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温《大宅门》,才看懂为什么二奶奶的狗,只有香秀能抱

西瓜影视 内地剧 2025-01-27 06:13 1

摘要:这两天我重温《大宅门》这部剧,忽然发现了里面一个不太起眼的小细节,那就是香秀第一次出场,是因为抱了白家二奶奶的狗,从而得到了二奶奶的赏识,最后还和白景琦日久生情,成为了白景琦的续弦夫人。

这两天我重温《大宅门》这部剧,忽然发现了里面一个不太起眼的小细节,那就是香秀第一次出场,是因为抱了白家二奶奶的狗,从而得到了二奶奶的赏识,最后还和白景琦日久生情,成为了白景琦的续弦夫人。

估计很多人在看到这里的时候,都会为杨九红鸣不平,杨九红自从跟了白景琦后,似乎就没过过几天好日子,第一个孩子被二奶奶抢走,第二个孩子胎死腹中,后来二奶奶还不允许她戴孝,尽管她冒着生命危险帮助白景琦去关外摆平药品的生意,但最后都没有从姨奶奶转正成正房。

而香秀只是因为抱了二奶奶的狗就能迅速得到二奶奶和白景琦两人的赏识,并且很快成为白景琦的续弦夫人,这又是为什么呢?

要知道在过去社会,富贵人家的狗不是谁都能抱的,像香秀也只是贫苦人家的姑娘,凭什么可以抱二奶奶的狗,而且还因此走向了人生巅峰,而杨九红忍辱负重多年,都不及香秀的一半?

这主要是因为,香秀虽出身丫头,却有能力和手段,更有格局。尤其是她做的这两件事,足以证明她配得上白景琦,也撑得起白家。

一是耍弄王喜光。

王喜光年轻时是宫中的公公,得宠时,曾在白萌堂为白颖园冤屈上折子与詹王爷对着干时,帮助白家呈折子被老佛爷打了个半死而失宠;王喜光年老后,成了白府的管家,原本生活无忧,可王喜光却穷尽一切地贪墨和克扣白家钱财,不仅买了三房姨太太,还买下了白景琦为二奶奶庆70大寿的洋车。

白景琦得知,当众扒了王喜光的裤子,极尽羞辱之能事,两人也彻底结下仇怨。

槐花被逼死,王喜光拿着告状书连蒙带骗地让槐花耳朵有些聋的母亲盖了手印,以此刁难白景琦,心中有愧的白景琦甘愿坐了牢,而王喜光,通过上下疏通,欠下不少银钱终打赢了官司,但又拿不出钱,王喜光找到了香秀,以撤诉为由再讹诈白家。

可香秀一眼就看出了王喜光的算计,她给王喜光出主意,让他登报挽回白景琦的名声,并说:这事办成了,咱们好说。

王喜光在撤诉之后,真的登了一篇名为《白景琦代人受过,杨九红罪责难逃》的文章,试图为白景琦洗白。随后,他再次上门找香秀,企图索要好处。然而,香秀却坚决否认与他有过任何交易,她冷静地回应道:“我刚刚不是说了嘛,我说这个事办得挺好的。”

面对王喜光的无理要求,香秀表现得不卑不亢。她没有被讹诈所吓倒,而是以坚定的态度和巧妙的言辞,不仅挽回了白景琦的名声,还狠狠地回击了王喜光。她的这种态度和处理方式,充分展现了她管理白家的能力。

二是守住了白家的根与底线。

对于白家这样的医药世家来说,药方是家族的核心和根基。当日本人封锁白家药铺,使得白家生活陷入困境时,是香秀出主意交出假秘方,为白家争取到了喘息的机会。

当白敬业不慎将几张真秘方交给日本人田木青一时,又是香秀巧妙地让白敬业编造谎言,将秘方要了回来。当田木青一借着与白景琦的旧交,在白府图谋不轨时,杨九红和白敬业与他走得过近,而香秀却始终保持距离,从不与之亲近。

香秀深知白景琦对日本人的不屑,以及他不愿成为汉奸和亡国奴的坚定立场。她不仅站在白景琦身后,支持他的决定,还坚守着作为一个国人应有的底线和格局。

除了医药世家的身份,白家更是中国人,民族大义才是他们坚守的最基本底线。

香秀戏耍王喜光,展现了她管理白家的手段;守住白家的根基与底线,则体现了她守护白家的能力。她既能打理家务,又能守护家族,唯有香秀,才配得上白景琦,也配得上大宅门。二奶奶的狗只有她能抱,这预示着她从二奶奶手中接管辖白府,为她最终的上位埋下伏笔。

香秀出身贫苦,但自小被父母宠爱,因宠而娇,因娇而硬,对任何事、任何人都有一种不低头、不屈服的“高姿态”。因此,当二奶奶见狗与她亲近并问她愿不愿意进白府做抱狗丫头时,她干脆且毫不留情地拒绝了:“我不愿意。”

