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肖娜老哥觉得,毕竟把朱国红给砍了,你这个事儿还没了呢,结果又把人家饭店给砸了。
肖娜老哥觉得,毕竟把朱国红给砍了,你这个事儿还没了呢,结果又把人家饭店给砸了。
这边儿拿起电话,啪的得往出一打。
国红啊。
对面儿谁接的呀?他弟弟,朱国生。
国红被他妈砍的住院了,脸砍的都说不了话了。
肖娜啊。
国生啊,你哥呢?
啥玩意儿我哥呀,我哥他妈让你兄弟给砍的他妈现在都说不了话了,现在搁医院呢,你咋想的啊?肖娜呀,你是不是他妈玩儿大了?
你这么的,国生啊,这个事儿咱们铁定是做的不对了,回头儿呢,我给我兄弟领上,到那儿去我给你拿点儿赔偿,另外呢,给你们赔个不是,道个歉,服个软儿,你看这个事儿能不能说这么过去?
那不可能,肖娜,这个事儿不可能,我得找你,这个事儿咱指定是不算完。
国生啊,我这兄弟岁数小,什么事儿你看做的不到位了,咱可以谈,可以商量,岁数太小了。
放他妈屁呢,岁数小啊,上我哥给砍了,岁数小行,那到饭店你他妈把经理给崩了,你岁数小啊?随后告诉经理传个话儿,说他妈这回呢,砸个酒店,给经理打了,下回要给我哥打死,你这他妈叫岁数小吗?
那你啥意思?
我没啥意思,肖娜,我知道你搁北京好使,老皮子,什么杜崽这个那个的都捧着你,江湖上你有名号,你就看着我能不能整了你就完了。
那行,话都说到这儿了,那我还说啥呀?国生啊,你记住啊,你要能整了我肖娜,我就等着你来,你要是整不了,我就整死你们,你等着吧。
电话啪的一下给撂了,你看娜哥有脾气不?好说好商量怎么都行,你要是不听,那咱就整呗,就磕呗。
随后这边儿,人家这个国生吧,包括这个朱国红人家上边儿是有大哥的,不能说是大哥,得说是他自个儿这个义父吧,属于干爸,干爹,电话就打过去了,整个北城的二把,你看这玩意儿厉害不?没有这两下子他能这么猖狂吗?而且他们家开这么大的酒店,里边儿什么都带,洗浴呀,你还是唱歌儿啊,什么都有,他自个儿都没投资什么钱,上边儿关系老硬了,啪的一打过去。
喂,干爹啊。
哎,国生啊,怎么的了?
我哥昨天晚上让人给砍了,脸给砍伤了,包括身体胸脯子给砍了一刀,是西城肖娜这伙儿兄弟干的,干爹,你看这个事儿你得帮着是不是处理一下儿?
昨天晚上发生的事儿?
对,就昨天晚上发生的事儿。
行,这个事儿我来安排,肖娜,还有谁?
他的一个兄弟,大名叫什么吴孝仁,外号儿叫二墩子。
那行,这是你交给我,我一会儿吩咐下去。
行,干爹,那你看我就啥也不说了。
你们等消息吧,好嘞。
电话啪的一撂下,人家是整个北城的二把,那可不是开玩笑的,而且最近还有上升的可能,当时人家把旁边儿助理这一叫过来。
老陈呐。
哎,领导。
吩咐下去,跟那个西城打个招呼,跟那个老徐说一声儿,把一个叫肖娜的,还有个叫吴孝之仁,外号儿叫二墩子,马上给我绳之以法。
是,是领导。
这边儿也知道怎么回事,把自个儿这个干儿子给打了,给砍了,人那边儿往当时西城分公司,直接找到老徐,把情况一说,那直接就出动了。
你给谁打了?对不对?你给人家二把家的干儿子给打了,直接这边儿阿sir就上来了,正赶上肖娜,包括二墩子都搁他们家呢,搁门口儿一敲门。
开门来。
门儿啪的一打开,娜嫂一瞅。
同志,你这……
肖娜在不在家啊?
在屋呢。
人家直接就进来了,一瞅旁边儿的二墩子。
你是不吴孝仁呐?
是,什么意思啊?
咱们走一趟,找你什么情况,你自个儿知不知道啊?什么事儿啊?
知道。
走吧,回去跟咱们配合一下子。
肖娜这一瞅他:行,走吧,也知道怎么回事儿了,大不了进去待个一天两天,三天两天的,不就出来了嘛,这么些大哥,谁能不管呢?
