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铁头到死都以为银子嫌他“脏”,其实银子心里堵的是另一桩更脏的事。
铁头到死都以为银子嫌他“脏”,其实银子心里堵的是另一桩更脏的事。
剧里最后才抖包袱:傻挑肚子里的种是地主宁学祥的,不是铁头的。
铁头背锅背了半辈子,连自己都信了。
银子知道真相,却一句没解释,只把改嫁的门死死关上。
不是她有多爱铁头,是她不敢再折腾。
身子早被几次堕胎掏空了,娘家那几口人又懒又贪,真跟铁头过,铁头得被啃得骨头都不剩。
她守寡,是给自己留最后一点体面,也给铁头留条活路。
宁学祥更绝,白天追着银子说要明媒正娶,夜里把傻挑拖进草垛。
权力这玩意儿,最脏的地方就在于它能把人分成白天和黑夜两张皮。
封腻味当汉奸,最后让亲弟弟卖了,死得潦草。
宁可金从赌桌跳进抗日队,倒捡回点人样。
宁绣绣和封大脚这一对,好容易熬到日子有盼头,封大脚却死在防洪堤上。
喜事和丧事中间,就隔了一场暴雨。
导演没拍什么大场面,全是鸡零狗碎:村长选得像吵架,妇女主任靠嗓门大,粮食藏在炕洞里,鬼子来了先抢鸡。
就是这些破事儿,拼出了那个年代农村最真实的疼。
银子最后没掉一滴泪,只是把宁学祥当年送的红布剪成尿布。
血一样的颜色,洗几次就褪成粉,再洗就白了。
来源:于书房沉浸墨香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