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加代一摆手,对左帅和陈耀东说:“你俩出去,到走廊里等我。告诉丁建他们,都不许走,等着我。”
加代一摆手,对左帅和陈耀东说:“你俩出去,到走廊里等我。告诉丁建他们,都不许走,等着我。”
“哎。”左帅和耀东出去了。加代往老德子身边一坐,“我来办这事,哥。”
加代一个电话打了过去,“建波啊。”
“哥。”
“我告诉你我在哪里啊,我在你德哥的病房呢。”
“大哥,你吩咐。”
“你来一趟,你自己来。”
“哎。”
二华一听,“波子,这不得让你偿命去?”
建波说:“大哥让我偿命,我就偿命。代哥让我怎么做我就怎么做。我欠我大哥的。我大哥让我那么干,这条命我就还给他了。”
“值得吗?兄弟,好日子刚刚开始啊。这么做不是把自己废了吗?说不定命都没了。”
“那能怎么的?人家救我一回,我就得听人家的。如果我能回来,接着开局。如果我回不来了,跟我那帮兄弟们说一声,别恨我大哥,我是应该的。”
说完,建波出门打个车,去医院了。到了病房的走廊,丁健看了看建波,叫了一声,波子。
建波一摆手,“建哥、帅哥、东哥,三哥、瑞哥......”挨个打了一声招呼,推开病房门,喊道:“代哥。”
加代一招手,“过来。”
建波往面前一来。丁健咬牙切齿在门口看着,马三把丁健往旁边一推,“滚开,咬牙切齿不敢说话有什么用啊?”
丁健一转头,“你敢你说。”
“你看着,建子,关键时候你们这帮人,没有一个管用的,还得你们三哥。”
大家一看,“你敢吗?”
“来,你们看着。:马三把门一推,“代哥。”
加代一回头,“干什么?”
马三说:“差不多得了,自己家兄弟,别过分了。”
“什么?”
“我说差不多得了,到什么时候都是自己家兄弟,我们都看着呢。没事,你说你的。”
加代看了看马三,没有吱声。马三把门关上了。门口这帮一看,“哎哟,三哥,可以啊。”
马三眼睛一斜,“你们谁行?”
郭帅掏出小快乐,“三哥,我给你点根小快乐。”
病房时,加代问:“德哥,是他不?”
“对,就是他,就是他砍的我。兄弟,你兄弟在门口对不?你是社会人,你办吧。”
“德哥,你看我说的话在不在理,我说一句,你听一句。建波。”
“哎。”
“你在这站着,不许动。”
“行,大哥,你怎么说我怎么听。”
“好。这也算是我一个老弟,德哥,我跟你说,你看着我。”
“我看着呢。”
“这是我老弟啊。”
“哦。”
你让我打他,我下不去手。他是我兄弟,我加代干不了那事。大哥想解气,这边是我兄弟,这不就卡住了吗?”
“卡住了什么意思?”
加代说:“我想个办法。大哥,你把你认识的社会、哥们、兄弟和大哥都叫过来,让他们随便打,打到你满意为止。哪怕你把他销户都行,只要你能解气。”
建波说:“代哥,不用那么费劲,我自己打吧。大哥,你说打哪,我就打哪。你说怎么打,我就怎么打。”
加代一摆手,“我让你站着,你就站着,我叫你闭嘴,你就闭嘴。你是我大哥呀?”
“哎,大哥,我听着。”
“站着。”
“哎。”
加代一转头,“怎么样,德哥?叫人吧。”
老德子一听,“好,你说的?”
“我说的,叫吧,随便打。”
“我叫伙狠人,小bz,你等着。”老德子把电话打了过去,“郑伟啊。”
“哥。”
“我被人欺负了,叫人熊了,你来一趟,我在医院。”
“等着我,哥,我过去给他废了。”
“我再叫几伙。”老德子打了五个电话,找了五伙人。
郑伟首当其冲带了三十来个兄弟,人手一把响器。病房门一推开,“德哥,哪个?”再一看,“呀,代哥啊......”