往车里这一上,当时这二墩子就懵逼了,他没经历过这事儿,没上过社会大学呀,没进过看看,他在社会上也没有混过,就是最近一下子,自个儿找不着位置了,他到里边儿就怕了,他是最怕阿sir的这种人,就是一问啥都得交代了,啥都得说的这种人。
当时搁车上一瞅:娜哥,没事儿吧?
没事儿,啥事儿没有。
给拉回去了,到这个分公司,人家底下得问你,肖娜往那儿一坐,也没给他铐上,也都知道,基本上都认识。
肖娜,来吧,自个儿说说吧,你说你这么大岁数了,眼瞅60来岁了,是打架没打够啊?还是说这个风头没出够啊?这么大岁数还出去打仗去,你让不让人笑话呐?
啥意思?
啥玩意儿啥意思,那你就说说,到底怎么个事儿?因为啥打的?
啥也不因为,就是我打的,我就给他打了,你想怎么写怎么写。
不是,那你看,你不得如实说嘛,完了之后,我这边儿记个笔录。
我不用说,想咋写你就怎么写,人呢,就是我打的,他欠揍,你给我放出去,我还得打他。
哎呀我的妈呀,你都60来岁了,这脾气可真是倔,你自个儿反省反省吧,你搁这儿待会儿吧,你冷静冷静。
人家不管肖娜了,往这边儿这一来。
二墩子,来吧,说说吧,怎么回事儿?
那个,说啥呀?
说啥?那个朱国红当天晚上搁那个夜总会都谁去了?
都去了。
都谁呀?
加代。
还有谁呀?
邹庆,还有那个小八戒,陆征,陆遥,吴春来他们。
行,都谁动手了?
都动手了。
记上来,他都懵逼了,问啥说啥,而且这边儿人家也问了,人是你砍的啊?
人是我砍的。
上那个酒店也是你砸的呗?
我到那儿,我也不知道,我就喝多了,喝懵逼了。
枪哪来的?
那记不住了,喝多了。
你他妈放屁,赶紧给我招来,搁哪儿整的?
我真想不起来了。
后期再问他枪哪来的,他说二嫂借给他的,开始胡咧咧了,人家这边儿还没说啥呢,就这么一下子,真说一会儿给你使上点儿活儿,那就问啥说啥了,这活儿还没给你使上呢,就他妈全部交代了。
这边儿娜嫂把电话直接打给代哥了。
喂,那个加代呀。
哎,嫂子,怎么的了?
你娜哥出事儿了,还有二墩子,昨天晚上是怎么的,说给人家酒店给砸了还是怎么的?阿sir来了,今天给你娜哥,包括二墩子全都整到西城分公司去了,你看我这也干着急呀,我不知道怎么整呢。
那行,嫂子,你别着急啊,一会儿我过去。
行,加代,给你添麻烦了。
没事儿,没事儿,娜哥是我一辈子好哥哥,我过去看看,你别管了。
代哥也着急了,别人也没领,领个王瑞直接就过来了,到这个分公司,老徐也认识,这不加代嘛,能不认识吗?
代哥往前这一来:怎么个事儿?
还啥怎么个事儿啊,那肖娜是你哥谁都知道,你说60来岁了,领着兄弟给这个朱国红给砍了,而且把人家这个酒店还给砸了,给人经理给崩了,你说这事儿他妈多难整啊。
徐哥,我今天都到这儿了,给我个面子呗,行不行?这个酒店砸了我也听说了,我也知道怎么回事儿,完了之后呢,毕竟把这个朱国红给砍了,回头儿我找他,拿点儿赔偿,我这边儿我摆一摆,啥事儿没有,你先把人放了吧。
加代,你这玩意儿让我难做呀,你这玩意儿多少个眼睛搁这儿盯着呢,你说我这边儿哐当的一下放了,那回头我这也难整啊,你这不让我为难嘛。
徐哥,咱认识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我加代都来了,就这点儿面子还没有吗?我老哥60来岁了,搁里边就这么待着呀?
那这么的,把肖娜老哥我先让你领回去,行不行?完了之后,打人那小子,包括那个开枪的那个,我先关一段儿时间,等说以后你什么时候把这事儿给摆了,这边儿再放,行不行?
