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桓撕毁婚约,等待重归于好,再见面依萍已成别人新娘,书桓傻眼

西瓜影视 内地剧 2024-12-27 14:42 1

摘要:订婚宴已经落幕,如萍和书桓的家人还在客厅里欢聚一堂,陆振华、王雪琴和书桓的父母坐在沙发上聊天;梦萍和尔杰在享用蛋糕和玩耍;方瑜因为身体不适提前离开了;尔豪、杜飞、如萍和书桓正在回忆他们初次见面的情景,书桓有时会走神,但如萍紧紧握着他的手,总能将他从思绪中拉回。

订婚宴已经落幕,如萍和书桓的家人还在客厅里欢聚一堂,陆振华、王雪琴和书桓的父母坐在沙发上聊天;梦萍和尔杰在享用蛋糕和玩耍;方瑜因为身体不适提前离开了;尔豪、杜飞、如萍和书桓正在回忆他们初次见面的情景,书桓有时会走神,但如萍紧紧握着他的手,总能将他从思绪中拉回。

突然,程为带领着一群警察闯入,他直接走到王雪琴面前,询问:“你是王雪琴吗?”

王雪琴感到惊讶:“我就是,有什么问题吗?”

程为示意旁边的警察,他们立刻给王雪琴戴上了手铐。

王雪琴看到这一幕,看了书桓的父母一眼,然后对警察大声质问:“你们是谁?想做什么?怎么可以随便抓人?”

陆振华也感到尴尬,严肃地问:“警察同志,我妻子犯了什么错?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程为冷笑一声,看着王雪琴,然后对陆振华说:“陆先生,您的妻子这些年从您这里拿走了多少钱,去资助她的情人魏光雄,您清楚吗?”

听到魏光雄的名字,王雪琴看了陆振华一眼,她的气势顿时减弱,显得有些心虚。

梦萍和尔豪都惊呆了,无法说话,如萍却立刻上前:“这位警官,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警察局难道还管我们的家事吗?”

“确实,你们的家事我管不着,今天来带她走,并不是因为陆家的家事,而是据警署调查,王雪琴涉嫌参与毒品和枪支走私,还雇人强暴无辜女性,把她带走。”

一直沉默的杜飞上前阻止警察:“什么走私,什么强暴,这太可怕了,你们怎么能随便给人定罪?要有证据!”

“对,证据在哪里?拿出来看看,没有证据,今天谁也不能带走我妈妈!”尔豪也急忙上前,挡在门口。

书桓对王雪琴和魏光雄的流言有所了解,但他没有说话,只是看了父母一眼。何父何母彼此对视,似乎在说:这是怎么回事!书桓又看向程为,程为的眼神冷冽,书桓感到一种不祥的预感,心中充满了疑惑。

程为再次开口:“你们想要证据,那就听好了!”他指着王雪琴说:“你们的母亲,她在外面有个情人叫魏光雄,魏光雄已经被逮捕,他亲口承认了他那些肮脏的生意,每一件都有王雪琴的参与,一些合同上甚至有她的签名,你们不信可以跟我去警察局与魏光雄对峙。至于强暴.....”程为停顿了一下,声音有些哽咽:“你们的好朋友,好姐姐,好妹妹,好女儿......陆依萍,现在还在医院,生死未卜......”

“依萍!依萍!”书桓突然抬起头,眼神空洞,仿佛失去了魂魄:“依萍怎么了???”

“伤害她的那些人,我们都已经抓获,他们每个人都承认是王雪琴给他们钱,让他们对陆依萍小姐......。”程为没有理会书桓,一字一顿地说完,准备离开。

书桓冲上前,抓住程为的衣领,绝望地喊道:“依萍.....依萍......到底怎么了?你告诉我依萍怎么了?你说啊!”

“这位应该是今天的主角,如萍的未婚夫吧,我很好奇,这么多依萍的亲人都在,怎么是你这个妹夫最关心依萍的情况?你不会对你这个小姨子有非分之想吧?”程为讽刺道。

“程为,你不必这样说,你清楚我和依萍以前的关系,我现在只想知道依萍到底怎么了,她......她......还好吗?”书桓的声音越来越低。

“无可奉告!”程为推开书桓,整理了一下衣领,往外走去。走了几步,他又停下来,回头对蹲在地上的书桓说:“不过有件事我可以告诉你,依萍是在2个月前受的伤害,她告诉我她给你写了封信,请求你的原谅,并约你晚上7点在大上海舞厅门口见面,那天晚上,她从5点等到11点半,但她没有等到你,却等来了一群要她命的暴徒!”说完,程为离开了陆家。

“天啊,我的上帝,我们的妈妈怎么会这样,这怎么可能?她怎么会这么狠心。”如萍咬着嘴唇,对书桓说。

书桓一听到依萍的名字,仿佛就看不见其他人了,他跟着程为跑了出去,在院子里随便骑了辆自行车,追着程为的警车而去。

如萍看着书桓远去的背影,自言自语:“他是不是不要我了,明明刚刚我还觉得自己是全世界最幸福的女人,我有慈爱的父母,挚爱的书桓。可是,就那么短暂,短短几小时,我们的妈妈被带走,书桓仿佛看不见我,也跑了,梦萍我该怎么办。你说那个程为是依萍的好朋友,他早不来晚不来,偏偏在我订婚这天来,他是不是依萍派来搅局的,他是来报复我们的,依萍,她肯定恨我抢走了书桓。”如萍靠在梦萍的怀里,哭得泪流满面。

