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聂磊强压着怒火,眼里闪过一丝寒光,终于按捺不住。他猛地站起来,眼神如刀,声音也陡然冷硬:“钱没有,我告诉你我有啥。”话音未落,他转身从旁边卖西瓜的摊位抄起一把西瓜刀,举起刀直指对方:“要钱?没有!有本事来拿命!”
聂磊强压着怒火,眼里闪过一丝寒光,终于按捺不住。他猛地站起来,眼神如刀,声音也陡然冷硬:“钱没有,我告诉你我有啥。”话音未落,他转身从旁边卖西瓜的摊位抄起一把西瓜刀,举起刀直指对方:“要钱?没有!有本事来拿命!”
年轻人带着的几名手下瞬间愣住了,这伙人平日里仗着人多势众欺负老实人,却不曾想碰到硬茬。他们中为首的年轻人吞了口唾沫,强撑着面子:“你小子玩刀是吧?有本事来啊!动刀子算什么本事?兄弟们,给我打!”
眼看局势剑拔弩张,卖西瓜的大爷赶紧跑过来劝阻:“小兄弟,别冲动!动了刀可是要坐牢的,你还这么年轻,别为了这点事把自己毁了!”
这时,刘爱丽赶来了,她急匆匆跑到聂磊身边,脸上满是焦急:“聂磊,快把刀放下!你要真伤了人,这麻烦可惹大了。他们就是讹你的,别上他们的当,赶紧把刀给我!”
聂磊握着刀,手在微微颤抖,脑海里母亲叮嘱的话不停回响:“咱可不能打架了……”他内心在剧烈挣扎,犹豫间,持刀的手却始终没有松开。
对方的年轻人见状,竟更加得意。他不但没有退缩,反而扬起手,“啪”地一声扇了聂磊一巴掌,冷笑道:“拿把破刀吓唬谁呢?还不如卖西瓜的老头有种!”
这话如同一道火星。聂磊的脸瞬间涨红,身体剧烈起伏,手中的刀紧紧握住。他的脑海一片空白,所有的劝阻声顷刻消散。他猛然挥刀,刀刃直刺对方的腹部。那人吃痛地弯下腰,两手销户销户捂住伤口,鲜血顺着指缝涌出。
聂磊的动作没有停止,他抽出刀,寒光一闪,朝着对方的脖子再次挥去……整个场面顿时陷入销户寂。周围的人或惊恐后退,或呆立原地,空气仿佛凝固一般。
此时此刻,聂磊的心中已经没有退路,他知道,自己已然跨越了那条回不去的界限。
那少年被吓得脖子猛然一缩。试想,那长达西瓜刀的锋刃,不偏不倚地划过他的肩头,随即直冲他的面门而去,伴随着“啪”地一声,寒光闪过,一刀劈下。
此刻,几乎无人能够阻挡聂磊的气焰。他不过二十出头,年轻气盛,力大如牛。且不提卖西瓜的那位老者,加上刘爱丽这样的女子,哪里是他的对手?他一脚便将那哥们踹翻在地,紧接着,怒火中烧的聂磊挥刀连刺,竟然连下七八刀。那哥们被捅得连声哀求:“兄弟,别扎了,别扎了!兄弟,钱我不要了!命要紧啊,求你住手吧!”
旁边目睹这一幕的四五个人,全被吓得僵在原地,腿肚子直打颤。“兄弟,行了,别扎了,再扎就出人命了!快来人,快拉开啊!”卖西瓜的老者这时鼓起勇气扑了上去,拼了老命一拽,将刀从聂磊手里夺了下来。“小兄弟,你别再来这一出儿了!我这把老骨头也扛不住你这劲儿了,赶紧的,快送他去医院吧!”
那哥们躺在地上,早已动弹不得。他的脸上、肩头、手臂、大腿,甚至腹部,全被聂磊捅出了血窟窿,足足七八刀。聂磊这一番折腾,也算是撒了个狠气。周围一片哗然,有人立马冲去派出所报了案。
没过多久,阿sir火速赶到现场。围观的人群中议论纷纷:“这卖皮鞋的小子真够狠的,连销户人都敢动手!以后咱谁也别招惹他了!”而此刻,冷静下来的聂磊也开始感到后悔了。正如卖西瓜的老头所说:“这一刀要真扎实了,你这一辈子可就毁了。人家再怎么打你、欺负你,正常防卫也得有个分寸。一刀还能算防卫,两刀可能叫防卫过当,你这连下七八刀,可就完全成了故意销户人了!”
