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就说胡军演的那个抗联排长,在零下四十度的雪地里,从马粪里扒出几粒没消化的玉米粒,塞嘴里嚼了嚼,还笑着跟战友说:“省着吃,够咱撑三天。”这一幕一出来,看电视的人都坐不住了,网上议论开了,“抗日剧还敢拍吃马粪?”后来有懂历史的人查证,抗联老兵的回忆录里还真有这事儿
《归队》这剧可真火!刚开播没几天,街头巷尾都在聊,不少中老年朋友看了都说,这抗战剧跟以前那些花里胡哨的不一样,看三集就忍不住抹眼泪。
就说胡军演的那个抗联排长,在零下四十度的雪地里,从马粪里扒出几粒没消化的玉米粒,塞嘴里嚼了嚼,还笑着跟战友说:“省着吃,够咱撑三天。”这一幕一出来,看电视的人都坐不住了,网上议论开了,“抗日剧还敢拍吃马粪?”后来有懂历史的人查证,抗联老兵的回忆录里还真有这事儿!开播才一天,“《归队》马粪戏”就冲上热搜前三,网上的弹幕多到数不清,创下战争剧的新纪录。
央视八套这《归队》,是真把抗战剧里那些不实在的东西给去了。没有手撕鬼子那种离谱场面,没有战士们脸上还带着美颜的样子,只有冻得睫毛上全是冰碴的演员,棉袄里真塞了虱子的服装,还有雪地上用鲜血写的“归队”俩字,看着就跟真事儿一样。
现在不光年轻人爱看,95后把胡军说的“人参要养,战士要扛”设成手机壁纸,00后追着更新还去查“八棵松战役”的资料,就连菜市场的大妈都凑一块儿问:“昨晚老山东找着人参没?”这部没请那些流量明星的剧,就凭着真实,火得一塌糊涂,首播收视最高的时候破了2.8,网上热度飙到21000,这热度可不低啊。
老把头举着鹿骨做的签子,屏住气刨开冻硬的土地。当那棵七品叶的参王露出须根时,他嗓子动了动喊出“棒槌”,长白山的雪好像都停了。可没一会儿,参帮里的内鬼就下毒杀了同伙想抢参,刀尖都顶到老把头后心了。刚从日军包围里逃出来的胡军,猛地一脚踹向树干,震下来的积雪一下子就把行凶的人埋了。采参人的规矩、夺人命时的狠劲,比打枪看着还让人心里发怵。
淘金矿洞里的戏更让人揪心。宋家腾演的福庆刚啃完掺了蒙汗药的饼,就被铁链锁进了黑得不见底的金坑。日军接管矿洞后,故意弄塌矿洞,三十多个劳工被活埋前的呼喊声,全被闷在土里。侥幸爬出来的汤德远(李乃文饰)拖着受伤的腿拼命跑,雪地上滴的血,就像一串省略号。
最让人叫好的是李乃文雪夜杀狼那段。饿疯了的孤狼围着他转,他反手抽出长刀插进雪里撑着身子。狼扑过来的那一刻,刀一下捅进狼肚子,滚烫的狼血喷在雪地上,滋滋作响。看的人都忍不住说“汗毛都竖起来了”,还说:“这哪是抗日剧啊,分明是抗联版的《荒野求生》!”
胡军为了演好“饿到脱相”的老山东,先胖了20斤,然后又一下子瘦了37斤。有场戏他跪在雪地里埋战友,手指早就冻得没知觉了,可还是把颤抖着合上战友眼皮的细节演得特别到位。当他看见雪地里有半截断腿,盯着那双带补丁的袜子时,眼睛一下子就瞪大了,因为那是他战前奖励给新兵的棉袜。
蒋欣演的酒馆老板娘也特别棒。给死囚喂断头饭的时候,她舀粥的手颤得厉害,眼神从好奇变成了可怜。日本兵踹门搜查的时候,她斜靠着门框嗑瓜子,旗袍开衩处露出棉裤上的补丁,把那种在敌人面前应付的紧张劲儿全演出来了。网友截了她喂饭的特写,都夸:“演技全在嘴角那点苦笑里了!”
就连拍吃马粪那场戏,大伙儿都特别认真。道具组用玉米粉混着燕麦模拟没消化的粮食,胡军还坚持真嚼。导演喊停后,他吐了半个小时,采访时却摆手说:“当年抗联战士有得选吗?”
参帮内鬼下毒的时候,网上都在骂“畜生”。可当他哭着说老娘被日军绑在炮楼上,不用情报换药就只能等着收尸时,评论区都没人说话了。同样让人心里难受的是福庆的背叛:为了救重病的娘,他告了密,害得战友被活埋。他跪在雪地里等着被枪毙时,胡军扣扳机的手,比冰还冷。
不过在绝境里,也有让人暖心的事儿。卫生员花儿(袁姗姗饰)找到了失散多年的娘,老太太把掺了锯末的饼藏在鞋底带出来。咽气前,老太太摸着女儿冻掉四个指头的手说:“不疼了,娘给你焐焐。”花儿撕开伤口,用血润滑电台旋钮的时候,屏幕里屏幕外的人都哭成一片。
最让人震撼的是“保孩子”的决定。有个孕妇暴露了小队的位置,日军马上就要围过来了。李乃文大声喊:“哪怕全死光,也得护住她肚里的孩子!”有的观众不明白:“为个没出世的孩子,赌上大家的使命值吗?”懂历史的人拿出资料说:抗联的后代,只有三成能活过五岁。
为了还原采参的老手艺,剧组请了老把头跟着拍了三个月。演员们得学用“索拨罗棍”敲树找参,就连跪拜山神的动作差一点,都得重拍。那棵引发血案的百年参王,道具组照着《参谱》调了108次须根的走向,就连芦碗的凹陷都一模一样地做出来。
战士们穿的破棉袄里,藏着不少讲究。服装组把抗联的回忆录翻了个遍,发现棉衣的补丁还分夏天和冬天的,夏天的汗渍结了碱会形成白圈,冬天灌了雪会冻出硬壳。给胡军穿的那件磨出毛边的褂子,肘部的补丁用了五种蓝布,因为“当年有啥就捡啥来补”。
拍零下30度雪地潜伏的戏时,李乃文呛了冰水差点窒息。救护车在片场守了三天,他输完液又钻进冰河,说:“抗联战士能扛住,我凭啥不能?”
这部没有谈情说爱的抗战剧,让现在的年轻人明白了什么叫“八棵松之约”。就像老话说的,“千磨万击还坚劲,任尔东西南北风”,不管多苦多难,咱们中国人的骨气,永远都不会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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