“挺好吧,伟哥?”
“好,行。”
加代一摆手,“你先别跟我聊,先跟德哥聊。”郑伟一转头,“啊,怎么回事,德哥?”
老德子说:“郑伟,你给我打他,你给我把他给我废了。”
“多大的事,我给你瞧瞧,哪个人?”
“就在那站着的。”
加代坐在病房里,整个病房只有建波一个人在那站着。郑伟手一指,“就他呗?老弟,来来来,你怎么事?你过来。”
建波正要往前来,加代说:“我让你动了?”
建波一听,“那我站着。”建波站在了原地。
加代一抬头,“郑伟啊。”
“哎,兄弟。”
加代说:“没事。他砍了我德哥一刀,德哥不高兴了。我说这是我兄弟,我没法打,我让他随便找人打,想怎么打就怎么打,打到满意为止。哪怕销户都可以,今天我就在这看着,你打吧。”
郑伟懵B了。德子还没反应过来,手一指,“郑伟,你给我揍他!”
郑伟一转头,“德哥,怎么回事,你再跟我说一遍,我来评评理呢。”
老德子一听,“我叫你来打架,你评什么理?你是我兄弟吗?你给我揍他。”
“揍谁?”
“站着那个,我说几遍了。”
“为什么揍他?”
“我俏丽娃的,郑伟......”
“不是,我没听明白,哥,为什么揍人家呢?怎么回事,你再跟我说一遍呢?”
“我刚才没说吗?电话里跟你说没说明白?”
“不是,我没明白,我没听,你再给我讲一遍,怎么回事?为什么打人家?”
“老德子一摆手,不用你了,滚,滚出去。”
郑伟说:“德哥,你好好养病。等伤好了,我给你接风。你这时候你弄得大家都不愉快,站着那兄弟还来看你了。人家过来给你赔不是,你还要整人家。大哥,你挺不是人的。我要你跟我讲,你还不跟我讲。你跟我说,又能怎么的?”
“滚出去,看你来气。”
郑伟说:“看我来气我就走呗。代哥,我是帮他来了,调过头骂我,让我出去,这人交不了,俏特娃的,我走。”郑伟带人走了。
老德子叫来的第二伙人一进门,“德哥。”一抬头,“代哥。”
代哥一摆手,“没事,来来来,随便打。我就在这看着,我说句公道话,这事德哥有理,我这老弟没有理。”
“啊?”
加代说:“我没别的意思,我肯定不偏不向,这虽然是我老弟,像我亲弟弟一样,但是我不能连道义都不顾了,向着我兄弟,那不是我办的事。随便打,德哥,让你那帮兄弟揍他。”
加代抱个膀说:“没事,揍他。建波,离我近点,站我边上。”
“哎。”建波站在了加代身边。
加代说:“揍他!”一看没人动手,加代看向德哥,“你还打不打呀?德哥,你找这人怎么的呢?要不你再换换人,还有谁?”
加代的话说得够明白了,人家是亲兄弟。如果打了,加代肯定会秋后算账,轻饶不了。第二伙人一看,一摆手,“拉倒吧,走吧,走吧,德哥,改天吧。”
“什么改天?”
“我走了,这我不能打,拉倒吧。”
第三、第四伙基本一样。
最后一伙老文来了,一进门,“老德子,怎么事,我听说你被人给砍了?”
加代一抬头,“文叔。”
老文一看,“哎呀,你怎么回事呢?”
“我来看德哥来了。”
老文一听,“哎呀,你俩这行啊。怎么的?跟我说说。”
老德子说:“老文,电话里我说了。”
“我听明白了,谁砍你了?”
“就站着那个,你给我揍他。”
“就他吗?大侄,他怎么在你边上呢?”
“没事,文叔,该打就打。”
老文问:“为什么站你边上?”
