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代收拾败家子 上

西瓜影视 内地剧 2025-01-05 13:32 1

摘要:加代的兄弟中周二奎见的世面最少,却得了一个外号,二老硬。这个外号是马三起的。当年二奎刚跟代哥的时候,上夜总会去玩,没有见过世面的二奎见到小短裙、大白兔,大长腿,控制不住自己的生理反应,人高马大的二奎帐篷突然起来了,被马三看见了,就起了个外号二老硬。

加代的兄弟中周二奎见的世面最少,却得了一个外号,二老硬。这个外号是马三起的。当年二奎刚跟代哥的时候,上夜总会去玩,没有见过世面的二奎见到小短裙、大白兔,大长腿,控制不住自己的生理反应,人高马大的二奎帐篷突然起来了,被马三看见了,就起了个外号二老硬。

周二奎跟上加代以后,起初成天在家里边照顾几近瘫痪的哥哥大奎。由于加代的相助,大奎渐渐能生活自理了。二奎基本上白天没有事的话,就来八福酒楼帮着忙活,再就上陈红那待一天,在库房帮着搬点东西,去哈森的场子帮帮忙。不管怎么说,二奎是加代的兄弟,认识他的人也不少,大家也都愿意给他一点钱,就这样,一个月多了不说,三万五万的肯定是有的。

虽然说起来二奎是加代的兄弟,但是加代基本上也不管他,去哪也不带着他。二奎挺憨厚,不但能吃,而且能喝酒,也爱喝酒,喝酒跟喝水一样。

这天晚上,二奎从八福酒楼出来,来到陈红的酒吧RED HOUSE。红姐对二奎也不怠慢,一摆手,“二哥。”

“哎,陈红,你不用管我我,我找个地方坐着喝点酒。”二奎净身高一米九十多,穿一双厚跟鞋,身高接近两米,两百六七十斤,一张大长脸。

“那我不照顾你了,二哥,给你安排两个?”陈红说道。

“不用安排,我喝点酒,回家睡个好觉,今天出去干了一天活。”

“上哪了,二哥?”

“我上市场了,歪嘴子回来了,给我哥拿点烟丝,中午请我吃的饭,下午领我洗澡去了,安排我一下。”

“那真挺好的。”

“挺好挺好,你快忙活你的,我自己找地方坐会儿。”

二奎自己找了个地方坐了下来,不多言不多语,也不点女孩,要了点干果和烤串。二奎每次来都是一瓶白酒,再加五六瓶啤酒,喝完回家睡觉。

北京有个叫大毅的小子,也是在社会上混了很多年,但是一事无成,落个假人脉。也就是见谁都认识。这天晚上大毅也在陈红的场子喝酒。从洗手间刚出来,正系裤腰带呢,大毅看到了二奎,“哎呀,二哥,怎么一个人在这喝呢?”

二奎一看,“哎,大毅,你干什么?”

“我没有事,我刚上厕所。怎么一个人来的呢?二哥,没带几个兄弟过来呀?一个人喝酒有什么意思啊?”

二奎滋溜一口,下去了二两白酒,说:“干一下午活,累了过来喝点酒解解乏。最近挺好呗?好长时间都没看着你了,头两天在市场看着你妈了,身体挺好啊。”

“挺好,老太太挺好,上我那桌呗,没有外人,老邱和严三他们几个,你都认识,走走走,上我那桌喝去。”

“我不去了,整一口回家睡觉呢,答应明天帮人干活,不去了,你喝你的。”

“走吧,二哥,遇着就是缘分,也想你了,走走走,你跟我走。”

二奎说:“你坐这喝会,要不我这一桌子菜也吃不了。”

“走走走。”说话间,大毅拉起了二奎。

“不是,我......”

“二哥,走吧。”

二奎说:“我把酒菜带着。”

“哎呀,我帮你拿。”

这不俩人来了,到桌子跟前,大毅一摆手,“严三,老邱,你们看看谁来了?”

这俩小子一回头,“哎呀,二奎啊。”

二奎一摆手,“最近都挺好吧?我正在那边喝酒呢,大毅把我拉过来了,说上这边喝点,不招人烦吧?”

