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行。”点个头,苗三上银行取钱去了。半个小时,把一百万摆在了杜崽面前,“崽哥,我一百万给你了。”
杜崽说:“我争取今天晚上给你办了。钱什么时候拿来?”
“我马上给你拿钱。”
杜崽说:“拿了钱,我立马就干活。”
“行。”点个头,苗三上银行取钱去了。半个小时,把一百万摆在了杜崽面前,“崽哥,我一百万给你了。”
当着苗三的面,杜崽打电话了,“棒哥,忙什么呢?”
“谁呀?”
“我南城杜崽。”
“哦,有事啊?”
“我给你提个人。”
“谁?”
“苗三,那是我弟弟,别整他了,小孩儿服软了,害怕了,你放他一马。”
老棒一听,开口骂道:“我俏丽娃的。”
“棒哥,你怎么跟我这样呢?我是向着你的。”
“你多鸡毛,你向着他啊?你报点,我找你去。”
“棒哥,你要这么能,你不疯了吗?”
“疯了,怎么的,你牛逼啊?”
“不是,哥们一点面子没有呗?”
老棒说:“我就问你,你是不是帮他说话,你是不是要给他解决这事。”
“是又怎么的呢?”
“整没你信不?连你一起打,不信你把地方给我,我今天找你。”
“行行行,我多余了。”叭的一下,杜崽把电话挂了。
苗三一看,“崽哥。”
杜崽摇摇手,说:“我解决不了了,我以为能给点面子呢,没有面子。”
“不是,崽哥,你要解决不了,我不完了吗?我怎么办啊?”
杜崽说:“不是,我没想到他现在这样,这人都疯了,这人现在脑子有病,他没打算玩社会呀。玩社会的,相互给个面子,谁用不着谁呀?讲点仁义,讲点面子,交个朋友,这叫玩社会,走江湖。他这不是走江湖的,这是小亡命。谁的面子也不给。你说这种人,谁能解决得了啊?谁也解决不了。”
苗三问:“有没有能压住他的呢?”
杜崽说:“有。”
“谁啊?”
杜崽说:“潘戈能压住他,但是潘戈没了。”
苗三一听,“崽哥,你得帮我支招啊,社会上你要没主意,我就一点儿招没有了。我不废了吗?”
“这样,老弟,这事要么你找个特别跟他有交情的,办事厉害的,要么你跑吧。我不是坏谁,你真得罪不起他。再一个,还有个第三招。”
“什么招?”
杜崽说:“他这鸟样的,不是我说他,他连我面子他都不给,他早晚挨打。即使就我不弄他,别人也弄他。你就把大家整到一起,我就不信这这些社会整不了他一个,就逼着他解决。解决了,他是朋友。不解决,就打他。”
“不是说老痞子都挺怕他吗?”
哎呀,我的妈呀,谁怕谁呀?我要不是有家有业,我怕他呀?你崽哥当年不是选手啊?你崽哥打架也不差呀!”
“那倒是。”
杜崽说:“你也有点骨气,别抖抖呵呵的,不行就干。实在解决不了,你就打他。”
苗三一听,“那我想想办法。”
“这钱你拿回去吧。”
“别,崽哥,你留十万。不管怎么的,你帮我想办法了。这要说这边我要找谁的话,崽哥你得出头啊。”
“那我留下了。”
“那我走了。”苗三拿着钱回去开始找人了,每一伙十至二十万。找了两伙,当时人家直接说道:“你花钱,我们就帮你打。”
“你帮我出个面就行,帮我谈谈。能谈就谈。谈不了,你再帮我打他。”
胡亚东也想挣点钱,说:“行,我跟他不熟。我知道这人,老痞子。你给二十万,我过去,你放心吧。”
“好嘞好嘞。”
还得有好几伙是门头沟的,护矿看矿的一帮小子,也是特别野性的人,社会上没有名气。还有一个是四九城酒吧一条街看场子的飞哥。飞哥单独一伙人马,这帮小子也敢干。
苗三找了十来伙。人都找齐了,心里有底了,苗三拨通了电话,“老棒。”
“你叫我什么?”