“我弟弟。”
老文一听,“老德子,你打他呗,我扶着你。”
老德子说:“不是,我都什么样了?脑袋差点没了。”
老文说:“我扶着你,你慢慢站起来,给他两巴掌得了。我还打什么呀?我多大岁数了,我还干架呀?我扶你,你打他两下,小孩不懂事,你就给俩嘴巴子得了。”
“老文,我俏丽娃的,你说的是人话吗?”
“怎么的呢,我扶你,你这体格我也知道,我给你扶起来,你使点劲行不?”
“去去去,你出去。你别把我头扒拉掉了,老文。”
“你看我扶你也不对,你打不打呀?”
“老文,你们都好样的,走吧,去吧。”
“那我回去了,你这样也吓人,我都怕给你头弄掉。谁敢碰你?我回去了。”老文往门口走去,加代跟着出去了。老文说:“大侄,我听说来好几伙了?”
“来四伙了。”
“都谁来了?”
加代说:“有两伙我不认得,第一个郑伟。”
老文问:“郑伟怎么做的?”
加代说:“郑伟装傻,说听不懂。”
“那是聪明人,你文叔硬不?”
“你第二硬,第一硬就郑伟。你来就这么一句话给我整不会了。”
“你看我就说什么,我就扶着他打呗。”
“人老精,鬼老灵,文叔。”
“你文叔这些年......行了,我回去了。”
“文叔,哪天我找你喝酒。”
“行,别送了。”老文转身下楼了。
加代重新回到老德子的病房。老德子说:“行,加代,我多少也明白了。”
“德哥,那你看这怎么的,还找人吗?”
“加代,只允许找社会啊?”
加代说:“不是,随便找。”
“找白道的行不行?”
“行,没问题。”
“如果我抓他,你不会管吧?”
“不会管,绝对不会管。”
老德子说:“你社会是厉害,我就不信你能把白道交全了。”
“我不能,绝对没交全,德哥。”
“好了,那你走吧,加代,慢慢算账。”
加代一听,问:“今天不干了?”
“不干了。”
加代说:德哥,我们定个期限,两天之内你办不了,就不办了,行吗?你不能无休止地纠缠下去。那样我怎么给你摆事呢,你不是难为我兄弟吗,你说是不是?两天之内,德哥,你随便找人,你把他送进去都行。“”
“行,就两天。”
“我听你消息,我走了。建波,走。”加代一摆手,出去了。
老德把电话打给了二公子刚哥,“二刚啊。”
“哎,德哥。”
“兄弟,说话方便吗?”
“方便,怎么了?”
老德子问:“在广州没?”
“在广州。”
老德子说:“我在佛山,我马上叫司机给我转院去广州,你到医院看看我行吗?我有点事跟你说。二刚,算德哥求你了,有点急事找你。“”
“啊,行,哥,你怎么了?”
“我被人抹脖了。”
“抹脖子了?那你死了?”
“没有,我活着呢,你在广州等着我啊,我估计晚上就能到。你到医院看看我,见面再说。”
“行行行,那好,哥,你快回来吧,我在广州等你。”刚哥挂了电话。
当天晚上老德子到广州了。刚子来病房一看,“哎哟,德哥,这怎么整的?”
“别提了,这一刀砍脖子上了。”
“那下手也太黑了,这快给你销户了。”
“可不是嘛!差点没了。你坐。”
二刚坐下来,“怎么回事?哥,你跟我说说吧。
老德子把事情又跟徐刚说了一遍。二刚一听,“谁?加代的兄弟?”
“刚子,我不瞒你说,我跟加代打了个赌,我说我两天之内我就弄他,我必办他。你得给大哥出个气。”
二刚问:“你想怎么办?”
老德子说:“以你的身份,你随便打个电话也能给他扔进去,是吧?你把他扔进去,大哥必有重谢。”
“大哥,你别等以后,你最好现在就先谢谢我行不行?”
“你要多少钱呢?”
二刚说:“加代的事不好办啊。说实话,我跟他现在矛盾挺深的,有点隔阂。”
老德子说:“你要多少钱?你说个数就行。”
“五百万行吗?”