“如萍,放手吧,书桓从没忘记过依萍,他当时和依萍爱得有多深,你也看在眼里,就算结婚,你们也不会幸福!我们的妈妈,我也恨死她了,依萍再怎么说也是爸爸的亲生女儿,我们的姐姐,我已经经历过那样的噩梦了,她竟然还这样对依萍。”梦萍抱着如萍,脸上也早已泪水纵横。

书桓在程为家和警察署吃了几次闭门羹,他去了依萍家,李副官家,方瑜家,大上海舞厅,找了所有能联系到依萍的人,甚至跑遍了上海每一个医院。

依萍和李副官家的门紧闭,方瑜告诉他,他已经辜负了依萍,不要再辜负如萍,回到如萍身边去吧。秦五爷听说了依萍的事,不停地叹息。而每个医院都告诉他,没有陆依萍这个病人。依萍......好像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了。

“方瑜,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你快说出来吧。”尔豪终于在方瑜家门口遇到了匆匆忙忙的方瑜,他赶紧拉住方瑜的手问。

方瑜甩开了尔豪,边往家走边说:“尔豪,当初我反对书桓和如萍在一起,你要我成全他们,现在依萍已经完全退出,依萍的事情已经与你们无关。还有我不知道你的妈妈竟然是这样的人,我要重新考虑我们的关系了。”

尔豪跟在后面,亦步亦趋:“方瑜!你太不公平了,你怎么能因为我妈妈而否定我,我妈妈做的那些事我也是今天才知道,我也很恨她,可是我没有选择出身的权利。依萍的事,你知道多少,你就告诉我们吧,我不骗你,书桓昨天找依萍找了一整夜,找的快没命了,如萍把自己关在房间里,谁都不理。我爸爸跟书桓父母把这次订婚都退了。还有我爸爸,我妈妈做出那样的事,他已经气的快要发疯,依萍又生死未卜,下落不明,你让我爸爸怎么活下去!你就可怜可怜一个老父亲的心吧。”

尔豪带着方瑜来到书桓的公寓,何书桓正无力地坐在地上,方瑜走过去蹲下来拍了拍他,他没有任何反应。

“书桓,依萍她....”方瑜说。

“依萍,依萍在哪里,她在哪里”书桓好像突然醒过来一样,抓着方瑜的手问。

“你听我说,程为告诉我,依萍昨天住进了济仁医院的高干病房,我刚从那里回来,她情况很不好,李副官一家和佩姨一直在陪着,书桓,你去看看她吧。”

书桓很快来到了医院,他透过窗户看到依萍正躺在病床上,手上打着点滴,脸上带着氧气罩,巨大的心痛感袭来,他闭了闭眼睛,准备往病房里走去。李副官第一个看到书桓,他还穿着订婚时的黑色西装。

“何书桓,你小子怎么还敢来!”

“李副官,依萍她,她怎么样?”

“你把依萍小姐害成这样,你还敢来,我打死你这个寡情寡义的负心汉!”说着李副官随手拿起一件东西朝书桓打去。

“李副官,算了,他既然来了,让他进来吧。”文佩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了病房门口。

“伯母,对不起,我.....我.....”书桓似乎想为自己说点什么,但一向善于言辞的他竟不知从何说起。

“什么都别说了,去守着她吧,依萍....知道你来了一定不会再舍得继续睡下去。”傅文佩泣不成声。

书桓走进病房,在依萍病床旁的椅子上坐下,他轻轻地牵起依萍的手放在手心,眼泪控制不住地往下掉,他在心里想着:我怎么把她弄成这样,她是那么坚强,那么有活力的一个女孩。

他想到她在大上海唱歌时的优柔婉转,跟他吵架时的据理力争。他从雨中初相遇的心动,再次见面的惊艳,一直想到到她答应求婚时的幸福。他又突然想到,上次她在报社门口对他说没有你,我不知道怎么活下去。他的回答是,那是你的问题,不是我的问题。

真的太痛苦了,老天,他到底在干嘛,这段时间他到底在发什么疯,会死脑筋想不开。他在心里说,老天,求求你,你惩罚我,你杀了我,但是你饶了依萍吧!

这时方瑜带着陆振华,尔豪,杜飞来到了病房。

“文佩,依萍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发生这么大的事,你怎么不告诉我!”

文佩默默回头,没有说话。

可云走过来把文佩带到旁边沙发上坐着,然后说:“司令大人,这两个月,依萍她一直状态不好,昨天是书桓和依萍订婚的日子,佩姨来找我说依萍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一句话也不说,让我去陪陪她。谁知我们走到依萍家,看见依萍昏倒在雨里,身上还有一股酒味,正好程为也来了,我们就赶紧把依萍送来了医院,医院还没有床位,多亏了程为的帮忙,安排进了干部病房。”

可云注视着书桓,继续说道:“依萍昏迷时,医生认为可能是由于近期营养不足和心情低落造成的,给她输注了营养液,预计她能慢慢苏醒。我们原以为情况不严重,加上陆家昨天举行订婚典礼,便没有通知您。但到了下午,依萍突然高烧不退,虽然她醒了,却似乎并未真正恢复意识,一直呼唤书桓的名字,想要找到他。我们都感到非常害怕,但考虑到书桓正在订婚,不便打扰,只能尽力配合医生让她平静下来,忙碌了一整夜。司令,情况突然且时间敏感,未能及时告知您。”

书桓聆听着,将依萍的手轻吻,温柔地对她说:“你一直在寻找我吗?真的一直在寻找我吗?我在这里,我真的在这里,依萍,你能醒过来看我一眼吗?求你了。”

陆振华询问道:“那么现在,依萍的状况如何?”