“我叫你老棒,怎么的?”
老棒一听,“什么意思?你敢报点了啊?”
苗三说:“我俩今天谁也别说谁硬谁狠,我几句话跟你说说行不?”
“怎么的?说。”
“你非弄死我不可吗?”
“我非弄死你不可。”
“为什么呀?”
“因为你想弄死我。”
苗三说:“我念在你老了,别说我一点面子不给,我们谈谈。我今天不是吓唬你,你是社会,但是现在不是你那年代,你过时了,明白没?你想弄我,你费劲。这么的,我现在挑个地方,我订个酒店你过来。我不少哥们都在,我俩唠唠。你要给面子,我以后还叫你一声老哥,我给你拿个三五十万的给你留零花,给你赔不是的,都行。你之前跟我说的事全算数,给你小妹的房子全解决。但是你要是还跟我较劲,还要弄我,那我俩就比划一下。老棒,我不是没有脾气,我看看到底你这个光棍硬,还是我的钱硬。老棒,你听好了,我不是吓唬你,真惹人急,我拿出两千万砸你,我就买你命都能买得来,你信不信?“”
老棒问:“你在哪个酒店?”
苗三刚要说话,亚东一摆手,“电话给我来。”拿过来一接,“老棒,你知道我是谁吗?”
“你爱谁谁。”
“我顺义的,我叫胡亚东。你挺能打呀,你挺敢干啊?苗三跟我算不上朋友,但他有求于我,找我出面给他摆这个事,这面子你不想给呀?挺老大岁数了,怎么的呢?你真想打架,就不用谈了,你都不用问我们在哪,你在哪,你说个地方来,我找你去。尊重你是老人,你得识敬。不然就打你这样的,还用第二个人啊?我就收拾你,你信不?”
“你哪冒出来的?”
老棒不是不知道胡亚东,他也知道自己惹不起胡亚东。他拿什么惹呀,他拿什么跟人干呢?亚东一喊就能来好几百兄弟。老棒太想去了,但去了肯定挨打。而且老棒自家兄弟,这种场合他不能叫,自己那帮兄弟才回来,在家有爹有娘的,有老婆,刚过上日子,他不能叫人家。
亚东说:“你不用管我哪冒出来的,我挑地方,一会儿我兄弟告诉你。你要真够手,你过来。”电话一给苗三,亚东说“你告诉他,一会儿我挑完地方,给你打电话。”
苗三带着这十多伙社会,一百多人,找个酒店,一楼全是底下的兄弟,二楼包厢是大哥们。把电话打给了老棒,“老棒,大哥在这等你。”
“你等着。”老棒把电话挂了。
苗三属于半社不社会那种人,逮谁舔谁。苗三对亚东都相当尊重,说道:“东哥,这次无论如何,你得帮我。“”
“放心吧。他要装B,就打他。”
苗三又叫道:“飞呀。”
“三哥,你放心,我岁数虽小,但是他要是装牛逼,都不用东哥,我这伙就治他,我必治他,我也带着五连发来的。”
“行了,有大家在,我就放心了。”
以苗三为首的一帮人开始等老棒了。可是老棒根本就不来,在旅店躺着睡觉。等了一个多小时,不见老棒到来,亚东问:“人呢?”
苗三拿个电话,“我问问他。”
拨通电话,苗三问:“老棒,你不敢来了?”
