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明兰的母亲卫小娘在过世的时候，给她留下一句话：“一定不要出头冒尖”。这个用母亲的生命换来的教训，不仅让明兰体会到了切肤之痛，也让她铭记于心。

明兰的母亲卫小娘在过世的时候，给她留下一句话：“一定不要出头冒尖”。这个用母亲的生命换来的教训，不仅让明兰体会到了切肤之痛，也让她铭记于心。

母亲去世以后，虽然明兰被养在了老太太名下，可她从来不会恃宠而骄，把自己所有的锋芒全部都藏了起来，尽量让自己看起来是个蠢笨又可怜的庶女。

尽管已经这么努力藏拙了，可齐衡还是慧眼识珠，放着尊贵的嫡女和体面的庶女不要，偏对明兰情有独钟，为此也让明兰平添了许多又喜又愁的复杂情绪。

01

在老太太跟前养了这么多年，明兰掌握的技能已经远超如兰和墨兰，但她都藏了起来，装着做不好。可就是那笔字，是真的写不好。

这天上完课，又因为字写得不好，明兰被庄学究罚抄书。

齐衡看到明兰被罚，借着找玉的名头留了下来。他本来想帮明兰把罚抄的书分担一半，可是明兰不领情。这个殷勤没献成，齐衡又拿出特意给明兰留的冬日里难以见到的菱角，顺便还送了两只名贵的紫毫笔。

后面如兰描绘过这支笔的名贵程度：前面的毛用的是北境的紫毫，笔斗是犀花牛角做的，笔身用的是绿丝紫檀。这支笔，就算是现在，少说也得个几千块钱一支，小公爷一出手就是两支。

看这一段的时候，弹幕还有人猜测，齐衡之所以送两支，是要取个成双成对的寓意。

只可惜，当时齐衡给明兰笔的时候，被如兰给看到了。如兰为了气墨兰，转身就把这件事说了出来，还直接抢了明兰的书箱，给墨兰来了个实物展示。

02

如兰一把笔拿出来，现场的气氛立马紧张了起来。

墨兰一方面质疑齐衡为什么要送笔给明兰，一方面嘲讽明兰字写得差，再好的笔也白搭；而墨兰的怒气，就是如兰的肾上腺素。她一看墨兰已经着了，马上开始添油加醋，生怕墨兰气不够大。

明兰眼见着两个姐姐斗了起来，怕有麻烦，就出来打圆场，把两支笔拿出来分给一人一只。这个时候的明兰，看起来毫不在意，嘴上说着是小公爷可怜她才会给她笔，其实心里矛盾极了。

一方面，她知道如兰和墨兰斗喜欢齐衡。这两个人在盛家的地位都比自己高，哪个她都得罪不起。要是让她们知道，齐衡对明兰动心了，搞不好会在盛家引起轩然大波，里外里都是在给祖母添麻烦，也是给自己树敌。

现在的日子已经够难了，明兰不会再主动给生活加码。

另一方面，现在齐衡只是在偷偷地对明兰好，但是从来没有表白过。所以，明兰即便知道他的心思，也没有办法拒绝。现在，明兰把他送的东西转送给他人，基本就算是表明了立场。

明兰曾经跟小桃形容过她跟齐衡的关系。她说齐衡是雄鹰，应该翱翔在崇山峻岭之间；而自己是屋檐下的雨燕，本就不在一个世界里，只要远远地看上一眼就够了。

这番话，把明兰的内心表达地很透彻。她对自己的定位很清楚，知道跟齐衡不可能，既然不可能，又何必为了一段泡沫一样的关系，让自己的处境更加艰难呢？知道没结果，不如干脆不开始。

03

明兰之所以这么有自知之明，也不是因为她有多清醒，只不过是从小见多了这种事，知道后果的严重性，所以她害怕。而齐衡从小只见过荣华富贵，所有的事情都是有求必应，没见过人间疾苦，所以他对自己的能力一种盲目的自信，这才形成了两人截然不同的反应。

再刷《知否》的时候，看到这一段，我才忽然想明白为什么顾廷烨那么喜欢曼娘，可以跟她有孩子，可以为了让她进门跟顾家闹翻，却从来没有想过要娶她做正妻。

顾廷烨跟齐衡一样，属于是含着金钥匙出生的。他的父亲有爵位，母亲是盐商的女儿，手里还有外祖父留给他的遗产，从小过得就是众星捧月的日子。所以他虽然顽劣，但是骨子里有着王侯贵族的骄傲。

他被顾家赶出门以后从了军，跟他一起出生入死的战友还曾经调侃他，就算是在战场上，他也有一些臭毛病，这就是已经在他的生活中根深蒂固的东西。

所以，在顾廷烨的潜意识中，他很享受自己作为候府嫡子的身份，要不然在他父亲过世以后，他也不会着急让长柏去打探自己还在不在族谱上。既然是候府嫡子，曼娘这种卖唱出身的人，他虽然不会看不起，但也知道，这不是能配得上自己的人。我可以爱你，可以疼你，但绝对不能娶你。这种阶层思维，是顾廷烨这种从小就生活在云端的人已经深入骨髓的东西。

只不过，曼娘跟墨兰属于是一个类型的。虽然嘴上说着自己身份低贱，但其实在心中，觉得自己做皇后都绰绰有余。

也正是因为没有自知之明，所以她们的命运一个比一个惨。

04

孔嬷嬷在教训墨兰和林噙霜的时候，曾经说过“人贵自知”，常嬷嬷也对曼娘说过类似的话。只不过，她们两个都没听进去。

阶层之间的鸿沟真的不是随随便便就能跨过去的。你不知道那边的水有多深，浪有多大，勉强跨过去，搞不好连个浪花都留不下，人就没影了。

老话说有多大的头，就戴多大的帽子，是一个道理。

来源：艳儿的读书札记一点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