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曾经的魏婴一心念着蓝忘机,不惜舍弃坤泽的矜持也要飞蛾扑火般表达浓浓的爱意。噩耗传来,屡屡碰壁的魏婴返回北境为父守孝。再归来,已经不再痴恋蓝忘机。
曾经的魏婴一心念着蓝忘机,不惜舍弃坤泽的矜持也要飞蛾扑火般表达浓浓的爱意。噩耗传来,屡屡碰壁的魏婴返回北境为父守孝。再归来,已经不再痴恋蓝忘机。
“魏婴,我可以勉勉强强的娶了你。”
“蓝二公子,我魏婴不嫁人,只招赘,慢走不送。”
蓝忘机:“......”
“忘机,听说魏公子今日回京。”
蓝忘机微微颔首,显然并不意外,应是早就得到了消息。
蓝曦臣看着一脸傲娇的弟弟,再道,“魏大将军为国捐躯,功在社稷。魏公子此次入京,陛下有意为他寻一门好婚事。”
三年前,魏大将军魏长泽屡出奇招,将来势汹汹的梁军抵挡在国门之外。梁军元气大伤,无力再战,可魏长泽也因伤势过重,不幸身陨。噩耗传来,魏婴返回北境为父守孝,整整三年不曾回京。昭文帝怜惜他孑然一身,无亲人相伴,守孝期满后将魏婴召回京城,想要在众多世家子弟中为他择选佳婿。
蓝忘机喝茶的手一顿,抬眸道,“圣上可有人选?”
蓝曦臣摇了摇头,“还没有,魏公子乃忠臣之后,圣上总要问过他的心意。”
心意?谁人不知魏大将军之子魏婴,心系丞相府二公子蓝忘机。
也就是说,但凡魏婴开口,这门婚事就此定下。
蓝忘机嘴角微抬,近乎施舍的态度启唇道,“看在魏大将军的情面上,将来我对他好一些就是。”
姿态高傲至此,还不是魏婴的痴恋给出的底气。
想到近日的传言,蓝曦臣提醒道,“魏公子既已回京,你要不要登门拜访,探望一二。”
蓝忘机轻笑了一声,笃定道,“不必,他自会巴巴地跑过来。”
是吗?依蓝曦臣看,未必——
“景仪,今日可有人登门拜访?”
蓝忘机空等了半个月,今日终是有些沉不住气。
“启禀二公子,魏公子不曾登门。”
被戳穿了心思,蓝忘机恼羞成怒道,“提他做什么,我又没有问他。”
半个月来二公子眼巴巴盼着的,不就是魏公子嘛,难道看错了?
蓝景仪立时噤了声,缩了缩脖子不敢再言。
“对了,这些天他都在做什么?”
已经犯了一次错,蓝景仪不敢自作聪明,询问道,“二公子,您说的‘他’指的谁呀?”
蓝忘机一噎,一口气堵在胸口,上不来也下不去,“罢了,下去吧。”
蓝景仪挠了挠头发,大惑不解的退了出去。
“思追,二公子到底怎么了,这段时间...也太难伺候了。”
相比蓝景仪,蓝思追往往更加了解蓝忘机的心思。
“景仪,二公子是盼着魏公子呢。”
蓝景仪点头如捣蒜,应和道,“没错没错,我也这么觉得,可还是犯了错。”
蓝思追笑着摇了摇头,“放心吧,瞧我的。”
在蓝景仪的注视下,蓝思追走到静室门前,扬声道,“启禀二公子,属下听闻京郊马场正在举办马球赛,说是专门庆贺魏公子回京。不知二公子可要前往?”
静室里久久没有动静,久到蓝思追怀疑莫非当真会错了意?
正要默默地退下去,‘砰’的一声房门大开,蓝忘机已经穿戴整齐走了出来。
“备马,去京郊马场。”
前往京郊马场的一路上,蓝忘机仍在傲娇的想,当年魏婴年幼,正是无知无畏的年纪,任凭他冷言冷语亦是无怨无悔。然今时不同往日,魏婴已年满十八,自是明白坤泽的矜持为何物,哪还能像当年一样冒冒失失的贴上来。
既然魏婴不好登门求见,那就由他主动一些,倒也无妨。于是乎,蓝忘机快马加鞭赶往京郊马场。
抵达了目的地,蓝忘机翻身下马,抬脚往马球场走去,边走边道,“但愿他别高兴的扑过来,我可丢不起那个人。”
蓝家最是重礼,如魏婴这般不知矜持为何物的坤泽闻所未闻。是以他的爱意越是热烈张扬,蓝忘机越是想要拒人千里。
蓝思追和蓝景仪对视一眼,默默叹了口气。
魏公子当真心意如初吗?
好像,未必——
果不其然,蓝忘机现身一个时辰有余,魏婴连个眼神也未施舍一个。
眼见主子的脸色越来越黑,蓝景仪小声对着蓝思追嘀咕道,“看这情形,不太对啊。”
蓝思追苦着一张脸点了点头,但愿二公子早点认清现实,赶紧追妻吧。
事实证明,魏婴果然不复当年那般痴恋着蓝忘机。等了足足三个时辰,他也没有等到魏婴主动靠近。
眼见众人渐渐散去,魏婴也已经打马离开,蓝思追小心翼翼的询问道,“二公子,咱们要不要回去啊?”。
蓝忘机没有应声,只有胸口的起起伏伏彰显着他此刻的怒意,和...委屈。
突然转身,蓝忘机翻身上马,对着魏婴刚刚离开的方向追去。
“蓝忘机,你疯了。”
居然逼停了他的马,简直欺人太甚。
“魏婴,我可以勉勉强强的娶你了。”
还是那副高高在上的姿态,魏婴笑了,却是气的。
“蓝二公子,我魏婴不嫁人,只招赘,慢走不送。”
蓝忘机:“......”
来源:缘来o媛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