不是,老哥呀,我说这俩……
加代,你别难为我了,徐哥这个面子已经给你很足了,这个今日呢,已经不同往时了,现在就是一级看着一级,你说我这边儿给你放了那根本就不行,而且背后谁出面儿了,你知道不?是北城的二把,而且近期有可能要上升一步,那不正掐我嘛,你说在这个节骨眼儿上,我把俩人都给你放了,回头收拾我,我这帽子都不保了。
那行,把我老哥先放出来吧。
那完了之后,你把事儿摆了,是不是?这边儿再放人也不迟嘛。
行。
这边儿把肖娜给整出来了,肖娜一出来,代哥一瞅他。
娜哥。
我那个兄弟……
你那兄弟先别着急,回头儿我把这个事儿给你摆一摆,先别着急,娜哥,你先出去吧,你搁门口儿等我一会儿。
娜哥自个儿就出去了,当时这个老徐这一瞅他。
加代,你这还有什么事儿吗?
那兄弟你别难为他,完了之后,等说这个事儿我摆一摆。
哎呀妈呀,你还说让我难为他?那还用难为吗?自个儿啥都交代了,自个儿啥都说了。
说啥了?
说搁天上人间,你,这些大哥啥的都招出来了,都说出来了。
说我咋的?
意思好像你们都动手了,就是这么个意思,其他的你看我也不太方便说。
行,那我知道了。
代哥一听,这他妈纯纯是个愣子呀,这是啥人呐?往出一来,代哥啥没说,这种事儿代哥不可能跟肖娜老哥说,你自个儿的兄弟吧,老弟也好,跟着你玩儿,像你儿子似的也罢,自个儿品去吧,是好是赖,你自个儿慢慢儿就知道了,代哥不可能当那个搅屎棍,说我给你们搅的关系不和了,我也不说,你自个儿慢慢儿品吧。
这边儿娜哥一瞅他:二墩子没事儿吧?
没事儿啊,哥,你那兄弟啥事儿不带有的。
你看这边儿……
你不用管了,这个事儿我来办。
娜哥回去了,代哥寻思一寻思,你这事儿能不管吗?能不给办吗?你冲谁不得冲娜哥嘛,早些年儿搁深圳,为啥说代哥一直捧着娜哥,一个老头子,早些年最开始,勇哥跟加代他俩刚开始不认识的时候儿,刚掐到一起的时候儿,如果不是肖娜老哥的一句话,代哥九二年九三年就没了,还哪有现在代哥了。
娜哥跟勇哥说的嘛,加代这小孩儿贼仁义贼讲究,你看看,后期俩人一接触,成为一个兄弟,成为好哥们儿了,要不然什么左帅,江林,你这个那个的,就你这一伙人全部没影子了,你在勇哥面前你还是个人了?
这边儿娜哥也就回去了,代哥必须得记着这个情,记着这个恩,拿起电话,我找谁呢?也寻思了半天,直接打给田壮了。
壮哥。
哎,代弟,怎么的了?
那啥,娜哥这边儿他妈出事儿了,底下兄弟给那个朱国红,就是开饭店那个,恒范酒店那个给砍了,完了之后酒店拿枪给崩了。
伤人了?
伤人了,把腿给打了。
完了之后呢?
完了之后,这都不是主要的,主要是这个北城的二哥出面儿了,说是那个朱国红,朱国生的这个什么干爹呀,他出手了,咱这边儿不好整了。
这个人我还真都知道,北城的二哥嘛,最近有可能还要上一步儿,我跟他关系一般,你要说跟他说话呀,我不一定能说的上话,但是你这个人吧,虽说我在西城,我一句话二处接管,我能给他整过来,我也能给他放了,但是你后期人家如果说找的话,你不还得抓回来吗?你这个事儿难整啊。
那以你的意思呢?
以我的意思啊,你直接找到当事人,不行,你多拿点儿这个钱,你作为赔偿,尽量把这个事儿你给他和解了。
我找毛哥儿呢?
那你毛哥儿不行啊,以我的意见啊,你可以听,可以不听,你毛哥那人多他妈那啥呀,一句话,那我给你办了啊,这事儿行,但是你真说把这话说出去,是,人家给面子,回头儿呢,不得记你仇嘛?尤其人家上升一步之后,到时候拿捏你,找你小脚儿,你不也不好办吗!
那我找勇哥呢?
那你看那不更一样儿了嘛,那勇哥都不用来,一个电话都得打立正,你说完了之后呢,你在北京,人家找不了勇哥,找不了这个毛哥,那你看,如果说你真把他给得罪了,他找不找你呀?
那行,那我知道了,我再考虑考虑吧。
行行行,你自个儿再寻思寻思,好嘞。
电话啪的一撂下,代哥他妈也寻思了,你找关系能不能整?也能整,能不能直接压制?也能直接压制,但不是每个人你都能去压制。
王瑞呀。
哥。
给我准备100个W,完了之后呢,那个什么,你跟我出去一趟。
行,哥,那我去接你吧。
好嘞。
后来娜哥也知道了,说拿了100个W,这不扯淡呢嘛,你为了我拿了100个W去谈事儿去,我搁啥给你呀?我卖房子卖地我也赔不上啊,不行让我兄弟在里面儿待两天儿去吧,搁里头力练两天。
代哥一瞅:还你兄弟。
嗯?我兄弟咋的?
