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王电炮现在是儿女双全了。可说来也怪,以前没有儿子的时候就盼望能有个儿子,不惜背叛家庭。现在儿子有了,他脑子里又总念着前妻和女儿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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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电炮现在是儿女双全了。可说来也怪,以前没有儿子的时候就盼望能有个儿子,不惜背叛家庭。现在儿子有了,他脑子里又总念着前妻和女儿的好。
三姐上位以后不像以前那么乖巧懂事了。去年俩人曾经闹了一阵矛盾。三姐扔下儿子回了娘家,王电炮又得带儿子又得工作,苦不堪言。最后无奈低头服软,花钱把三姐哄了回来。两人关系一度很僵,好在儿子聪明可爱,小嘴叭叭的,成为修复夫妻关系的桥梁,但多多少少还是有些芥蒂。
去年过年,三姐想回娘家,说弟弟耀祖新婚第一年,母亲要求外嫁的女儿也都回去。王电炮学聪明了,支持她回去,同时要求她把儿子也带回去。三姐可不是傻瓜,她和儿子都不在身边,那王电炮肯定得回去看女儿,万一再有个旧情复燃,那可是得不偿失了。于是三姐撂下话,要么他们一家三口一起回娘家,要么儿子留下陪王电炮过年。
王电炮想想上次独自带儿子的窘况,又怕三姐迟迟不归,自己还得花钱哄,权衡了一番,他只能答应三姐陪她一块儿回娘家。
三姐的娘家人都知道王电炮现在不像以前钱包那么鼓了,对他的态度不温不火的。王电炮的经济状况确实大不如前,但年前也回了一些款。三姐看出父母的轻视就跟王电炮商量,给父母一万元红包用来办置年货,尽管王电炮心里一百个不愿意,但架不住三姐软磨硬泡,只能答应了。
见王电炮出手还挺阔绰,岳父岳母对他的态度又热情了。第二天岳母亲自出面跟他商量:“电炮啊,我家这几个女婿里数你最有出息,你得给咱家人当个代表啊!”
王电炮:代表啥呀?要去干啥?
岳母:耀祖今年是新婚第一年,新媳妇上门拜年,婆家人都给封红包。我们老两口自然是得给,但是这些姐姐们也得给呀!
王电炮:这我知道,我随大流,他们给多少俺们也给多少。
岳母:那哪行啊,新媳妇娘家都知道你有本事能挣钱,哪能跟那两个给一样的呀?那两个就是个打工的。
王电炮:那我得给多少啊?
岳母:这就全看心意了,你得帮耀祖撑住场面啊!
王电炮有点麻爪:“我也不知道你们这边行情是多少,看着包,怎么包啊?”
三姐不悦地说:“看着包就是我在你心里有多重要,红包就有多重。”
王电炮:你一百二十斤,我包个一百二十斤的红包啊?包个铁疙瘩。
岳母赶紧说道:“女婿就爱开玩笑。也不用多包,最起码不得一个数啊?
王电炮:一千块钱啊,行。
三姐:一千块钱打发要饭的呢?
王电炮:一万呐?
岳母满意地点点头:“要说还得是我女婿,出手就是阔绰。一万就行了,不用多给。你再多给,我还心疼呢,一个女婿半个儿,你是当老板的人,钱厚,可也是得操心上火呀!你对耀祖有这份心,我们知足。
王电炮心里那个气呀,年前总共收回来不到十万块工程款,刚来两天就安排出去两万了。回来这一趟,不扒层皮是不能让他走啊。老太太说得好听,要钱都论万,这还叫心疼他?给钱脸上笑咪咪,没钱脸上苦唧唧。幸好他机灵,年前收到工程款就偷偷回去看了原配和女儿。给了女儿一万块钱压岁钱。原配现在的态度是给钱就收,不给钱也不开口要。当然这个钱三姐是不知道的,要不然肯定得闹起来。
另外两个女儿回来都带了年货。岳母一直把王电炮给了一万块钱置办年货的事挂在嘴边。明示暗示,另外两个女婿没办法,一人拿了一千块钱给岳母办年货。一千跟一万没法比,王电炮成了座上宾。
耀祖带着新媳妇回来,另外两个女婿都给的一千块红包。王电炮这个大冤种给了一万。耀祖是姐夫长姐夫短,搂胳膊抱大腿,新媳妇又递烟又敬酒,来人串门岳父岳母一个劲夸王电炮有本事还孝顺,整地王电炮还有点飘飘然。
过完年快往回走了,三姐又开始哭唧唧:“我远嫁,不能在父母跟前尽孝,想想就觉得难受。”
王电炮劝道:“你父母把所有的家底都给了耀祖,肯定是耀祖给他们养老啊!”