我去干什么?我去了让你打我呀?你们人多。苗三,我还是那句话,我跟你说明白,你别落单,你落单,我就整没你。”
“你也不够个选手啊。”
“你够选手,你找我来呗。你一个人来,我俩一对一的呗。”
“什么年代我跟你一对一呀?你敢不敢来?老棒,我最后说一遍,今天你要来,我们就解决。你不来,我三天之内不弄死你,就算怪了。”
“我们看看谁能把谁弄死。”说完,老棒挂了电话。
苗三说:“他不来呀,东哥。”
亚东说:“那就抓他,不用谈了。大家都是三子找来的,就都帮帮忙,使使劲。就这么大个地方,他能往哪猫往哪躲,找他,打他。”
苗三一听,说:“那行,反正我肯定不差钱,也不差事。哪个兄弟办了他,我就肯定是给拿钱,有什么事,我摆。我替大家担事啊。”苗三这话一说,一帮社会开始喝上了,一边喝着酒,一边骂老棒。
老棒躺在小旅馆的床上,望着天花板,嘴里嘟囔,有钱是好,有钱是牛逼。
正在嘟囔着,电话来了,一接电话,“宝义啊,那个钱我过两天给你。”
“我不是要钱来了,我怕你不够。正好我在石家庄上局,我赢一百万,我俩一人一半,我再给你五十万。你这成天出去喝酒的,到时候一起算。我才到北京,给你打个电话,”
“我不要。”
“你别不要了,我给你送你家去,还是送哪去?”
“不是,宝义,我不要。”
“哎呀,你快点,你在哪?我找你。你要不要,我扔你家门口。别丢了,让人拿走了。”
“不是,宝义......”
“你在哪?我找你去。”
“我,我在旅店呢。”
宝义一听,“你跑旅店干什么呀?”
“有点别的事。”
“那我找你,哪个旅店?你快点吧。”
“那你来吧。”老棒把地址告诉了宝义。
没一会,宝义到了,带着五六个兄弟,大皮包往面前一递,“五十万给你,留着给你零花的,别舍不得,哪天我再给。”
“我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宝义啊。”
“别说没用的。你怎么不回家呢?你跑这干鸡毛?上回见到就这身衣服,你不换衣服啊?”
“我一会儿换。”
“怎么不回家呢?”
“有点事。”
“什么事?”
“跟你没关系。”
“拿我二百来万,怎么没关系?”
“社会上的事。”
“什么事?”
“社会上的事。”
张宝义一听,“我是干什么的,我是卖沙子的呗?我俩不能办社会上的事了?”
我自己解决。“”
“你自己解决,你还解决个屁。”
“我能解决。”
“你这要能解决,你家房子不比这好,这小旅店一天能值多少钱?三十块钱五十块钱?”
“六十。”
“你看你但凡能解决,你住这地方?我头一天玩社会啊?大酒店有的是,我给你拿的钱少了?拿了二百万,哪儿你不能去住,你跑到旅店住来了?你把五连发别后腰上啊。”
“怎么看出来的?”
宝义说:“我一眼就能看出来,你都五连发不离身了。什么事?来,跟我说说。老哥,你要有话不跟我说,你叫兄弟都寒心。我都不问,我给自己个嘴巴子,我打落牙齿往肚里咽,我转头就走,以后电话都不跟你打。”
说着话,宝义做出了要走的姿态。老棒一看,“别别别,宝义,宝义!”
宝义说:“我俩是过命交情,是兄弟不?我寒心了啊。”
“我跟你说,你别寒心,别寒心,兄弟不能寒心。”老棒把这事一五一十说了。宝义听完,拿起了电话。老棒一看,“宝义,你干什么?”
“什么我干什么?”宝义的电话已经拨通了,“正东。”
“哎。”
“你快点吧,跟棒哥汇合。”
“怎么了?”
“你来,见面再说吧。电话叭的一撂。”
没一会,正东带了十个人来了,双方一见面,老棒把这事也和正东说了。
正东听了老棒的叙述,说:“找他去,在哪个地方都行。老哥,你记着,我们可以被人打死,不能被人吓死。”
“明白明白。”
“打他,走走走,老哥,坐我们车。”
往车上一走,“哪个酒店?”
