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盛老太太有没有把盛紘当亲生儿子?这个事情说出来,可能有人要争议几句。谁都有难处,她一个守寡的老太太,孤零零的,拉扯着盛家仅剩的孩子,换了谁都不容易。盛老太太年轻那会儿,是个有血性的女子,可偏偏遇上丧夫之痛,剩下个半大的盛紘,还连哭都学不会圆满。日子就是这么硬生
盛老太太有没有把盛紘当亲生儿子?这个事情说出来,可能有人要争议几句。谁都有难处,她一个守寡的老太太,孤零零的,拉扯着盛家仅剩的孩子,换了谁都不容易。盛老太太年轻那会儿,是个有血性的女子,可偏偏遇上丧夫之痛,剩下个半大的盛紘,还连哭都学不会圆满。日子就是这么硬生生过下来了。
盛老太太刚熬过那最难挨的几年,左邻右舍见她不肯改嫁,心里都说,这一个女人多半是个有点古板的。可她自己盘算得很明白,你说这家要是再这样散了,就是对不住地下的先人,也对不住这个小子。那时候,盛紘小得什么都不懂,一双眼睛却总是盯着她。老太太没什么多余的温情,但手里的银子、娘家的体面,拼了命都给了这个孩子。她不是嘴上说得多动听的人,可一件一件实事,都落在了盛紘身上。
人家都说盛老太太舍得下“祖业”,把自己的嫁妆都掏了出来,替盛紘请书香门第的老师,又帮着他攀了个好亲,让王家的嫡女进了门。要不是她捏着脉络替这个家筹谋,盛紘说不定哪天连书都念不成。盛老太太自个儿和娘家闹僵了,也是为盛紘的官路。勇毅侯府本来想把庶女塞过来,她这一拒绝,是得罪了自己娘家的人。人心凉薄,她认了。老太太其实不多言,谁知她背地里数着盛家的破事夜里也得翻来覆去睡不踏实。
有些人说,盛老太太和盛紘不是一奶同胞,她做到这个份上已经是仁至义尽。咱也不是圣人啊,可她就这么一根心,拧得死死的。有时候天塌下来了,旁人都奔命去护自家,老太太却总把盛紘的前途放前头。卫小娘难产丧命的时候,老太太坐在灯下,盘着指头想利弊,最后也还是推了盛紘去做那个难的决定。都是人情世故,没谁能完全站在感情上,可老太太一口一个“纮儿”,那不是装出来的。
有一次,盛紘惹了祸,官家把他扣在宫里,那天院子里乱成一锅粥。盛家上上下下都慌,王大娘子哭丧着脸跑到老太太跟前求主意。老太太把那些个“妇道规矩”撂在一边,扭头就让王大娘子拿主意,得拿出点大娘子的样子来。可人一着急就糊涂,王大娘子琢磨半天反而误了事,反手把林噙霜给绑了起来——这都什么年代了,还使那点儿婆媳心眼。房妈妈冲进来告急,老太太这才慌了神,一口气喊了“纮儿”,声音发抖,隔着五步都能听出来老人才是真怕了。
第二次遇事是京城里闹兵变。太后闹翻天,顾廷烨被下了大狱,盛家里里外外鸡飞狗跳。盛紘那会儿还想往外看热闹,结果让两个儿子死命拽住,谁都不敢出门。老太太也赶了来,满脸都是忧愁,说到底还不放心这盛家人多口杂,风雨飘摇里扎根也不易。明兰刚生了孩子,身子还虚着,老太太一边叮嘱一边操心,顾家那些守门护院的人这时候反倒显得珍贵。大家伙儿心里都明白,外头再大的权势,不如一家人能互相帮衬。
说起门第那些事,英国公府和齐国公府到底谁厉害?这问题搁在咱们老百姓嘴里,啥爵位谁也不太在乎。可是朝堂规矩,什么“公、侯、伯、子、男”,公字头的顶天了。齐衡家齐国公和张大娘子娘家的英国公府,说是同一级,实际差远了。这英国公三朝老臣,家里实权大得吓人,部下也多得数不清。平日里一个眼神能让汴京贵妇团团转,谁不跟他们家攀亲戚结交?皇后都得低头送东珠赔罪,这就是牌面。
齐国公家看着也是正一品,实际上清水衙门一个,家里大小事其实都是平宁郡主说了算,有点儿“夫妻分工”。平宁郡主跟皇后合得来,给齐家撑了点脸面,可齐衡爹成天在家晃悠,说白了也就是个“看门老大爷”。齐衡倒好,是能争气,名声也好,外头姑娘家都看得上。面子是有了,骨子里却慢慢落寞。邕王家盯上了齐衡,邕王妃直接把齐国公关起来软禁,为了逼齐衡娶自己女儿。齐衡最后顶不住压力签了婚书,他若要是英国公家的人,谁敢动他?就这家底子,一下子就看出来了。
兖王造反那阵子,齐国公府靠着平宁郡主装疯卖傻才混过关。新皇上台后齐家没靠山,日子赛过年关。好在齐衡自己争气,若是个不思进取的,齐家怕是彻底塌了。他喜欢明兰是明着来的,奈何风云变幻,人算不如天算。
提到齐衡和明兰,京城这些绯闻八卦怕是能说一宿。其中最搅闹的是嘉成县主。那阵儿马球赛在金明池边,场面大得能写一部话本。顾廷烨看上了嫣然还没来得及求亲,结果朱曼娘闹腾了一出,好端端的嫣然一家连夜跑路,汴京少了个秀丽姑娘。嘉成县主身份尊贵,要什么有什么,见着齐衡心里一动就要定下来。荣妃的妹妹荣飞燕也盯上了齐衡,荣家祖上身份低,一直被平宁郡主牵着鼻子打太极,推推让让也没个定论。
嘉成县主可不是好惹的,见荣飞燕要抢齐衡,直接就玩狠的——给荣飞燕设局,逼得对方自尽。京里人都明白,这招是杀鸡儆猴,告诉大家齐衡是邕王府的,谁敢动心眼,下场就是荣飞燕。明兰呢,盛家五品小官,谁会放在眼里?邕王妃根本不把她当回事,明兰再聪明也是个小角色,顶多拿来威胁一下齐衡不得反抗。
邕王妃的算盘很明白,要让齐衡老实娶县主,动用明兰当软肋。齐衡再有血性,也只敢眼睁睁看着明兰无难,自己低头签字。平宁郡主表面打压明兰,其实也替她挡刀——这就是深宅女人的心计,外头人哪能看明白?京城里喜欢齐衡的姑娘不少,难道邕王妃能一个一个都处理了?多半是杀一儆百,敲敲山震虎。真正的大事,还是邕王能不能做皇帝,齐衡家怎么被用来当跳板。
话说回来,盛老太太给盛紘的那些铺垫、担忧,未必有多少甜腻的亲情,反倒多一份老一辈人的责任。盛紘这一辈子,被老太太安排得明明白白,成是她的精心,败也是她的选择。人生但凡遇上大风大浪,总有那么一两个人,替你挡在前头,被人骂也不退。说到底,那种关系,亲不亲早过了血缘,剩下的,或许就是“家”字的分量。
风过数年,门第清冷,盛老太太在寿安堂坐着,想着这些恩怨。谁问她可曾把盛紘当亲儿子?或许她心里早有答案,可是那一声“纮儿”,是不是血缘,也都不重要了。京城的大院太多,每一家的故事都绕不过生死分离和权势算计。谁都想问,下一步路该怎么走——可真正的心事,谁又能说得清?
来源:在天空编织云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