严三和老邱说:“不不不,快来,我们这桌也没有外人。”

二奎坐下了,卡包里当时还有一个四十来岁的林少,四个人点了七八个女孩,另外还有台上下来敬酒的演员以及这过来陪酒的人。二奎一端杯,“来来来,我不会说什么,谢谢啊,大毅,我敬你一杯。”

大毅一看,”二哥,你这是敬谁呢?你敬我酒,你怎么盯女孩的大白兔看呢?”

二奎也不生气,说:“我这眼睛......我这就是看你,来,我敬你g 杯酒。”

大毅呵呵一笑,“来,大家陪二哥喝一杯。”

叮当一碰杯,一杯酒下去。正好林少敬完酒回来了,大毅对二奎说:“二哥,我给你介绍个朋友。”

林少挺瘦的,长得也挺好看,过来一坐下,大毅摆摆手,“林少,给你介绍一下。”

林哥一抬头,“这是谁啊?”

“也是我们哥们,叫二奎,外号二老硬。我跟你说这是硬人,你看他的眼睛,他从来不正眼看人,而且他那个鸡子还大,像畸形似的,很少见。”旁边的女孩捂嘴嗤嗤直笑。

“啊,这哥们也是你们这里的?“”

“嗯。二哥,他是外地过来的,你叫林哥吧。”

二奎说:“林哥,你好。”

林少说:“这个我看着脸生,没见过,北京我总来,社会上的我基本上都认识。来,哥们,干一杯。”

二奎一举杯,“干一杯,我祝你,越来越好。”

“谢谢。”

这杯酒下去,大毅也是无聊了,说道:“二哥,也没有外人,我们哥几个也没少听过这话,说你鸡子都成那什么了,你掏出来看看呗。没有外人,这几个女的什么样都见过。二哥,你掏出来,吓唬吓唬她们,让她们知道什么叫真正的粗又长。”

二奎一摆手,“别闹了,谁喝酒掏那个啊。”

“怎么了?二哥,我哥们林少在那坐着,严三,老邱,哪个是外人啊?二哥,你掏出来行不行,你让大家看看。”

大毅转身对其他人说:“我和你们说,你们谁也没见过。林哥,真的,那玩意拿出来能吓死你。”

林少说:“吓死我鸡毛。你拿出来我看看。”

“二哥,我给你解。”说话间,大毅上手了。二奎一把拽住大毅,说:“别别别,你愿意掏你掏呗。我不乐意掏那玩意,喝酒。”

“二哥我们这酒挺贵的。你说图你什么?你过来,你给大家带来一点欢乐呗。也不是外人,你拿出来让大家看看还能怎么的?你听我的,来,你拿出来。二哥这人怎么说呢,就是心眼有点慢,我得慢慢跟他说,二哥,来,你把那弄出来。”

二奎说:“要不我就不喝了,我回去吧,你们喝。”

说完,二奎站起身,拿起自己带来的那酒瓶子一转身就准备走。大毅拉着二奎,“二哥,二哥......”

“我回去了。”

“不是,你怎么这样呢?哥们闹笑还能闹红脸了?”

“没,喝点酒回家了。”

“二奎,不是我说你,怎么的,牛逼啦?忘了以前当保安的时候了,跟你哥两个人饭都吃不上。怎么遇到你,请你过来喝点酒,闹着玩,还能一点面子不给?我这外地哥们来了,你说走就走,什么意思啊?回来回来,坐一会儿,都挺想你的。”

老邱也拽二奎,说:“回来吧。”

林哥一看,“还挺有脾气呢,呆子,这个呆子。”

二奎一回头,“你骂谁呢?”

林哥说:“这不是心眼不全,这能听懂呀,还知道我说他呢。”

大毅说:“别别,这有点骂人了。”

二奎说:“我不喝了,你们喝,我回去了。大毅,哪天上你家看老妈去啊,走了。”

正转身要走,林哥站了起来,“你等会儿,跟你说个事,一会儿跟我出去吃饭去,我车里还有好酒,我听大毅说你挺好喝呀。这样,一会儿你跟我走行不行?我领你玩去。”

二奎看了看林少,说:“走开,我和你不认识,该给的面子给了,我也不是听不出来在耍我,一会儿呆子一会儿鸡子的。什么意思呢?我不喝就是了。我不去,闪开。”二奎一抬手,把林少推旁边去了往卡包外走去。林少一看,“这个呆子还有点脾气呢。”说完,抬起一脚,踢在了二奎的屁股上。二奎一回头,“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打你怎么的?就跟你闹着玩的,还能怎么的呢?你算什么呀?瞧得起你了?”

