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风筝落地的时候，总要断几根线才算真正结束。你看《风筝》剧里这俩特务，身份跟谜团一样绕：郑耀先“六哥”、徐百川“四哥”——照理说，都是军统上校啊，混到这份上，旁边怎么连个随从都没有？你也许像我一样琢磨过，为啥大家跟这两人打交道，总是一副各凭本事、谁也不多一嘴的劲
风筝落地的时候，总要断几根线才算真正结束。你看《风筝》剧里这俩特务，身份跟谜团一样绕：郑耀先“六哥”、徐百川“四哥”——照理说，都是军统上校啊，混到这份上，旁边怎么连个随从都没有？你也许像我一样琢磨过，为啥大家跟这两人打交道，总是一副各凭本事、谁也不多一嘴的劲头。
我起先以为，是电视剧剪掉了什么情节，把他们真实的来头藏起来了。结果翻来覆去看，送审版五十一集里头，也没多交代一句，还是让徐百川当渣滓洞监狱掌柜，郑耀先混在他门下，仿佛职场里那种“无权不管闲事”的老同事。再看沈醉回忆录，也一片空白——奇了怪了，要说《潜伏》里的吴敬中，在沈醉笔记里出现好几次，都是好朋友那种。
可越挖越觉得蹊跷——反正电视剧和回忆录都不给答案，只能求助小说原著。这一查，就像厨房翻冰箱，居然真找到了些料：郑耀先的原名叫钱溢飞，他的“四哥”徐百川呢，本名字毅光，军统局第二处处长，而钱溢飞就是给他跑腿的小弟。小说里有个段子还挺生猛：钱溢飞中了枪，临死前攥着警察袖口，拼着最后一口气喘：“兄弟，我是二处的，替我给老板打个电话……” 这场景，搁现实中也不稀罕——多数人在要命时才肯亮真实身份。
至于戴笠给钱溢飞输血那一幕，可是在原版里有，被电视剧一删，镜头干净了，却让人心里泛起嘀咕。那段是这样的：戴笠自己撸袖子要给钱溢飞输血，军医拦都拦不住，连徐百川都慌了，不知是真动情还是怕自家人死了自己也掉队，场面一度快成了“君王舍命救臣子”那套。
讲到这儿，闲话一句，《风筝》原著乌龙挺多——两本书，情节大同小异，署名却阴差阳错，好在哪个版本结局都挺狠：郑耀先和韩冰最后那顿酒，眼色、情谊和试探都混在一起，你分不清是谁有杀心、谁身份证是真的、谁最后一口是为自己还是为对方。郑耀先以为自己看破了韩冰藏毒的小把戏，结果一口干了，才知道自己才是那局里的“逆水行舟”。
有时候我会想，这些人物名字到底重要吗？郑耀先也罢，钱溢飞也罢，代号“风”还是“风筝”，韩冰是不是原名“顶梅”——其实只要看戏就好，别太当真。但咱们这把年纪，看戏不如瞧上一瞧背后真假，“六哥”“四哥”到底是哪个部门的？真有这两号人吗？
你细琢磨，发现原来所谓的郑耀先和徐百川，并不是一比一复制某个人，反倒是一个人被拆成好几段，拆到剧里变成各自“有点意思”的角色。可这些原型不是沈醉，也不是徐远举，更不是周养浩。你要说沈醉是郑耀先的原型，有点以讹传讹，多半是剧里旁白砸锅了：让“郑耀先女儿”念了点沈醉的女儿整理的回忆录，那种混搭让不明真相的人更糊涂——毕竟沈醉的故事，确实都出自家里人口述。
再说钱溢飞，叫这名字的观众第一反应都是钱壮飞，说是“龙潭三杰”之一，可细查才发现，钱壮飞的性格和郑耀先差得远：钱壮飞做事不声张，能屈能伸，打工的地方是中统，不是军统，更不是二处处长，实际是中统局长徐恩曾的贴身秘书，和剧里这种“刀头舔血”的军统干将，完全不是一身皮。
所以，郑耀先这个上校，顶多是军统第二处，搞行动的小头领，和徐百川关系要好，当个副处长也说得过去——而至于军统局二处变成行动处这事，说起来还真绕，全靠历史里那些处、队来回整合（就像公司今天合并销售部，明天拆分市场部，谁还记得原来谁是总监呢？）。
剧里人物的原型，翻翻史册，就能看出一二。有一任行动处处长，真有点“地下党”的意思，副处长就是徐远举——这人你要是看过《红岩》，就知道变成了“徐鹏飞”，他还和一个战友、又当对头的周养浩一起进过战犯管理所，彼此纠缠一辈子，像极了那些“敌对阵营里的老朋友”。周养浩后来居然还想回老蒋身边，结果被拒，只好漂去了旧金山，孤魂游子，落魄收场。
说回“六哥四哥”，他们曾在军统临澧特训班带学生，有点像后来行动处处长程一鸣——这名字你或许不太熟，不过人家是实打实的老特工，干过临澧训练班总教官，也管过兰州特警训练班，资历比电视剧里“官大一级”的角色还牛。
对比剧里台词，宫恕对郑耀先说：“您是我老师，三八年临澧班，就是您带的。” 郑耀先还谦虚起来：“我那是挂名，真教官是我四哥徐百川。” 这点就像程一鸣的来历，一层层剥开才能看到底细。
这些教官后来还在上海打过日本特务，困在地下几天，差点丢命。这段也能在程一鸣的履历里连线：抗战刚爆发，他被戴笠拉去上海，管的就是复兴社特务处（军统的前身），主要任务是对日情报和锄奸。要说身手胆识都硬，和剧里打不死的郑耀先，有的一拼。
到了这里，你也许能猜出来了——不管是小说原著还是电视剧，郑耀先、钱溢飞、徐百川，其实都是照着程一鸣的底子改的。至于韩冰，那位“影子”，原型是谁？江万朝、袁农、还是韩冰本人？这里头的影子可真多，一层层下去都是迷。
有时候我们看戏、读小说，就是想找个念头出气。“六哥四哥”这些角色，搅在一起，现实和虚构本来就难断分明。真相是什么？未必真能说个痛快。历史里的人物，命运多舛，感情也好误解也罢，最后都像一根断了的风筝线，飘着、摇着，不知什么时候掉下来。
也许这就是“风筝”故事最狠的地方。你能查出细节，能对上代号，却永远得不到那句最干净的答案。人活一世，谁身份都不是铁打的；落在风里，影子有时比名字更难追。要是大家都能像郑耀先那样喝下最后一杯酒，至少心里敞亮。而我们呢，未必有那么大勇气——只能在剧终灯黑的时候，自己问一句：谁才是真正的影子？
来源：峡谷云雾的穿行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