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巨塔之后》里那场“和解”,根本不是什么握手言欢,而是一场用试管和骨灰做的局。刘佩玥演的文以珈和陈炜演的大儿媳,表面在实验室里调什么“解毒剂”,像在做化学实验,可她们手里拿的,不是烧杯,是刀。
《巨塔之后》里那场“和解”,根本不是什么握手言欢,而是一场用试管和骨灰做的局。刘佩玥演的文以珈和陈炜演的大儿媳,表面在实验室里调什么“解毒剂”,像在做化学实验,可她们手里拿的,不是烧杯,是刀。
文以珈带去的文件,看着是普通的集团报表,可一滴水洒上去,纸面立刻变色——原本空白的地方,浮出一行行小字。那是王启心男友的死亡记录,医院盖的章,时间比官方公布的早了整整三个月。这说明什么?说明人早就死了,可王家压着消息,装作他还活着,就为了在股权变动时多占一股。文以珈不是来谈和的,是来放毒的。她把文件往桌上一放,水一泼,真相自己爬出来了。她不靠吵架,不靠哭,靠的是让纸自己开口说话。
更狠的是那瓶所谓的“解毒剂”。大儿媳端出一个培养皿,里面是种灰白色的细胞,像活物一样蠕动。她说这是能“吞噬贪污证据”的生物制剂。听着荒唐?可镜头一推,你才发现那细胞的培养基里,混着两种东西——一是王进涛的骨灰,二是柯永成的精子。这不是科学,是诅咒。王进涛死了,可他的灰还在被利用;柯永成是王家老臣,一辈子忠心耿耿,可他的身体样本,早被偷偷取走,成了实验室里的材料。她们把这两个男人最私密、最不该被碰的东西搅在一起,培育出一种“怪物”,专门吃掉王家自己造的孽。
这哪是解毒?这是以毒攻毒。她们不是在清除证据,是在制造更大的恐怖。你贪污?好,我用你父亲的灰和你家忠仆的精,养出个东西,专门吞你藏的东西。你查不到,因为它不是文件,不是U盘,是活的细胞。它不报警,不举报,它只是“消化”掉你拼命想藏的账本、合同、录音。它不声不响,可比警察更狠。
宣萱演的董一妍站在门外,透过玻璃看她们操作,没拦,也没笑。她知道,这两个儿媳,已经不是她能控制的了。她们不是在争财产,是在重新定义“权力”——不再靠会议桌上的位子,不再靠男人的宠爱,而是靠谁能掌握更阴狠的手段。文以珈用文件显影,大儿媳用生物细胞,她们把宅斗从客厅搬进了实验室,从撕头花变成了配毒药。
陈展鹏演的二少爷听说后,第一反应是笑,说“女人疯了”。可当他发现自己的保险柜被清空,账目莫名消失,连藏在老家的U盘都变成了一团黏液,他才慌了。没人破门,没人拷密码,可他的东西,全没了。他去找柯永成,老头坐在院子里,手抖着喝茶,说:“我也不知道,他们什么时候抽的血,取的精……我只记得去年体检,多抽了两管。”他不是愤怒,是悲哀。他忠了一辈子,最后连自己的身体,都成了儿媳们斗法的材料。
《巨塔之后》拍到这儿,已经不是谁当家谁做主的事了。它在说,当女人被逼到绝路,她们能创造出比男人更狠的规则。她们不靠枪,不靠权,靠的是把婚姻、死亡、身体、秘密,全变成武器。文以珈和大儿媳的“联盟”,不是姐妹情深,是两个被伤害过的人,联手用最脏的手段,洗出一点属于自己的干净。她们调的不是药剂,是复仇的配方——用骨灰做基底,用精子当催化剂,用男人的尸体和耻辱,煮出一碗让所有人闭嘴的汤。
来源:小吕影视剧集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