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坏人全洗白了,只剩封家父子背锅”——热搜上这句话像一把钝刀,把《生万物》的改编争议直接劈成两半。原著党炸锅:当年《缱绻与决绝》里那些让人牙痒的角色,怎么到了剧里一个个成了“有苦衷”的可怜人?只剩封四和封腻味,像两枚钉子被钉在耻辱柱上,连翻身的机会都没有。
“坏人全洗白了,只剩封家父子背锅”——热搜上这句话像一把钝刀,把《生万物》的改编争议直接劈成两半。原著党炸锅:当年《缱绻与决绝》里那些让人牙痒的角色,怎么到了剧里一个个成了“有苦衷”的可怜人?只剩封四和封腻味,像两枚钉子被钉在耻辱柱上,连翻身的机会都没有。
真有那么简单?把原著翻出来对照,发现剧组的“洗白”更像一次重新投胎。
宁学祥在书里是块又臭又硬的石头,死前还在惦记那几亩地,女儿绣绣跪在门口哭,他连眼皮都没抬。剧里却让他临终前攥着绣绣的手,一句“爹错了”把观众眼泪骗得哗哗的。有人骂这是圣母滤镜,可换个角度想:一个一辈子把土地当命的老地主,最后发现命没了地也守不住,那一刻的崩塌未必不真。
宁可金更典型。原著里他选国民党,像随手挑了件更体面的衣裳,理由只有一句“游击队给不了我前程”。剧里补了一段深夜戏:他蹲在祠堂门口,看游击队烧掉的征兵告示,火星飘到脸上,烫得他直哆嗦。那一刻他不是选党,是选“能不能让老娘吃上一口热饭”。复杂吗?其实更贴近普通人:乱世里谁不是先顾眼前三顿饭?
郭龟腰的改动最狡猾。书里他卖女儿像卖一头羊,剧里却让他把卖身钱偷偷塞进女儿包袱,还附一张皱巴巴的糖纸。弹幕刷“洗白”,可糖纸背面写着“别恨爹”,这哪是洗白,是把脓疮揭开给你看:自私的人也会疼,只是疼法恶心。
铁头的家暴戏更绝。原著直接写他拿锄头砸老婆,血浆溅在墙上像一幅泼墨。剧里加了一场雨夜追妻:铁头拖着断腿在泥里爬,边爬边喊“我怕你跑了就剩我一个人”,暴力突然有了出处——原来不是天生恶人,是被时代吓破了胆。观众心里咯噔一下:该恨还是该可怜?
封四和封腻味成了靶子。封腻味投靠日本人,剧里没给他任何辩解镜头,连句台词都懒得编,直接让他穿着汉奸服从头坏到尾。封四更惨,明明在原著里只是个投机保长,剧里却给他加戏:带头拆祠堂、逼寡妇改嫁,坏事做尽还笑出一口黄牙。观众骂得狗血淋头,可细想:当所有角色都开始“人性化”,总得有人当坐标轴的终点吧?
最微妙的是农村合作社。原著里几笔带过,剧里却拍了一整集:老农把犁头交上去时手在抖,像把命根子递出去。镜头扫过空荡荡的牲口棚,只剩一头老牛哞了一声。有人看懂了:这不是洗白谁,是把时代的镰刀亮出来——哪有什么绝对善恶?不过是刀落下来时,有人跪得快,有人跪得慢。
所以封家父子不是反派,是剧组留给观众的“安全出口”。当其他角色开始模糊,总得有人让人理直气壮地骂一句“呸”。就像小时候看戏,台上一水儿的好人,突然蹦出个白脸奸臣,台下立马松口气:可算找到该扔臭鸡蛋的了。
至于这算不算魔改?原著像一把钝刀,剧像一把锉刀,一个砍得人血肉模糊,一个磨得人心里发痒。真要说哪个更疼,得看你是想流血,还是想长茧。
来源:溪边快乐地抓螃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