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张凯一听,也不服了,“你们那都算什么呀?我一进屋都没废话,直接先把看柜台那小子崩倒了!”
张凯一听,也不服了,“你们那都算什么呀?我一进屋都没废话,直接先把看柜台那小子崩倒了!”
就在他们聊得正起劲的时候,他们邻座的两个人对视了一下,没有说话。接着俩人不约而同走了出去,其中一个拿出了电话,眼睛看着里边还在高谈阔论的徐铁他们,对着话筒说:“超哥。”
“你干什么,兄弟?”
“超哥,我看到一伙人,和你形容的抢局那些人挺像。”
“你确定吗?”
“超哥,基本确定了。十来个人,都操着一口东北口音。我还在门口也发现了一个辽牌照的奔驰车,应该是他们的。而且最关键的是,现在他们还在里边聊抢局时的场面呢。”
彭启超往起一站,“老弟,你给我看住,我现在就过去!”
“超哥,你放心吧!他们都喝多了,刚才有一个去厕所,走路都打晃了,现在一定是一点战斗力没有了。”
彭启超挂了电话,来到了屠宰厂,一挥手带出来了几十个正在上夜班的工人。这些工人基本都属于半个社会人,半个屠宰工。彭启超这边有事,他们把工作服一脱,拿着砍骨头的板斧就和彭启超出去打架。
等进了济南市区,彭启超把电话打了过去:“他们还在吗?”
“放心吧,超哥。他们还喝呢!”
这时候徐铁他们已经喝的断片了。等彭启超把他们围起来的时候,都没有反应过来。旁边也有认识彭启超的,刚想和他打招呼,彭启超摆手示意,别说话。
彭启超弯腰拍了拍已经快睡着的徐铁,“哎,哎。”
看徐铁没有反应,彭启超直起腰,握紧拳头,照着徐铁的后脖子就打了下去。这一下,把徐铁打的直接趴在了桌上,接着又躺倒了地上。
谢兴本他们看到徐铁摔倒,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冰凉的板斧已经架到了他们的脖子上。
彭启超两个兄弟把徐铁从地上拽了起来,彭启超抡起拳头一下子打在了他的额头上。等徐铁被打的清醒的时候,一把板斧也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我俏丽娃的,你真牛B呀,敢抢我的局?”彭启超说完对着兄弟一摆手,“拉走!”等走到门口的时候,谢兴本使劲一撞抓着他的人,接着撒腿就跑。
彭启超的兄弟要追,但被他拦了下来,“无所谓,他跑了,这不还有十多个呢嘛。”
徐铁一看谢兴本跑了,心里也得劲了一些,他想能跑一个送信的就行,希望兴本能找人救他们。
彭启超直接把他们带到了屠宰厂的车间里,把他们绑上双手,全吊了起来。彭启超吩咐兄弟:“先打一顿。”他说完,一帮兄弟拿着镐把,对着徐铁们一顿暴打。
足足打了一分钟,彭启超才让兄弟停车,他走到徐铁面前,指着不远处吊着的牛说:“你看看它们,信不信我把你也开肠破肚。”
这回徐铁真知道害怕了,“大哥,我们有话好好说。”
“好好说?有什么好好说的?”彭启超拍了拍徐铁的脸说:“你小子胆子不小啊!带着十来个人就敢抢我的局?你抢之前没打听一下我彭启超是干什么的吗?”
“大哥,你看看能不能放我们一马?”
彭启超问:“你说吧,这个事情怎么办?”
“大哥,我把钱给你退回来。”
“然后呢?”
徐铁有气无力地说:“大哥,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
再说谢兴本,他一气跑出了一公里,在一个他认为安全的地方才停了下来。
这时的他急得原地直转,“怎么办,怎么办?在这边也没有认识人啊!从辽宁那边找人过来,怕是黄瓜菜都凉了。”
他嘴里叨咕着:“青岛,青岛。谁是青岛的呢?青岛聂磊,聂磊?”谢兴本叨咕出了聂磊的名字,随即又摇了摇头,“不行,不行。当初和聂磊打得人仰马翻的,人家凭什么管这个事情啊!”谢兴本想来想去,只能是死马当活马医。因为他真的想不出来还能找谁了。
当初在鞍山时,徐铁和聂磊通过电话,谢兴本作为团伙里的智囊,他直接记下了聂磊的电话。
他从兜里掏出小电话本,找到了聂磊的电话,拿起电话拨了过去。
这个时候聂磊正在皇冠假日酒店里,和他们的这帮兄弟打麻将呢。电话一响,聂磊拿起一看,是个生号。他问刘义:“你认识这个号吗?”
刘义看了一眼,“不认识,磊哥你先接呗。”
聂磊把电话接了起来,“喂,谁呀?”
“你好,请问是青岛的磊哥吧?”
“你是谁呀?”
“磊哥,我先做个自我介绍,但我说完我是谁之后,你先别挂电话。我们在山东出大事了。实在是没有办法了,所以才把电话打到了你这里,现在只有你能救我们了。”
谢兴本做为团伙的智囊,说话也很有技巧。他一上来没有直接报号,他怕聂知道他们是徐铁的兄弟,直接挂了电话。
聂磊说:“你先告诉我你是谁吧,再谈什么事。”
“那我说了。”
“你快说吧!你要不说,我现在就挂电话。”
“我是鞍山徐铁的兄弟,我叫谢兴本。”
“谁?徐铁的兄弟?”
“对,磊哥。我叫谢兴本。”
“你是徐铁的兄弟,你给我打电话干什么?”聂磊回答的冷冰冰,没有一点感情色彩。
“磊哥,铁哥出事了。”
“出什么事了?”
来源:金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