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驻站》张莱西挑衅,王冬雨报复,常胜实惨,原来王喜柱才是罪源

西瓜影视 内地剧 2025-01-09 15:20 1

摘要:副所长职位丢了,大中午就被贬去东寨驻站,没背景没关系,基本跟他师傅孙二勇一样,一辈子别想逃离那个穷山沟了。

常胜太惨了!

副所长职位丢了,大中午就被贬去东寨驻站,没背景没关系,基本跟他师傅孙二勇一样,一辈子别想逃离那个穷山沟了。

他本来能留在花城的,是他自责太过,以至于别人一刺激就松口了。

常胜刚到东寨站,张莱西就开着三轮车,举着白旗,上面写着“欢迎”二字呼啦啦的来了。

“要不要给你送个礼物啊,电热水壶。”

谁都知道这不是欢迎,是挑衅,单单“电热水壶”四个字足以触动常胜的底线。

上次那场“贼喊捉贼”的电热水壶案件,就算案件未结,常胜都明白这就是张莱西设计的阴谋,而如今到了东寨这个地界,又是张莱西的老家,这个梁子以后有的是交锋。

原来,张莱西是孤儿,吃百家饭长大,附近几个村有名的“二流子”,从深圳打工回来更是嚣张。

最爱说的一句话是,“我从深圳回来,做事得懂法。”但其实却是明目张胆的违法乱纪。

常胜来的第二个晚上,张莱西拉上村上几个混混悄摸把驻站点的窗户给砸了,赵广田因为被常胜抓过几次不敢下手,被张莱西摁着手砸玻璃。

这里面有两个点:

第一:进东寨站是张莱西拿着钥匙大摇大摆开了锁走进来的,而且就把锁挂在门架子上,意思是告诉常胜,他们这些作恶的之所以这么嚣张,就是因为有内应,就是掐着点砸窗户,就是看得到人却抓不住,让常胜怒火中烧、毫无办法。

第二:不管是常胜,还是其他人,张莱西就是要这些新来的驻站民警害怕、胆怯,就算晚上听到动静也不敢出来。

这里有个佐证是除去常胜以外,东寨站加上站长郑义共有九个人,而且和驻站点隔不远,也就是说当晚砸窗户那么大的声音,以及常胜抓人的怒喊声,都能惊动车站人员。

可惜从始至终无一人出来查看,甚至连开个灯、应个声的都没有,要么司空见惯,要么胆小怕事。

张莱西有多恶呢?

从深圳回来,东寨村原本是何老六赵广田几个人的天下,他们这伙人顶多聚众偷鸡摸狗、卖假货赚点小钱,赵广田就是因为倒卖假矿泉水被常胜抓过几次。

张莱西回来完全不一样,先是一通电话把原本那伙货盗举报了,然后成了他的天下,偷电热水壶是第一次试探,因为他盯上这个“赚快钱”的渠道。

还有就是他有身手。

何老六原本是不服气的,被张莱西一棍子摁在桌子上才老实的,后来得了甜头,就奉他做老大。

孙二勇活着的时候,也吃过张莱西的“棍子”,仅一下就脑震荡住院,后来突发心梗,当时有个黑衣人故意挑逗孙二勇,才导致孙二勇未能及时吃药死亡,很有可能和他有关。

同时,他毫不掩饰自己的恶。

东寨站原本有好几个人以拉人为生,加上平时在几个村子转转,一天能赚个几块钱。但张莱西断了所有出路,弄一辆改过油漆的三轮车堵在出站口,不仅强买强卖,还威胁乘客,半路上因为车技不好,又把人甩下车。