“行啊,五百万不多,五百万还犹犹豫豫的吗?没事。”
二刚说:“我说五百万是定金。哥,你要同意的话,你给一千万,我给你办明白,行吗?”
“老弟啊,我马上给你联系财务打款,马上汇到你那行吗?今天晚上就到,你今晚上就办。”
“大哥,你联系财务。钱到位,我就办事。”
老德子说:“我俩办事真的......要不说我俩好呢!二刚,你就看你大哥做事麻利不。”
老德子一个电话打给了财务,吩咐财务立马给徐刚打过去一千万。放下电话,老德子说:“好了,兄弟,你等钱。”
“行了,哥,那你听我消息呗。我回去了,我着手给你办这个事。”
“兄弟,我听你好消息了。”
“你听我好消息。”二刚转头走了。
下了楼,上了车,手下打电话汇报,“刚哥,账户到一千万。”
“好了。”
司机一听,“刚哥,上市阿sir公司,还是上哪呀?”
“上个屁,回家。”
“回家?钱都收了......”
“收钱我就给办事啊,徐刚也收我钱了,给我办事了?走,回家。”
二刚回家了。半夜,杰哥上厕所,看见二刚的房门没关严,露个缝,发现刚子躺在床上傻笑,杰哥一推门,“二刚,二刚,怎么了?”
二刚一睁眼,“哥呀,你怎么过来了?”
“怎么了?鬼附你身上了?你跟哥说怎么了,笑什么呀?”
刚子说:“哥,我能挣钱了。”
“啊?”
“我能挣钱了。”
杰哥一听,“怎么回事?你跟我说说。”
“我不跟你说。”
“你跟我说说,你又出去给人办事了,还是摆事了?”
“那你听着,哥。”
“我听着,你说吧。”
刚子把这事给杰哥说了,刚了说:“我收了一千万,我什么也没办,我不管了。”
杰哥一听,“嗯,行,那这老德子要找你呢?说给你拿钱了,你怎么不给办事呢?”
刚子说:“给我拿钱,我就得办事啊?谁规定的?加代的事那么好办吗?哥,我也没说什么时候给他办成啊。”
“刚子,你这么做不好。”
“哥,那我不能真去办吧?”
杰哥说:“你得去呀,你得去抓去,抓不着你不就有理由了吗?你不是没给他办事,你给办了,但是抓不着。”
刚子一听,“对呀。”
“哎,你得这么去办,去吧。”
“那我起来,我去一趟。”二刚起床,亲自带人出发了,临出发之前特意去了老德子病房,说:“大哥,我去了啊。”
“刚子,什么也不说了,哥谢谢你。”
“没事。”
转身出来转悠一圈,回家睡觉了。一觉睡醒,二刚把电话打给了老德子,“德哥,没抓着。”
“啊?”
抓“不到啊,他比泥鳅都滑,找不着他。”
“怎么能找不着呢?他就在那赌局呢。”
“没在,我都去了。”
“深圳你去了吗?”
“深圳我也去了。”
“没有吗?”
“没有,找不着啊。”
老德子一听,“二刚,这么做不好吧?你要是真想找,你能找不着他们?”
“我真找不着,大哥。”
“那我找。刚子,如果我找到,我把人给你送去,你能把他给我送进去吗?”
“能,你把他找来吧。”
“行。”老德子把电话打给了郑伟,“郑伟啊。”
“哎,德哥。”
“我叫你帮我打人打不了,我叫你帮我找个人,能找不?”
“谁呀?”
“我说你帮我找个人,能找了不?”
“什么呀?没信号啊。”
“我们俩哥们好一回,我让你帮我找个人,把他送送一个地方去,行不?”
“说什么呢?德哥怎么的啦?”
“俏丽娃的。”
“你别骂人,德哥,我挺敬重你的。”
“你去死去吧,去吧。”
挂了郑伟的电话,老德子又把电话打给了加代,“兄弟”
“德哥。”
“这样,我没别的意思,我明着告诉你,我找的是谁,你知道杰子的弟弟吗?”