“医生表示她患上了吸入性肺炎,目前能做的治疗都已经做了,接下来只能等待她自己醒来。如果依萍能够苏醒,并且热度退去,她就有希望康复。”

陆振华叹气道:“哎,怎么会这样,真是作孽啊!”说着,他用拐杖轻敲地面,内心极度痛苦。

此时,一直关注心电图的方瑜突然惊呼:“不好了,心电图异常!”

所有人的目光立刻聚焦在心电图上,那杂乱的线条紧紧揪着每个人的心。方瑜急忙去叫医护人员,而书桓则大声呼救:“医生,快来,医生在哪里!”

不久,医生赶到病房,看了一眼心电图便开始疏散人群:“快出去,我们要开始抢救,张护士,快准备强心剂,电击器!”

书桓被这突如其来的情况吓得不知所措:“什么强心剂,什么电击?”

“出去!病人的心跳已经停止了!”

“不!不可能!依萍,你还没听到我的道歉,你不能就这样离开,不!”

为了避免影响抢救,杜飞将崩溃的书桓带出了病房。医生们开始了紧急抢救,病房的窗帘被拉上。

书桓在病房外绝望地跪坐,不断重复:“我错了,我错了,我错了......”

方瑜和可云在客厅里安慰着同样崩溃的佩姨。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当病房的窗帘再次拉开,护士打开门宣布:“不要急,心电图恢复正常了,抢救成功!”书桓立刻冲到依萍身边,所有人心中的重担终于放下。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书桓始终不离依萍左右,守在她的病床前。他阅读了依萍的日记,读了她写给他的情书。依萍的痛苦、挣扎、爱和思念,他都深有感触。泪水在他的脸上干了又流。当依萍醒来看到书桓时,她从激动转为平静,更多时候选择沉默。依萍的身体状况日益好转,已经可以出院,但大家认为她应该多留一周,以便身体恢复到最佳状态。

杜飞看到依萍的好转,便把书桓叫到病房外,严肃地问:“何书桓,我问你,依萍和如萍,你到底选择谁?”

“你明知故问!”

“好,你选择依萍,那如萍怎么办?别忘了,你已经和如萍订婚了!如萍所有的朋友都参加了订婚礼,你现在抛弃她,你让她以后怎么面对人生?”

听到这些,书桓因依萍死里逃生的喜悦逐渐消失,“如萍她怎么样了?”

“你说呢?她不吃不喝,不去上学,甚至说想跳黄浦江,死了算了!”

“我真是该死!”

“我问你,你对如萍一点感情都没有吗?”

“我,我......”

“书桓,无论如何,你们已经订婚了。如果你想转而爱依萍,也应该尽量减少对如萍的伤害,好好和她谈谈。”

这时,陆振华走到书桓和杜飞旁边,对书桓说:“不久前你告诉我,你爱如萍,她值得你爱,你会对她忠诚。那时候你的心里是不是根本没忘记依萍?你在我两个女儿之间摇摆不定是什么意思?要不是这几日依萍需要照顾,我早就把你赶出去了!我告诉你,依萍和如萍如果有任何一个人受到伤害,我都不会放过你!”

“对不起,陆伯伯,我......”

一直在病房里听着外面对话的依萍已经泪流满面。原来他的爱从来不属于她一个人。这段时间,他的深情、无微不至的照顾、他的告白,她几乎就要妥协了。原来,他对如萍也是如此。她痛苦地闭上眼睛。

“秦五爷,你上次说想带我去台湾发展,说那边会作曲作词唱歌的人被称为原创型歌手,社会地位高很多,是不是?”

“嗯,是啊,怎么突然提起这个?那时候我看你和书桓闹分手,想带你去台湾换个环境。现在你们和好了,你怎么还想离开他去台湾?书桓同意吗?”

“秦五爷,我想去台湾。你知道我喜欢音乐,在大上海我永远只是个歌女,虽然薪水多,但我父母都不认同这个职业。”

“白玫瑰,说实话我很想带你去闯一番事业,但现在你们刚和好,又要分开,书桓怎么肯?”

“秦五爷,你知道我的,我想做的事,没人可以阻止我。”

“好!”

五天后,依萍告别了程为、方瑜,带着文佩和李副官一家,跟随秦五爷登上了前往台湾的轮船。

另一边,书桓约如萍在公园见面。如萍说:“我们学校有个夏令营活动,你陪我一起去好不好?我们可以在活动时吵架分手,这样我的同学也不会怀疑。”

“如萍,对不起,我不能答应你。依萍虽然身体恢复了,但还没出院,我得陪着她。”

“书桓,我知道依萍这次吃了很多苦,但你们有一生一世可以过,我只要这7天,7天后我放你自由,我把你还给她。”

“不行,我......”

