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换句话说,苏苏在同意爹宁学祥的馊主意,顶替姐姐绣绣坐上费家的花轿那一刻起,苏苏就注定了必然死在费家的结局。
鱼乐泉再看《生万物》才知,苏苏在踏进费家那刻起,就再无逃出费家机会。
换句话说,苏苏在同意爹宁学祥的馊主意,顶替姐姐绣绣坐上费家的花轿那一刻起,苏苏就注定了必然死在费家的结局。
更进一步说,苏苏不能获得真爱,只能死在费家的人生命运,早在绣绣被马子绑票去的那一刻,就被命运之神的无情之笔悄然写好了人生归宿的大结局。
何以见的?
首先,苏苏的爹宁学祥是一个视财如命、视土地如自身血肉之人。
绣绣被马子绑票去,勒索五千大洋作为赎金。
五千大洋,哪得要宁学祥拿多少地换来呀?
按照一亩地20大洋换算,那的是250亩地。
宁学祥一共700亩地,这一下要卖掉宁学祥近四成土地,别说250亩地了,就算是费左氏拿当初给宁学祥聘礼的50亩好地威胁他,都被宁学祥说是摘他的心。
若是为了绣绣的清白,得用这250亩地来换,那么宁学祥宁肯自己不活了,他也不肯这样做;这样做简直比凌迟碎剐了他都要难受千倍万倍。
宁学祥一开始就没打算救绣绣,宁学祥宁愿绣绣被马子祸害了,他也不救绣绣。
若不是早就看穿了宁学祥心思的费左氏拿着费家给绣绣的50亩好地说事,才逼得宁学祥不得不把苏苏顶包给了费文典。
在宁学祥的小九九里,绣绣与苏苏两个亲生女儿,都不值五千大洋。
从绣绣被马子绑票的那一刻起,绣绣与苏苏人生命运的齿轮就暗中互换交错运行了。
绣绣向死而生,阴差阳错获得封大脚的真爱。
苏苏向生而死,陷入费家命运的泥淖,最终被费家泥淖吞噬掉了年轻的生命。
一天分昼夜,大道分阴阳,性命有生死。
在向死而生绣绣的世界里生万物,就在向生而死的苏苏世界里死万物。
其次,忠于封建礼教的费左氏绝不允许辱没费家门楣的苏苏,活着走出费家的大门。
在绣绣被马子绑票去,迟迟救不出绣绣,宁学祥也迟迟拿不出救绣绣的计策。
费左氏话里话外就给铁公鸡宁学祥递话:只要是清清白白的宁家女人,她费左氏就接受。
与其说苏苏是被宁学祥给塞进上费家花轿的,倒不如说是费左氏积极怂恿促成的。
宁学祥是极度精明之人,就费左氏那一句句暗示的话语,宁学祥怎会听不出费左氏的弦外之音。
你可以怀疑富人的人品,但是你绝对不要怀疑富人的智慧。
费左氏深知绣绣摊上宁学祥这个铁公鸡的爹,清白定然是被马子夺去了。
费左氏为了那50亩好地,也只能将计就计换回一个清白之身的苏苏了。
至于费文典娶的是绣绣还是苏苏,对于费左氏已然不重要了。
只要是费文典娶回媳妇,能为人丁单薄的费家传宗接代,这就足够了,为何非得绣绣不可呢?
费左氏也深知,假如费文典与宁绣绣的婚事黄了,那么那50亩好地也要不回来了。
苏苏这个绣绣的替代品,其人生命运的价码,早已被费左氏独家买断。
苏苏这一生,只能生在费家,死在费家了。
最后,苏苏必死在费家,这是本剧主旨决定的。
费左氏孤苦一生,守着费家,只为一女不嫁二夫的封建礼教束缚压迫着她。
苏苏守着活寡,她与费左氏就像同病相怜的本体与影子。
费左氏在看到苏苏在费家生产郭龟腰的孩子后,又被苏苏一番话语的刺激,终于费左氏毒杀掉了苏苏与郭龟腰,随后费左氏也喝下药粥身亡。
一切逆来顺受听从宁学祥安排的苏苏,其人生命运怎会得到自由光明的大结局呢?
人生若是有许多可能的生万物,也只能像绣绣一样,与宁学祥决绝,从而才能拥抱缱绻的人生。
苏苏死在费家,从她听从宁学祥的话坐上顶替姐姐绣绣花轿的那一刻起,就不可逆转地注定了。
来源:星河温柔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