老棒说:“我不认得。宝义,你带路。”
直接到酒店楼底下,眼见一楼的人还在里边喝酒。宝义一想,不能进店里打,得在饭店门口打。宝义说:“等他出来。他不可能不出来,出来就撂他。”
正东说:“一会儿我打头阵。”
宝义一听,“我不打头阵,你打头阵呢?笑话。”
老棒说:“我打头阵。”
晚上十点多钟了,苗三说:“什么也别说了。东哥,好一辈子!飞呀,今天有你们,我心太有底了,走。”
一群人往外走,刚走到酒店门口,宝义一看:“下车!”背过身,咔嚓一上膛火,正东在那边也下车了,一看,“义哥。”
宝义一摆手,“我得下去。”
“那你下来,行,你别着急啊。”
三个人在这前面,背着身子。在旁边车里的兄弟们也都下来了。宝义一转过来,眼见那帮人没往这边看,也没在意这边。宝义看看正东和老棒,“来,咱们哥仨合作一把。”
正东说,“来,义哥你开头炮。”
老棒大喊一声,“上。”
宝义往前一来,对着苗三他们就是放响子,正东也在这面放响子。
这一顿响子声,给亚东打不会了,全奔上半身来。本身就没有防备,响子还在车里边,想还手都还不了,只能是往店里跑。整个前排被打倒十七八个。当时正和苗三说话的飞哥,被一响子打趴在台阶上了。宝义发现这帮小子有在店里打电话的,还有掏东西,还有摁车的,一摆手,“大哥,老痞子这种时候该干什么了?”
老棒说:“该撤了。”
“哎,走。”往车里一上,几辆车直接没影子了。
苗三这下坐在一楼沙发上都身体都发抖了,哆哆嗦嗦地说道:“东哥,这不废了吗。”
亚东说:“差点打到我,看清是谁了吗?”
“没看清,但看到陈老棒了。”
“三子,我跟你说实话,这事不是我不帮你,没法帮。我给你指条明路,但这事我不能替你说话。”
“啊?”
“我不能替你说话,因为我不知道他什么关系,听懂没,我给你指条明路,你就找一个人。”
“我找谁呀?”
“你找加代去。”
“加代啊?”
“对,你通过谁找他也好,怎么也好,你让他给你出面。这个事也就他能给你办了了,别人谁也给你办不了。这他妈纯吃生米的。你花点重金,请代哥出面吧。”
“行行行,那我知道了,我今天晚上我更得找个地方,我得猫起来。加代能管我吗?”
“那就得看你怎么做了,你通过谁找到他很重要,你要找个无名之辈,他能管吗?你不得找个厉害的?”
“那得花多少钱呢?”
“这就不是钱的事了。兄弟,你命都不要了?就今天晚上这一出,你这还看不明白吗?这老棒是整死你的心都有了。”
“东哥,那你帮我出面找一下?”
“我不能找。”
“哥,你好人做到底吧。”
“这事我不能再参与了,我回去了,以后再说吧,我还有事。”
这帮小子随着这帮大哥一走,整个就树倒胡狲散了。当天晚上,苗三打电话找人,“你有代哥电话号没?”
“我有啊。”
“你把代哥电话号给我一下呗。”
“你怎么找他呢?你跟他认识?”
“不认识,我有点事,我现在不找他不行了。”
“那行,我给你电话号,你自己联系能行吗?”
“我不知道我找谁,我就自己联系得了。”
“那行吧。”
苗三意识到害怕了,这事再不解决,老棒肯定得整死他。干脆谁也不通过了,就自己找加代去吧。不行的话,就拿钱砸。
拿到电话以后,苗三拨了过去,“哎哎哎,是代哥吗?”
“你是哪位呀?”
“哥,我也是四九城的,我是卖啤酒的。”
“有事啊?”
“我姓苗,我叫苗三,代哥我对你是久仰大名,仰慕已久。”
“不说那话了,你打电话是有事怎么的?挺晚了,我也要休息了。”
“哥,有这么个事,我实在是没主意了。老兄弟但凡有点招,也不至于麻烦您。我得罪一个亡命大哥,现在四九城谁也帮我办不了他,摆不了他。代哥,你要能帮我办,多少钱都行,你说个数,只要我掏得起。”
“说名吧,谁呀?”
