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敬中被抓肯定能进战犯管理所,在那里他应该能看到一个仇人,那仇人是谁?

西瓜影视 内地剧 2025-04-01 19:40 2

摘要:电视剧《潜伏》里的军统(保密局)天津站站长吴敬中,并不是从军统临澧特训班出来后就到了天津,其人原名吴景中,除了军统临澧特训班情报电讯教官兼学员一大队二中队指导员,还当过中苏情报所总务科长、军统西北区区长、军统东北区区长,保密局天津站站长是他最后一任军职。

电视剧《潜伏》里的军统(保密局)天津站站长吴敬中,并不是从军统临澧特训班出来后就到了天津,其人原名吴景中,除了军统临澧特训班情报电讯教官兼学员一大队二中队指导员,还当过中苏情报所总务科长、军统西北区区长、军统东北区区长,保密局天津站站长是他最后一任军职。

军统全名军事委员会调查统计局,保密局全名国防部保密局,看名字我们就知道,在编的军统(保密局)特务都有军籍和军衔,只不过是因为主持工作的副局长戴笠军衔太低,所以大多数中高级特务都不敢穿军装而已。

军统局正局长一般由老蒋侍从室高管兼任,基本都是中将加上将衔,副局长戴笠是正授少将挂中将职务军衔,他名义上的“副手”郑介民和唐纵,因为有其他“兼职”,所以都是正授少将,这就是老蒋玩儿平衡术的结果,就连军统局东北办事处处长兼东北保安司令部督察处处长、东北行营督察处处长文强,也是正授中将。

职务军衔被嘲笑为“同进士”、“如夫人”,所以不到万不得已,戴笠绝对不穿军装,他手下的将军级特务,也就是唐纵和郑介民可以不顾戴笠的感受,挂着中将军衔晃来晃去,像吴敬中沈醉那样“聪明”的特务,是极少在戴笠面前穿军装的。

吴敬中穿上少将军装是什么样子,我们根据还原的历史照片也能想象得出,冯恩鹤老师饰演的其他特务形象,有的穿上了军装,而且还真有那么几分威风。

吴敬中是从莫斯科中山大学毕业回国后当的叛徒,与他同样经历的,还有沈醉的姐夫余乐醒,这二人在我方都曾担任过相当高的职务,余乐醒的地位还在文强之上——参加南昌起义的时候,文强是少校连长,余乐醒是叶挺独立团(七十三团)党总支书记(此职后来由陈毅接任)。

余乐醒后来在军统(保密局)混不下去,就又跟地下党取得了联系,所以没有被当做战犯处理,至于他后来为什么又进了监狱,那与本文无关(抗美援朝期间,工程师余乐醒负责的产品偷工减料行为),所以略过不提,还是来看看必然进战犯管理所的吴敬中会遇到哪些“熟人”。

熟悉那段历史,尤其是看过沈醉回忆录和文强《口述自传》的读者,一定知道吴敬中和文强、沈醉都曾打过交道:沈醉称吴敬中为老同事、老朋友,文强在抗战胜利后重建军统在东北的特务系统,建成后全交给了吴敬中。

吴敬中既是叛徒,又是少将特务,按照级别,在1956年高级战犯集中到北京功德林的时候,他是必然要去的,而且可能早就“就近入学”了——在战犯管理所,战犯被称作学员,相互之间称同学。

天津的战犯一般都会早一步送往功德林,身份比较特殊的文强去的也比较早。文强在《口述自传》中回忆:“周总理在战犯名单中发现了我,就派萧劲光专程来济南看我。解放军政委告诉我:‘周总理来电报,欢迎你上北京。’萧劲光派了四个警卫把我送到了北京。”

吴敬中与文强沈醉在功德林战犯管理所“重逢”,可能是“他乡遇故知”,但是见了另一个“同学”,那首《四喜诗》就得加几个字了:“久旱逢甘露——一滴,他乡遇故知——仇敌。洞房花烛夜——隔壁,金榜题名时——落第。”

以沈醉喜欢开玩笑的性格,也会为吴敬中念一首《四忧诗》:“寡妇携儿泣,将军被生擒;失恩宫女面,落第举人心。”

吴敬中在功德林战犯管理所能遇到的“仇敌”,就是李涯的历史原型、保密局天津站最后一任站长李俊才。

李涯跟吴敬中的恩怨情仇,看过《潜伏》的读者诸君当然都知道:要不是吴敬中对余则成百般维护,仅凭那卷录音带,李涯就可以把余则成抓起来了。

吴敬中在莫斯科中山大学,学的就是政治保卫和电讯、情报,又在中苏情报所当过采购特工器材的总务科长,录音带的真假,他捂着一只耳朵也能听得出,但他偏偏做起了又痴又聋的“家翁”,高高举起轻轻放下,派人大张旗鼓地去抓那个永远也不可能抓到的李涯。

吴敬中绝不染指“黄雀计划”,就是要把李涯甩下来架在火上烤——所谓的“就地潜伏”,原本就是毛人凤甩包袱的伎俩,只有非嫡系才会留下来,像李涯那样的“知名人物”,脑门上明明写着“特务”二字,又能藏几天?

电视剧里的李涯“摔死”了,但是特务的死活是很难分辨的,他也可能是诈死埋名,以便带着小黄雀们更好地藏起来,在真实的历史中,李涯(李俊才)确实潜伏了下来,而且也真没藏住,走投无路的他只好带着四个潜伏组和电台、枪弹自首了。

吴敬中远走高飞,李涯留下来背锅顶缸,在这件事上,史料记载和电视剧的演绎倒是一致的,可能有读者不知道的,是吴敬中刚上飞机,李涯就带着天津警备司令部的武装特务杀到——他奉毛人凤之命阻止吴敬中胡出逃。

如果李涯在机场把吴敬中抓住,那么他本人就可能“因功”被毛人凤带走,被抓的吴敬中就只有两条路可走:其一,被押赴南京接受“家法”处置;其二,乖乖地奉毛人凤之命,在天津潜伏下来。

吴敬中这个“叛徒”是藏不住的,留下来只有被抓一条路可走,而毛人凤命令李涯追赶吴敬中,显然也没有要让吴敬中离开天津的意思。

余乐醒比吴敬中“聪明”,早早改弦更张,为自己又铺了一条路,而吴敬中显然没有这方面的准备——据沈醉回忆,吴敬中是铁了心追随戴笠和郑介民,还曾有过出卖同学以讨好戴笠的行动。

脚上的泡都是自己走的,沈醉的姐夫原本被安排了很好的工作,是他自己没干好,甚至可能是犯了罪,这才进了监狱。以吴敬中的所作所为,被宽恕的可能性不大。

李涯(李俊才)能在1966年4月16日以“原天津市警备司令部稽查处处长”身份第六批特赦,后来还当了小学老师、副校长,是因为他属于“自首投诚”,吴敬中要是被抓,就只能跟文强和西南区副区长周养浩、东北区副区长陈旭东、河南站站长岳烛远、广东站站长何崇校 、广西站站长谢代生 、湖南站站长黄庚永、浙江站站长章微寒一样,等到1975年最后一批特赦了。

战犯们在战犯管理所“重逢”,有的是“他乡遇故知”,有的“故知”则是仇敌,比如沈醉和徐远举、周养浩、周振强,吴敬中和李俊才,都结过很深的梁子,读者诸君也可以想象一下:沈醉见了吴敬中,肯定会开玩笑地念出《四忧诗》,李涯李俊才见了吴敬中,第一句话会怎么说?

来源:半壶老酒半支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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