成为白家的抱狗丫头后,她依然保持强硬的态度,并做了这样两件事。

第一次顶撞白景琦。

白景琦进院子抱了二奶奶的狗,刚好被香秀看到。香秀立刻阻止白景琦抱狗,并坚持让他放下。身边的胡总管训斥香秀没有规矩,并告诉她这是七老爷。然而,香秀依然不改态度,强行从白景琦手中抢走了狗,还一脸得意。

白景琦进门后,二奶奶、白雅萍和白老三爷正在打麻将。白景琦故意向二奶奶告状,说刚才香秀顶撞了他。二奶奶命令香秀向白景琦赔不是。香秀这才缓和了语气,答应给白景琦绣一个烟袋荷包赔礼。白景琦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

与杨九红的冲突。

二奶奶去世后,长期受压制的杨九红开始各种闹事,她把目标对准了二奶奶临终前指给白景琦、性格极为软弱且对她杨九红从未有过敬意的槐花。

白景琦生病卧床,小姨奶奶槐花吩咐厨房做了一碗白米粥,但坐在床边的杨九红却数落槐花不尽责,阻止想喝白米粥的白景琦,强迫槐花再吩咐厨房做一碗紫米粥。坐在门外烤红薯的香秀为槐花打抱不平,说“别去,就她事多”,两人开始斗气:

杨九红:你说谁事多?

李香秀:说你呢,别总是欺负软弱的人。

杨九红:你站起来,还敢跟我坐着说话。你听见没有,我跟你说话。

李香秀:您那是跟我说话呢,老太太都没这么跟我说过话。

杨九红:老太太宠你那是在老宅,这是新宅,你这么没规矩就不行。

李香秀:老太太在世时,您怎么不这么讲呢?

杨九红:老太太在不在,你始终是丫头。

李香秀:丫头又怎样?丫头也比你强,连猫狗都戴孝呢。

杨九红被戳中痛处,立刻歇斯底里,要求香秀说清楚,否则没完。幸好白玉芬及时出面制止,白敬业带走了杨九红,才暂时平息了这场纷争。

后来,杨九红借东北采药的机会带走了槐花,在路上对槐花各种指使与打骂。回来后,在众人一起吃饭时,她当众污蔑槐花与在路上为其打抱不平的黄立之间的关系,并醋意大发地让站在一旁的香秀为她倒酒。

后来,从“七秀丹”得知白景琦和香秀的暧昧关系后,她才意识到自己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所有争名分的努力都付诸东流。

第二天,她又以找不到玉簪子为由质问槐花。槐花告诉她已经放在匣子里,并表示不知情。但杨九红依旧不罢休,面对转身离开的槐花,她开始刁难:“当丫头的,说句不知道就完了?”并意有所指地说:“蹬鼻子上脸,忘了自己的身份,当丫头的就要守丫头的本分。”一旁的香秀闻出了味,当场反击:“一大早起来别瞎找寻,丫头怎么了?”白景琦也从房中出来制止,但杨九红依旧咽不下这口气:

杨九红:你没见那些丫头,都快成了精了,除了会勾引爷们儿还会干什么呀。

李香秀:你说谁?

杨九红:哟,我跟槐花说话呢,你吃什么味,你又没勾引爷们儿。

李香秀:对,你说的没错,勾引爷们,不会勾引爷们,你就进了窑子了。

杨九红气急败坏地将一桌的东西掀翻在地,白景琦斥责香秀太过放肆并且谁再提杨九红的出身就把谁轰出去,香秀说不用轰,转身就回了自己家,杨九红很是吃味地质问白景琦为何香秀如此没有规矩,白景琦只说了一句:她之所以敢这么跟我猖狂,因为我喜欢她。

我一直不明白:香秀,凭什么对杨九红如此傲慢无礼?

按理说,她只是丫头,而杨九红虽然是窑姐,但也是白景琦摆了酒娶回来的姨奶奶,在出身上,杨九红确实比不上丫头的清白,但在白府的地位上,杨九红是主,她是婢,她理应对杨九红做到该有的主仆之分。

