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她在牡丹的帮助下,成功跟王擎和离,逃出火坑;又跟着牡丹行商卖花,成为花满筑的二当家。
大家好呀,我是有点儿二的二姐。
经常听到一句话:人无法赚到认知以外的钱。
换个角度说:人永远无法站到认知以外的高度,来审视自己现在的生活。
而《国色芳华》里的秦胜意,就是个活生生的例子。
她在牡丹的帮助下,成功跟王擎和离,逃出火坑;又跟着牡丹行商卖花,成为花满筑的二当家。
表面上看,她已经从一个抬不起头的商人妇,变成一个能独当一面的女商人,算是完成了阶级跃迁。
可实际上,压在她身上的三重枷锁,一直没有解开。
01秦胜意原本没有名字,因为在家排行老五,所以就被喊做五娘。
从没有名字这一点,就能说明她身为女子,在娘家是不受待见的。
后来,她被父亲以十石米的价格,卖给了王擎。
在唐朝,无论什么级别的人家,婚嫁都有严格规定。哪怕是寻常百姓人家,也受到当时重聘之风的影响,经常会有很多家庭为了一点聘礼,就东奔西走借贷。
而王擎这种以米代财的情况,其实是很少见的。
这十石米,也印证了秦胜意在娘家完全不被当回事儿。
最新预告中,秦胜意赚了钱回娘家,却还是被父亲贬低。
父亲把她的和离,说成被休,是为娘家人添羞;而胜意抛头露面做生意,也被说成不要脸。
最后,已经卖过一次女儿的父亲,又在完全不征求胜意意见的情况下,直接把她许给了一个四十多岁孩子都有两个的男人。
简言之,胜意在娘家,似乎没有任何用处,反被视作累赘,必须尽早摆脱才好。
她就像之前网络上那个“6元彩礼女孩”,被自己的父亲以6元的“天价”彩礼卖给表哥,16岁死于难产。
原生家庭给她们带来的枷锁,尤其是在父权压制下,胜意和6元钱女孩,都有着不能为自己做主的无奈。
02嫁给王擎以后,她又成了夫权压制下的受害者。
王擎开了一家酒肆,娶了胜意之后,他什么也不干,酒肆里里外外都交给胜意打理。
对外,王擎是一个体面的酒肆老板,对内,却是一个经常酒后殴打发妻的狂/躁之人。
胜意被打时,越是反抗王擎打得越凶,王擎还专挑那些隐蔽的地方打,不叫旁人看出破绽来。
长期在这样的环境中,胜意早就被驯化成了一个忍气吞声,任劳任怨的乖老婆。
她存在的价值,就是给王擎打理酒肆,替他挣钱,同时又忍受王擎的虐/待和P/U/A。
牡丹的出现,激发了她心底的善良和勇气,她才得以跳出火坑。
可是,长久被父权和夫权压制,再加上胜意又没有读过书,没有像牡丹那样跟着父母行过商,有过见识,所以胜意的心底里,还是信奉女子都要嫁人这一套的。
真因为如此,王擎来找她复合,拿他们的邻居老妇人举例,她才会有些心动。
其实,胜意并不是非要重新嫁给王擎,只是刚好王擎又拿老妇人来戳她的痛处,导致胜意打内心里觉得,也许她只有王擎这样的选择了。
而她的这种心理,除了受到父权和夫权的影响,更是受到了自己的影响。
03都说,人这一辈子,最大的敌人,往往是自己。
有了过去的那些经历,胜意打从心底里,觉得自己是一个没什么价值的人。
她虽然踏实能干,但在跟牡丹行商的过程中,几乎都是跟着牡丹的指令走,没有多少自我。
在她看来,自己有没有用,都是通过别人来评判的。
所以,当牡丹把徐公接到店里做账房时,她才会忐忑地问是不是因为她算错了帐,牡丹才找新的账房先生;
当牡丹无条件信任吕耕春的时候,她才会吃醋,害怕从此被牡丹抛弃;
当她主动制作香粉给吕耕春赔礼道歉,却被婉拒时,她才会有一种自己被区别对待,排除在外的感觉。
可是,如果一个人把对自己的评判标准放在外界,那么她此生都将惴惴不安。
胜意想要彻底改变,必定要经过从内打破自己的过程,但是到目前为止,她好像还并没有这种意识。
这才是她身上,最大的枷锁。
写在最后很多人不喜欢胜意,觉得她明明自己经历过火坑,却还是一心想要再跳进火坑,太不清醒了。
但我反而觉得,胜意这个角色才是赤裸裸的现实。
像何惟芳这样,内心坚韧,清醒独立的大女主,无论在古代还是现代,都并不多见。
更多的,是像胜意这样从小被禁锢,没有自我,不知道自己到底真正想要什么的女子。
她出手救牡丹,愿意听牡丹的劝和离,愿意跟着牡丹学习行商,发现自己错了立马就改,这些都是她为了打破自己重塑自己所作出的努力。
可是,真正的改变哪里那么简单?
在那样的生长环境下,胜意并没有自己真正的见识,她的认知只允许她做到那个地步。
如果她真的仅凭牡丹几句话,就彻底觉醒,从此走上人生巅峰,那这个角色反而显得悬浮不落地,过于理想化了,大家觉得呢?
我是二姐,一个爱追剧爱思考、爱天马行空、爱瞎写胡说的中年少女。执笔写心,用写作找寻人生的多一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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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二姐的书影时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