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自从收到了大姑姐给的红手链,婆婆看电视的时候经常会用戴着手链的那只手托着下巴,为了显摆闺女送的金珠。今天也不例外,小宝突然说:“奶奶的金珠上沾了个黑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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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收到了大姑姐给的红手链,婆婆看电视的时候经常会用戴着手链的那只手托着下巴,为了显摆闺女送的金珠。今天也不例外,小宝突然说:“奶奶的金珠上沾了个黑点。”
公公蹬了婆婆一下:“你那金珠子上粘了个黑点,擦一擦。”
婆婆一看果然弄脏了,她用手擦了擦,没擦掉。她又拽起衣服角使劲蹭了蹭,结果黑点变模糊又变大了一些。
婆婆惊呼一声:“哎呀妈呀!这怎么回事?越擦越埋汰呢?”
二姑:你摘下来我看看。
婆婆把金珠摘下来递给二姑,二姑看了看说:“给我拿个花镜。”
老公:二姑,小是小了点儿,也不至于戴老花镜看呐。
老公接过金珠一看:“哎呀妈呀!这怎么掉了一块?”
说完又把金珠递给微凉,微凉已经花眼了,越小看着越吃力。小宝一把夺过金珠,说道:“我眼睛最好使,我来看。”
她端详了一阵儿说道:“金珠掉了一块皮。奶奶,你是不是把它蹭到哪里去了?”
婆婆:哎迈呀!我经常抱草,忙忙叨叨的,是不是给刮着了?
公公:不应该呀,顶多刮个印,刮个坑,怎么还能刮掉一块皮?
婆婆扑过来把金珠夺回去,开始拿衣服角使劲蹭,直到把它蹭成一颗灰珠。
屋里安静下来了,大家的目光都落到大姑姐身上。
大姑姐:看我干啥呀?也不是我刮的。
婆婆把手链向大姑姐一投,大姑姐没接住,直接掉到了地上。
二姑:肯定不是金的,可能是刷了一层金粉。
老公:这么小的小珠子还刷金粉啊?
婆婆暴怒:“你这个王八蛋!买个假的来糊弄我,把你手上那个蹭蹭,看看能不能蹭蹭掉色。”
大姑姐:谁糊弄你了?再说这本来也不是给你的呀,你硬抢去的。
婆婆:我哪抢了啊?谁看见我抢了?
大姑姐:就你脸耷拉那老长,要是不给你,这个年谁能过好啊?
婆婆:那你就弄个假的糊弄我呀?
大姑姐:我也没说它是真的呀,再说了,我也不知道它是真是假呀,这个又不是我买的,这是抽奖抽的。
二姑:你这是几等奖中的金珠?
大姑姐:八等奖。
二姑:那一共多少个奖?
大姑姐:一共就八个奖,我这是八等奖。
二姑:七等奖是啥?
大姑姐:好像是一块肥皂。
二姑:哎呀妈呀!比肥皂还低的最末等奖,它能是真金吗?就是个好看的手链,红绳吉利。
婆婆:红线家里有的是,我随便拽几根就能拧成个绳,还用戴她这个呀?
老公:我妈就是冲着那个金珠去的,光剩个红绳有啥用?
婆婆还想发作,二姑拦住她说:“三嫂啊,我刚才回想了一下,那天大闺女确实就是说手链是她奖得的,应该没说是金的。”
大姑姐:对呀,我就说是抽奖得的,我可没说是金的。
二姑:这事就是个误会,孩子也不知道是不是真金,再说了,给你那不是份心意吗?别管是什么材料的。
婆婆:我这么大岁数了,戴个小金珠跟针鼻似的,还不得戴个真的呀?
公公:你想要真的,去买一个不就行了吗?咱又不是买不起!叫你买,你还舍不得,非想白得,哪有那些好事。
老公从炕上下来了,拣起那个手链感叹道:“这要不是上面拴个红绳,掉地上都找不着,和水泥地都顺色了。”
婆婆:你别拿我眼前晃悠,我看着扛不住。
大姑姐嘀咕道:“不是你眼红那时候了。”
老公:妈,别上火,不就这么点一个小金珠吗?我去给你买一个,保证给你买个真金的。就这个大小,不两个钱啊。
婆婆:管多少钱,得戴个真的。你买完了把小票也拿回来。
老公:哎呀妈呀,你还信不过我呀?
婆婆:你还是啥好鸟啊?
老公把手链往婆婆跟前一丢,说道:“爱谁谁,不买了。”
婆婆气地直拍炕:“不买拉倒,我自己去买,你把钱给我拿回来!别说个小金珠啊,就一头大金猪我也买得起。”
公公赶紧按住婆婆:“轻点吹,大金猪一头三百多斤,咱买不起,把房子卖了都买不起。”
小宝悄悄把手链捡走了,她去里屋翻出彩笔,先用金黄色涂,但因为底色比较深,看不清楚。她又拿白色涂,干了之后再在上面涂上一层鲜红色,然后拿回来递给婆婆:“奶奶,这下可以戴啦!别人问起来你就说黄金戴够了,改戴红宝石了。”
婆婆噗嗤一声就笑了,大家也跟着笑。
婆婆见大家都笑 ,又板起了脸,扭头到旁边生闷气。
公公对老公说:“等你回城了,去给你妈买个真的。”
老公:行啊,我肯定去买,至于生这么大气嘛。
微凉:主要是连环气扛不住啊,上午跟我生气,吃完饭和大姐生气,这又和金珠生气。
二姑:当头一闷棍,背后一板砖,脚底再使个绊子,三嫂就算再肉头,也扛不住啊!
微凉:姐呀,一个八等奖的手链怎么有那么精美的盒子?
