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牡丹虽然在刘宅偷听了母亲假药事件,但事发地在洛阳,刘宅好歹是从长安里出来的官宦之家,在洛阳与府衙狼狈为奸,是再寻常不过的事。
何惟芳能够逃离刘宅,多亏蒋长扬这人。
牡丹虽然在刘宅偷听了母亲假药事件,但事发地在洛阳,刘宅好歹是从长安里出来的官宦之家,在洛阳与府衙狼狈为奸,是再寻常不过的事。
刚开始何惟芳在府衙要求与刘畅和离时,那府衙眼神还多次看向刘畅的父亲刘申,还想要和稀泥一般,将何惟芳想要和离的事,归结为普通人家的宅院小事,用府衙的嘴,息事宁人。
要不是何惟芳提前和花鸟使通了气,花鸟使简单仅仅几句敲打,就让府衙改变了投奔对象,以花鸟使马首是瞻。
而何惟芳呢?在公堂之上,众多的老百姓的见证下,成功签字画押和离,还全数带回自己的嫁妆。
不想刘申那个杀千刀的,为了嫁妆,居然想对何惟芳赶尽杀绝,幸好何惟芳聪慧,以假死的手段,逃到长安。
长安处处都透露出做生意的商机,何惟芳瞄准时机,借着花鸟使的路子,做起生意来。但二人对于钱财,还是意见一致,都是臭味相投,眼里只有钱。
在外人眼中,何惟芳是个出身低下的商贾之女,借着刘宅有金钱上的危机,见缝插针的嫁入刘宅,提高自己的身份。
何惟芳在得知刘宅的狼子野心后,为了保住母亲留给自己二十盆名贵珍惜牡丹,就连那千金之躯的县主都敢得罪。
县主以居住馆驿简陋为由,想摘取盆中开得正放的牡丹,在婆母公公都答应的情况下,何惟芳却不想为了刘宅,毁了自己精心饲养的花。
她故意在人前显露自己商人之女爱钱的本相,对县主说,在富贵人家眼中,牡丹花只是在富丽堂皇的院子里锦上添花,而在何惟芳的眼中,那是一个个金疙瘩,若是金疙瘩被摘,心中难免会难过。
她在那些自称风雅的权贵面前自贬身份,以此让县主对牡丹失了兴趣。
而那时的蒋长扬呢?虽是光禄寺少卿兼花鸟使,但在他人眼中,那是一个嗜钱如命的主。整日美眷无数,身上的穿戴,那是名贵非常。
可正是这样两个各怀鬼胎的人,各自看穿了各自的心思。
虽在酒肆遇到黑心店主,但好在有了秦胜意这样一个吃苦耐劳的帮手。
何惟芳在长安一直以黑户身份多番受到阻碍,见证了蒋长扬办户籍光速行动,何惟芳内心更加笃定与蒋长扬做生意的决心。
蒋长扬在外就是一个整日游手好闲,等着朝堂上的官员主动送上银两巴结的贪官。
何惟芳当初是以琼台玉露为活期当给蒋长扬的,为了成功办好良籍,更是狮子大开口,要何惟芳培育二十盆这样名贵又稀奇的牡丹,奈何受制于人,何惟芳审时度势,答应了下来。
后来在花市,何惟芳看中了矮牡丹的商机,靠着蒋长扬这尊财神爷投入的原始股,有了本钱,在花市干起了售卖平价牡丹的活 。
这蒋长扬果然是个奸诈的贪官,在清凉山上,从县主的口中得知何惟芳假死逃出洛阳,靠着这一把柄,要求一九分的利润。
在利润分成面前,不管何惟芳如何谄媚,如何低头做小人,在金钱面前,蒋长扬毫不让步。
何惟芳与秦胜意居住在湿冷的破庙有段时间了,为了培育矮牡丹,两人也双双害了一场病。
考虑到做牡丹生意是个长久的事情,当务之急还是得租个房子,如此两人才有精力精心伺弄牡丹。
虽然在房牙子那吃了亏,但在秦胜意和何惟房的一唱一和下,还是住进了蒋府后院,与蒋长扬做了邻居。
蒋长扬是圣人的红人,每日家中门可罗雀,夜夜笙歌,好不热闹。
蒋长扬更是为了贪财,设定吉日,屋中专门定制一大称,称量官员进献的宝贝,大开仓库,只等着那些官员带着宝贝自投罗网。
何惟芳机缘巧合之下,以低廉的价格购入那火耀金丹,虽此名贵牡丹根芽处受损,但只要精心培育,再用些生根粉、花肥,兴许还能卖个高价。
正当何惟芳兴致勃勃的在院中栽种这火耀金丹,蒋长扬几个狐朋狗友听说蒋长扬后院住了农家女。
为了一睹何惟芳芳容,那三郎不惜爬墙,最后摔倒在何惟芳面前。
何惟芳与蒋长扬,字字对话,都强调了火耀金丹的名贵,以及价格不菲,蒋长扬另外两个朋友在门外看戏,都忍不住说何惟芳为人粗鄙,虽长相不错,却话里话外充满铜臭味。
何惟芳的脑子里只有生意,丝毫不在意他人的看法,与蒋长扬讨价还价的模样一点也不怯弱,还意外与三郎促成一笔生意。
为了生意,何惟芳可以独自攀爬清凉山,栽挖那不计成本的矮牡丹;在蒋府听到蒋长扬以吉日的由头贪财,由此想到自己也能利用这点卖花。
她只想赚取盆满钵满的金疙瘩,将蒋长扬一九分的利润早日挣到,自己开一家像芳园那样的花店,自己做女店主,另开一片属于自己的天地。
蒋长扬和何惟芳只爱钱,也只对钱无二心,如此利益一致,又视财如命的两人,简直是臭味相投。
来源:晓华剪辑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