大毅跟过来,说:“闹大了,林哥,别别别。二奎,你快回去吧,你哥一个人在家。”

二奎说:“大毅,我什么也不说了,别这么玩,不好。”

说完,二奎转身就走了。林少说:“俏丽娃的,你这个鸟样的,还挺有脾气。你回来!”

大毅连忙说道:“林哥,你干什么啊?”

“不是,这他妈是谁呀?刚才喝我半瓶酒,闹着玩,怎么的,闹不起呀?这是你朋友还是谁朋友啊?”

“不是,林哥,别这么闹,谁能乐意自己被骂。”说着话,大毅赶忙推林哥往回走。

二奎转过身,“你再说一遍。”

林少一听,“怎么?”

大毅一看,“不是,二奎啊......”

二奎一把推开大毅,冲到林少跟前,“你再说一句!”

林少看着二奎,“我就说!你像SB似的,怎么的?”

二奎抬手一拳,啪的一下,打在了林少的鼻梁子上,林少当场就坐地上了,往后边滑出去一米多远。

大毅一看,喊道:“二奎,你快过来。”

大家都过去扶林少了,林少睁不开眼了,捂着鼻子,手一指,“打他。”

大毅来到二奎跟前,“二奎,俏丽娃的......”

二奎上去给了大毅两拳。老邱和严三一看,“二奎,给你点脸了?”

顺手从兜里把卡簧和枪刺拽出来了。老邱手一指二奎,“你什么意思?”

夜总会的李经理听见了,跑过来一看,“你们什么意思?”回头招呼,“保安!”

二十来个保安跑过来了。面对卡簧和枪刺,二奎是一动不动,说“怎么的?”

经理喊道,“二奎啊。”

“哎,李哥。”

“打你了吗?”

“骂我了。”

“你回家吧,听李哥的,今晚酒别喝了,没喝够的话上吧台拿两瓶回家喝去,这边事我给你处理。”

“李哥,他玩我。”

“你去吧,没事啊,李哥在这给你处理。”

经理边说着边推二奎,二奎吭哧吭哧朝着门口走了。二奎一走,经理又回了过来,说:“三哥,你想怎么的?说句不好听点的话,那心智不全的人,谁不可怜他呀?他来喝酒,我们老板陈红都不要钱。他家里一个脑血栓后遗症的哥哥。他这是跟代哥了,能对付点零花钱。要不然,当保安都没人要。你欺负他干什么呀?三哥,玩社会也好,混江湖也罢,你欺负这样的,你觉得是挺有面吗?这是什么好事啊?“”

严三说:“狗东西,打我朋友。”

“你朋友该打,就这样的,我都要打他,别说二奎了。干什么呢,在那我听半天了,这个那个,说人是呆子,该你骂呀?能在这喝就喝,不能喝就滚。这店不欢迎你们几个。”

大毅爬了起来,摸了摸嘴,吐出了两颗牙,说:“我牙被打掉了。”

经理说:“牙掉了,活该!真不是我说你们,也就是欺负这样的。如果今晚代哥在,你敢吗?我不管林少不林少的,也不管是哪家的公子,我不认识。我就问一句话,如果代哥今晚在这,你们敢吗?大毅,就你这鸟样的,你敢欺负代哥,骗人喝酒去,把你脑袋割下来,你信不?”

经理连骂带吓,大毅一听,说:“行啊,走走走,牛逼啊。”

经理手一指,“等会。”

大毅回头问:“还怎么的?”

“账结了,还有二奎那桌喝的酒,都给结了。”

大毅等人来到吧台,花三万多块钱把账结了。大毅到门口回头看看经理,什么话没说。林哥说:“上医院,我鼻梁塌了,上医院给我包一下。”

四个人去了医院包扎了一下。从医院一出来,林少说:“大毅啊。”

“林哥。”

“你怎么样?”