总结而言,张莱西是一个漠视生命、没有底线作恶的坏人,为了钱,不仅能祸害人,而且能杀人。

王冬雨能镇住张莱西,这点很神奇。

王冬雨第一次出场,是要张莱西几个人帮她修理学校院墙,几个人一开始不同意,王冬雨边骂边打人,打得无法招架就同意了。

也是这次,王冬雨和常胜杠上了,常胜怀疑张莱西说谎检查身份证,她不问缘由就冲上去,说常胜暴力执法。

第一次在东寨站见到常胜,变脸比翻书都快,不说一句话,眼神里掩饰不住的嫌弃。

第二次是因为砸窗户事件,常胜半夜给王喜柱打电话,王冬雨不满老爹睡觉被人搅扰,第二天要了常胜的电话号码,当晚就开始无休止地骚扰报复,一个晚上单是常胜不接的电话,就是四十一个,说明她一晚上都在骚扰常胜。

王冬雨和张莱西不一样,因为张莱西没钱,作恶的初衷是为了发财。

但他们又一样,因为王冬雨这种看似小儿科的报复,实则能要一个人的命。

虽说常胜未能看清砸窗户几个歹徒的面目,但从逃跑的方向判断是东寨村,找王喜柱无可厚非,在没有监控、黑灯瞎火的情况下,只能跟着直觉走。

但在王冬雨的心里不这么认为,只因为王喜柱失眠,这完全是公私不分。

没有金刚钻,就别揽瓷器活,身体不好,就辞去村主任,霸着位置不让,不就是舍不得这官威和利益。

还有,王冬雨作为村教师,脾气态度都是为人师表的重要考核项目。那么似她这样,动不动就想着报复,还能教好孩子吗?

换句话讲,因为王喜柱是村主任,所王冬雨脾气如辣椒,逮着谁谁就脱层皮,张莱西那几个混混是这样,常胜也是这样。

和张莱西的对话,有三个很有意思的点:

“那警察是不是欺负你了,你告诉我,我收拾他。那是不是你看他欺负我,你看他不顺。”

“没欺负我。他压根儿就不是欺负你,他就没正眼瞧你,我就看不惯他这个劲儿。”

一是王冬雨看不起警察这个职业,即便常胜说自己在执法,态度必须严肃,在她眼里却成了瞧不起人。

二是王冬雨不懂法,不认法,把自己当成土皇帝的公主,管你是不是执法,都得给她面子。

三是王冬雨记仇,一次就对常胜判了“死刑”,不管对错,常胜这个人都是错。

王冬雨完全没意识到自己有错,在她眼里谁的对错都不对,只有按照她的评判标准,只有遵循她的做事原则,才有对错之分。

常胜的惨状

常胜真的很惨。

即便师母代替师傅原谅了他,但他觉得如果当初不是为了副所长劝师傅,或许还差三个月就能安全退休的师傅就不会死,也就是说在他心里自己就是间接杀手。

车站那个拐卖小孩的案子,虽然移交给了刑侦,但在他心里却是道坎,明明车站都布控了,人贩子还是轻而易举地把孩子拐走了。对他而言不仅是失职,更是毁了孩子的一辈子,如果孩子没被找到,面对的只能是悲惨命运。

婚姻上,周颖因为儿子上不了四中的事情闹离婚,这让他很奔溃,没有人比他更热爱工作,更没有人比他更负责任,可视为生命的工作却满足不了妻子的欲望。

他不知道该不该判定自己无能,但这是他的职业,也是他敬爱的工作。

于公也好,于私也罢,他选择来到东寨驻站。

可来这里的第一晚,寂静到瘆人,白人睡觉,晚上巡逻,别说喊一嗓子,就是吹一晚上口琴都无人应答,除了蚊子,连个动静都没有。

第二晚被人砸窗户,身为民警,有时候真想报警。

车站站长欢迎的方式是谁吃捞面吃的快,站里还有个东寨村的关系户,见的第一面就对他敌意很深。

来的时候,说是顶替师傅,但师傅只差三个月能退休,而他没有期限,人人都知道驻站条件太差,而且几乎没有晋升的机会,或许,这是常胜的一辈子,可他只有一个未出炉的徒弟,等他死了,或许还不如师傅,有他能给办个像样的丧礼。