“我知道,二刚。”
“对,我找的他。”
“然后呢?”
“你也能知道这边有多硬,那是二少,对吧?老弟,你要知道服软,我觉得我俩别往大了闹,你把建波给我交上来,我象征性地我收拾收拾他,也就拉倒了。我也不瞒你说,我花不少钱办这事。你把他交出来,你也别让我费事,你也省去麻烦了。你别等二刚动真格的了,你到时候还得找人摆事,犯不上。我俩大事化小,你把建波交出来,我俩别因为一个小bz闹隔阂,行不?”
“德哥,我俩不打赌了吗?”
“兄弟,我俩还赌什么呀,我也不希望我俩撕破脸,将来连朋友都不是了。你把他交出来吧,我这边也不往大了闹了,我俩就和平解决吧,行不行?”
“那也行啊,但这事......”
“怎么的?”
加代说:“德哥,你给徐刚打个电话。”
老德子一听,“我给他打什么电话呢?”
加代说:“这建波跟徐刚关系也挺好,徐刚正好要收他当兄弟,让他上身边开车去。我可以答应把他交给你,但是徐刚能不能答应你啊?”
“加代,你跟我玩什么套路呢,你玩我呢?”
“我玩你什么?大哥,你都认识二刚了,那你找二刚呗。二刚还不牛逼啊?”
老德子说:“意思是你现在同意了,收拾建波你没意见,是不是?”
“我没意见,我一直都没有意见。德哥,我俩关系这么好,你找呗。”
“你等着啊,加代。”电话一撂,老德子把电话打给二刚了,“二刚。”
“哥,人找着了?”
“找着了,我告诉你上哪找他去吧。”
“上哪找他去?”
“他在徐刚公司呢。”
“在谁的公司?”
“在徐刚公司,徐刚收他当司机。兄弟,你上公司找他吧。”
“你说准了?”
“我说准了。”
刚子说:“那你再给我加一千万。”
“什么?”
“再给我加一千万。”
“我不是给你拿钱了吗?”
“我知道,拿钱是找建波,徐刚是另一回事。”
刚子说:“你还捏不了徐刚啊?人在哪,我可告诉你了,你收我钱了,你什么意思?你玩你德哥呀?”
二刚说:“你给不给?你要给,我就找他。你要不给,这事我不是没给你办,我办了,没找着他。现在你又把这事搞大了,说牵涉到徐刚了,那你还得给我加钱。你加钱,我就找他,你不加钱,我办不了。就这么个事,德哥,你认不认?认,你给我拿钱。不认拉倒。”
“你把钱还我。”
“还你个鸡毛,事我给你办了,凭什么还你?”
“你欺负我呀?”
“什么话呢?我不还,我也不给你办,怎么能叫我欺负你呢?”
“那你这是什么意思?”
刚子说:“我捏你啊,我就这样啊,怎么的?玩你能怎么的,再一个你也说不出来理啊,我给你办事了,不是没给你办,办不了啊。”
“你等着,二刚,你等着,这一千万我给你,你等着。”说完,老德子挂了电话。
二刚骂道,俏丽娃的,吓唬我。
左思右想,二刚跑去找徐刚了,一敲门,“徐总。”
“进来。”
门一推开,“徐总。”
“二刚,你怎么跑来了?”
“我还得来跟你学习呀。”
“学什么?”
刚子把事跟徐刚说了一遍,二刚说:“徐总,我得跟你接着学呀,你还得教我点。”
徐刚一听,“你这事找加代学呀。”
“他哪有你这事整得明白,这事你办得比他不是人......我就这意思,徐总。”
“俏丽娃的,你这一天,那现在他什么意思?”
“这不叫我来找你了吗?”
“找我干什么呀?”
“说那小子上你身边当司机了吗?”
“谁说的?”
“加代说的。”
“这人净往我身上说。怎么的,想学呀?”
