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自从成了婚,蓝忘机哪晚不是要的又凶又狠,这半个月却是不肯碰他。
“温宁,蓝湛不会变心了吧?”
自从成了婚,蓝忘机哪晚不是要的又凶又狠,这半个月却是不肯碰他。
魏婴不想胡乱猜测,可实在太反常了。
“不可能的,天底下谁都可能变心,唯独姑爷,绝无可能。”
瞧瞧,连温宁都不相信蓝忘机会变心。
当初为了迎娶魏婴,他跟蓝丞相抗争了许久。
熵国民风开放,迎娶男妻者不再少数。
可蓝氏嫡系一脉唯有蓝忘机一个独苗,蓝丞相如何能允他娶一个男妻。
为了和魏婴相守,他甘愿受戒鞭一百,以换得蓝丞相允了婚事。
那一百戒鞭打下去,蓝忘机险些丢了命。
“温宁,我不是不想信他,可是...”闺房秘事,即便是温宁,魏婴也难以启齿。“罢了,我自己出去走走。”
跟霜打的茄子似的,魏婴兴致缺缺的向府外走去。
漫无目的的行走在大街上,魏婴又想起了蓝忘机。
成婚以后,蓝忘机哪里都好,就是房事上不知餍足。
每晚被折腾的七荤八素,饶是他身强体健,也实在是吃不消。
谁成想从半个月前,蓝忘机竟然不再碰他。
魏婴的心情也从一开始的窃喜变得五味杂陈。
久而久之,魏婴越发心神不宁,开始主动撩拨。
蓝忘机却是如老僧入定一般,就是不为所动。
魏婴看出来了,蓝忘机对他失了兴趣。
都说因爱生欲,莫非爱消失了,所以没了欲吗?
魏婴摇了摇头,将乱七八糟的想法挥出脑外。
不会的,蓝忘机分明体贴入微,对他事无巨细。
远的不提,就说前日,魏婴觉得胸口闷闷的,浑身乏力,蓝忘机立时如临大敌。不仅将他一路抱回了怀竹苑,还事事亲力亲为,生怕他有一丁点的不舒心。
魏婴感动的一塌糊涂,心道一定要给蓝忘机一个惊喜。
昨晚他穿起了久违的红色战袍,更使劲的撩拨,原以为总能将人拿下。
岂料蓝忘机竟以公务为由撇下了他,魏婴的心瞬间沉入了谷底。
越想越是委屈,眼睛酸涩难忍,竟是蓄满了眼泪。
他一个大男人,都被蓝忘机养的娇气了。
暗自唾弃自己的不争气,魏婴不想被人看到,干脆越走越偏。
进入一道狭窄的巷子,一道再熟悉不过的身影一闪而过。
竟是,蓝忘机——
不是说要巡查庄园吗?
魏婴想要一起的,好缓解昨晚被拒绝的尴尬,却被蓝忘机一口回绝。
‘魏婴,你身体还没养好,不宜来回奔波。’
骗子,蓝忘机居然骗了他。
心头涌起一股不好的预感,魏婴悄悄的追了上去。
不敢跟得太近,就在他几乎要跟丢的时候,远远地,他看到蓝忘机推开了一扇门走了进去。
魏婴连忙疾走了几步,又不敢太快,以免发出太大的响动。
终于来到了院门口,院子里传来了一道女音。
“这我可不知道。”
不知道什么?魏婴心有疑惑,又听蓝忘机道,“魏婴毕竟是男子,不似女子一般。”
不似女子一般软糯娇美吗?
魏婴紧绷了多日的一根弦彻底断裂,想要大力踹开院门质问蓝忘机,脚却是不受控制的远离。
等到他回了神,人已经回到了怀竹苑。
蓝忘机的一点一滴如潮水一般涌入脑海,魏婴哭的肝肠寸断。
难怪不肯碰他,竟是喜欢上了娇软的女子,对他生了嫌弃。
深吸几口气,魏婴擦干眼泪,奋笔疾书,一封和离书跃然纸上。
临近傍晚时分,蓝忘机回到了怀竹苑。
听闻魏婴连晚膳也不曾用,他连忙下厨做了饭菜,端了过去。
“魏婴,可是没有胃口,我做了酸菜鱼,你试试喜不喜欢。”
蓝忘机边说边替魏婴盛了满满一碗酸菜鱼,又用汤匙舀起一块鱼肉,递到魏婴嘴边。
怔怔的看着蓝忘机,魏婴想不明白,明明嫌弃了他,又为何表现出一往情深的模样。
“我不想吃。”拒绝蓝忘机的投喂,魏婴将早已准备好的和离书推到他跟前,漠然道,“签了吧,当初是你我太冲动了。男人嘛,还是喜欢娇软的女子。”
蓝忘机手上一抖,汤匙上的鱼肉重新落到碗中,溅起几滴鱼汤脏了他的手。
蓝忘机一向爱洁,眼下却顾不得擦拭,只直直的盯着魏婴,“你这是什么意思?你是我的妻子,如何还能喜欢旁人?”
魏婴被气笑了,明明是他移情别恋,却反过来血口喷人。
魏家是比不上蓝家门楣,可他魏婴也是世家子弟。
若非喜欢蓝忘机,又怎会以男子之身嫁为人妻。
想到这些,魏婴怒而起身质问道,“蓝忘机,你敢说你不喜欢娇软的女子?”
“不喜欢,我只喜欢你。”蓝忘机剖白道。
骗子,魏婴一个字也不信。
事到如今他已经不想争个是非对错,只想和离。
“可是我喜欢。”魏婴深吸一口气,再道,“我喜欢娇软的女子。所以,我要跟你和离。”
来源:缘来o媛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