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在《知否》原著中,顾廷烨的姑姑扬姑老太太,在出嫁多年后,曾跑回娘家,联合四房五房跟顾廷烨的父亲顾偃开争家产,最后还争赢了,她也曾在白氏嫁给顾偃开后,处处诋毁白氏,做了杀死白氏的隐形刽子手,在顾廷烨娶了明兰以后,她还跑去明兰那里,摆姑奶奶的谱,讽刺明兰不能生孩子
在《知否》原著中,顾廷烨的姑姑扬姑老太太,在出嫁多年后,曾跑回娘家,联合四房五房跟顾廷烨的父亲顾偃开争家产,最后还争赢了,她也曾在白氏嫁给顾偃开后,处处诋毁白氏,做了杀死白氏的隐形刽子手,在顾廷烨娶了明兰以后,她还跑去明兰那里,摆姑奶奶的谱,讽刺明兰不能生孩子,她甚至当着顾廷烨的面,说白氏的不好,奇怪的是,为何顾廷烨最终还要上赶着去认这个姑姑?
顾偃开和杨姑老太太、三老太爷以及四老太爷是一母同胞的兄弟姐妹,顾偃开作为大哥,从小到大都很疼爱妹妹和弟弟们,导致这几个弟弟妹妹在顾偃开这里,多少有些肆无忌惮。
当年,顾偃开为了躲避父母催生的压力,偷偷带着大秦氏溜去了西南戍边,等顾老侯爷夫妇知道的时候,一切都成了定局。顾老侯爷夫妇年老体迈,只能将侯府的事宜,逐项交付给两个儿子处理。
四老太爷和五老太爷便以宁远侯爵府的名义,从户部前前后后借了八十八万两白银,一开始兄弟两心里还十分忐忑不安,几年过去后,眼见一切风平浪静,两兄弟便肆意挥霍这些银子,而老侯爷夫妇也一直被蒙在鼓里。
那年,武皇后突然身亡,武皇帝大怒,命人彻查武皇后之死,在武皇帝的血腥手段之下,太医终于查出,武皇后是被人下了毒,而幕后黑手,直指皇贵妃,武皇帝直接命人诛了皇贵妃的九族,皇贵妃的族叔当时正分管着户部,皇帝要诛杀朝廷大员,总得给个合理的解释,于是,查案人员便彻查皇贵妃的这位族叔,一查才发现,户部欠有三百多万的亏空,还全是权爵功勋之家所为。
武皇帝当时正在气头上,竟厉行重罚,勒令所有人必须在半年之内还清欠款,否则,便要夺了爵位,发生这样的大事,四老太爷和五老太爷再不敢瞒着顾老侯爷夫妇,得知此事后,顾老侯爷被气到直接中风,顾老夫人强撑着想办法,八十八万两的窟窿,就是集齐所有亲朋好友之力,也没办法在半年之内凑齐这么大一笔钱,杨姑老太太的婆家得知此事后,恨不得立刻跟顾家划清界限,彼时,杨姑老太太在婆家的日子眼见地艰难了起来。
眼见大祸就要临头,为了保全顾家的家产和后辈,顾老侯爷夫妇便做主将家给分了,一应文书俱全,顾老侯爷夫妇打算将来力抗此事,摘掉儿子们,谁知道,几个月后,大秦氏因病去世,顾偃开娶了海宁富商白老太公唯一的女儿白氏,白氏所带嫁妆一百万两白银,顾家靠着白氏的嫁妆,成功躲避这场夺爵祸事。
顾偃开和白氏成亲后,继续在西南戍边,四老太爷和五老太爷以顾老侯爷夫妇年迈为由,并未搬出侯府,而是继续住在侯府,几年后,顾老侯爷夫妇眼见着不好了,顾偃开请旨回京。
顾老侯爷走的突然,没留下任何后话,顾老夫人大限将至的时候,将三个儿子叫到身边,表示,等她过世后,顾老侯爷的那份体己银子,就让三个儿子平分,她的那份体己银子就全留给顾偃开,并叮咛顾偃开,一定要好好照顾两个弟弟。
顾老夫人走后,四老太爷即刻翻脸,非说顾老夫人是病糊涂了,连人都认不出,明明说的是让他们三兄弟均分顾老侯爷和顾老夫人的体己银子,四老太爷为了增加胜算,还拉来了杨姑老太太一起,跟顾偃开争家产,父母的体己银子,杨姑老太太自然是想分的,于是杨姑老太太便和四老太爷以及五老太爷大闹顾老夫人的灵堂,还和顾偃开大吵一架。
当时来拜祭的客人很多,顾偃开不愿家丑外扬,也不愿扰了生母的亡灵,也不愿和弟妹之间伤了和气,便把顾老夫人留下的那份体己平均分给了妹妹和弟弟们,自己一分不留,这才将事情给平息了下来。