“书桓,不要拒绝我,求求你答应我,我只求你这一次。”

书桓从夏令营回来,直接奔向医院。一路上,他想着如萍的话:“书桓,为什么你就是不爱我?我明明没有比依萍差,我对你的爱不比依萍少,为什么你就是不爱我?这次去夏令营,我的确带了自私的念头,我想只要我足够好,我们朝夕相处,说不定你会舍不得我的温柔,更怜惜我的懂事。我说过我永远都不会介意你的心里还有依萍。”

他又想到依萍曾说过:“书桓,爱情是自私的,我不能忍受,一次都不能忍受。这个世界上什么都可以分享,唯独爱情。”

是啊,爱情怎么可以分享?他只爱依萍,他只要依萍。对如萍的种种亏欠,以后慢慢还吧。

然而等他终于到了医院,迎接他的只有一封简短的信。书桓:谢谢你这段时间的照顾,我会活得很好,也祝你幸福。

短短两行字像一把把尖锐的刀一遍又一遍地戳进他的心里。

在前往台湾的船的甲板上,可云走向一直望着大海发呆的依萍,给她披了件外套,“依萍,你真的决定了吗?你真的要离开书桓?你生病的这段时间,书桓一直守着你。我能看出来,那次,如果你活不下去,他也不会独活,你没有看到,你被医生宣布心跳停止,实施抢救的时候,书桓整个都崩溃了,我从来没见过他这个样子,他是真的爱你啊!”

“可云,我知道,我没有怀疑过他的爱,但我真的不能接受他的心里还藏着另一个人。或许他爱我比爱如萍多一点,但我一想到他在跟我分手后两个月就跟如萍订婚,我的心就会很痛。他不肯看完我的日记就完完全全否定了我,否定了我们一路以来所有的感情,投入如萍的怀抱。他这么不坚定,如果我这次原谅了他,以后我们的爱情一旦出现问题,今天的一切都会重演,这种刻骨铭心的痛,我再也承受不住第二次了。”

“依萍,我觉得他不会,你这次死里逃生,他肯定得到了教训,再也不敢了。”

“他不会,但是他不能保证如萍不会啊,如萍...她一直说把我当亲姐姐,可是,她一直在我跟书桓的爱情里虎视眈眈,见缝插针。方瑜跟我讲,如萍订婚前她们谈过,如萍说她会用整个生命去爱书桓,她不介意书桓退而求其次。书桓也很明确地说过,如果没有我,他会爱上如萍。如萍接受到这样的信息,她是不会轻易放弃的,以后只要我跟书桓之间出现裂痕,如萍就会介入。”

在可云的认知里,如萍一直是善良的,所以听到依萍这么评价如萍,她立刻为如萍反驳道:“如萍,我想,她不是这样的人,这中间是不是有误会啊。”

依萍知道,除了她,所有人都觉得如萍是这个世界上最善良的姑娘,但是真真切切受到威胁和伤害的是自己,她解释了起来:“可云,我知道,我知道你们都觉得如萍很好,很善良,她对你们确实如此。很多事情你不知道,我跟书桓之前就因为如萍分手过一次,她一直在书桓面前表现她的痛苦,书桓又是那样的完美主义。他们在我面前搂搂抱抱,眼神暧昧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

依萍整理了下被海风吹散的头发,继续说:“以前我太怕失去书桓了,所以一直忍受着,这次老天让我死里逃生,给了我新的生命。我突然觉得,在生命面前,爱情或许没有那么重要。如果我不能拥有何书桓完整的心,那我宁愿不要。算了,别说我了,可云,你这次为什么一定要跟着我走,你知道李副官跟我爸爸好不容易重逢了,你也好不容易恢复了健康。”

“我,尔豪告诉我,我是他的过去,方瑜才是他的现在和未来,他爱过我,但是现在他爱的是方瑜。我心里其实,其实,还想着尔豪,有时候也会犯糊涂,总觉得尔豪还是我的尔豪。”

可云的声音带着哽咽,她说道:“这次你生病,看到尔豪和方瑜忙前忙后,我心里不禁感到嫉妒,虽然我知道自己不能介入。方瑜对我如此关怀,我若对尔豪有半点非分之想,都会感到愧疚。然而,我对尔豪的记忆依旧挥之不去,我陷入了这份无法得到回应的爱情漩涡中,真的很想换个环境,重新开始生活。”

依萍紧紧拥抱着可云,感慨地说:“这一年多来,我们都陷入了感情的漩涡,经历了许多甜蜜时光,但最终都带着伤痛,愿这艘船能带我们驶向幸福的彼岸。”

陆家的客厅里并不平静,王雪琴被捕已经一个月,今天判决书下来,是死刑。如萍哭得双眼红肿,泪如雨下,哽咽着:“书桓,方瑜,程警官是依萍的朋友,我求求你们,去求依萍放过我妈,我保证不再与她争夺你。”

她跪在书桓脚下,哀求:“书桓,求求你,帮帮我。”

方瑜立刻扶起如萍,安慰道:“如萍,别这样,雪姨被判死刑是因为她犯了严重的罪行,毒品走私。程为是个正直的警官,他不会公私不分的。”

如萍又抓住书桓的衣角,焦急地说:“梦萍,尔豪,她毕竟是我们的妈妈,我们不能见死不救啊!书桓,你爸爸是外交官,一定有办法的,对不对?”

书桓的眼神中充满了深深的恨意,他冷冷地说:“见死不救?我曾因未能保护梦萍而自责,甚至怪罪依萍。如萍,我坦白告诉你,你妈妈对依萍做出那样残忍的事,我恨不能亲手结束她的生命!”

