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这话不是我编的,是当年守备区澡堂里几个老兵边搓泥边嘀咕的原声。
“老江要是没娶安杰,今天最多是个副团转业回老家卖化肥。
”
这话不是我编的,是当年守备区澡堂里几个老兵边搓泥边嘀咕的原声。
他们搓到一半突然集体沉默,因为都想起自己档案里那行“家庭成分一般”,更想起江德福一路绿灯的怪事。
怪在哪?
他打仗确实猛,可猛的人海里去了。
和平年代要的不是冲锋,是会写材料、会算伙食账、会和地方粮站打交道的“新四会干部”。
老江当年连“后勤”俩字都写不利索,一开会就脸红,汇报像吵架。
要不是安杰连夜给他补课,教他背“四句话口号”,他第一次军区汇报就能被参谋长轰下台。
更玄的是家属院那关。
江德福脾气冲,家属来队分猪肉,他能为了斤两跟司务长拍桌子。
安杰不一样,她能把司务长的闺女安排进子弟小学,顺手把多出来的两斤排骨塞进对方篮子。
第二天,司务长在党委会上夸老江“作风扎实”,投票时手举得比谁都快。
最险的是83年大裁军。
文件下来,同批的老战友一半去武装部看仓库,一半直接转业。
老江急得嘴上起泡,安杰却拎着两瓶茅台去了政委家——不是送礼,是给政委媳妇讲怎么把随军家属的户口落进市里。
一周后,名单里多了个“江德福,留任改编”。
没人知道那晚政委家阳台晾着的茅台空瓶,就像没人统计过,同期多少干部因为“文化考试不及格”被刷掉。
现在回头看,老江自己都说:“我打仗那点功劳,早被时代折现完了。
”真正让他多扛了二十年军装的人,是那个每天逼他背条例、替他给领导夫人织毛衣的安杰。
军功章有她一半,这话俗,但真。
所以别再问“家庭成分到底卡不卡人”了。
卡,但卡的是没补上那块短板的人。
江德福补上了,用的是婚姻里最实在的那块补丁——一个能把他从“老粗”缝成“干部”的女人。
来源:洞中探神秘宝藏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