“我牙掉了两颗。”

林少问:“能找着这鸟人吗?”

“你想怎么办?”

“怎么办?打我白打,还是打你白打?”

“那你想怎么办?”

“他家在哪?叫点人,今天晚上去他家,给他摁屋里砍。出事我担着,把他砍死了,我给你们几个摆事。”

“别这样,林哥,他是不怎么样,我们今晚闹过了。他大哥挺厉害,他大哥是加代,正儿八经的选手,大哥级的。”

林少说:“我不知道,我就知道他今晚打了我。我就问你敢不敢?大毅,就你这点胆量,还要给我家看场子呢,还要跟着我玩,跟我做买卖啊?我被人打了你在那看着呗?”

“我不也被打了吗?”

“去不去?你不去的话,我从天津叫人,去不去?打出多大事我担着。就这SB样的,进门就往死砍,给他砍懵B,他知道谁干的啊?他家在哪你是不是不知道啊?”

“知道。”

“走走走,你领我去,叫点人来。”

老邱和严三两人一声不吭。林少一转头,说:“你俩去不去?不去就滚。以后别说我们认识,我做买卖也不带你们俩。”

两个人一听,“我们去,砍他。要不然也太没面子了。”

哥四个出发了,而且大毅又喊来了两三个兄弟,加在一起七八个人,手持七孔大砍,大片刀等朝着二奎家出发了。

很快这两辆车到二奎家门口了。二奎家是城郊结合部的一个老楼。几个人来到楼下,发现进不去二奎家门。林哥手一指,“上那边客厅的窗户看看,看看能不能在厨房或者从客厅窗户翻进去。“”

大毅点点头,“行,我过去看看。”

大毅个子挺高,猫个腰,到客厅的窗户跟前,一抬头往屋里一看,黑灯瞎火的,也不知道有人没人。一拉窗户,能拉开。因为二奎和大奎不得罪人,也不担心谁来找麻烦或者报仇,所以窗户没有锁上。

大毅赶忙跑回来,说:“我们个从窗户进去。”

“有没有人啊?”

“客厅的灯是关着的,也不知道有没有人。”

这一切被睡在客厅沙发上的大奎听得一清二楚。大奎从沙发上起来,上了楼,把房门一推开,到旁边朝二奎脸上就是一巴掌,“别睡了,是不是得罪人了?”

二奎一脸懵B,“怎么了?”

“楼下来几个人,一会儿要进来打你。我俩是走啊,还是怎么办?”

二奎问:“谁呀?”

“我哪知道啊?你得罪谁了?你去看看去。不行的话,打电话,还是怎么说。快点快点。”

二奎从床上下来,穿个红色的裤头,上身光个膀子,下了楼,到一楼客厅,往外一看,没敢拐过去,就在客厅墙边上站着。眼见窗户被拉开,一只手往里够,准备往里爬。二奎转身上厨房把砍骨刀拿过来,眼见大毅从这窗户上边翻进来了,一转身,手一伸,“林哥,我拽你。”

林哥往前一来,“拽我,我腿没有劲,给我托上去。”

“行。”大毅撅个大屁股在二奎家客厅往上拽林哥。二奎在后边,叫了一声,“大毅啊。”

“哎呀,我的妈呀......”大毅一回头,二奎朝大毅天灵盖上啪就是一下。林哥还没进来,咕咚一声,顺窗子就掉下去了。大毅当场就被砍倒了,二奎连砸带砍,给砍昏了。

林哥也懵了,那几个小子还在那喊没事没事。二奎打开门,手里拎着一把砍骨刀过来了。林哥一看,“哥们,我......”

“俏丽娃的,你什么?”二奎上去就是一刀,直接劈肩膀上了。那几个小子一看有点懵逼了。

老邱一挥手,“三儿,你上!”