如萍听到书桓的话,脸上露出震惊之色,仿佛被雷击中,她突然觉得这个一直深爱的男人变得陌生,不再是她心中那个拥有最柔软心肠的何书桓。

尔豪给梦萍递了个眼色,梦萍便拉着如萍回到了房间。如萍一离开,书桓就问方瑜:“方瑜,你知道依萍去哪里了吗?医院说她昨天出院了,护士给了我一封依萍留下的信。我去她家找她,房东说她退了房子,李副官一家也找不到,这是怎么回事?”

陆振华终于开口,他从沙发上站起来,差点摔倒,幸好尔豪及时扶住了他。他似乎因为最近发生的事情而显得苍老了许多,从王雪琴的出轨,到依萍的生死未卜,再到王雪琴的死刑,家中的愁云惨雾,以及依萍的突然离去,他感到这是否是上帝的审判,报应降临了。

书桓,陆伯父,你们别急,依萍是今天凌晨乘船去台湾的,秦五爷说那里是音乐创作的天堂,依萍这样的创作型歌手可以大放异彩,所以她选择去那里发展。依萍离开前一天,我们聊了整晚,她说她真的放下了,对书桓的爱,对陆家的恨,她都放下了。

书桓蹲在地上,用力敲打自己的头,自责地说:“依萍她,还是没有原谅我,因为我,她才受那么大的伤害,我真的想掐死自己!”

方瑜见书桓如此痛苦,蹲在他旁边说:“书桓,别自责了,依萍昨天告诉我,在大上海等你那晚,她确实遇到了小混混,但程为在门口遇到她,看到她心神不宁,一直陪着她,那几个小混混不是程为的对手,第二天就被抓了,依萍没有受到伤害。”

方瑜继续说:“书桓,依萍跟我说,她一时无法接受你,也不知道怎么面对你,所以选择离开。她没有否定你们之间的爱情,你好好生活,说不定哪天你们可以再见面,到那时,如果你还是依萍喜欢的样子,你们或许可以重新开始。依萍答应我,会一直跟我保持联系,如果你想知道她的消息,可以随时找尔豪来找我,我会告诉你我知道的一切。”

书桓想起之前方瑜一次次拿着依萍的日记劝他,他却拒绝了她,甚至对方瑜发火,他真想回到过去,狠狠地揍自己一顿。他对方瑜说:“方瑜,你不怪我吗?那时候我身边只有你真心劝我,我却不领情。你送依萍的日记给我,我也不肯看,没想到你现在还愿意帮我。方瑜,我知道错了,如果我当时肯听你的...”

“书桓,别再说了,世上没有后悔药,我们只能向前看。我愿意帮你,是因为我看到你的真心。不管你当时说得多么坚决,选择如萍时表现得多么坚定,我知道你内心深处爱的一直是依萍。依萍对你也是如此,她的爱绝不比你少。所以她选择离开,我没有拦着。但我相信,相爱的人最终会在一起。你们都需要时间冷静,不要气馁,好好工作,好好生活,让我们一起期待和依萍的重逢吧,书桓。”

书桓听完方瑜的话,眼中重新燃起了希望。是的,他不能再沉浸在痛苦中。依萍经历了生死考验,需要时间冷静,她是爱他的,她的日记里写着她疯狂地爱着他。有了这份爱,他还害怕什么?等她冷静下来,他可以去找她,甚至可以定居在那里。他在新闻界小有名气,去台湾找工作应该不难!

秦五爷一行人终于抵达台湾,他和朋友注册了一家唱片公司,依萍成为他们签约的第一位歌手。凭借朋友的人脉,又陆续签约了几位在台湾小有名气的歌手。创作、发唱片、办音乐会,唱片公司正式成立。

依萍也开始制作她的第一张创作专辑。秦五爷说她在大上海写的情歌很打动人心,希望她保持初心,继续创作。

刚到台湾,气候、食物、方言的差异,以及对某个人的思念,都让依萍感到不适应。但生活的忙碌和工作的需要让她没有时间回顾过去,只能勇往直前。

她对“情歌”的创作灵感,全然源自于那个她决心遗忘的人。依萍在夜深人静时,坐在书桌前,一字一句地记录着过往,记录着她爱情中的遗憾,不断地写写擦擦。

她本想回避回忆,却不得不面对,因为这些回忆正是她创作灵感的源泉。无人知晓,她在创作那些歌词时,是如何泪如雨下。那些曾经的甜蜜和失去的痛苦,最终都转化为了如诗如画的美妙歌词。有人曾言,失恋之人皆能成为诗人。

经过将近半年的时间,依萍的首张创作专辑终于完成。除了她新近创作的几首曲目,专辑中还包含了她之前在大上海演唱过的《烟雨蒙蒙》、《好想好想》、《船》、《雨中的故事》等歌曲。

专辑一经发行,起初销量并不理想。依萍遵从公司的安排,开始举行路演,举办免费音乐会。她的歌声渐渐吸引了众多听众,白玫瑰的名字也渐渐为人所知,专辑销量随之逐渐上升。

依萍将自己的首张专辑寄给了方瑜,并附上了一封信:“方瑜,你近来可好?距离我上一次给你写信已过去三个月,很抱歉,这段时间我实在太忙碌,四处奔波参与路演、签唱会和音乐会,有时一天只能睡上两三个小时。然而,这段时间的高强度工作也让我收获颇丰,对我的职业有了全新的理解。我已不再是那个在大上海舞厅唱歌取悦客人、被陆家人轻视的歌女白玫瑰。我现在是一名歌手,每次签唱会看到那些耐心等待的歌迷,我都会感到无比感动。方瑜,我现在过得很好,很快乐!随信附上我的专辑一张,听完后记得给我分享你的感受哦。”