你兄弟挺好,挺好挺好。
代哥也没说别的,拿了100个W,通过张毛儿的秘书,特意打听到这个二哥他家搁哪儿了,他这个级别还不够住在大院儿里头,单位肯定是给分房子的,住址,这个几号儿楼几室都知道。
代哥拿了100个W,亲自上门来了,一敲门,里边儿保姆把门一打开。
你是?
那个啥,我找一下二哥。
有预约吗?
你跟他说一声儿吧,他肯定会同意见我。
那你进来吧。
代哥往屋里这一进,提了个大箱子,人家这边儿二哥往那一坐,四平八稳的,一抬脑袋。
你谁呀?
首先代哥先给人家鞠了一个躬。
你好,我叫声叔叔吧。
人家挺大岁数了,50几了,应该是快退休了,没几年儿还能上升一步。
我叫声叔叔吧,我是东城的,我叫加代。
找我是有事儿啊?
叔,你看我这边儿有个事儿,我得跟你说一下,我来呢,我也知道,可能说比较冒失,正常呢我应该说跟我毛哥,或者说跟我勇哥打声招呼,跟你知会一声儿,这样确实有点儿冒犯了。
你毛哥和你勇哥?谁呀?
这样吧,我把电话拿过来,你看一下这个名儿,包括电话号儿。
你拿过来吧,我瞅一眼来。
代哥往前这一来嘛,电话本儿这一翻出来,不光有姓名,后边儿还有这个电话,这一瞅。
啊,张毛,我认识,我知道,那个勇哥是谁呀?
代哥这一瞅:姓李啊!
老弟啊,那个什么,请坐请坐。
代哥往那儿一坐。
那你此次来有什么事儿吗?
叔,是这么回事儿,朱国红和朱国生是您的干儿子对吧?
对。
打他们的是咱们这边儿的人,是我的一个哥哥。
那你这个事儿啊,让我很为难,你的意思让我不管吗?
叔,我不是那个意思,毕竟这个事儿呢,咱们做的不对了,做错了,而且呢,咱们也意识到,在你面前咱如同这个蝼蚁一般,你想捏死咱们就是需要动动手指头,咱啥也不是,但是毕竟吧,有我毛哥,和我勇哥这种关系,咱今天到这儿呢,我准备了100个W,给我这个红哥道个歉,服个软儿,完了之后,饭店所有的损失都是咱们的。
你倒是挺诚恳的,但是吧,你这个事儿具体怎么发生的啊,具体怨谁,我还得调查呀!
叔,这个事儿我这么跟你一说,你应该就知道了,就发生在天上人间,而且当时我毛哥也在,你这个干儿子朱国红在天上人间,就一直提到你的名字,说我干爹如何如何的,我毛哥也在,当时我就说了,我说毛哥儿这个事儿你交给我来,因为我们都是这个年龄差不多,40多岁儿,大伙儿有点儿脾气,整到一起了,也无可厚非,但是后来我这一寻思,我直接到您家来,亲自跟您道个歉,也希望这个事儿吧,叔你能够高抬贵手,放咱们一马。
你这样吧,多的话我就不说了,毕竟里边儿有这个关系在,二一个呢,我要说明白,虽说朱国红是我的干儿子,但是我绝对不允许他在外边儿干一些不好的事情,既然说在天上人间,这种场合提到我的名字,我希望你能够明白,我跟他呢,绝对是不会捆绑在一起的,什么事儿做错了,我一样需要去这个处罚他。
那我知道,叔,你看我这个事儿……
你这么的吧,把这个钱你拿走,回头你跟那个朱国红,我这干儿子,你们去谈,我希望朱国红不要再找我了,这个事儿一定要妥善处理,明白了吗?
是,叔,给你添麻烦了。
没事儿,那你走吧。
代哥这边儿直接就走了,这种事儿人家也不想说我这么大岁数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儿,年龄呢,跟代哥得差个十六七岁吧,差不多儿,不可能说借着这个事儿跟你加代交哥们儿啊,或者说交个朋友吧,不存在了,人家这个段位也是比较高的,说这个事儿我就不管了,毕竟呢,自个儿的儿子什么样他也能知道。
代哥拿着100个W往出这一来,往车里一上,把电话直接给打过去了。
喂,国红啊。
你是谁?