“这人叫陈老棒。”
“陈老棒?”
“对。”
加代说:“我和这人不太熟,你因为什么得罪他了呢?”
“哥,你这不太熟......”
“不是,你跟我说说什么事吧。”
苗三把陈老棒找自己的麻烦,欺负他,自己想捏他还没捏明白,老棒要整没他的事说了一遍。加代带的,“他直接找你要钱去了?”
“对呀,代哥,他欺负我呀,这老东西太不是人了。”
“行,我知道了。我现在不在北京,我明天回去。等我明天回去见面再说吧,你都找谁要办他呢?”
“代哥,我找了不少人......”老棒把那帮人都说了,也提到了东哥。”
“行,那我知道了,你先撂了。”
“好嘞,代哥。”苗三挂电话
加代想了一会儿叫道:“王瑞啊。”
“哥。”
“你把马三给我喊来。”
“哎。”
马三进来了,“哥,找我呀?”
“谁叫苗三?”
“我知道这人,垄断啤酒的。”
“有钱没?”
“有钱。”
“多有钱?”
马三说:“原来我不知道,但现在是特别宽绰了,整个一条街的网点他全买了,不知道在哪来的钱。”
加代问:“能有上亿啊?”
“那不至于,能有七八千万。”
“什么背景?”
没什么背景。哥,这小子挺不是东西的。他坏人,特别坏。道上真正玩社会,走江湖没有鸟他的。他认识的这帮人也基本上都是这么个德性,没有一个真正够社会的。社会上够大哥的,谁也不跟他玩,瞧不上他。”
加代一听,“我大概明白了,跟谁好啊?”
“没听说跟谁好。”
加代点点头,拿个电话打过去了,“棒哥。”
“哎,代弟。”
“在哪儿呢?”
“我......”
宝义一听,“代哥啊?干什么呢?”
“不知道。”
电话里,就听老棒支吾,“我......”
加代一听,“没在北京?上哪了?”
“我上天津了,怎么了?兄弟有事啊?”
加代说:“这边有人要收拾你啊。”
“谁要收拾我?”
“有个叫苗三的。大哥,认识这个人不?”
“他要怎么收拾我?”
“这边找人可硬了,黑白两道都厉害,把你俩的事一说,大哥现在急眼了,说什么替他出头,就要收拾你。棒哥,你看你这事怎么办啊?”
“收拾我就来,我怕他那个,牛逼给我整死,给我整没了。”
加代说:这事你说我都知道了,我能让他给你整没了?你这么的,你在天津先别回来,你待两天,明天我回去,这事我替你办一办,我替你解决。”
“老弟呀,不用解决,他想怎么的让他说。不行的话,我把命给他,但是我把命给他之前,我得换两个,我不能白死。”
“哎呀,这话说过头了,有我在呢。但是你这两天你可不能回来,你在天津待着,你要回来的话,可不好解决呀,你明白不?”
“啊,明白。不行的话,就不解决了。”
“必须得解决。你这才回来,我能叫你再出事啊?人那边可说了,再给你整回去,我跟你说,你可活着回不来了。”
“行行行,我知道了。”
“好了,棒哥。”放下电话,加代说:“明天我俩回去。”
马三问:“丁健回不回去呢?”
加代说:“丁健也得回去,睡觉。”
第二天,加代回到四九城,在八福酒楼,几个电话打过去,叫来了籍衡,小利,同时他把壮哥也喊来了。
丁健、郭帅、孟军和大志他们几个把十一连发、小管管扔一桌子,就在玩。加代跟壮哥,藉衡,小利坐着喝茶。
加代让马三给苗三打电话。马三把电话打了过去,“苗三。”
“哎哎哎。”
“知道我谁吗?”
“我.....”