方瑜收到依萍的信和专辑后,立刻带着它们去找书桓。

自依萍离开后,陆家经历了许多变故。半年后,王雪琴被执行了枪决,如萍听闻此消息后再次晕倒。

实际上,这半年来,如萍常常处于一种迷茫的状态,她会对书桓说:“书桓,对不起,是我伤害了你和依萍,我放任自己的感情介入了你们的爱情。如果不是我执迷不悟,你从绥远回来后,你们或许就能重归于好。我妈也不会为了我铤而走险,派人去伤害依萍,导致她入狱。如果不是我坚持要和你订婚,依萍也不会绝望地离开,对不起,书桓,对不起,妈妈。”

每当这时,书桓、尔豪、杜飞、梦萍都会安慰她,告诉她王雪琴入狱主要是因为走私毒品,依萍离开是为了追求她的音乐梦想,这些都与她无关。

但很多时候,如萍又会在迷糊中不断呼唤书桓的名字,质问他为何不选择她,为何不爱她。她会倾尽所有生命去爱他,她的爱并不比依萍少。

每次目睹如萍这样,书桓都会感到极度痛苦。方瑜曾告诉他,在与依萍的一次通信中,依萍表示他们之间有如萍,有陆家的种种事情,他们永远不会有未来。她渴望的是一份纯粹而专注的爱情。如萍的爱给了他沉重的负担,他无法阻止如萍的感情,他甚至曾与如萍订婚,他是否无法给予依萍纯粹的爱。

一天,如萍突然恢复了清醒,她像平常一样与大家聊天,说自己已经休学半年,想要重新回到学校。然而,直到第二天早上,她都没有回来。

最终,梦萍在如萍房间的梳妆台抽屉里发现了一封信:“亲爱的家人,我离开了。我记得小时候妈妈常抱着我说舍不得我,我记得我去绥远找书桓时,他从帐篷里冲出来抱着我说他决定要我了。我曾认为自己会是全世界最幸福的新娘。这半年来,所有我爱的人,我要的东西,我都失去了。依萍走了,所有人都在怀念她,是不是我离开了,你们也会这样记得我,我爱的人也会继续爱着我。请你们忘了我曾经的任性,记得我的好。”

如萍的突然离去让本就愁云密布的陆家更加凄凉,尔豪更是绝望地发现,如萍什么都没带,只带走了他父亲的手枪。大家发布寻人启事,每天在街上张贴告示,但都没有找到如萍。在一天天的寻找中,所有人也开始感到绝望,不愿去想、不敢去想的结局似乎已经成为了一个不言而喻的事实。

杜飞心灰意冷,选择去非洲成为一名驻地记者。

书桓在依萍去台湾后,在心里默默地给自己定了一个期限:半年,彼此冷静半年,他就要去找依萍,无论她想留在台湾还是回上海,他都会尊重她的决定。

但如萍的离去再次沉重地打击了他。虽然陆振华和尔豪不止一次告诉他,如萍的离去不是他的错,但他内心的道德感始终无法原谅自己。如果当时他足够坚定,没有利用如萍来治愈自己的伤口,没有订婚又退婚,也许今天所有的悲剧都不会发生。现在,如萍下落不明,他真的可以毫无负担地享受爱情吗?他做不到。

“书桓,快过来,依萍终于又给我写信了!她已经三个多月没给我写信了。”

正在写稿的书桓听到依萍的名字,停下笔,迅速跑到方瑜身边,接过她手中的信读了起来。

她成功了!他就知道她一定可以做到:“方瑜,唱片,唱片能不能暂时放我这里?”

“当然可以,我特意为你带来的,听完记得还我。”

傍晚时分,刚从报社下班回家的书桓迫不及待地打开唱片机,放入唱片,开始聆听起来。一首接一首,熟悉的声音、旋律、歌词,每一个字都触动着他们的往事,他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谁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罢了。

后来,他听到了那首《突然好想你》,那是他从未听过的歌曲。

为什么你 带我走过最难忘的旅行

然后留下 最痛的纪念品

我们 那么甜那么美那么相信

那么疯那么热烈的 曾经

为何我们

他们必须追寻各自的幸福,即便伴随着遗憾老去。

不,他不能就这样放弃,他要去找她,他疯狂地想念她。她的歌词透露出她同样在想念他。抛开那些仁义道德,他只想和依萍在一起。他们尽心尽力帮助了身边的每一个人,他们没有做错任何事,为何要为他人的错误牺牲自己的爱情。他们彼此相爱,为何要各自走向幸福和遗憾中老去!