我是加代。
啊,代哥,我是国生,是那个国红的弟弟。
我听过你,我刚到你干爹家里出来,事儿已经谈好了,我希望说这个事儿,咱们能够商量商量,我这边儿给你准备了100个W,完了之后我在西城我摆上几桌,我希望到时候你过来。
代哥,在社会上呢,我听过你,我知道你仁义,我也知道你讲究,我希望这个事儿吧,你就不要再参与了,再一个,这100个W,我怎么能要你钱 呢?
兄弟,我加代这个人一向把义气看得最重,肖娜老哥对我有恩,这个事儿我不能不管,我希望你能给代哥一个面子,将来说在这个四九城,你用到我加代的时候儿,我也会毫不犹豫的我去帮你,我既把这个钱给你,另外我再欠你个人情,国生,你考虑一下。
加代呀,你都把话说到这个地步了,那我还能说啥呢?这么的,这个钱我就不要了,回头我跟我哥我商量一下,到时候在这个西城你摆酒,我指定过去。
那行,兄弟,咱们以后处,行不?咱们看以后。
行,代哥。
好嘞。
不是说所有人都他妈不给代哥面子的,也不是所有人都瞧不起代哥的,什么样的人呢?就是他妈不懂人情世故的,这种人狗屁不是,感觉自个儿如何如何了。
随后这边儿一摆桌,肖娜老哥领着二墩子全去了,随后这个国生也到了,搁现场跟代哥啪的一握手,娜哥他连瞅都没瞅,啪的一握手。
代哥,你看这个事儿……
行了,多了不说了,代哥谢谢你,我欠你个人情。
二墩子这一过来,到跟前儿了。
兄弟啊,这个事儿我做的不对了,我错了。
你记住啊,如果没有代哥,不是代哥他妈说情,我整没影子你,我得给你整进去,我他妈判没你。
肖娜老哥这一过来:这么的,给敬酒来,挨个儿的,你这个事儿你感谢谁?你不感谢代哥吗?你不感谢人家对面儿吗?人家国生他妈不追究你,你不得寻思寻思吗?
代哥一摆手:不用敬我!
一瞅这二墩子:你不用敬我,你感谢谁?你感谢你娜哥,你感谢国生,是人家不追究你了,不用感谢我。
这边儿酒杯这一拿起来:兄弟……
国生也是:敬你娜哥吧。
娜哥也是:敬人家兄弟。
咣咣的在这喝了好几杯,人家国生随后就走了,能跟你参与嘛,压根儿他妈没瞧的起你,不是代哥这事儿能摆了了吗?能解决吗?
而且这个事儿他不是说终点了,咱们今天所讲的故事,整个儿今天这一系列,只是为了下个故事的铺垫,随后咱们这个故事还得继续,再看看这个果生最后边怎么回事儿。
二墩子他是怎么起来的?确实因为这个事儿啊,你不光是把这个朱国红给砍了,给他砍了你不牛逼,给他酒店砸了你也不牛逼,最牛逼的是啥呀?你把酒店给砸了,人给你砍了,而且你啥事儿没有,你这一下子10万加了,这下不就站住了嘛,这波儿流量不狠狠的就揭露了嘛,而且这边儿代哥一瞅这小子,也有点儿眼晕了,你挺牛逼呀,你比我代哥都狠实,我都不敢说到人家饭店去打去,去砍去,你是这个。
肖娜老哥当时跟代哥在一起,代哥就说一句话,老哥,60来岁了,做什么事儿稳稳当当儿的,眼睛里呀,千万可不能揉沙子。
我懂了。
代哥多了没说,肖娜老哥那脑袋他也不是空啊,自个儿这个小老弟儿什么样儿,他也心里也明白,胆儿小,没干过什么大事儿,但是娜哥手底下没有太多的兄弟了,已经他妈捧到这个地步了,你怎么整?继续捧吧,确实啊,从这天开始,这个二墩子的名气直线上升了,确实起来了。
你看加代通这个事儿也看看清了,也看明白了,也知道这个二墩子到底是个什么样儿的人了,肖娜老哥呢,虽说知道自个儿这个小老弟儿吧,胆儿比较小,就是平时跟那个娜哥确实挺近乎,但是这个人他还不是说那么特别满意,但是手底下没啥兄弟了,自个儿呢,眼瞅着可能要嘎了,自个儿还有个家,以后你看,毕竟是自个儿兄弟,如果说他起来了,好了,那不也能照看一把嘛。
既然这个捧到这儿了,那就接着捧吧,也别说别的了。娜哥这个脑袋虽说是搁这个小诊所,在类似于像小型医院似的,他并没有误诊,确实给查出来了,天天这个脑袋吧,跟谁都没说,这个瘤是一天比一天大,天天唐海的这洗浴也不去了,自个儿溜达溜达,但是这个事儿吧,始终是放不下。
赶到这么一天儿,自个儿搁家呢,早晨这一起来,娜嫂跟别人合伙儿做了一点儿小买卖,就特别小的,早晨就出去,娜哥自个儿搁家往起这一来,头就有点儿晕了,这怎么回事儿呢?有点儿受不了了,眼珠子有点儿冒金星儿了,瞅前边儿就有点瞅不清了,说我这是要死了吗?死前是什么症状?我这也没死过呀,不行了,给自个儿这个小兄弟打个电话,啪的一打过去。
喂,二墩子。
哎,哥,怎么的了?
