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棋士》“棋手”一字之差,王宝强新剧谜底就在谜面

西瓜影视 内地剧 2025-03-28 13:07 4

摘要:电视剧《棋士》正在CCTV-8和腾讯视频X剧场播出。故事里,王宝强饰演的围棋老师崔业被迫卷入一起信用社抢劫案,却在此过程中发现自己的围棋天赋可以用于犯罪,事情渐渐失控。命运发出的讥笑在于,追查劫案的刑警队长正是崔业的亲哥、陈明昊饰演的崔伟。兄弟入局对弈,构成了

“下棋,输了就是赢了。”学校办公室,围棋老师崔业被校长劝了又劝。

“做警察,可不能只知道破案子。”夜钓河边,刑警队长崔伟听老丈人耳提面命。

不同的时间地点,崔家兄弟受着相似的直指世俗成功的规训。他们会动摇吗?

电视剧《棋士》正在CCTV-8和腾讯视频X剧场播出。故事里,王宝强饰演的围棋老师崔业被迫卷入一起信用社抢劫案,却在此过程中发现自己的围棋天赋可以用于犯罪,事情渐渐失控。命运发出的讥笑在于,追查劫案的刑警队长正是崔业的亲哥、陈明昊饰演的崔伟。兄弟入局对弈,构成了这部罪案剧的明线较量。

但本质上,《棋士》有些反类型。它不渲染视觉刺激,也不展示所谓“完美犯罪”的手法,甚至远离“X分钟一高潮”的高能情绪输出。导演兼编剧房远、高妮妮坦言,比起“罪”,他们更想讲“人”,用一种“遇人则慢,遇事则快”的方式挑战罪案剧新表达。当镜头在逼近现实主义的生活流里直击复杂人性,观众会渐渐触摸故事的内核——“棋士”与“棋手”,一字之差,差于“士”所承载的信念追求。

人性的锋芒 藏于兄弟镜像

两场“庆功会”拉开正片的帷幕。

崔业刚拿了省里一场业余围棋赛冠军。可奖杯得留给集体合影,奖金要划归学校名下,连看起来特意为他召开的表彰会醉翁之意也不在酒,只在爱好围棋的学校赞助方、企业家王红羽。同一天,哥哥崔伟立功归队,同事们张罗了欢迎宴。当崔业看到留言后赶来警队接儿子,赫然发现,同事的尊敬、孩子的崇拜、母亲的看重甚至一顿丰盛但远远谈不上隆重的肯德基——所有这些,都是自己求而不得的。

按固有印象中的快节奏拍法,有了亲兄弟境遇两极的“前情提要”,当正在信用社取钱的崔业不幸撞上劫匪、成了人质,此刻已足够完成人物的黑化。毕竟,一个长年被哥哥光芒掩盖的弟弟,一个在亲情关系中屡被忽视的“平庸之人”,想要以围棋的智计从哥哥带队的部署中突围,这何尝不是个半推半就的动机。

但《棋士》没有简化人心的嬗变,它在角色塑造上表现出足够的耐心。故事拍崔业赴约王红羽,不动声色地输棋,交代的不仅是自诩“棋士”的人为升斗米放下“我执”的挣扎,还是他望向企业家身边、投向自己妻子的目光。哪怕离婚在即、渐行渐远,他仍担心淑华被骗,想揪出王红羽深藏的秘密。故事也拍中年父亲的无可奈何:孩子不堪的成绩、自身经济的拮据,固然是压力如山,可真正催动内心地动山摇、令他纵容欲望张开血盆大口的,是孩子难以承受的疾病之重。故事更把时间线延展到人物前史,从一个人的成长历程中寻找弟弟崔业内心失序的源头。原来,如今平庸的弟弟才是“被命运开了玩笑的天才”,渐渐枯萎凋零;而哥哥却是“生活眷顾的普通人”,人生低开高走,幸运地踩准节奏,一步步拥有了受尊敬的社会地位。

终于,兄弟殊途成了最后一根稻草。警匪对位、兄弟对弈,人性的利刃,在亲兄弟背道而驰的人生轨迹里渐露锋芒。《棋士》之特别,正是将传统的警匪关系由案件过渡到生活,用兄弟镜像照见人性的混沌地带。

以棋寓事 透视人性博弈

《棋士》以棋寓事,创作者从剧名就亮出底牌。房远和高妮妮说:“为什么是‘棋士’而不叫‘棋手’?谜底就在谜面上。‘士’可以理解为士大夫,承载着个人坚持的价值体系。”对于崔业,他也曾有心中的“士”,为了这份理想,哪怕贫穷,他也坦然接受。但人生这盘棋,执棋手又岂止本人。“我们不想符号化地包装崔业。”两位编导说,“讲这个人,他的经历、所遇见的人、遭遇的事、浸润的社会风气,都会影响和重塑他”。

剧中,围棋作为题眼,承担了叙事的多重功能。故事发生的20世纪初南方城市,信用社、菜市场、少年宫、城乡接壤地带等生活场景皆为棋盘。崔业给劫匪们策划潜逃路线,是围棋在剧集视觉层面的具象化体现。更重要的,剧中以围棋暗喻东方哲学思维,象征人性选择的永恒博弈。

比如崔伟与崔业之间,恰恰因为兄弟俩在不同的人生阶段暗自较劲,熟知彼此秉性习惯,这才有了案发后,崔业对崔伟办案思路的提前预判,也才有了崔伟察觉崔业反常后的深度洞察。兄弟间的这盘棋,较量的是智谋计算,是现实心境,更有正邪坚守。其实随着崔伟的前史渐渐铺开,一个始终目标坚定、玉汝于成的刑警形象,会交付剧作真正的答案:在“事事莫测”之前,决定每个人命运的,首先还是你自己。

再以崔业自身的内心挣扎为例。他想过放了被劫匪绑架的信用社职员秦晓铭,也在六神无主时企图用电脑算命麻痹自己。剧中有场戏,崔业替被绑的秦晓铭洗裤子,被对方认出身份后又自欺欺人地以面盆遮脸。他本无心犯罪,被动当了“菜鸟”绑匪后,突如其来的恶尚不足以完全扭转此前几十年的为人处事。长期之善与一时之恶在内心棋局交锋,一个郁郁不得志的中年人,因苦于巨额医药费、不平于“不法商成为被拥戴的企业家”,终在意外降临时,对外部诱惑失守,眼睁睁看着本我被蚕食、步入罪恶深渊。

更不消说,从信用社内部到更深层的社会结构,棋局越发扑朔迷离。即便一部摩托罗拉翻盖手机,也可能牵连着社会各层面的生态群像。对芸芸众生,世事如棋局。相比犯罪手法的猎奇或是悬疑迷宫的搭建,《棋士》更倚重的,就是去探寻,生活的经历如何改变了人,而人又该如何在外部环境剧变时依然守住内心。

对于剧中的崔业,从被迫防守到主动执子入局,王宝强说,人物的反转在于内心欲望的裂变,“对于成功、荣誉、金钱这些外在的东西,他的内心屈服于欲望,所以沦陷”。在主创看来,人生的棋盘也许会有黑白交错的含混,但正邪从来都是泾渭分明。“很多事一步错步步错。”王宝强说,这是《棋士》全剧最想表达的。人生在世,落子无悔。

来源:文汇AP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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