,但在这热闹的氛围中,他们或许没有完全意识到我此刻的糟糕状况。

我年轻时特别会装,我极力使自己不摇晃,站起身来,走路也双腿像灌了铅一样沉重。

在去酒店之前,我去了一次洗手间。走进洗手间,我双手撑在洗手台上,看着镜子中面色苍白、眼神迷离的自己,几乎不认识了。

好不容易到了酒店,我几乎是连滚带爬地冲进了卫生间。还没等我来得及坐到马桶上,胃里一阵翻江倒海,我趴在马桶盖儿上,整个人像是被钉在了那里,再也起不来了。

呕吐的感觉一阵接着一阵袭来,我不停地吐啊吐,仿佛要把胃里的所有东西都吐出来才肯罢休。每一次呕吐都伴随着一阵剧烈的疼痛,感觉身体都要被撕裂了。

我一边吐,一边哭,身体的痛苦和内心的复杂情绪交织在一起,那泪水里,有身体的难受,更有独自在外拼搏想念女儿的忧伤。

记不清折腾了几个小时。

第二天早晨,当第一缕阳光透过酒店房间的窗帘缝隙,艰难地挤进来时,我在宿醉中缓缓苏醒。

眼睛被无数根针扎着,干涩又肿胀。脑袋更是像要炸开一般,有个小锤子在里面不停地敲打。胃里也翻江倒海般地疼,还时不时涌上一个臭嗝,让我恶心不已。

然而,糟糕的是,就在这一天,我还有重要的行程安排——我要飞往下一个城市武汉。

行程早已确定,机票也不能改签,而且还约好了人来送机,我不能迟到。

想到这里,我强忍着不适,咬着牙从床上爬起来,走进浴室,匆忙洗了一个热水澡,收拾好行李,离开了酒店

到了机场,当我准备过安检时,才发现身份证落在酒店了。我的脑袋“嗡”的一下,瞬间空白,怎么这么粗心大意呢?关键时刻掉链子。

我赶紧打电话给酒店,电话那头,酒店前台不紧不慢地说道:“是的,在你的枕头底下我们捡到了一个身份证。”听到这个消息,我松了一口气,打车赶回酒店。

一路上,我心急如焚,眼睛紧紧盯着窗外,不停地催促出租车司机开得快一点。

到了酒店,我三步并作两步冲到前台,从工作人员手中接过身份证,千恩万谢之后,又马不停蹄地再次奔往机场。

当我气喘吁吁地赶到机场时,那架原本属于我的飞机,已经缓缓滑出跑道,飞向了蓝天。

我呆呆地看着飞机离去,身体的疲惫和自责交织袭来,泪水也来凑热闹了。

我失魂落魄地坐在机场的候机大厅里,等待着下一个航班。还有三个多小时,人们来来往往,脚步声、交谈声、广播声交织在一起,我的眼皮子又开始不听使唤地打架。

宿酒之后的难受如同潮水,再次向我涌来。胃里依旧隐隐作痛,那种恶心的感觉时不时地往上翻,让我只想找个地方好好地吐一番。

脑袋也还是昏昏沉沉的,思维迟缓。而这种难受,不仅仅是身体上的,更是一种对自己行为的自责。

有个声音不断地在我耳边警告:“知道自己几斤几两啊,别再瞎逞能,多危险啊!”

我才明白,千万不可以轻敌,酒不能混着喝,人家都是醉卧沙场老手了,哪像我啊,出征未捷差点身先死。

我找到付费电话亭,拨通了玉玉的电话,电话那头,她略带兴奋地说道:“咱公司现在可热闹得很呢。”说着,她刻意压低了声音,神秘地透露,“老板如今已经把小三儿冷落一旁。他另外租了一处房子,比之前和小三儿租住的那个不知高级了多少,现在正和小四双宿双栖呢,小三儿已然被彻底架空。如今这小三儿哪肯善罢甘休,正暗地里密谋着‘秋收起义’呢。你瞧瞧,这戏码是不是越来越精彩啦?”

紧接着,她话锋一转,关切地叮嘱道:“你一个人在外考察,喝酒的时候千万要小心谨慎,可别喝多了!”我心中一暖,感慨道:“哎呀,到底是老铁啊,你的提醒真是太及时啦,我一到酒桌上就忘乎所以。”

玉玉似乎想起了什么,问道:“你在外面没遇到色狼骚扰吧?”我不禁打趣道:“遇到啦!你可别忘了,我可是那大义凛然的‘刘呼兰’,临行喝妈一碗酒,浑身是胆雄赳赳,” 我的话逗得玉玉在电话那头哈哈大笑起来。

“各位旅客,前往武汉的航班已经开始登机,”机场广播响起,我挂了玉玉的电话,朝登机口走去,和玉玉通完话,头疼好些了。

西天取经,九十九难啊!

来源:彼岸晓吾一点号

相关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