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电视剧《生万物》以20世纪20至40年代鲁南农村为背景,通过天牛庙村宁、封、费三大家族的命运沉浮,将旧中国土地制度的腐朽与社会变革的迫切性说的很明白。这部剧没有用脸谱化的叙事,而是以鲜活的人物与细节,让观众体会到:旧社会必须被推翻,核心在于旧土地制度已成为民生
电视剧《生万物》以20世纪20至40年代鲁南农村为背景,通过天牛庙村宁、封、费三大家族的命运沉浮,将旧中国土地制度的腐朽与社会变革的迫切性说的很明白。这部剧没有用脸谱化的叙事,而是以鲜活的人物与细节,让观众体会到:旧社会必须被推翻,核心在于旧土地制度已成为民生凋敝、社会停滞的根源,而土地革命是顺应历史潮流的必然选择。
剧中对旧土地制度的残酷呈现,完美印证了毛泽东在《中国社会各阶级的分析》中对当时社会的判断。天牛庙村的土地高度集中在少数地主手中,第一财主宁学祥占有700多亩土地,虽自认为“庄稼人”,日常还扛着粪筐捡粪,但对土地却有着近乎偏执的垄断欲,他宁可放弃被绑票的女儿宁绣绣,也不愿变卖田产赎人;面对佃户的困苦,始终不肯减租减息 。这种“勤劳表象”下的资源垄断,正是旧土地制度的荒诞之处:地主以“祖业”为名占据大量土地,佃农辛苦耕种却连基本生存都难以保障。
据历史数据,旧中国约66%的土地被大地主掌控,佃农需将一半以上收入缴纳地租,再加上苛捐杂税,农民根本没有积累能力改进生产,农业长期停滞,社会发展自然无从谈起——《生万物》用镜头语言,让这份历史数据有了更刺痛人心的温度。
同时,该剧也展现了地主作为人的复杂性,凸显了“推翻旧社会”并非针对个体,而是打破制度枷锁的必要性。剧中并非所有地主都是“恶徒”:费左氏就有着宽厚善良的一面,能在劝说下释放永佃权、开仓放粮接济难民;宁绣绣作为地主之女,在经历变故后主动投身农耕,从“东家小姐”转变为靠双手谋生的劳动女性 。这些“非典型地主”形象,恰恰说明旧制度的问题不在于个人品性,而在于土地垄断本身。即便有些地主心怀善意,也无法改变“少数人掌握生存资源”的本质——费左氏最终因封建礼教与家族责任走向疯癫,宁绣绣若不脱离地主身份便永无自主人生,这都证明:只要旧土地制度存在,无论是地主还是农民,都会被束缚在“土地垄断—生存压迫”的闭环中。正如剧中天牛庙村的村民,即便平日里因租子、田地有邻里纠纷,却在面对外敌入侵时能放下私怨、共同御侮,这更说明:旧制度下的阶级矛盾,本质是“生存资源分配不公”引发的内耗,唯有打破这一制度,才能让社会力量真正凝聚。
《生万物》最打动人的,是它用个体命运的转折,诠释了“土地革命为何是大势所趋”。宁绣绣的蜕变是全剧的核心线索:她从最初依赖家族的地主小姐,到经历绑票、被弃后,靠种地、垦荒、教村民识字站稳脚跟,最终成为推动集体合作的“新女性” 。她的转变,本质是“摆脱土地垄断依赖”的过程——当她亲手耕种属于自己的土地,才真正获得尊严与生存自主权。这恰是土地革命的意义:不是“剥夺”,而是将本应属于劳动者的土地归还,让农民从“佃户”变为“主人”。
剧中村民放火烧麦田抵御日军抢粮的情节更令人动容:当土地属于自己时,人们才会为守护家园拼尽全力,这种“土地与家国”的绑定,正是土地革命能凝聚民心、推动社会进步的关键。
至于有人质疑该剧美化地主,但这种争议恰恰提醒我们:评价旧社会,不能脱离“制度本质”谈个体细节。即便个别地主有“温良”之处,也无法掩盖旧土地制度让多数人“活不下去”的事实——剧中银子为养活家人,不得不以“一筐地瓜干和半月粮”委身比父亲还大的宁学祥,这种“用生存换尊严”的悲剧,才是旧制度最该被推翻的理由 。
从《生万物》的天牛庙村放眼整个旧中国,无数农民如同封四、银子一般,在土地垄断的枷锁下挣扎。这部剧让我们明白:推翻旧社会,不是一句口号,而是为了让“宁绣绣们”不必靠“身份蜕变”求生,让“封四们”不必为一口粮食跪地哀求,让土地真正成为“生万物”的根基,而非压迫人的工具。正如剧中年迈的宁绣绣回望一生时的感慨,土地是中国人的“精神皈依”,但唯有在公平的制度下,这份“皈依”才能真正滋养民生、推动社会前行——这便是旧社会必须被推翻的答案。
来源:绿树成林68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