三姐:谁规定必须弟弟给他们养老?我不是他们一把屎一把尿拉扯大的吗?儿女都得赡养老人。
王电炮:俺们那边都是家产给谁,谁养老。
三姐:我父母都在呢,家产也没分啊!
王电炮:你还看不出来,你们姐仨一根树杈都分不到。
三姐:这老房子还值钱啊?再说了,当姐姐的,帮衬点弟弟能怎么?你有没有个姐夫样,还惦记我们家房子啊?
王电炮:我在东北,惦记你家老房子有用啊?我也不能来住。爱给谁给谁,我不要。
三姐:呜呜呜~
她哭的王电炮心烦,无奈地问道:“当初你不知道我在北方吗?你不知道离的远了?我总不能把家里那边都扔了搬到这边来住吧。你现在说这个有啥用啊?”
三姐:不能在跟前出力,可以出钱呐。
王电炮:还少出钱了?刚到这给一万,给你弟又一万。
三姐:那一万不是办置年货吗?你没跟着吃啊?给我弟点钱你心疼啊?你不是姐夫吗?
王电炮:你就别拐弯抹角让我猜了,你就直说想怎么办?有话直接说呗,我就烦这样的,不说叫你猜,猜不对还得生气。
三姐:咱们要走了,你不得给我爸妈扔点钱呐?
王电炮叹了口气:“钱,又是钱。你是一点别的事没有,只要张嘴就是要钱。”
三姐哭道:“她们在跟前,能给我爸妈洗洗衣服做做饭,收拾收拾家,我呢?离了十万八千里,伺候你们爷俩呢,除了给他们拿点钱还能干什么呀?”
王电炮:你别挤猫尿了,也别跟我说什么看心意给的话了,你直接痛痛快快地说想给多少。
三姐:他们俩岁数大了,也没有什么收入。咱们年轻能挣钱,你给他们扔三万块钱吧。
王电炮:你嘴可真大呀,前面给了两万了,这又要三万,我工程款一共才回来多少?年后不得用钱呐?我包活干都得先垫钱,我拿不出钱往里垫就干不了活,就挣不了钱,后面怎么过?你一点都不考虑吗?
三姐哭了半宿,最后王电炮又拿出两万块钱。
他们走的时候,三姐的父母恋恋不舍,哭天抹泪,叮嘱他们一定要常回来。
王电炮心里暗想:“可不敢常回来,钱包扛不住啊!”
这一趟的付出到底没白费,以前王电炮看女儿得偷偷回来,要不然三姐连环打电话,各种借口,儿子想他儿子找他儿子不舒服,催王电炮回家。这回三姐主动提出,让王电炮回来看女儿。
王电炮要在这吃午饭,原配觉得别扭,可看着女儿期盼的眼神又不好拒绝,就去叫老太太乙帮着一起做饭。说是帮忙,其实就是让老两口过来一起吃饭。正好王电炮来的时候没开车,老太太乙从家里拿了瓶酒,王电炮和老头喝上了。酒过三巡,俩人的话就多了。
老头:电炮啊,你这一走,我心里怪不得劲的。咱们这街坊住着几十年啊。楼房的床哪能跟得上咱家的火炕舒服啊!
王电炮点点头:“我是爱睡火炕,尤其是冬天,炕一烘,腰老舒服了。”
佳佳吃完饭去里屋写作业了,老太太乙坏笑着说:“你这大老板,过年得让人供起来了吧?”
王电炮苦笑一声:“大娘,你就别取笑我了,我还叫啥大老板啊!”
老太太乙: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你那老丈母娘一看见你,就跟看见人民币一样,旧点也不嫌乎。
王电炮:是啊,上她家的路啊,是拿钱铺出来的。
老太太乙:也值啊,那不是年轻漂亮又听话嘛。
王电炮叹了口气:“个中滋味只有自己知道啊!”
老太太乙:最近没给你纹身啊?
王电炮愣了一下,老太太乙用手比划一下:“九阴白骨爪。”
王电炮翻了个白眼:“没有啊!”
老头:电炮啊,你说你图啥,等你不能挣钱了,你就知道谁好啦!
王电炮把杯中酒一口闷了,重重地叹了口气:“大爷,我骑虎难下啊!孩子不好办啊。”
说完王电炮看了原配一眼,原配就安静地听着,脸上一点表情都没有。
喝完酒的王电炮强打着精神陪女儿写作业,玩游戏。幸福的时光总是很短暂,王电炮该回去了,女儿一句“爸爸,你哪天还来呀?”直接让他落了泪。他哭,女儿也哭,原配心里也不是滋味。
王电炮安慰女儿:“有空了爸爸就来。”
女儿泪眼婆娑地说:“你有了儿子,就不会想起我了。”
王电炮内疚的不行,赶紧安慰女儿:“你是爸爸的第一个孩子,谁也代替不了你。”
王电炮是上午来的,傍晚才回去,中间三姐一个电话都没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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