我这不行了,你上那个医院,你给我开点儿药去,开点儿这个止疼药。
哥,那什么,我跟那个邹庆,朝阳邹庆那大哥呀,我们在一起吃饭呢,今天约好了,你看我这好不容易把他约出来了,你这么的,不行我派个小兄弟,你需要啥药,我让他去买去,完了之后给你送家去。
那就不用了,不行我找别人吧。
不是,哥。你看我这好不容易把他们约出来了,人家都到这儿了,我不能说我半道儿走了,给人家放鸽子,那不好啊。
行行行,那不用你了,我自个儿找别人儿吧。
电话啪的一下给撂了,肖娜自个儿搁这儿缓了半天,寻思一寻思,我谁都不用了,不是说谁都不用,是没有人可用了,你还能找哪个兄弟去?
自个儿晃晃荡荡的,连缓一会儿再走,再上车,坐车到这个医院了,开了点儿止疼药,回来了,这一路上,隔三差五儿的卡个跟头,身上新穿的衣服都给你卡埋汰了。
等说回到家,娜嫂一瞅他。
你这是干啥去了?身上咋都卡埋汰了,
没事儿,摔了一跤,当时没注意。
不是,你这最近,我发现你有点儿不正常啊,是不是有啥事儿,你跟我说呀。
啥事儿都没有,你多心了,最近吧,可能是休息不太好,你就别管了,没事儿。
这一天天往前过着,娜哥这个病只能是越来越严重,他不能说越来越轻啊,没过上三五天儿,这脑袋也是他妈这个一天比一天严重。
你看另外这个二墩子,自从说娜哥把这个人脉给他交过去,在天上人间把这个朱国红给砍了,到这个酒店给他砸了,拿枪给人家崩了之后,直接那就像人生仿佛开挂了一般,稳稳的十万加了。
跟那个京城的一些社会啥的,那处的也是都挺好的,没事儿了,他架不住软磨硬泡啊,你像邹庆啥的,没事儿就给打个电话,包括代哥,今天跟这个大哥,明天跟那个大哥,打个招呼,还行,都能好使。
赶到这天把电话打给代哥了。
喂,代哥。
谁呀?
我二墩子。
怎么有事儿啊?
哥,你看,今天晚上我跟那个什么西城的派派的那个一把,我不知道你认不认识,咱晚上一起出来,咱吃点儿饭呗。
我这没时间呢,那什么,以后有机会的吧。
不是,哥,那个姓洪的一把你认识吗?
不太熟。
那你看,你不熟这不正好儿嘛,你看我给你搭个桥梁,你们不就认识了嘛,咱大伙儿出来一起喝点儿,代哥,哪天那个你再忙呗。
不行啊,兄弟,我真是去不上,以后有机会的吧。
你看这真也是的,基本上都到了,就差代哥你了,那你这边儿……
我真有事儿,兄弟,以后的。
那行吧,哥,好嘞。
旁边儿的马三儿,丁建,大鹏他们都瞅。
哥,谁呀?
二墩子嘛。
不是,他疯了咋的了?知不知道自个儿是干啥的了?敢这么跟你说话呀?
丁建一瞅:哥,不行,哪天我去找他去,我收拾收拾他。
拉倒吧,毕竟得冲着娜哥,你再咋不济,那也是娜哥的兄弟。
行了,以后他妈少搭理他,这种人有点儿黏黏糊糊的,以后拉倒吧。
二墩子这边儿跟谁呢,就是说高档的大哥吧,你得经常去找人家去,软磨硬泡,今天给你打,不出来,明天打,不出来,后天你看,你不能说一直忙吧。
你像一些这个跟他差不多儿的,什么高奔头啊,什么大象啊,你这些的,他打电话基本上都能出来,处的还挺好的,搁外边儿认识了不少的大哥,人生开挂了。
肖娜这边儿,这日子一天天往前过着,脑袋也是越来越严重了,这天他妈寻思一寻思,这不行了,这不上医院我指定是挺不住了,我给谁打电话呢?底下没兄弟了,二墩子最近有点儿不太像话了,我这叫他不来了,我也别找他了,不行我给加代过去吧,把电话一打过去。
喂,代弟呀,我是肖娜。
老哥,怎么的了?