在杨九红带槐花去东北采药之后,香秀抓住机会,巧妙地与白景琦相处。她深知白景琦对她有意,于是故意欲擒故纵,让白景琦对她更加着迷。

香秀日夜陪伴在白景琦身边,两人不仅有了亲密接触,白景琦还将新创造的秘方命名为“七秀丹”,这无疑是在暗示他对香秀的特别情感。

这种暗度陈仓的做法,实际上是在为香秀的“清白”和她之前对杨九红的挑衅言论“丫头也比你强”提供了一种讽刺的注脚。

在某种程度上,可以说香秀的行为激发了杨九红的恶劣行径。同时,香秀在餐桌上对槐花被杨九红数落时的讽刺,也间接促使槐花产生了反抗的念头。

因此,当杨九红以找不到簪子为由刁难槐花时,槐花选择了言语反击,反复强调“我不是丫头”。

同样,当杨九红要求归还被白景琦同意给槐花的两盆月季花时,槐花坚决不还,与杨九红对着干。

最终,杨九红以死相逼,白景琦打了槐花一巴掌,槐花受辱后上吊自尽。

香秀明知杨九红出身窑姐且二奶奶不许其戴孝的痛处,却偏偏往最痛处戳;她也清楚槐花性格柔弱,却仍在背后煽风点火。

尽管杨九红的恶行和白景琦的不作为是主要因素,但香秀在杨九红的疯狂和槐花的死亡中,也难辞其咎。

香秀之所以敢于与白景琦顶撞,是因为她背后有深爱她的二奶奶撑腰;她之所以敢于与杨九红争执,是因为她背后有倾心于她的白景琦支持。所谓“狐假虎威”,香秀作为抱狗丫头,凭借的是二奶奶和白景琦的势力。这两位在白家拥有最高权势和地位的人,再加上香秀本身的性格,使得她在白家有了猖狂的底气和依靠。

对比之下

纵观整部《大宅门》,可以明显地看到香秀与杨九红截然不同的一生。

香秀,出身丫头,因得到狗的认可而进入大宅门,在白家,香秀远比一般的丫头更为娇贵。

她无需做任何杂事,只需抱狗,并且只听从二奶奶一个人的安排;她可以在二奶奶打牌时站在身旁与二奶奶调侃;她可以与二奶奶同桌吃饭;她可以在二奶奶70大寿时,抱着狗跟着二奶奶一起坐进洋车。

而对于杨九红,二奶奶又是怎么做的呢?

强行抱走杨九红的女儿“小红”,并将其改名为“佳莉”,亲自抚养佳莉,本是为佳莉的未来着想。然而,二奶奶从不承认杨九红是佳莉的亲生母亲,甚至阻止白佳莉认娘。

在一次看戏时,偶遇杨九红,面对杨九红的转身就走,二奶奶当即叫住了她,并当场利用佳莉不认娘来羞辱杨九红,还让白景琦当众抽她一巴掌。

二奶奶临终时,只留下唯一一句遗言,就是不允许杨九红戴孝,断绝了杨九红在白家作威作福和死后埋进白家祖坟的念想。

二奶奶给予杨九红的,是羞辱,是绝情,是一条没有任何希望的绝路。

一个丫头,抱狗的丫头,因为被二奶奶的狗相中,而得到二奶奶的青睐,得以进入大宅门,从而在大宅门里找到了一条最富贵与尊崇的归处。

一个窑姐,济南的头牌,因为不得二奶奶承认,一辈子都未真正踏进过大宅门,她的一生如浮萍,从未找到真正的归处。

如此截然不同,最直接的原因就在于是否被承认,而被承认的关键在于出身与人品。香秀出身丫头,但为人有手段有能力,更有底线与格局。杨九红,出身窑姐,能力与手段有,却皆用在了争风吃醋上,更在民族大义前丢掉了一个为人的气节与格局。

香秀,因被二奶奶的狗相中,轻易地获得了大宅门的认可,这却是杨九红一生渴望却始终无法触及的执念。香秀越是出人意料且简单地进入大宅门,就越是对杨九红一生渴望却无法进入大宅门的鲜明对比与讽刺。

一个人的出身决定了人生的起点与方向,一个人的人品决定了人生的宽度与高度。杨九红,从她被卖入青楼的那一刻起,就为她一生的悲剧奠定了悲凉的基调,而她在烟花之地形成的品性,更为她悲剧的一生画上了永远的遗憾。

白佳莉带着女儿去了台湾,临走前都没叫杨九红一声妈。吃斋念佛的杨九红悲痛欲绝,几天几夜不吃东西,最终双手合十坐在床上,安静且安详地离世。白景琦、香秀等人推开房门,看到这一幕,众人终于流下了眼泪。

杨九红悄然离世,当人们终于回想起她生前所遭遇的种种不幸时,纷纷流下了真挚的泪水,只是,这份迟来的哀悼,她是否还能感知?

白景琦最终选择在济南为杨九红安葬,一座孤零零的坟墓,加上一个“如夫人”的名分,构成了她一生的终章。

杨九红的一生,始终未能真正踏入那座象征着权贵与地位的大宅门。

反观香秀,凭借着能够陪伴二奶奶的爱犬,便轻松地跨过了那道高高的门槛,步入了截然不同的世界。

一门之隔,两种截然不同的命运轨迹,不禁令人心生感慨,长叹一声。

来源:明月照红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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