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看《雍正王朝》中岳钟琪扳倒年羹尧的剧情,越细抠细节越能发现:他不是“突然反水”,而是从跟着年羹尧的第一天起,就把“藏”“装”“等”的功夫做到了极致,再加上雍正早有布局、年羹尧步步作死,才最终稳稳拿下年羹尧。顺着剧里的关键情节往下捋,就能把其中的门道全看明白。
看《雍正王朝》中岳钟琪扳倒年羹尧的剧情,越细抠细节越能发现:他不是“突然反水”,而是从跟着年羹尧的第一天起,就把“藏”“装”“等”的功夫做到了极致,再加上雍正早有布局、年羹尧步步作死,才最终稳稳拿下年羹尧。顺着剧里的关键情节往下捋,就能把其中的门道全看明白。
首先,雍正从一开始就没把“宝”全压在年羹尧身上,岳钟琪是他早早就埋好的“制衡棋子”。早在年羹尧任四川提督、还没掌西北大军时,雍正就看透了他的性子——野心大、控制欲强,一旦手握重兵,必然会恃功自傲。所以雍正故意把岳钟琪安在年羹尧身边,明面上是让岳钟琪“辅佐年羹尧练兵打仗”,实则是留了个“后手”。剧里有个极易被忽略的细节:雍正私下召见岳钟琪时,特意交代“你在西北的所见所闻,不管大小事,都可直接写密折呈给朕,不用经任何人转手”。这可不是简单的“信任”,而是给了岳钟琪一个“绕过年羹尧、直通皇帝”的特权——既让岳钟琪能随时给雍正报信,盯着年羹尧的动向,也让岳钟琪有了“皇帝当靠山”的底气。哪怕年羹尧后来在西北说一不二,想动岳钟琪前,也得掂量“这人能直接跟皇帝说话,我动了他,皇帝会不会疑心?”。有了这层“保护罩”,岳钟琪才能安安稳稳潜伏,不用怕被年羹尧提前清理。
再者,岳钟琪太会“装顺从”,把年羹尧骗得连一点戒心都没有,甚至还主动把实权递到他手里。早年间“血洗江夏镇”的剧情,就把岳钟琪的“藏拙”本事体现得淋漓尽致。当时年羹尧为了灭口、夺财,带着人把江夏镇杀得鸡犬不留,事后怕雍正追责,岳钟琪故意用刀划破自己的脸颊,带着伤跑到雍正面前“哭诉”:“四爷,是底下的兵见了钱财红了眼,造了反,我没办法才带兵镇压,还被乱兵砍伤了脸!”这话看似是帮年羹尧扛下“滥杀”的黑锅,实则是悄悄给雍正递了个信号——“我是被年羹尧胁迫的,跟他不是一路人,我心里只认您”。雍正何等精明,一下就懂了他的意思,不仅没怪他,反而觉得他“会办事、懂分寸”。
后来到了西北,年羹尧彻底飘了,排场比皇帝还大:吃饭叫“用膳”,上菜要摆几十桌;见了朝廷派来的巡抚、提督,他坐在马上不下来,让人家跪着回话;甚至雍正派去的御前侍卫,都被他当成“跟班”使唤,让侍卫们去牵马、端茶。可岳钟琪呢?每次见年羹尧,都恭恭敬敬地站在一旁,腰弯得比谁都低。剧里有场戏:年羹尧在大帐里召集将领开会,岳钟琪作为副帅,全程低着头记笔记,年羹尧说“这仗要这么打”,他就点头附和“大帅英明,属下明白”;年羹尧说“那个不听话的参将该杀”,他也不反驳,只说“全听大帅安排”。这种“唯命是从”的样子,让年羹尧彻底放下了戒心,真把他当成了“自己人”。
更关键的是,年羹尧还主动给岳钟琪放权:把西北的粮草押运权交给岳钟琪——要知道,军队没粮草就活不了;把边境最重要的几个关卡(比如肃州、甘州)也交给岳钟琪驻守——这些关卡是西北的门户,守住了就等于攥住了军队的进出路。年羹尧觉得“岳钟琪老实,给他权他也不敢反”,可他不知道,岳钟琪早就借着这些权力,摸清了西北军的底细:哪支部队战斗力强、哪支部队缺粮、哪个将领跟年羹尧离心离德,他都门儿清。这些都成了他后来扳倒年羹尧的“底牌”。
然后,年羹尧一步步“作死”,把自己的后路全断了,给了岳钟琪“下手”的最佳时机。剧里把年羹尧的“嚣张”拍得明明白白,每一件事都在触碰雍正的底线:雍正让他裁军,他说“西北叛军还没彻底肃清,不能裁军”,拖着不办,其实是想攥着兵权不放;雍正让他“少杀点人,安抚民心”,他偏要搞“屠城”——打下一个叛军据点,就把城里的百姓也杀了,还说“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甚至雍正赏赐他的“四团龙补服”(只有亲王才能穿的衣服),他天天穿在身上,出门时前呼后拥,比亲王的排场还大。
这些事传到京城,满朝文武都弹劾年羹尧,雍正也从“一开始的包容”变成了“忍无可忍”。剧里有个细节特别能体现雍正的态度转变:年羹尧上折子要“追加三百万两军费”,雍正把折子压在案头,没批,反而让军机处把所有弹劾年羹尧的折子都抄了一份,送到西北给岳钟琪看。岳钟琪一看就懂了——雍正这是在“递信号”,要动年羹尧了。于是他一边继续在年羹尧面前装老实,一边通过密折,把年羹尧的“罪状”一条一条往雍正那儿报:比如“私自截留朝廷拨的粮草,偷偷卖给商人赚钱”“纵容手下克扣军饷,士兵们都有怨言”“不听朝廷调令,私自调动军队去打小部落抢财物”。这些“实锤”,成了雍正最后定年羹尧罪的关键证据。
最后,岳钟琪能“一举打败”年羹尧,靠的不只是“藏”和“等”,还有实打实的军事能力和手里的兵权。岳钟琪出身武将世家,剧里他打青海罗卜藏丹津时,带着兵翻雪山、抄叛军后路,避开叛军主力,直捣老巢,一战就把叛军打垮,底下的士兵都服他——毕竟跟着他能打胜仗、能活命。等雍正正式下旨“夺年羹尧抚远大将军印,由岳钟琪接任”时,岳钟琪手里已经攥着西北大半的实权:粮草在他手里,士兵们要吃饭就得听他的;边境关卡在他手里,年羹尧想跑都跑不了;连不少将领都是他的人——这些将领早就看不惯年羹尧的苛刻,岳钟琪一接手,他们立马倒向这边。
剧里最后那场“年羹尧卸权”的戏,把这种“实力碾压”体现得淋漓尽致:年羹尧穿着黄马褂,坐在城门楼子上,想最后摆摆“大帅”的谱,可底下的士兵没人理他;岳钟琪拿着雍正的圣旨,身后跟着密密麻麻的士兵,一步步走上城楼,年羹尧看着岳钟琪,才突然明白——自己从头到尾都被这个“老实副手”给“算计”了。可这时候已经晚了,他手里没兵、没粮、没靠山,只能乖乖交出帅印,束手就擒。
所以说,岳钟琪能潜伏多年又一举打败年羹尧,不是靠运气:雍正的“提前布局”给了他底气,他自己的“藏拙装顺”骗了年羹尧,年羹尧的“自毁前程”给了他机会,再加上实打实的军事能力和兵权,这才顺理成章地把年羹尧拉了下来。
来源:欢快百香果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