二奎手一指,“明天我就告诉我代哥,你们打我。”

严三和老邱一听,一下子愣住了。二奎往前一冲,这几个小子一看,“跑。”几个小子谁也顾不上谁了,转头就跑。二奎拎着砍骨刀在后面追。逮谁砍谁,咣咣几刀下去。

二奎的两条大长腿一甩开,两刀把严三劈倒了。紧接着奔老邱去了,把老邱也砍了一个跟头,叫来的那三个小孩也被砍倒一个。还有两个,二奎实在撵不上了,让他们跑了。大毅昏迷了,二奎追老邱和严三的时候,林哥跑了。

二奎回来了,严三脸上被划一下,脑袋挨了一下,胸口挨了一下,在地上捂着脑袋,“二奎,我错了,今天晚上我真的,我不对劲,我......”

没等说完,二奎过来咔嚓又一下子,在胸脯上又豁出个口子,严三连连求饶,“二哥,二哥呀,别打,我错了,我错了。”

老邱费劲地爬起来,准备偷偷溜走。二奎往前一来,朝老邱脸上就是一拳,直接给打昏了。严三一回头,也准备跑,二奎直接把刀给扔出去了,扑哧一下直接扎在严三屁股上了,严三激灵一下,尽管这样,也没敢停下,屁股上插着一把刀跑了。

现场只留下了老邱和大毅了,二奎转头一摆手,“哥,把电话给我。”

大奎把电话递给了二奎。二奎把电话摁了出去,“阿sir,我叫周二奎,我家里来人要灭我,你们过来看看吧。”

十分钟左右,阿sir来了,一看二奎穿个红裤头在那站着,大奎左手六,右手七地站在旁边,大毅和老邱在地上痛苦地呻吟。

阿sir副所长过来一看,“俏丽娃的,是大毅啊?”

大毅一抬头,“大哥,你来了。”

副所长问:“大毅,你他妈干什么来了?”

“过来闹点别扭。”

“你俩真行啊,别人我不知道什么样,二奎我是知道的,他一个外来的,你这样......你俩真没有事干了?来,这回跟我走吧,我收拾你们。就你俩带刀上人家里砍人这一件事,我给你俩扔进去个三五年都不为过。二奎,还有没有别人了?”

“跑了好几个,我没拽住啊,大哥,谢谢。”

“没事没事。伤着没,二奎?”

“没有。”

“因为什么打你呀?”

“喝点酒,他骂我,在夜总会被我打了,可能是憋点气,晚上来我家堵我来了。”

副所长说:“没伤着就行。二奎,你看是调解还是怎么的?”

“不调解,抓他。这样的喂不饱,也交不透。我对他挺好的,有回在市场看见他妈买菜,我还给算的账,花六十多,这人一点不记情。今天带人来砍我来了,真的,大哥,我二奎得对他什么样啊,我没有钱。”

“二奎呀,不说不说,不生气了,大哥处理他行不行?你也消消气,跟你哥回去吧。要是受伤,上医院检查检查去。没受伤的话,回家休息,行不?你看大哥怎么做。”

“大哥,谢谢。”

“大奎呀,你这不行,你别感冒了,快回家。”

大奎和二奎回家了。阿sir把大毅和老邱带回去了。到了阿sir所,副所长说:“你俩自己说怎么解决,是找人,还是赔偿,你俩自己想办法。我可告诉你们,天一亮,你俩拿不出来主意,我就得你俩送进去。给你俩一晚上时间,去,上那边屋里待着去。”

来到单独的房间,大毅和老邱相互一对视,大毅把电话打给林哥了,“林哥,我们被阿sir抓进来了。”

林哥说:“我在医院呢,在缠纱布打石膏。这呆子太有劲了,医生说我肩胛骨被劈裂了。俏丽娃的,今晚这傻子必须死,我长这么大被一个傻子打了,还打这样。”

“林哥,你要不先把我们弄出去吧,我和老邱在这出不去了。”

“我一会找人。”林哥挂了电话。

凌晨三四点钟,林哥在医院包扎完了,从天津调来的自己家十多个兄弟也到了。司机把林哥扶上了车,林哥拨通了电话,“大毅。”

“哎,林哥。”

林哥说:“我现在从医院出来了,你在哪?”

大毅把位置告诉了林哥。林哥来到了阿sir所,副所长不认识林哥,问:“有事啊?”

