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姚启圣这人啊，说起来，宫里宫外其实没人能真正把他看透。你说他是忠臣吧，他的话里总带着点“桀骜不驯”；你要说他有野心，那点脾气又老实得让人摸不清。可偏偏，就是这样一个人，在康熙朝，什么风浪没经历过，最后却安稳体面地落了幕。要说人生的反转，一半靠本事，一半撑在气性
姚启圣这人啊，说起来，宫里宫外其实没人能真正把他看透。你说他是忠臣吧，他的话里总带着点“桀骜不驯”；你要说他有野心，那点脾气又老实得让人摸不清。可偏偏，就是这样一个人，在康熙朝，什么风浪没经历过，最后却安稳体面地落了幕。要说人生的反转，一半靠本事，一半撑在气性上，其实，还有那么点运气和贵人提点。
故事还得从李德全嘴里的那句话说起。李德全，宫里六宫都怕的老太监，在康熙身边混了几十年，上头下头的气他全见惯了。可是这事啊，是人心里头那点细腻东西，有时候比规矩还顶用。他跟康熙说：有些朝里头的大人，不过是装模作样，怕皇上，所以忠诚得很。姚启圣不同，他是真心敬你——才肯豁出命陪你干。
姚启圣年轻的时候，说白了，倒霉得很。他读书也考，做官也做，要啥没啥，仕途跟没头苍蝇一样到处乱撞。顺治在位那阵，他干过县官，换到康熙朝，人还在官场里头打转，差点都成了“万年芝麻绿豆小官”。才华和脾气全憋着，遇不上一回伯乐，身上那几分硬气跟光，非但没人欣赏，反倒成了不合群。
不过，咱们常说：世事难料。有时候，就得等一个机会，或一个懂你的人。这个人，是周培公。周培公自己是个大正派，一辈子跟着康熙打拼，也有脾气太直，最后“杀鸡儆猴”被流放东北。塞外苦寒，官儿小事大，他却一边给百姓撑腰，一边画地图。整整十一年，直到六十好几才力尽去了。
很多人说，周培公临走前的两件事，见人心。一是把那幅用半条命画下来的《皇舆全览图》给了皇上，二是，像交接家当似的，把姚启圣这个名字，郑重地递过去：这个人能用。当时姚启圣混得比他还惨，有点“英雄无用武之地”的激闹。
真要说起姚启圣的翻身仗，还得看康熙收复台湾那会。忽然有一纸任命，叫他去福建当总督。新官上任，姚启圣火力全开，甭管三把火，直接五把火，通通烧上线。五条铁律一口气贴出去，手下的文武都吓着了。可他下狠不是装样子作秀，更不是耍官威——连自己脑袋都搭上了。他撂下句狠话：“百日不成，提我人头。”放到今天，也算“卷王”天花板了。
其实，姚启圣和手下那点彪劲，全系在一根弦上：他的事摆得明明白白，为国为民，拿自己命做赌注，不光憋着自个一口气，更是要让下面的人“服他、敬他，不敢懈怠”。一时间，福建那些“油滑老油条”，真被他治得服服帖帖。
可谁说他就是没私心？姚启圣那点野心，康熙不是不知道。宫里的气味最不怕闻错，他也想往上爬，想更大权在手。这点，康熙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因为李德全那句实在话，倒让皇上也想透了。“怕你、装忠心的太多了；真敬我、愿意帮我的，不多见。”
说到那个有趣的插曲：李德全替皇上去请姚启圣。结果呢？一冲动把个老太太撞倒，驾轻就熟地扔点银子就想走人。路过的姚启圣看不过眼，叫他下来理论一句。李德全见惯了朝里规矩，以为谁敢招他？下了马就甩鞭子往姚启圣身上招呼。你说巧不巧，这叫板还真撞到硬茬子身上：姚启圣这时候其实早猜出这人不是“路人甲”，却半点没怕，逮住律法就是一顿狠治。
这一茬闹得鸡飞狗跳，据说李德全气得跳脚。可回过头，到了马场，发现这就是皇上点名要见的臣子，自己还刚打了一顿。尴尬？那是自然——可李德全脑子也转得快，不打不相识，回去却把事原原本本抖落给了皇上，半点不藏。
常有人说，那会儿要是碰上一般人，李德全怕是恨得牙根痒，记你一辈子仇。可李德全不，他反倒佩服这人真有骨气。连康熙都没法挑姚启圣的刺，清廉正直、律己律人到这个地步，你得说“臣子楷模”，一点不夸张。
打那以后，姚启圣在福建忙得“鸡飞狗跳”，可打理得井井有条。当着康熙的面，一就是一，二就是二，那种执拗，和皇上倒有几分像。李德全跟康熙说：“您看，他跟您一模一样，打定主意干活，谁拦也拦不住。”这话点醒了康熙，什么叫忠臣，不是嘴上效忠，是真心敬你、帮你，遇事从不含糊。
于是有了后来，康熙宠信他到极致。姚启圣办事有章法，挂帅收台，功名都一桩一桩记上。等他老得动不了了，递了辞呈，康熙不光一口答应，还赏银、赐田、风风光光让他养老。
这事儿说大不大，说小不小。我们讲历史，用惯了粉笔字，其实那些人的命和你我一样，说穿了，就在一念之间。有胆，有缘分，再添一点贵人和机缘。姚启圣那点骨气，多少带着个人的犟，就连康熙这种“八面玲珑”的皇帝，有时候也服了。你说，什么是忠？什么又是敬？有时候，不过是在风口浪尖上，互为知己而已。
历朝历代，这样的“犟臣”不多见。等宫闱大门再关上，谁还真能说得清，姚启圣之后——是模范，是对头，是贵人，还是下一段话本，好端端地等人闲翻？
来源：荷间自在采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