“我马三。”
“三哥,三哥,你好你好。”
你不要见我大哥嘛?你上八福酒楼来吧。你跟谁过来?“”
“我就自己去呗。”
“那你过来吧。”
“哎哎,好,三哥。”
马三电话一挂。藉衡一摆手,“兄弟,你就看我的。”
半个小时左右,苗三到了。本身对代哥的名声就是如雷贯耳,颤颤巍巍拉开门,再一看这场面,不禁倒吸一口凉气,汗毛竖起来了。坐在轮椅上的藉衡一回头,“苗三啊?进来。”
“哎呀,我的妈,衡哥。”
小利一回头,“你跟老棒什么事?我俏丽娃的,老棒是我兄弟,知道不?”
加代一摆手,“四哥,你这是干什么啊?”
小利说:“老弟,我要不冲你,就这鸟样的,皮都给他扒了。”
壮哥说:“行了行了,听代弟的,真要收拾他,用你们啊?我咳嗽一声,他就麻烦了。代弟,我们听你的。”
加代一招手,“来,你过来。”
马三在那边,说道:“叫你过去,快点!”
大志在这,“你看我干什么,叫你进来就进来,你看我干什么呀?”
马三说:“大志,代哥说话呢。”
大志瞪着眼睛说道:“香瓜塞你屁眼里,给你炸碎”
苗三一走过来,“代哥。”
“昨天是你给我打的电话吗?”
“哎,代哥。”
加代一摆手,“给拿把椅子。”
三哥一听,“哥,还给他拿什么椅子?你还要坐着说话呢?我大哥仁义,我大哥客气,你不懂规矩?“”
“我懂规矩,我也没要,三哥。代哥,我站着就行啊。”
加代说:“没事没事,到这儿不用那拘束,拿把椅子吧。”
“我站着。”
“那你说吧,怎么回事?”
苗三说:“代哥,我现在也服了。代哥,我就想请你出面帮我解决。什么要求我都答应。”
加代说:“我先不说话啊,你先听听几个大哥怎么说。我今天给你找的这些人,都是跟老棒关系比较好的,你代哥什么用意,就想着帮你解决,就给他解决彻底,别解决一个,另一个冒出来。这一个下去,那一个冒出来。那就不是社会人办的事,也不是我加代办的事。这么的,四哥,是你先说,还是壮哥先说?”
小利一捊袖子,说:“我先来吧。老棒是跟我俩过命交情,你服他是必须的。我才从云南回来,我不知道这事,你还找杜崽了?你让老七来,我不撤他嘴巴子?”
藉衡一摆手,“老四,我还在那坐着呢。就真打他嘴巴子也不用你呀,我都得扇他。苗三,你认识我不?”
苗三点点头,“认识,衡哥。”
“你自己看着办,那老棒跟我是一辈子兄弟。你自己看着办吧,你看你怎么解决?”
田壮说:“老棒当年是我处理的,现在跟我处得跟一个人似的。小BZ,你还找两个人呢?你找的谁?你告诉我来,我不光找你,我连你找的人一起收拾,你信不信?”
苗三连连点头,“我信我信,我错了。”说话间,苗三自己扇自己嘴巴子,直接给跪下了。加代一看火候差不多了,一摆手,“行了行了,难得老兄弟找到我了,冤家宜解不宜结,江湖也好,社会也罢,都是好哥们。原来不认识,今天认识了,这么的,我叫你一声老三。”
“代哥。”
“我不用你记情,你自己看着表示吧,老棒现在活不起了。”
“代哥,你看这么的行不?”
“说吧。”
苗三想说又说不出来。马三朝他后脑勺就是一巴掌,“你在这干什么,你使劲,你能不能说?”
苗三看看周围,“代哥,我拿钱,五百万。”
加代摆摆手,“老弟,还行。你们就别吓唬他了,也别打他了。兄弟,你挣钱也不容易,这钱不要了。”
苗三一听,“啊?”