不行,你到我家来一趟吧,我最近这个脑袋疼的厉害啊,疼的严重,我头两天吧,差点儿他妈晕过去,我寻思你跟我去看看去吧,我这有点儿挺不住了。
行,哥,那你知不知道你是怎么的了?
嗯,我这也不太确定啊,你跟我去一趟吧,别人你就别领了。
行行行,那我马上过去。
这边儿代哥让王瑞开车,多一个人儿都没领,娜哥一辈子好脸儿好面儿的,怕这个事儿传出去,包括跟代哥都没细说。
这边儿直接上医院了,把这个人送到里边儿,代哥搁外边儿得等了将近两个小时,大夫出来了,一瞅。
谁是家属啊?
那个,我是。
跟你实话实说吧,这个病人脑袋里长个瘤。
长个瘤?
这个瘤儿吧,现在这个良性的恶性的,咱还看不出来,得需要进一步的检查,另外呢,它这个瘤儿长的不是很好,长在这个神经的旁边儿了,如果说你要割的情况下,割好了什么事儿没有,万一要是割不好,这个人整不好就得瘫痪,完了之后那什么,你们作为家属,一会儿自个儿考虑考虑,病人呢,我先推出来了,一会儿麻药劲儿过了,你们商量商量是手术还是不手术。
行,那我知道了。
没有10分钟把肖娜老哥给推出来了,往病房里这一进来,10来分钟娜哥醒了,代哥一瞅他。
老哥,你脑袋里长的这玩意儿,你是不早都知道了?
我知道啥了?
你里边儿长了个瘤啊!
加代呀,老哥都这么大岁数了,土都埋半截子了,死不死都无所谓了,我也不在乎那个,我也不害怕。
那不是说你害不害怕呀?哥,这玩意儿有病咱就早点治呗。
我就不治了,加代,老哥这一辈子我见过太多了,啥我不知道啊,我这一辈子我就怕他妈给哥们儿添麻烦,我今天是实在是顶不住了,我这让你见笑了,给你添麻烦了。
老哥,我是你兄弟,口口声声说咱是好兄弟一辈子,你说你有啥事儿你连我都不说,我是能跟你说出去?我还是能笑话你呀?
行了,就这么地吧,完了之后,如果说我他妈的死了,就那么地儿了,我啥都不害怕,这一辈子我怎么都行了,我不想到最后了,我躺在病床上,我他妈死了让你们见着,我不的。
行,老哥,别的话我就不跟你说了,你上里边儿搁病房先休息休息,完了之后,后续看怎么整。
代哥当时想好了,你肖娜你就得听我的,回头就这段儿时间我给你找个专家呀或者找个教授啊,咱们找个好点儿医院?你听我的,你也别跟我犟了,我直接就给你治,是割呀,还是怎么整?咱必须得商量一下子,加代没说别的。
两天以后了,代哥哪儿都不去了,基本上就搁这儿陪着肖娜,敬姐他妈都打电话了。
加代呀,你这两天怎么没回来呢?
我这陪陪娜哥。
娜哥怎么的了?
没怎么的,我搁这儿陪陪他,有事儿啊?
我倒没啥事儿,我寻思问问你,我以为你有事儿呢,那行,那你就搁那儿吧,完了有什么事儿,你跟我说一声儿。
行,这我知道了,好嘞。
代哥一看他:娜哥,你的兄弟呢?你说你有病了,你都这样儿了,他能不知道吗?
我的情况他倒是知道,这小子吧,挺忙的搁外头,跟我这么些年了,也挺不容易的。
有些话吧,我都不想当你说。
怎么的呢?
行了,你有病,我就不说了。
不是,什么事儿你就说呗,那能有啥的。
前段时间搁那个西城,我给你领出的时候,你知道他搁那儿说啥了不?
说啥了?
说我加代,杜崽儿,我们是领头儿的,他是参与者,给咱们都给抖了出来了。
不能吧,这小子挺实在的,应该不能。
娜哥,你这人就太实在了,以后你自个儿品吧,多了我就不说了,那什么,那你这住院了,现在都这种情况儿了,你不叫他过来呀?他知不知道啊?