当年那八十八万两白银案发后,杨姑老太太的婆家杨家,生怕这件事牵连到自家,恨不得立刻休妻,又因为顾忌顾偃开立下军功,因而熄了这心思,但杨姑老太太在婆家的日子却不大好过起来。任谁都看得出来,顾家这次是在劫难逃了,就连杨姑老太太的妯娌,都一改往日的小心翼翼,当着面地嘲讽起扬姑老太太。
谁也没想到,眼见半年之期将到,顾家竟然奇迹般地凑够了银子,缴清了所欠之款,保住了爵位,一场大祸消弥与无形,杨家人立马对杨姑老太太转变了态度,在婆家经历了大起大落的杨姑老太太,顿觉扬眉吐气了一把。
可没等她高兴几日,某天,一大家子在一块吃饭,杨家人突然打趣她:“大嫂子,这菜也太淡了些,你当家也太节俭了,不如跟你娘家嫂子家要些盐回来”,顿时满堂大笑,杨姑老太太是被父母兄弟宠着长大的,自来心高气傲,哪里受得这样的羞辱,可她只生了两个女儿,她只能忍着跟人赔笑脸,从此后,婆家饭桌上常年的话题便是,菜淡了,让她回娘家找大嫂子要盐。
杨姑老太太心疼秦氏大嫂的可怜,也晓得哥哥顾偃开的为难之处,她懂得娘家用世子夫人之位换银子的无奈,但她却理解不了白氏,她恨白氏,恨白氏的低贱身份,连累她被婆家嘲笑 ,她将一腔怒火全部扑向了白氏和顾廷烨。
白氏去世的消息传来京城时,最高兴的,就要数杨姑老太太了,她终于摆脱了这个让她在婆家抬不起头的嫂子,顾家也摆脱了这个耻辱。后来,顾偃开续娶了东昌侯府的小秦氏,小秦氏会说好听的话,又懂得人情世故,将顾家所有人的情绪和心思都照顾到了,就是杨姑老太太有事,求小秦氏比求哥哥顾偃开都管用。
杨姑老太太不喜欢顾廷烨,她是女子,心思比哥哥们细腻许多,她心里很清楚,小秦氏是故意将顾廷烨养废的,四房和五房故意在大哥那抹黑顾廷烨,制造父子嫌隙,她什么都明白,她也知道,有些事情顾廷烨是冤枉的,但她从未开口替顾廷烨说过一句话,冷眼观望着顾廷烨跟顾偃开的父子之情越来越差,在杨姑老太太的眼里,顾廷烨是外人,小秦氏和四房五房才是她的亲人,她知道,四房五房还有小秦氏想要赶走顾廷烨,想分了白氏剩余的嫁妆,她什么都知道,却什么都不告诉哥哥顾偃开。
杨姑老太太怎么也不会想到,被顾家人联合逼出家门的顾廷烨还能回京,且是以新皇心腹,正二品大员出现在众人面前的,听到这个消息的杨姑老太太,心里是气愤和不甘的,昔日被她瞧不起的母子,如今却成了她不可高攀的人上人,杨姑老太太的心头顿时涌上千百种滋味。
顾廷烨成婚的时候,杨姑老太太拒绝参加,似乎她不参加,顾廷烨的飞黄腾达就只是她做了一个讨厌的梦一样,此后杨姑老太太再不登顾家的门,直到嫂子小秦氏求到她那里,央求她为侄女顾廷灿谋一门亲事,杨姑老太太只觉奇怪,小秦氏为何不去找顾廷烨的妻子,反而找到了她这里。
小秦氏委婉地告诉她,顾廷烨的妻子盛明兰并不尊重她,还撺掇着顾廷烨在家搞分家,欺负她,在外面参加宴会,也不替顾廷灿说上几句好话,杨姑老太太一听,坐不住了,气愤不已,想去教教明兰怎么做人儿媳,却又被小秦氏给劝住了,
杨姑老太太心里压着一口气,便四处奔走,为顾廷灿寻找婆家,她发了狠地想要为顾廷灿寻一门得力的亲事,到时候狠狠地打她盛明兰的脸,杨姑老太太费了不少功夫和心思,为顾廷灿寻到了永昌公主的第三子韩成,韩成书读的好,准备走科举之路,父亲韩驸马是侯府公子,又替朝廷办差,很得皇帝重用,这门亲事杨姑老太太满意的很,小秦氏更是满意的不得了。
事情谈妥后,杨姑老太太再次登了娘家的门,在听完小秦氏的诉苦后,杨姑老太太让人去叫盛明兰来小秦氏这里,不巧那日,明兰去文家探望如兰,并不在顾府,杨姑老太太让人去叫第四遍的时候,明兰才赶来。
杨姑老太太憋了一肚子气,见了明兰便摆起了姑太太的架子,指责明兰架子大,连她都请不来,明兰解释了一番,杨姑老太太反指责明兰强词夺理,很会狡辩,明兰索性陪着笑脸,杨姑老太太便指责明兰嫁给顾廷烨一年了,肚子还没动静,怕是个不能生的,还说要送两个丫鬟给顾廷烨,明兰肚中怒火中烧,冷笑连连,正准备用耍赖以及拉大秦氏出来当幌子时候,顾廷烨突然来了,他直接告诉杨姑老太太,他要的是“嫡子”还暗指杨姑老太太想要插手宁远侯爵府的爵位继承,杨姑老太太被顾廷烨给顶住了,找了个借口匆匆溜了。