大姑姐:.....盒子是我这个手链的盒子。
二姑:你要不拿那么好的盒子,你妈不能眼红。
老公:姐啊,这玩意也就两块钱,你就拿这个糊弄我媳妇啊?
大姑姐:过两天我进城,给她买个真的!
老公:买多少克的?
大姑姐:.....半克。
老公对大姑姐竖起了大拇指:“真大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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婆婆一直阴沉着脸,直到海哥来了才缓解。吃过晚饭,大姑姐给微凉使了个眼色,俩人去了东屋。
微凉:姐,你有事要说呀?
大姑姐:在沈阳你不是跟老张唠了不少吗?后来他跟我说了。
微凉:他怎么说的?你讲给我听听。
微凉和小宝先离开沈阳,因为是去之前就订了票,再加上要补英语课就没改行程。海哥和大姑姐多待了两天。
那天在北陵公园微凉和海哥聊完之后,大姑姐一直都很好奇她俩到底说了什么,可是没有机会问微凉。在准备离开沈阳的头一天晚上,海哥和大姑姐在被窝里搂脖长谈。
海哥:那天我和兄弟媳妇也说了说家里现在遇到这些事,她也给我出了主意,我寻思着先跟你合计一下,等回家了再跟我妈她们说。
大姑姐:你说吧,我听着。
海哥:现在小海闹这么多妖,表面上看着是小灵和她妈撺掇的,肯定也不只是这点原因,小海自己心里也有顾虑。以前我没再找,家里这些房子,加上存的那些钱都能留给小海,现在你进门了,小海就担心被你给分走一些。
大姑姐:我要房子有啥用啊?真就有那一天,你不在了,我还能搁你家住啊,我要么上儿子跟前,要么就上我妈跟前。
海哥:小海他到底年轻,他也不了解你,心里有防备,你别跟他一般见识。
大姑姐:他咋看我无所谓,你知道我是啥样人就行了,我跟你俩过,又不是跟他俩过。
海哥:我合计着等回去找个机会,大家都有时间,把小海叫回来,咱们当面锣对面鼓地把话说清楚。让他别瞎担心,房子啥的都是他的,我也会给他买房子结婚。
大姑姐:说清楚好,说得明明白白的,让他别和你闹别扭,咱俩也能过的舒心。
海哥:我直接这么说,房产,存款都归了小海,你听着不寒心吗?
大姑姐:咱俩认识之前你置办的房子,挣的钱,跟我也没关系呀!也不是我和你俩挣的,我有啥可惦记的。老张,我就图你人好,对我也好,跟你一起我过得舒心。你给我买了养老保险了,等我老了最起码能吃上饭。每个月我还存了钱,够用了。
海哥:我给你的钱可不多,你出去干点什么也比在这挣的多。
大姑姐:那能一样吗?在这是跟你俩过日子,出去是打工,还得受气。
海哥:你就放心,我肯定不能亏待了你。
大姑姐:我知道你是啥样人,我信得过你。
俩人拥抱在一起,此处省略一堆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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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凉:最近小海跟家里联系了吗?
大姑姐:昨天晚上俺们在老太太家吃饭,还跟小海发视频呢。
微凉:丈母娘还在积极表现吗?
大姑姐:表现啥呀?当时他们正在吃外卖。丈母娘又眩晕症了。
微凉:果然如此啊。
大姑姐:对了,当时正在视频的时候,我离得远,没听清,后来大嫂说的,说小海正在说话的时候,旁边有人小声说话,叫小海问问,也不知道叫问啥事。当时小海脸色有点不好,但是啥也没说。
微凉:估计是催买房子的事。
大姑姐:这娘俩怎么急不可耐呢?
微凉:五十万可不是小数目,换谁不着急啊!
大姑姐:老太太还说小灵她妈老犯眩晕症,都已经在大连了,就上医院好好看看呗。大医院这点小毛病肯定能给治好。小海说丈母娘舍不得花钱,怕给他们添负担。后来大嫂说,这病哪能给治好了呀,真治好了,还以什么理由偷懒耍滑,吃现成的。
微凉:那姐夫回家以后跟没跟老太太她们商量一下?
大姑姐:商量啦!
从沈阳回来以后,海哥和大姑姐的晚饭都是在老太太家吃的。海哥把微凉说的话大致讲了一下。老太太说:“想的挺周到的。”
海哥:人家不愿意掺和咱家的事,我问了好几遍,她才说的。
大姑姐:对呀,我兄弟媳妇平时就跟我说,不让我瞎掺和,就安心过日子。叫她说她更不愿意,可是老张对俺家人够意思,对小宝更好,他开口了,我兄弟媳妇也抹不开面子,要是哪说的不合适了,你们别挑她理。
老太太:俺们知道她是好心,不有那么句话嘛,三个臭皮匠,顶个诸葛亮。我这一辈子都快过完了,也没费过这么多脑瓜啊,人家帮着出出主意,咱只有感谢的份,哪能挑理啊!
海大嫂:你弟媳念过书,见识多,人也透亮,跟你处那么好,你有福啊。
说到这,大姑姐看着微凉撇撇嘴说:“你看吧,我管多说你好话,我都没提你一肚子坏心眼,当初撺掇爸妈对付我,把钱都搂走了,肉也藏起来,把我饿完了。我要不是看你个头小,打你跟打孩子似的,我早就把你拍到泥里了。”
微凉:你是不说吗?你是不敢说!人家要是问起来,为啥要这么对付你?你敢说原因吗?别得了便宜还卖乖了!当初要不是这么治你,你能有今天的幸福生活吗?
大姑姐:你可以跟我讲道理啊,非得耍手段啊?我也不是油盐不进的人。
微凉:你是不知道当时你皮多厚啊,不下猛药能行吗?
大姑姐想了想说:“好像.....也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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