那他应该是不知道,我住院他应该是不知道。
你这么的,你把他叫过来,你看是我打电话,还是你打?
我打吧,肖娜老哥拿着电话儿一打过去。
喂,二墩子。
呀,哥,怎么的了?
哥这想你了。
哥呀,我这这两天儿忙,我这喝多了,我搁那哪儿,搁那个海淀这边我跟一个大哥,姓顾,叫顾春华,我俩研究一个买卖,一个工程,我只要说这个买卖我挣钱了,回头我第一件事儿,我先给你分,行不行?哥,我给你劈点儿。
哥这有病了,那啥,我寻思你过来看看我来。
哥,你脑袋里边儿那个怎么严重了?
有点儿严重了,说实话哥这也不一定能活多长时间呢,要不你过来?
行,哥,一会儿我跟那个华哥不行一起过去。
顾春华是吗?
对呀,怎么的了?哥。
行,那我知道了,好嘞。
电话啪的一撂下,娜哥跟这个顾春华年轻的时候有过隔阂,俩人儿他妈打过仗。
这边儿,当时顾春华这一瞅。
二墩子,那个肖娜咋的了?
哎呀,老哥,我跟你这么说吧,我娜哥基本上要废了,得病了,脑子里长了个瘤儿。
脑袋里长个瘤儿?
基本上就是绝症了,人基本上就是废了。
那得去找瞅一眼去,那咱现在就去呗。
哥,不着急,今天我必须把你陪好了,他以前是我哥,往后呢,你是我大哥。
你这话说的,你看我这刚认识也不长时间,我就成你大哥了?
哥,我这个人从来不表态,也不表忠心,但是你看,我今天啊,我跟你说上这么一句话,肖娜呢,对我那肯定是挺好,但是吧,他现在已经不行了,是不是?钱儿啥的,要钱儿没有,要啥没啥,而且人也不一定能活多长时间了,你看我,我跟你啊,你看你在这个江湖上你有什么事儿,你看老弟怎么对你的,你再一个,那肖娜也不是太讲究。
怎么说呢?
前段儿时间搁那个天上人间,砍人这个事儿,你听没听说?
我知道啊,你看你不就因为这个事儿名气起来的嘛,怎么个事儿呢?
我跟你说啊,当天肖娜搁那块儿吧,跟那个朱国红,俩人他妈的打起来了,打了他好几个嘴巴子,你看他哪有兄弟啊,我这人就实在,我没啥心眼子,而且呢,你看我作为一个兄弟,那我不上谁上啊?我上那个保安室我直接提了一把这个片溜子,我上去给朱国红哐哐几刀,所有在场的大哥看傻了,说这兄弟行啊,但是你看,随后那肖娜咋说的?说心里不得劲儿了,意思让我去找他去,我二话没说,我这人就实诚,我对大哥我绝对够意思,我当天提溜把五连子我就去了,我到他这个酒店直接哐哐就给他崩了,把那经理给打了,这都没完,当天那边儿报的阿sir给我整进去了,但是我在里边儿我啥都没说,我跟阿sir说了,这个事儿全都是我干的,什么事儿冲我来,跟我娜哥没关系,都是我自个儿来的,后期他妈出来了,我对我娜哥绝对是仁至义尽了。
那你这么的,既然说咱们在一起整这个工程,你看能不能说这么的,肖娜已经说得这个瘤了,是不是?命不久矣了对吧?
差不多,哥。
那咱这个工程把那个法人你让他干呢?
哥,你这说的有点儿道理。
哎,你脑袋得开窍儿,以后我带着你,社会方方面面儿,你40来岁儿了,什么南城北城的,你这最近这个流量挺大的,也是属于一线尾二线头的大哥了,社会上到时候将来哥有事儿了,你给我往前冲,生意上我带着你,你看怎么样?
那行,哥,我听你的,那直接找他呗。
对,找他去,一个月给他拿个三万五万的,就养着他呗,养到死,那又能如何呢?
哥,他现在他没啥钱,一个月给他拿3万5万,他指定是能干,另外他现在他100个W他都拿不出来,白扯了。
行,走吧,一会儿那啥,给他拿1万块钱吧。
哥,他都有今儿个没明儿的了,你给他拿1万都多,他用不着那些。
拿着吧,你哥他妈也不差这点儿钱。
哥,我知道你宽敞儿。
走吧,就到那儿跟他谈谈。
这边俩人开两台车,后边儿能有四五个保镖,开着车直接奔西城医院了。
来源:超姐说江湖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