“把刀扔了!快点,刀放下!”阿sir喝道。
聂磊将刀甩在一旁。
“手伸出来!跟我们走一趟。”聂磊乖乖地伸出手,双手被银手镯咔嚓一锁。阿sir揪着他的头发一按,将他牢牢地制服,带离了现场。
与此同时,那些帮聂磊收保护费的哥们吓得赶紧给于飞打了电话:“飞哥,不好了,出事了!聂磊捅人了!”
于飞听到消息,猛然从沙发上跳起来:“捅人?捅成啥样了?”
“重伤,脖子、脸、身子、胳膊腿,全是窟窿,得有七八刀。”
“那聂磊呢?”
“被阿sir带走了。”
“好,我知道了。”
就这样,聂磊再一次被关进了局子里。这已经是他来到青岛的第三天了。而与此同时,他的父母在家里还惦记着他们的儿子——想着他是不是已经在市场上开张了,今天卖了几双鞋,能挣二百块钱吗?哪怕一天赚个三十、二十,也比整天待在家里强啊。却未曾想到,聂磊早已将自己卷入一场血雨腥风。
你看,真是出乎意料,聂磊的儿子竟然又一次被送进了派出所。这一次,直接被关进了审讯室,推到一个小狗笼里头,门一锁,两只手被银手镯牢牢铐着,基本动弹不得。这案子不小,副所长亲自上阵审理。动刀了?还差点捅销户人,这可是个大案子。
副所长开始问话了:“姓名?”
“聂磊。”声音小得像蚊子哼。
“再大点声!”副所长眉头一皱。
“聂磊。”这回总算清楚了。
“年龄?”
“二十三。”
“为啥要动刀?”副所长目光灼灼,像一把刀。
“他们欺负我,逼着我交保护费。”聂磊低声说,眼神里有些不甘。
“欺负你就动刀?我听说于飞负责这一片摊位的保护费,别人交得挺顺溜,你怎么偏偏就不交?”副所长语气带着几分质问。
“他跟别人要五十,跟我要两百!我哪拿得出那么多钱?”聂磊情绪有些激动。
“哦?那他为啥单单欺负你,不欺负别人?你就没从自己身上找找原因?人家一开始跟你要五十,你要是给了,不就没有后头这两百的事儿了吗?现在倒好,你捅了人家七八刀,人要是捡条命回来,你得赔钱;人要是没了命,你也得搭上命。知道吗?你这年轻人,做事太冲动了!来,记着,接着说,自个把事情从头交代清楚。”
这时候,聂磊也没啥可隐瞒的了,一五一十,全抖落了出来。
派出所的大所长王国志听到这事儿,也迈步走了进来,手里拎着个水杯,身边跟着一名手下。他一进门,往椅子上一坐,瞥了眼聂磊:“这小子,谁啊?”
“所长,刚才我们管理的这个市场里发生了一起持刀故意销户人案。”
“谁干的?”
“就是他,他朝于飞兄弟捅了七八刀,差点儿没捅销户。一个人硬是干翻了五六个。”
“什么?一个人干翻五六个?可以啊,小伙子。可你没琢磨过,万一你捅不销户他们,他们反过来把你收拾了怎么办?你想过没有?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聂磊。”
“说说吧。怎么这么大的火气?捅个一两刀吓唬吓唬也就得了,怎么真下狠手?现在后悔不后悔?”
“我后悔。”
“你后悔什么?”
“后悔没捅销户他。”
“小子够狠啊。”
当时所长王国志盯着聂磊的眼神,细细揣摩着他的表情,越看越觉得这小子没撒谎。他是真有销户人的胆量——面无波澜,神色平静,眼神却透着一股凌厉的锋芒。王国志听完他的回答,竟然还有几分欣赏。
王国志缓缓说道:“该说的你说清楚,该交代的你交代明白。行了,你先等着。”说完,他转身走出屋子,把副所长叫到了一边,并随手关上门。
来源:@墨言江湖故事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