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铁头终于摘掉了“土匪”帽子,可村里人记住的还是他当年被五花大绑游街的样子。
铁头终于摘掉了“土匪”帽子,可村里人记住的还是他当年被五花大绑游街的样子。
清白有了,面子却捡不回来,这才是最扎心的地方。
银子把宁学祥家底掏空的手段,说白了就是“钝刀子割肉”。
今天借一斗粮,明天要一块地,账本子越写越厚,宁家却越欠越多。
最后宁学祥连祖宅的门槛都保不住,银子转身走时连头都没回——不是狠,是早就把眼泪流干了。
宁绣绣当村长那会儿,白天带人打土匪,晚上回屋对着空灶台发呆。
封大脚给她送过一碗热汤,她接过来道谢,转身却把汤倒进沟里。
不是不领情,是心里那个窟窿,什么汤都填不满。
最讽刺的是,宁学祥倒台那天,村口老槐树下放了一挂鞭。
铁头没去看,银子没去看,宁绣绣也没去。
三个人像约好了似的,各自蹲在自家门槛上,听那鞭炮声从热闹到零星。
旧时代崩了,没人拍手,也没人掉泪。
说到底,《生万物》拍的不是翻身爽剧,是翻身之后的尴尬。
铁头得了清白却丢了半生,银子报了仇却背了骂名,宁绣绣赢了所有战役却输光了想爱的人。
时代的车轮碾过去,有人成了垫脚石,有人成了车轮上的泥。
来源:雪岭赏雪松的旅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