然而,当他第二天准备购买船票时,却被告知大陆与台湾之间的航线已关闭。他四处托人,甚至跪在父亲面前,恳求父亲动用权力帮他去台湾,但最终都无济于事。后来,连通信也变得困难,他彻底失去了依萍的消息。

岁月如梭,满载着离愁的酒杯被时光填满,转眼到了19XX年,依萍离开上海已有五年。杜飞三年前在非洲偶遇了如萍,并带她回到了上海。书桓还记得收到杜飞从非洲寄来的信,得知如萍还活着时,内心的喜悦。他在夕阳下独自来到西渡桥上,对着落日默默祈祷:“依萍,如萍还活着,我终于可以无忧无虑地爱着你了。自从那个雨夜遇见你,我的心里只有你。请你回来吧,我真的非常想念你。”

如萍回到上海时,大家在陆家举行了一次聚餐,庆祝她的归来。他们畅谈过去、现在和未来,还有那个属于21世纪的约会。方瑜说:“如果依萍也在,就完美了。”提到依萍,书桓又陷入了沉默,他放下酒杯,独自走到院子里透气,如萍紧随其后。她说:“书桓,每个人都要经历一些事情后,才能告别过去的自己。我就像西伯利亚的蝴蝶,经历了严寒的冬天,已经重生。那些曾经以为无法走出的困境,现在看来都已风轻云淡。时间是治愈一切的良药。答应我,要快乐一点,不要再被回忆折磨自己,好吗?”

他口中答应:“好,我答应你。”但心里却在想:不,我不要忘记,我不要告别过去,我和依萍唯一的联系只剩下这些回忆了,不,我不要。

第三年,如萍和杜飞在陆家的房子里举行了简单而温馨的婚礼。第四年,尔豪终于说服了方瑜,两人在亲朋好友的见证下结为夫妻,承诺永远不分离。梦萍的身边也多了小纪,他心疼梦萍的遭遇,愿意用一生去守护她。

所有人都找到了伴侣,唯独书桓,他将自己困在与依萍的回忆中,始终不愿走出。这些年,尔豪、杜飞、何父何母,甚至报社主任都为他介绍过几个女孩,书桓却连见都不肯见。

“早知道书桓如此痴情,我们当初就应该在他订婚前,好好了解他的感情生活。如果我知道他的订婚对象不是照片上的女孩,我一定会极力阻止那次订婚。如果没有那次订婚,那姑娘或许不会离开,书桓也不用等这么多年。哎,说到底,是我们太不关心我们的儿子了。”何父何母每次提起这件事,都会叹息。

第五年,书桓从父亲那里得知,台湾同胞已经可以来大陆探亲,大陆去往台湾探亲也将开放。他终于等到了!正当他为此欣喜若狂时,方瑜带来了一个更好的消息:依萍要回来了!

方瑜已经好几年没有收到依萍的信了,她一字一句地读着:“方瑜,转眼间,已经很多年没有你的消息了,你过得好吗?我很想你。这些年,我越来越适应台湾的生活,学会了独立和自信。我的唱片已经发行到第五张,上个月还获得了最佳专辑奖。刚来台湾时,虽然有我妈妈和可云的陪伴,但工作环境是全新的。吃不惯工作餐,听不懂闽南语,闹了不少笑话。那时候,我常常会想起上海的人和事。现在,我的闽南语已经说得很流利,上海的人和事似乎都变得模糊。但方瑜,我们的友谊我一刻也没忘记。我6月18日下午三点的轮船到上海,到了上海,我就来找你。在家等我哦!想你的依萍。”

“依萍,她真的要回来了!”书桓拿着这封信反复阅读,尽管信中没有提到他。实际上,依萍给方瑜的信中从未主动提起过他。但他不在乎,她要回来了,他又可以见到她了。她说上海的人和事都模糊了,但这些人和事里一定不包括他。他们曾那样热烈地相爱过,那些事早已刻骨铭心。他没有忘记,他一刻都不敢忘记,她一定也没有忘记。

自从收到依萍要回来的消息,陆家上下仿佛进入了过年模式,方瑜忙前忙后,想着依萍喜欢的一切,依萍以前的房间也收拾了一遍又一遍。已经搬出去的杜飞和如萍这几日都住在娘家,书桓虽然每天会回自己的公寓睡觉,但只要有空就会待在陆家,和大家一起商量如何迎接依萍。陆振华这几年一直待在书房,很少出门,得知依萍要回来的消息后,他似乎一下子恢复了活力,每天坐在客厅沙发上,听着大家制定各种计划。这个曾经千疮百孔的家庭,再一次充满了欢声笑语。

终于迎来了6月18日,书桓整夜未眠,天刚亮就驾车前往码头,望着穿梭的船只,他的心中充满了激动、焦虑和期待。他在心中默想:现在的依萍是什么模样,她是否还留着及肩的短发?或者已经长发披肩,今天天气颇热,糟糕,是否已将胡须刮净。他一边想,一边轻抚下巴,整理了下头发,今天特意穿上了依萍赠给他的衬衫,她曾说过喜欢看他穿衬衫的样子。

到了下午两点,尔豪、方瑜、杜飞、如萍、梦萍一行人齐聚码头,他们欢声笑语,期待着旧友的重逢。陆振华因腿脚不便,虽坚持要来,但最终听从了孩子们的劝说,在家中等候依萍的归来。终于,来自台湾的客轮靠岸,随着汽笛的长鸣,旅客们络绎不绝地下船,那些被分隔多年的人们终于得以相见,瞬间,码头上充满了笑声、哭声,伴随着海浪和汽笛的声响,场面热闹非凡。

在人潮汹涌中,书桓始终在寻找他朝思暮想的身影,突然,一个身影映入他的眼帘,她已不再是当年的短发,取而代之的是一头乌黑的长卷发,自然垂落于肩上,身着一袭绣有竹叶的淡蓝旗袍,美丽得令人难以移开视线。

她就那样站在他的面前!一时间,周遭的一切仿佛都消失了。五年的思念,五年的牵挂,那些病痛交加的日夜,或许是上天终于动了恻隐之心,将她重新送回他的世界!