“想学呀。”
“想学我不跟你要钱了,我就给你演示一把,我叫你知道知道什么叫玩人,行不行?”
“能学到本事吗?”
“那必须能学到。”
徐刚说:“现在你给老德子打电话,你就说今天晚上,你被你哥骂了。你上我公司来抓人了,误把我几个外地客商当作建波带走了,剩下的事不用你管了。”
二刚一头雾水,“这什么意思?”
“你就按我说的办,打电话。”
二刚把电话打给了老德子,“德哥,我给你办了,但是我抓错了。你生气是生气,但是我哥跟我说了,我必须要帮你,我没办了。徐刚跟我生气了,这事再说吧,我撂了。”说完,二刚把电话挂了。
老德子正纳闷,徐刚的电话来了,“老德子。”
“哎。”
“我俏丽娃的,抓我司机啊。”
“不是,徐老板......”
徐刚说:“加代脾气好,我徐刚什么脾气,你不知道?”
“知道。”
“你的脖子现在怎么的?我听说一巴掌就能打掉下来,我现在过去,我来回左右扇你嘴巴子,我把你脑袋扇下来,你信不信?”
“别......”
“你等着我啊,今晚把你脑袋揪下来。”电话一撂,徐刚对二刚说:“你看我的。”
徐刚带人来到了老德子的病房,老德子懵逼了,“徐总。”
“我这一巴掌把你脑袋打掉了,你信不信?你自己看着办,我损失不大,拿钱。”
老德子没吱声。徐刚说:“你还找二刚过来掐我来了?要不要我跟康哥说一声,我说你要收拾我,你坏我买卖啊?给我拿一千万吧。你赔我损失。”
“我给你,这事我不对,我也知道你们玩我,我认。”
“谁玩你了?玩你什么了?”
“我认了。”
“老德子,我发现你......”徐刚朝老的脖子上就是一巴掌。
老德子下一激灵,脑袋歪向一边,赶忙捂着脖子,“徐总,你别打,别把我脑袋打掉了。”
“我告诉你,你是不是以为我吓唬你呢?是不是以为我不敢打你呀?快点,要不再给你一下子啊。”
“你等回去等消息吧,我明早八点肯定给你。”
徐刚又是一巴掌,老德子喊道:“徐刚......”
徐刚说:“我不得给你打回去吗?”
“徐刚,你别打,真给我打掉的话,我就没了。”
“走。”
徐刚转身走了,老德子给徐刚汇了一千万。二刚说:“刚哥,你还是比我狠啊。”
徐刚说:“反正我就能教你这些。至于能学会多少,能记住多少,我就不知道了。别的事就不能说了啊,回去吧,给你哥带好。“”
“哎。”二刚转身走了。
两天以后,加代把电话打给老德子,“德哥。”
“哎。”
“怎么的,找不到人了?”
“我不办了,我认了。”
“怎么的呢?”
老德子说:“从一开始我就是错的,我高估我自己了。兄弟,我以为我跟那帮人都是哥们,现在我发现他跟我处的没有跟你处的好,我服了,行了吗?”
“那我就谢谢了。哥,我不是不让你办,我可让你办了,但他们不办,怨不着我了。”
“是是是,我认了。”
“那就这么样,德哥,哪天我打发江林买点核桃,给你送去,让你补补脑袋的。”
“不用。”
“我给你送去吧。”加代挂了电话。
当天下午,老德子躺在病床上,自己想想也认了,不打算追究了。
病房门被推开了,“大哥。”
老德子一抬头,“找谁的?”
“大哥,我听说你脑袋要掉了。”
老德子一听,“你是谁呀?”
“我姓赵,我是卖骨灰盒的,来一个不?”
“我俏丽娃的,出去。”
“你早晚用得着,脖子被人砍了,还能有好啊?”姓赵的没人安排,纯粹是自己推销。
建波的局后来放了两个月就不干了。加代一直想让建波来深圳做点买卖,但是建波不愿意来,一直自己做点小买卖。
来源:无忧江湖故事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