加代说:“这钱不要了,你别给拿那些钱。说实话,现在老棒为什么找你麻烦,他也想干点买卖,你给他钱,他也用不了。你这样,你把你的买卖跟他合伙得了,你也拉他一把。我再帮你说说,你俩交个哥们,别的买卖他也不会干,就送啤酒这行挺适合他。我觉得,你哪个酒吧不得用酒啊,你就带着他一起做,你俩一人一半。他没有经验,你教教他。这行他也不会干,没有资源,他也不用去,你就按月给他分钱就得了。你挣多少钱,你拿出一半给他。你俩这么是最好的,你交个朋友,你还有个靠山。老棒跟我们关系好,你说在四九城这地界,你这跟我们这帮人好上了,以后谁能欺负你?你自己算算账,你说是不是?”
“代哥,我全明白。”
“那就行了,壮哥,你看我这边......”
“你说完了到我了啊?”
加代一听,“啊?”
田壮说:“你啊鸡毛,那五百万该给那谁啊?”
小利说:“那我也要五百万,代弟不要,我要。”
藉衡说:“我也要五百万,谁也别眼馋谁。”
加代一摆手,“别别别,如果真要,像我安排的一样。以后就是哥们,别那么干。老弟,你看你答不答应,你要答应.....“”
“代哥,我答应,我要反悔我是狗,我是孙子。”
加代一挥手,“那你就回去吧,你走吧。一会儿还得来不少人儿,不少大哥都要过来,尤其邹庆他们都要揍你。我都给他打电话了,我说不行,今天我在这,我一会儿请他们吃个饭。你回去吧。”
“代哥,我大恩不言谢了,我永远记住,我永远记心里。”
“走吧,谢代哥,谢谢各位大哥了,我给各位大哥鞠躬。”苗三弯腰鞠躬后,出去了。
代哥一摆手,“壮哥,打电话。”
壮哥拿个电话打过去了,“老棒。”
“谁?”
“怎么的?”
“我说你谁?”
“我田壮。”
老棒一听,不自觉地叫了一声,“壮哥。”
“我告诉你这边找人找到我了啊,我捏你,你信不?马上给你整回来。”
“我跟加代好。”
田壮说:“我知道你跟他好,这事不是加代找到我了跟我说的,我能这么放你?你好自为之,我告诉你,要不是我代弟还了得你了?明白没?“”
“明白。”
电话一挂,田壮问:“代弟,行不?”
“行,壮哥。”
小利朝着藉衡叫了一声,大哥。藉衡一回头,“嗯?”
小利说:“谁也别犟,谁也别比。大哥。就咱俩这样的玩一辈子社会,赶不上代弟。”
藉衡点点头,说道:“真赶不上。代弟,你玩社会成精了,你是两面都交,该得的东西还一样不少啊。”
加代笑着说:“你扯蛋。晚上安排你们几个,走吧。大志啊,大志!你是不是犯病了?”
马三说:“不会的,我在这呢。”
加代一摆手,“走吧,吃饭去吧。”当天加代安排他们几个吃饭。
吃过饭后,加代电话告诉老棒事情解决了,让他回北京。三天之后,老棒壮着胆子回来了。一见加代的面,老棒说:“没有别人,代弟,我真不说了,哥的命都是你的,一辈子哥们。”
“不说那些,事全解决了。”
“行啊,我也考虑了,解决挺好。我也没真想把他怎么的,你说真把他整没了,我不也......”
“你放下了?”
“放下了。”
加代说:“他卖啤酒挺挣钱,你知道不?”
“知道。”
加代说:“我给你要了一半股份,以后沙场你该干就干,这边啤酒给你挂百分之五十股份,按月给你分红,行不?”
老棒一听,激动得热泪盈眶。加代说:“大哥,兄弟能帮你的,我肯定想着你。大哥,我就一句话,好兄弟一辈子,那不是拿嘴说的,那是真正记心里边的。你不用表态,好哥们,今晚兄弟不请你吃饭,你得请我吃,走。”
苗三那边代哥没把他怎么样,但这个结果也算是便宜他了。
到最后,加代把人全交下了,事办得也漂亮,双方都感谢代哥。
来源:无忧江湖故事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