“大哥,借一步说话。”林哥把副所长拉到了一旁,“大哥,我给我爸打个电话,你看看你俩认识不?”

林哥拨通了电话,“爸,我到这了,你和这大哥说一声呗。”

“好好好。”

副所长一接电话,“喂,你好,啊啊,那我知道,这是你孩子啊?行,你不用提那大哥了,那大哥我也接触不上。这样,大哥,我就提醒你一点,这事我这边都好办,你该赔偿赔偿,我可以不处理他。但是我就跟你说一句话,你家的孩子也挺不是人的。不是,我这人说话直,我也不想交你们家,我不想跟你家怎么样,也不求你帮我办事,也不拿你家东西,我就说一句话,今天你提到这人物了,我不放也得放。那小子是个心智不全的人,你家孩子带了好几个人上他家里堵他,有点太欺负人了,我都有点看不过去了。你也别跟我提这个那个了,你把人领走没问题,那好,行行行,好嘞。”副所长挂了电话。

林哥顺利地把大毅和老邱带走了,先带他俩去医院包扎一下。林哥说:“大毅,我那边人一会儿就到。我把我爸集团一百来个内保都叫来了,这把你看我剁不剁他。”

大毅说:“林哥,这事我就不参与了。”

林哥一听,“怎么的?你被打怕了?”

“不是给我打怕了,你让老邱跟你说吧。”

老邱说:“林哥,这不是闹着玩的,我俩一会儿伤包完,我们就要走了。我劝你也别在这了。昨天晚上事闹这么大,不可能不传到加代耳朵里边。昨天晚上二奎但凡有点心眼,都得给他大哥打个电话,说这个事。我俩在北京待不下去了。林哥,你也别说我俩不讲究,我俩也想挣钱,但这钱我俩挣不着。挣到钱了也没命花。加代真要回来的话,我们就废了。林哥,我劝你也是。”

林哥一听,“我艹,这牛逼的。就这样的,还有大哥了?你把他大哥找回来呗,你俩有没有事?”

“我俩肯定是有事。”

林少说:“我不劝你俩,我肯定要收拾他。”

大毅和老邱伤口包扎后就走了。九点来钟,林少父亲身边的副总带队,一百来名内保到了。副总一下车,“林少。”

“曲哥,你过来了啊?”

“你爸跟我说了,叫我过来看看。我看看,你伤哪了?”

“你看这给我砍的。”

曲哥看了看林少的伤势,说:“我们是直接找他,还是我给北京的哥们打电话收拾他?”

“昨天晚上我去他家了,他在家里砍的我,我想先把他家抄了。他有一个脑血栓后遗症的哥哥,他白天可能会出去,他哥在家,我们先去把他哥废了,然后再找他。”

曲哥一听,不吱声了。

林少一看,“怎么的?”

曲哥说:“不是,我想那样的人我们就别打了。谁打你,我们找谁就行了呗。”

“不是,他哥哥......”

“这都那样了,还找他干什么呀?”

林少一听,“你吃谁的饭呢?曲哥,我告诉你一句话,你捧谁的碗,你得服谁的管,听懂没?我爸给你开工资,你不得听我的吗?”

“你看我就是劝你。我听你的,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行了吧?”

“那就跟我走,我能找着他家。”

“行,赶紧走,都跟上吧。”

上了车,林少头前带路。曲哥在第二辆车,司机说,“曲哥,林少太恶了。”

“哎呀,没法说,就是家庭条件太好,给惯的,知道不?这要是我孩子,我抓住他,先打他一顿。这不是欺负人吗?我他妈也是不能不听他的,走吧,跟着去吧。”

“那一会儿去了,真打人家呀?”

“一会儿看看再说吧,真要可怜的话,我求求情呗。”

因为把大毅和老邱放了,副经理挺愧疚,买了点水果,以自己个人名义过来看看大奎和二奎。

很快林少的车队到了,三十来辆车往门口一停,林少下车刚要开骂,曲哥下来了,一摆手,“先别骂,这怎么还有阿sir车啊。”

林少还没来得及说话,门口车关门的乒乓声已经传到了二奎家中。副所长和二奎顺窗户往外一看。副所长看了一眼二奎,二奎说:“大哥......”