他深情地凝视着她,却一时语塞,泪水不由自主地滑落。

依萍也未曾想到,重返故土,第一个遇见的竟是书桓。他怎会在此?定是方瑜告知的吧。多年未见,她对他满是怨恨,那些孤独寂寞的日子,那些刻骨铭心的回忆,那颗19岁便被他深深打动的心。在台湾,她目睹可云步入婚姻的殿堂,也曾尝试接受他人的追求,她渴望陪伴,渴望温暖,但那颗早已被他搅动的心,再也容不下他人。此刻,他就在她面前,四目相对,宛如隔阂深不见底。

“依萍!!!”方瑜的呼唤声传来,他们不约而同地望向方瑜,紧接着,方瑜飞奔过来,紧紧拥抱依萍,仿佛要将逝去的时光全部弥补。

“依萍,你终于回来了,你一走就是五年,我们都好想你,尤其是书桓。这次回来就不要走了,好吗?我们回家吧。”

这时,依萍才注意到尔豪他们也都来了,她不由冷声问道:“他们为何在此?”

“我们都是一家人,自然要来接你,得知你要回来,大家都高兴极了。”

“一家人?什么一家人?他们怎会是我的家人?”她清楚记得,在她痛不欲生时,这群所谓的“家人”正在为如萍举办订婚派对,更别提这些人的母亲一再企图玷污她的清白,夺走她的生命。

“依萍,你这是怎么了?一回来就发怒。我告诉你,我已与你哥哥结婚,我们注定是一家人。走吧,我们回家。”方瑜挽着依萍的手臂,假装生气地说。

“回家?回哪个家?那里吗?我不去,那不是我的家....我才......”

“依萍!”程为一边喊着,一边冲过来,给了依萍一个深情的拥抱。

“程为,好久不见!方瑜,我先和程为去酒店放下行李,待会再来找你。”依萍边说边跟随程为准备离开。

书桓见程为亲昵地拥抱依萍,心中涌上一股莫名的情绪。他竟敢抱她!他连一个拥抱都未曾给予,除了初见时的对视,她甚至连目光都未投向他!他忍不住上前,拉住依萍的手,那熟悉的触感,她的手柔软而温暖。

“依萍,我们谈谈。”

“放手!”依萍几乎立刻甩开了他的手。

书桓还想上前,却被方瑜拦下,“书桓,别急,依萍坐了那么久的船,一定很累了,让她先休息。这些年我们的故事,她大概还不了解,我会慢慢告诉她。相信我,我会帮你把她带到你面前,你们有的是机会好好谈。这里人多眼杂,我们先回去吧,有程为在,她很安全。”

“方瑜,我怎能不急?她好不容易回来了,我无法再等,我要去追她!”书桓边说边朝依萍的方向追去,从步行到驾车,一路跟随至酒店。

书桓赶到酒店时,程为已帮依萍办理了入住,正欲离开。

“程为,感谢你,我今天实在有些疲惫,明天,明天我请你吃饭如何?”

“那我可得好好享受一番,听说你现在收入颇丰,就去和平饭店怎么样?那里我向往已久,一直未舍得去。”

“好,你想吃什么都行,那我们明天见。”依萍说着朝自己房间走去。

“依萍,等一下,我有话对你说。”刚停好车的书桓冲向酒店,再次拉住依萍的手。

“何书桓,放开她!”程为见状立刻上前,站在书桓和依萍之间。

“程为,你让开,这是我和依萍的事,与你无关。”

“依萍的事就是我的事,我绝不会坐视不管!”

“那就先过我这关。”书桓说着,迈出一步,紧握拳头,准备迎战。

“够了!程为,你先回去,我会处理的。”依萍见两人剑拔弩张,突然开口。

“可是你……”

“没事的,我能处理好,你先回去吧,我们明天见!”程为见依萍坚持,只得狠狠瞪了书桓一眼,转身离开。

“依萍,我们谈谈吧。”程为走后,书桓紧跟依萍至房间门口。

“不,我今天很累,我不想谈。”

“对不起,我知道,我不该在今天打扰你。但我等了五年,这些话我想了五年,我真的等不下去了。”一向能言善辩的书桓,此刻突然变得结巴起来。

“依萍,对不起,我不该仅凭几篇日记就怀疑你的爱,是我的错。但依萍,请相信我,我从未爱过如萍,这一生让我心动,让我无法自拔的只有你。那时,我以为你不爱我,你玩弄我的感情,我太伤心了。在绥远时,杜飞告诉我帐篷外还有人,我多么希望是你,可却是如萍。那段时间,我挣扎在对你的恨和对如萍的愧疚中,我也很痛苦...所以我...”他似乎想解释当年为何选择如萍,但依萍已不想再听,她打开房门,准备进入。

“依萍,别走,对不起,你能不能再给我一次机会,让我向你证明我的真心。”

“不可能,我为何要给你机会?五年前你们谁给过我机会?何书桓,我们早在五年前就彻底结束了,是你坚持要结束的,你忘了吗?我真的要休息了,请你离开!”依萍说着,走进房间,将书桓关在门外。

来源:梦慧【短剧影视解说】一点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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