在给顾廷灿置办嫁妆的时候,小秦氏预备将半个宁远侯爵府的财产用来给顾廷灿做陪嫁,顾廷烨知道后,暗中使计,将事情捅到了永昌公主那里,永昌公主很是被死对头林乡公主给嘲讽了一顿,永昌公主转头就找到杨姑老太太,抱怨了一通,杨姑老太太立刻去找了小秦氏,劝说小秦氏不要这么做,姑嫂两人不欢而散。
杨姑老太太出府的时候, 碰上了等候多时的顾廷烨,姑侄两人就顾廷灿的嫁妆展开了一场讨论,顾廷烨先是举了襄阳侯府和宣门侯府嫁女的例子,让杨姑老太太明白,什么样的情况,女子出嫁能带走半个娘家财产的,很显然,顾廷灿哪里也不符合这个条件。
杨姑老太太的脾气被顾廷烨激了出来,两人谁也不肯让谁,连白氏的也扯了出来,杨姑老太太当着顾廷烨的面表示,她瞧不上白氏和顾廷烨,顾廷烨也毫不示弱地回怼杨姑老太太,说到最后,杨姑老太太很有骨气地告诉顾廷烨:“姓顾的起手不悔。我不是老四老五,一个糊涂,一个没骨头,你落魄时我不曾帮扶过,如今你飞黄腾达了,我也不来沾你的光,你成亲我都没来,你大可当没我这个姑母,便是杨家有朝一日大难临头,我也绝不来寻你!”
如果依照顾廷烨往日的脾气,听了杨姑老太太的话,他可能会拍着巴掌欢送这讨人厌的姑母,但这次,他听了杨姑老太太的话,却沉默了许久,说道“自家人本无什么深仇大恨的,虽有些龃龉,也不是过不去的,待七妹妹出阁之时,还请姑母来吃酒才是”。
杨姑老太太细细咀嚼了顾廷烨话里话外的意思,知道顾廷烨并未想和她撕破脸,便顺着顾廷烨给的梯子往下爬,姑侄两人愉快告别。
按照顾廷烨的行事作风,在杨姑老太太上门奚落明兰那日,他就该安排人拉着杨姑老太太的儿子去喝花酒,去赌坊了,甚至还会给杨姑老太太的两个女婿也送几个漂亮丫鬟,可为何顾廷烨偏偏在这个姑母面前服了软?还邀请姑母来参加顾廷灿的婚宴,这就差明着告诉杨姑老太太,他还认这个姑母。
其实这背后,有一层政治因素,顾廷烨原本就是正二品的官员,顾廷煜死后,他又承袭了宁远侯爵府的爵位,没多久,便将四叔和五叔赶出了宁远侯爵府(在外人眼里),四房五房肯定没在外面少说顾廷烨的坏话,众口铄金,积毁销骨,顾廷烨早年没少吃流言蜚语的苦头。
杨姑老太太从年轻到老,都喜欢插手娘家的事情,对顾廷烨一直有着一种偏见和不喜,要是顾廷烨再得罪杨姑老太太,杨姑老太太拉着四房五房再在顾家或者御前闹一场,言官再跟着凑热闹,那皇帝会很头疼,甚至会迁怒顾廷烨。
新皇的皇位是捡漏的,朝中没有自己的人手,刚登基的时候,新皇让人严查当年的四王爷谋逆案,趁机革职了一批官员,将自己的心腹给安插了进去,这就引起了朝中不少大员的不满,有许多人,一直都盯着皇帝的这群心腹,在此之前,皇帝的小舅子沈从兴,老耿等人都被人参奏了,皇帝的脸面被那群不服他的人给狠狠地打了,顾廷烨和皇帝之间的情分比不上沈从兴和老耿,他如果因为家中琐事再闹到朝堂,只会影响他和皇帝之间的君臣感情。
从杨姑老太太敢在生母灵堂前,跟大哥顾偃开争家产那就能看出,杨姑老太太是个比四房五房还要难缠的人物,更何况杨姑老太太背后还有杨家,顾廷烨不想因小失大,也不愿再结仇,这才忍下杨姑老太太之前所做的种种。
杨姑老太太最担心的便是顾廷烨跟她算总账,顾廷烨既然不愿再清算前尘往事,杨姑老太太自然愿意跟这个有本事的侄子交好,日后想必也不会再外面说顾廷烨和明兰的不是,毕竟她也是有儿女的人,识时务者为俊杰,杨姑老太太这一点算是做的不错。
而顾廷烨,在经历人情冷暖后,也成为了一个做事权衡利弊的人,懂得小不忍则乱大谋的道理,可见大半生艰辛和苦难没有白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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