“没事,你坐着,我出去看看。”

二奎说:“我跟你出去。”

副所长一摆手,“不用你,你哥俩坐着别动,不许出门啊。我出去看看。”

副所长出来了,问:“干什么来了?”

林少一看,“这不昨晚的大哥吗?我爸给你打电话了。”

“你别跟我提你爸不你爸的,我不认得,什么意思?是我没提醒你们,还是认为我收拾不了你们呢?”

曲哥往前一来,“大哥,我们是过来看看他的。”

“我就说一句话,适可而止吧。你们能不能走?别以为家里有两个钱,就这么败家,你比我小,叫你声老弟,你不知道天有多高,地有多厚。欺负这样的人有罪,知道吗?”

林少不屑地看了看副所长,说:“那就不用你管了。大哥,今天你信不信,我肯定要打他。”

副所长一听,“你那是吹牛逼。”

“那我就接着给我爸打电话,你看看我爸能不能找人给你叫回去。”

“来,那我也找人,我就提醒你一点,老弟啊,你作死呢。”

副所长把电话打了出去,“代弟。”

“哎哎。”

“我是你哥,我俩见过,我在二奎家门口呢。”

“二奎家门口?出什么事了?”

副所长这就把这事一五一十全跟加代说了。加代一听,“哥,你这么的,我才到北京,对面的人是谁呀?是北京的吗?”

“不是,外地过来的。”

“啊,大哥,我谢谢你啊,什么也不说了,就这种情况我现在没看见,我也能想到,没有你,这哥俩废了。”

“不说那话,你人好,二奎这哥俩人也实在,也憨厚,我见不得这事,欺负人不行。你看你是过来一趟还是怎么的?”

“大哥,你这样,这个浑水你就别跟着搅和了,他一个外地的,敢领一百来人来,说不定认识谁。大哥,不是说我不相信你,而是不想让你趟这个浑水了,已经够麻烦你的了。”

“兄弟,这话说的,那行,大哥听你的。”

“你这样,大哥,你帮我个忙,你把电话给他。”

“行,你等一下。”

副所长走了过来,对林少说:“接电话。”

林少一接电话,“喂。”

“兄弟,你是哪的?”

“我天津的。”

“二奎怎么得罪你了?”

“他砍了我。”

“那行,那你看你想怎么解决?”

“我打他呗,怎么解决,你谁呀?”

“我是他哥哥,我给你钱行吗?”

“给多少钱?”

“你要多少?”

“我要一千万,你能给呀?”

副所长摇了摇头,不屑地笑了笑,心想,你废了。

曲哥上了点岁数,走过社会,听出了话里话外的意思,一摆手,往前一来,“电话给我。”

“不是,曲哥......”

“你给我,能听我话吗?不管怎么地,我在你爸身边这些年了,我能坑你吗?”

“那你跟他说。”

曲哥接过电话,“你好,哥们儿。”

“你哪位?”

“我知道你,加代是吧?”

“对。”

曲哥说:“这是我们集团的大少爷,老板的心肝宝贝。哥们儿,我没别的意思,昨天晚上你的兄弟砍了孩子,我过来看看,也没说要打他或怎么的。”

林少一听,“不是,曲哥,你怎么这脾气?”

曲哥一摆手,“你靠边。”接着对电话说:“这样,加代,我绝对在社会上听过你的名,我们现在就走。也不着急,等你什么时候有空,我们聊聊这事,你看行不行?”

“行,那你们找个地方等我吧,我马上过去,最多一个小时。”

“那行,那等你来再说。”挂了电话,曲哥把电话递给了副所长,“谢谢你啊,哥们儿。”

副所长把电话收起来,说:“你们先走吧。”

曲哥说:“走吧”

林少一听,“不是,这白来了?”

“我们先走,这加代不是一般人。”

林少说:“我不怕他。”

“那你想怎么的?”

林少说:“现在进去打他。”

“怎么进去啊?人家副所长在那站着,你怎么进?谁敢进?”

“我敢。”

曲哥说:“你一个人去有什么用啊?”

“那你们不帮我呗,你们看我进屋挨打,不管我呀?”

来源:无忧江湖故事会一点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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