看得见的未来,摸不着的黑暗,常胜的路才刚刚开始,磨难也才刚刚开启。

王喜柱对待两任驻站民警的态度大相径庭。

孙二勇丧礼上,王喜柱最后到,对着遗像又是鞠躬又是下跪,在场的所有人只有他最激动,鼻涕一把泪一把的诉说不舍和遗憾。

不知道的还以为和孙二勇是亲人关系,但和常胜一样,一个村主任,一个驻站民警。然而对待常胜,除了排斥,还有打心眼的不喜。

常胜看到砸窗户的一伙人往东寨村逃窜,立马给王喜柱打电话,希望王喜柱能配合抓人,但王喜柱不仅不配合,反而一口回绝了,还反过来指责常胜污蔑。

“你看见人了吗?你为什么说是我们村的。你凭什么为什么说是我们村的,你往我们村头上泼脏水。我睡得好好的,你这电话就来了,说我们村人袭警,这不是个小事啊,这个黑锅我们可背不起,不可能是我们村的。”

常胜是民警,配合警察办事是每个公民的义务和责任,但王喜柱除外。

对于常胜来说,给村主任打电话,一是求助,二是通气,偷袭警务室是犯法,但常胜要在这长期驻站,就不能得罪附近的村子,尤其是村主任,所以,常胜几乎是恳求的姿态。

只是王喜柱本能反驳,说好点是维护村民,往深了说就是怕事怕担责,因为能捂住的就不必公开,而捂不住的则要否认,只要村子表面和平,村主任一职就能永远安稳地当下去。

矛盾的是王喜柱真怕是东寨村的,就怕是张莱西那几个混子,毕竟远近出名,虽说在他跟前听话的跟猫一样,但名声在外,也不是空穴来风,所以,他悄摸地在村口守了一个多小时,而且绝口不提,甚至连张莱西这个“嫌犯”,也不会袒露,捂得严严的,像没发生过一样。

王喜柱这种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做法,会出现什么后果?

王冬雨就是最具象化的表现,一个未结婚的小姑娘为何像经历过变故,脸皮厚不怕羞的中年妇女,原因就是王喜柱这个当村主任的爹。

活脱脱的土皇帝,老子横,女儿横,见到谁都要怼两句。

那几个混混怎么会怕王冬雨一个小姑娘?

因为长得太美,想求娶,恐怕不是,不过是老子只手遮天,又想在村子里混,不敢得罪而已。

张莱西为何乖的像猫?

关于王喜柱的两条评价,就是答案。

第一条是刘所长说的,“你抓紧时间去东寨拜拜码头,东寨那个村主任叫王喜柱,尽快跟他接上头,他是主任支书一肩挑,很有威望的,你好好配合啊。”

第二是赵广田说的,“我们村呢,就我三哥说了算,他说哪家祠堂管就那家祠堂管。”

张莱西有个脑子的恶贼,这点从他半夜砸窗把车停在半道上躲王喜柱就能看出来。

可这位有威望有杀气的村主任在做什么呢?

无条件袒护,即便心知肚明就是东寨村有人作恶,但知道是一回事,怎么做却是另一回事,他为了保住村主任和村支书的头衔,可以纵容一切恶事,而张莱西也正是因为知道王喜柱的心思,才有了作恶的胆量。

不难看出,王喜柱能得到诸如刘所长、郑义站长的称赞,他这个村主任做的很威望,同时能得到像张莱西、赵广田的畏惧,他这个村主任很有派头。

可威望和派头是双刃剑,而王喜柱很清楚如何让自己利益最大化。

他不作恶,甚至能镇住恶,但恶却在他的管辖下越来越猖狂,甚至犯了法,杀了人,那么接下来,只要他还在位一日,恐怕恶就能从一个变成一群,一片。

在那个贫穷的年代,一块钱能逼得人犯罪,一万块钱能诱得人杀人,而似王喜柱这样的小官大权的人,就是保护伞,就是恶源。

来源:阿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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